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欺负

张安成终于高潮了,射出几股精液,被他全蹭到阴唇上,那阴蒂也被他蹭的发起红来。陈向天松口气,但越风的手依旧捏着他的胸肉,那两块肉现在被搓得通红,满是手印记,乳粒比平时大了两倍,挂在胸上显得可怜极了,足以看出越风用了多大的力气。

他故意的,明天的会议陈向天是主导人之一。一想到陈向天要摇着被掌掴到青紫的屁股上台说话,越风心里就直乐。

他得意着,手上的力气重了两分,陈向天闷哼一声,眼中泪花浮现,乳尖已经被掐得青紫,咬着牙怒道:“……别掐了。”陈向天抓住越风的手,要阻止他。

越风不理他,药效没过,陈向天根本拉不开他的手。他故意又捻了捻手指,乳尖被碾在指腹间。痛意好像从乳尖猛地窜到了大脑,陈向天一时没绷住,眼泪就掉了下来。

泪珠啪的一下打在越风手上,他吃惊地停下动作,陈向天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哭了,拧着眉要拉开越风的手。

这次越风的手被他乖乖拉开,陈向天一抬头就发现张安成拿着手机拍他的脸,他狠狠地瞪了眼张安成,反正被拍了这么多,也不差这两张。

似乎是怒到极点了,他头疼起来,虽然身体无力也不想靠在越风怀里,他曲着一只腿,坐直身体。

“算我错了,”他捏捏鼻梁,神色疲惫,“之前的事全都怪我……”他看向张安成,张安成挑挑眉,不置可否。越风稍微偏坐,想知道陈向天打算发表什么高见。“我保证不对你们做什么,当然你们的背景也不会怕我做什么。”

他这下倒是想起这两个人的家世,心中又骂起他们的爹妈生个贱畜。

“你们发泄够了就放过我,”似乎是乳尖又痛起来,他皱着眉飞速看了眼自己的胸膛,这个小动作让张安成鸡巴一动,故作矜持地向后坐一点,遮掩了自己的异动,“实在看我不爽我也可以搬出去住。”

“我们一笔勾销好吗?”他的表情诚恳。说实话,311寝室的四个人长得都还可以,陈向天也有几分帅气,剑眉星目,此时神情和缓又真诚,如果不是越风和张安成都受过他的冷嘲热讽,现在指不定有些迷糊。

二人对视一下,张安成忍不住露出笑出声,他上身前倾,靠近陈向天,左手卡在他的右腿膝窝向外压去,这富有攻击性的靠近让陈向天意识到事情不会如他希望的那般发展。

“你想得倒是挺美的。”越风挑衅般拍拍他的脸颊,陈向天拍开他的手,又踹了张安成一脚,试图逃离二人的控制。

“你管那么多干嘛,乖乖给我操就是了。”张安成不耐烦道,抓住他的脚踝,一把将他给扯回来,勃起的阴茎抵在穴口毫无润滑地就挤了进去。

一时间,陈向天疼得浑身打颤,慌乱中抓住越风的手,指甲在他皮肤上刮出几道红痕。

越风嘶了一声,倒也没甩开他,饶有兴趣地看着陈向天痛到扭曲的表情,觉得吃饭时看着他的表情可以多吃两碗饭。

张安成也不好受,白皙的肤色上浮起粉色,他从自己的口袋里又拿出一瓶润滑剂,将大半管润滑液都倒在自己的鸡巴上,剩下的半管则从阴道口向内挤去。

冰冷、湿润的感觉在穴内蔓延,陈向天又伸手想要阻止张安成继续,但越风察觉到他的意图,事先按住了他的手。

陈向天像是砧板上的鱼般任人宰割,那根鸡巴在他眼皮子底下进入了前穴。润滑过便好操多了,张安成一口气把鸡巴插到了底,他也不着急,就这样浅浅地抽插,不时往前顶,似乎想把剩下的那一小段也给插进去。

他享受起女穴的紧致,陈向天却一点也不好受,大腿被迫被打开到最大,向两边压去,这就是在挑战他的柔韧性。更何苦被人侵犯的感觉一点也不好,他毫无快感,而且阴户才被掌掴没多久,张安成的阴毛刮搔他的阴唇,只让那处隐隐作痛。

“别塞了,”陈向天说话都有些吞吐,被操得有些发昏,额头也满是汗液,“已经、到顶了。”

闻言,张安成双手掐住他的腰,用力一顶,用行动证明自己的不信任。

“呃!”陈向天骤然合上腿,大腿紧紧卡着张安成的腰,润滑剂因为张安成的动作给捣进穴内深处,液体晃荡着被搅出水声。他现在恨不得被打几顿都不愿意继续挨操,只可惜张安成只想操他。

“呼——喜欢被操是不是,”张安成故意嘲讽他,一边挺跨,一边喋喋不休,“夹我夹得这么紧……”

