临时停驻茶引CHAR

82 索取[]

顾随一边或轻或重地抽插着,一边双手上上下下在他胸前和大腿上游移,阮述而被爱抚得情动不已,后仰着头靠在他肩窝上,抬脚往后蹭了蹭顾随的裤腿。

“怎么了?”顾随笑得欠揍,“怪我没有照顾你这里吗?”他的手掌堪堪略过不断往外滴出汁液的前端,却又轻飘飘地离开了。阮述而挺着腰,感觉身体像是一根弦,随时都要断了。

“你……”却说不出口。

顾随忽然想起一事,放缓了律动的节奏。阮述而从欲望的云端跌落,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听见顾随说:“昨晚视频的时候让你摸给我看,为什么就直接掐掉通讯了?”

阮述而踢了他一脚。这样的姿势和力度无异于调情,顾随索性彻底不动了。“不行,该交作业了。”他的还留在阮述而体内,下巴搁在他肩上,“我不是教过你吗?怎么,一次都没练习过?”

怎么可能练习……阮述而手指动了好几次都没法伸下去,只好低声求饶:“帮我。”

“怎么帮?”

这个恶人!

阮述而抓起顾随的手放在自己的上面,这是他能做的最大限度的诱惑了。

“帮你也行,”顾随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叫声老公听听?”

阮述而急促地呼吸着,放弃跟恶魔谈判,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向下探去,顾随挡了一下他的手,终于开始快速动作起来。

顾随埋在他的颈窝里叹息一声:“你啊……”

这声轻叹像小蚂蚁一只,挠得他酥麻。

顾随插在他内部的凶器也开始加速,前后以同样的频率冲刺着,带来双重的快感。阮述而的身体如随波逐流般晃动,实在撑不住了,顾随把他的上半身摁倒贴在会议桌上,把他的腿分得更开,臀部拉起,全力撞击着又隐蔽又敏感的某一处。

整张桌子都被阮述而带得嘎吱作响,毛衣依然堆在领口处,胸前肿胀的两点直接在桌面上摩擦,从冰凉到滚烫。“啊……唔!”阮述而感觉自己攀上了顶峰,但根部忽然被恶意地箍紧了。

“一起。”身后传来顾随激烈的喘息,他律动得更快了,一记最深最长的撞击之后,手指放开了他,两人一起迎接脑海里瞬间的快乐、闪光与空白。

***

顾随退了出来,见乳白色的液体从那尚未闭合的甬道流到大腿上,分外淫靡。但当事人似乎已经懵了,毫无察觉,从桌面上支起来后还摇摇晃晃的,顾随扶住他的肩帮他稳住。

阮述而把卷起的高领毛衣放下,脸色忽然微变。“怎么了?”顾随敏锐地注意到,掀起他的毛衣,见那两颗凸起鲜红肿胀,大概是磨得生疼。

“你穿我这件衬衫吧。”顾随里面还有一件卫衣,就帮阮述而把毛衣脱了,换上自己的衬衫。他的手指抖得厉害,只能让顾随帮他扣扣子。

顾随又把他抱起放在桌上,拿了消毒湿巾给他擦脚。这件衬衫对阮述而来说有点大了,空空荡荡的,顾随从领口望进去,那两粒殷红若隐若现在衣衫内,比方才更令人垂涎。

阮述而戒备地拢紧自己的衣领:“你又想干什么?”

顾随今晚又不想做人了。

他的手顺着阮述而的足踝慢慢往上摸,十分诚实:“我想再做一次。”

“……”

阮述而忽然觉得像上次那样直接晕过去也不错。

“下午你不是说干什么都可以吗?”顾随竟然还有点委屈,“我想干你。两次。”

“我站不住了。”阮述而绞尽脑汁要劝他打消这个念头,“而且你们这桌子也承受不起了。”

顾随双手撑在桌上把他圈在自己与办公桌中间,低头看了眼,阮述而也看过去,他是真不理解为什么又……

“刚刚我帮你了,现在轮到你帮我了。”顾随挪过张椅子坐下,对阮述而勾勾手指:“过来。”

阮述而慢慢说:“要我帮忙的话,你得叫……”他自己说不出口,顾随倒是非常爽快非常自然地喊了一句:

“老公。”

“……”

顾随伸出手,扶着阮述而从桌子爬到自己身上,面向自己双腿跪在两侧。

阮述而小心翼翼地,一动不敢动。

顾随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重又坚挺起来的前端上:“握住。”

阮述而简直像握着一只烫手山芋。

顾随把他的臀瓣往两边掰开。“往下坐。”

阮述而根本不敢。但他体力流失得厉害,膝盖跪得不舒服,也知道僵持不是办法,只好认命地往下。

他试了好几遍才对准了入口,顾随很有耐心,但他看向他才发现汗水正从他的鬓角涟涟滴落,神态自若都是装的。咬咬牙,直接坐了上去。

“唔……”润滑液和刚刚顾随射的那些东西大部分都还在里面,让二度进入顺利了些,但那狭窄依然让两人都紧绷了下。

“接,接下来怎么办。”阮述而都结巴了。

顾随隐忍着:“动一下。”

“怎,怎么动?”