“骚死了、唔!”把一向高傲的陈向天压在身下肆意淫奸显然让他舒服极了,张安成兴奋地喘着气,面上的得意毫无遮掩。

越风不禁咋舌,被操得毫无气力的陈向天只能任由张安成摆布。他寻思着这里不需要自己了,就麻溜下床。不过两人交合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徘徊,心里有几分异动。

没兴趣但有“性”趣,越风看一眼自己下身鼓起的帐篷,实在不想承认自己对陈向天产生性欲。

但他一想起陈向天的穴里全是张安成的精液,又有些索然无味。不过为了防止药效一过陈向天要翻

脸,他从袋子里掏出情趣手铐,在陈向天阴冷的视线下把他双手给铐到身后。

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哈哈。越风把陈向天当作自家的狗一样,娴熟地摸着他的短发。

如果陈向天的眼神不是那么恐怖的话这场面会更温馨些。

张安成拔出鸡巴,射了三回,也有些累了,便下床去喝水。

陈向天觉得自己已经筋疲力尽。

在这个过程中,越风坐在对床,黝黑的眼珠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他有那么几秒的毛骨悚然,总觉得越风打量他就像打量一块肉,在心里想着要从哪里先下手好。

陈向天皱着眉,从床上支起身,迎上越风的视线,问道:“你们想怎样?”他看不出有焦躁的情绪,只是冷静地质问。

越风装模作样地思考一番,扯出一个笑容:“这么大的把柄……”

“该怎么做,我可要好好想想。”

贪得无厌的家伙。陈向天死死盯着越风,而张安成喝完水回来,鸡巴半勃着,再一次插进前穴。

越风朝他咧嘴一笑,虎牙像是猛兽利齿般尖锐。陈向天不肯向他低头,那双眼睛好像闪着光,清晰地倒映出他的身影。

他们默不作声地对视几秒,最终越风蓦地收起笑,率先移开视线。

有的是时间。越风心想。

当门再一次被敲响的时候,陈向天的阴穴已经被操到麻木了。张安成像是要把平时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出来,喘着粗气仍旧不肯停下动作。

去死吧,最好是精尽人亡。陈向天心里暗骂。

门口的人用力地拍门,然后熟悉的声音响起。

“给老子开门!”

乔贝……张安成下意识地缓了动作,龟头抵在红肿的阴唇上,随着阴穴的一张一合,乳白色的精液从穴道中流出。陈向天呼出一口气,已经痛到麻木的地步,心想着总算能够休息了。

他正等着张安成拉上床帘,可越风却十分干脆的开了门。

“靠!你们干什么呢?干嘛不给我朋友开门。”乔贝一进来就开始嚷嚷,“搞得我上课没书。”

陈向天都来不及愕然,便被张安成按住腰,一次插到了底。他的身体一颤,极力克制住了呻吟,只发出一声鼻音。眼角捕捉到乔贝移过来的视线,他狼狈地撇过头。

“……”乔贝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他的嘴张了又闭,愣是什么话也说不出。他怎么也想不到陈向天被张安成按住爆操的局面会出现在他眼前。

越风锁上门。

乔贝闭眼,似乎被眼前这一幕给吓到了,面上带起嫌弃:“你们就不能收敛点,非得把我拖进来?”他的意思是如果他没看见就可以不插手了。

要说乔贝和陈向天的关系,也不见得比越风和陈向天的关系好上多少。

“我们都讨厌这个贱人,联手对付他不好吗?”越风耸耸肩,做出无辜的表情。

“你们三个都是贱人,就不要分个高低了。”乔贝彻底没了好脸色,他脱下外套扔在椅子上。“喂,”他朝正被折腾的陈向天喊了一声,“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他幸灾乐祸似的笑了一声。

“嗯、把他,拉开。”挨着操的陈向天说话都有些不稳。

乔贝实在是看不下去张安成着了魔似的耸动,还是上前扯开他。

身材纤细的张安成被他不费力气地推开,乔贝轻易地瞧见了陈向天的身体,他不忍直视地避开了他一片狼藉的下身,又在陈向天的上半身和面部看见精液。这下他把视线转向了地上。

他们给他套上了贞操锁?!乔贝不禁哀嚎自己还是看到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钥匙。”

陈向天艰难地曲起腿,阴穴被操开了,全是黏糊的精液。双手被手铐给铐在后背无法挣脱。

张安成不理会陈向天说的话,只是一门心思地盯着他瞧。

乔贝扬扬眉:“你们哪位行行好,给他钥匙,然后给我一个清净啊?”