顾随双手握住他的腰抬起些许,忽然猛然往下压,同时自己也用力向上一挺,“嗯……!”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阮述而软倒在他身上,顾随拉着他的手去摸结合的部位:“全吃进去了。”

阮述而挣不开手,只能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知道阮述而死也不会回应他,顾随也毫不在意,卡住窄窄的腰,开始上下套弄。

“慢,慢点……”本来身体就还很敏感,这样的体位似乎撞击得更深,阮述而根本就承受不了,害怕往下掉,他只能紧紧揽住顾随的脖颈,无力地锤了他一记,“你听见没有啊?”

“听见了。”顾随回答,然后节奏更快了。

“呜……”最敏感的内壁被这样刁钻的角度不断研磨,阮述而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太深了……”

“不深。”顾随说。

阮述而被顶弄得乱晃,正要横他一眼,忽然顾随托着他的臀,站了起来。

阮述而惊呼一声,死死搂住他。

顾随把他抵到墙壁上,双腿只能离地挂在自己腰间,一个利用了地心引力的贯穿——他对浑身颤抖不止呻吟也不止的人笑了笑:“这才深。”

一下又一下像楔子一样,每次都是又快又深又用力,阮述而的呻吟断断续续从喉间漏出,他不知道这样拼命克制却依然控制不住的声音反而更令人心潮澎湃。

“呜……顾随……”阮述而被逗弄得只叫得出他的名字。

“老公,谁让你刚刚那么感动,看得我好心动……”句尾消失在眼皮上的吻中。顾随轻轻啄着那颗栗色的痣,吻得阮述而忍不住轻轻颤抖,顾随感觉被夹得更紧,又涨大了几分。

“顾随……顾随……”

“老公,你真可爱。”顾随动情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大拇指来回按揉被吻得充血的嘴唇,“叫床的声音也好听。”他的手从衬衫下摆探进去,指甲刮着那已经不堪重负的红肿,“你这里肿得跟小樱桃一样,樱桃味的乳头、水蜜桃味的屁股……”顾随持续不断地向上顶弄他,“好紧,一直吸着我……”抓着他一只手按在柔软的肚皮上,“感觉到了吗?我要在你体内高潮了——”

我知道也许我索取太多了。

但就想跟你荒淫无度,抵死缠绵。

阮述而混乱得已经听不太清顾随在说什么了,但手掌下明显的触感仍然让他不由自主地瞪圆眼睛,然后他就感觉体内一股热潮往更深的地方涌去,同时自己也失去了四肢百骸所有的力量……顾随低头看了一眼,有点惊讶地笑道:

“老公,你被我操射了。”

***

阮述而趴在坐在沙发上的顾随怀里,连眼皮都抬不起来。感觉到一只手又在他身后游移,他瑟缩了一下,却半分反抗的体力都没有,只能欲哭无泪地哀求:“不做了。”他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发出足够让人听见的声音。

顾随低低的笑声震荡着耳膜:“不做,我不奸尸。”安抚性地拍拍阮述而的屁股,“别紧张,帮你清理一下。”他轻柔地掰开他的股缝,然后两根手指伸进那个一塌糊涂的穴口处,缓缓撑开,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

阮述而脸颊一热,他意识到,他昏睡过去那次,顾随应该也是这样帮他清理的。

“顾随……”

“别说话,保存一下体力。”顾随的动作温柔又迅速,帮他擦拭干净后穿上了衣服,扶他侧卧在沙发上,无限缱绻地用手指梳理了下他汗湿的发丝,才帮他盖上大衣,去开窗子透气。

满屋子都是水蜜桃的香味。

身体极其疲惫,但神经还在亢奋,阮述而暂时没有睡意,躺在靠枕上看顾随来回忙碌着收拾残局,那些大团的纸巾看得他脸红心跳。不多时,顾随边接了个电话出去,回来得很快,手里拿着一份餐食。

“能自己拿勺子吗?”顾随扶他坐起来,打开是一份热汤。

阮述而点头,虽然因为使不上劲,抓着勺子的姿势有点奇怪。

顾随让他一个人慢慢享用,继续整理办公室。阮述而喝完汤后感觉从胃开始暖和起来,抚平了躁动的神经,身子一歪便睡倒了。

估计也没过多久,感觉有人在拨弄他,他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听见顾随说“要回家了”,便挣扎着想睁开眼。但顾随又说:“你继续睡吧,我抱你。”

他感觉顾随把他裹得很严实,窝在他的大衣里头连眼皮都没抬起。到了车上再度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阮述而这一觉没有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