越风伸个懒腰,慢悠悠地掏出钥匙,把手铐给解开。

陈向天抹掉脸上的血迹,那是张安成对他施以暴力流下的痕迹。他缓了缓,抓住越风的手:“贞操锁的钥匙。”

“你想要?”越风嘴角勾起锋锐的笑,“就不给你。”

他反手抓住陈向天的手腕,和乔贝对上视线:“不好意思哈,贞操锁的钥匙找不着了。”他笑嘻嘻地没个正形。

乔贝嫌恶地移开视线,倒也不是真心想管陈向天的事。就如他所说,只要不在他眼前乱搞乱闹,他就当作不知道。反正他们狗咬狗一嘴毛,两败俱伤才是喜闻乐见。

陈向天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今天只能这样结束了,他甩开越风的手,只想去浴室清理粘腻的身体。

本来旁观的张安成咬牙,还不肯罢休。他拽住陈向天,不甘心地对着乔贝喊:“你不知道他是个双性人吧?!”

“关我屁事。”乔贝翻了个白眼,他把张安成扯下床,“反正你们之间的事不要把我扯进来。”

“老子不想长针眼,”他看向越风,“我在的时候别乱搞。”

越风长叹一声:“行,高风亮节!”

“不过呢,”他话锋一转,“陈向天的事,你要么参与,要么就别管。”他失去脸上的笑容,俊逸的脸呈现冰冷的神情。

乔贝挑眉,他的确不想管,但越风说得这话像是在挑衅他。于是他没有回答,无形中二人开始针锋相对。

“行了,不需要你管。”

陈向天的开口了打破他们的僵局。他神色疲倦,咬着牙从床上站起,臀部夸张的肿胀和青紫从乔贝的视角看过去一清二楚。乔贝不禁皱眉,心里觉得陈向天有些可怜。

越风狐疑地盯着陈向天,而后冷哼一声。

陈向天随便扯了几件衣物,径直进了浴室。而张安成不管不顾地跟了进去。

不一会浴室便发出两人的争执,乔贝听到他们推搡的声音,然后声音都被花洒的水声给盖过了。

越风一见乔贝那样就知道他起了恻隐之心,心里暗骂他蠢货,轻易就被陈向天以退为进的手段给蒙蔽了。他眼珠子转转,倒也不觉得是坏事,陈向天把乔贝给带进来,之后吃亏的就是他自己。

终于从浴室出来,陈向天疲惫地睁不开眼,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动一下就痛。尤其是臀部和阴穴,这两处红肿不堪,刚才洗澡时还给张安成玩弄几下,更是不得休息。

张安成坐在他的床上,床单和被单在洗澡时被越风撤了下来。陈向天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现在他只能忍住。

他拿起桌上的钥匙。

“今天会回来吧?”越风慢悠悠地开口。

陈向天知道这又是一个威胁,捏紧了钥匙,头也不回地关上门。

晚上陈向天果然回来了,虽然已经临近凌晨。他一进门便看见越风坐在他的床上玩游戏,被单和床单已经换上了新的。

陈向天没有说话,将钥匙放下。

他站着,拿出了手机,张安成给他发了条消息——上来。陈向天抬头,看见张安成在上铺朝他招手。

他没动,越风放下手机,朝他微笑,“过来。”

这是他们商量好的把戏,无论陈向天选择哪一个,都会受到另一个的惩罚。

“乔贝,”陈向天开口,“麻烦你关个灯。”他站在门口,伸手就可以关灯,但他偏偏就要喊乔贝的名字。

乔贝翻了个身,然后探出头,朝着他们喊:“我早八,都安分点。”虽然他一向不在乎自己的课业。

越风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床上。

“不如你让我摸摸你的骚逼,”越风顿了顿,“摸一下,就删一张怎么样?”他得意洋洋地摇摇手机。

陈向天瞪着他,额头青筋暴起,突然猛地扑了上去,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越风骂了一声,制住还没有彻底恢复的陈向天。他把他按在床上,在他屁股上用力地拧了一把。陈向天惨叫一声,指甲在越风手上抓出几道红痕,眼神饱含仇恨地瞪着他。

乔贝在上铺用力地锤了锤床板。

宿舍里打架最厉害的毫无疑问是乔贝,平时只有陈向天可以和他抗衡一下。

越风假笑着,拍拍陈向天的脸颊,在他耳边轻声说话:“你再不听我们的话,这些照片和视频就会被发到网上,你想想自己的前途啊。”他的话语看似劝慰,实则威胁。

陈向天咬紧牙关,面容狰狞的像是要把越风生吞,但还是把他的话听了进去,强忍着没有发作,由着越风的手揉捏他的屁股。

越风见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觉得无趣,再想今天他的穴吃了不少张安成的精液,更加没了兴致。他收起笑容,在他屁股上一拍,语气懒洋洋的:“不好摸,滚吧。”说着,把陈向天赶下床。

反正有的是时间。他心想。

陈向天却是没动,那看傻子的眼神让越风皱起眉。

“这是我的床。”

越风和他对视两秒,后知后觉地起身走人,“这种事下次早说啊。”他笑了两声,没人看出他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