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精/高潮/失禁

可他现在就如一头栽上蜘蛛网上的飞虫,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出粘腻的蛛网,只能眼睁睁地瞧着捕食者将自己分食殆尽。

陈向天呼吸急促,面上汗水肆意,他极力克制自己不要挺胯迎合张安成的手,但腰间因为张安成每一次抚摸而微颤。那只白净的手将他的睾丸把玩在指尖,大概因为他是双性人,睾丸相对常人小些——大概射三四次就会空炮了,这么想着,张安成忽地绽放一个笑,左手摸上他不时颤动的大腿,细细搓弄大腿根部的皮肤。那一处的皮肤很快因为他的捏弄泛起红色。

快感如潮般涌来,陈向天牙齿研磨着自己的下唇肉,想要在铺天盖地的欢悦中保持清醒。但真的太舒服了……他缓缓眨了眨眼睛,汗水黏在睫毛上,双眸渐渐失神,胸膛赤裸,被绳索挤推、勒出更加饱满线条的胸肉随着呼吸起伏,微微地颤动着。越风放在他肩上的手顺着肌肉曲线下滑,将凝胶抹开,手掌一把抓住他鼓起的乳肉,向内推挤。

他力道有些大,疼痛让陈向天倏尔回神,“不能呃、高潮……唔那么多次……”他拧起眉,既要说话又不想吐出呻吟,声音含混,眼眶因为刚才的哭泣还红着的。他扭动着身体想逃,但被越风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胸肉上。

别动,再不听话就把你拉到阳台上操。越风语气不耐地警告他。左手向上,虎口卡在他的喉间,指腹轻轻按压喉结附近的皮肤。

“可不可以要试试才知道。”张安成语气柔和,但话语的意思却只是绕个弯的拒绝,手指收缩几下,像是揉搓海绵一样玩弄他的阴茎。

陈向天眉头紧锁,从喉间发出几声轻微的骂声,接着便动静小了,被张安成的手玩弄到浑身颤抖,连呼吸都不自觉按着他撸动的频率进行。他大概是极为屈辱的,故而紧皱眉心,连嘴角的弧度都是向下压去,但阴茎每一次被撸动都能给他带去欢悦,身体很快便背离理智,轻微地抽搐着晃动起腰部,那点迎合的幅度是极矜持的,放在张安成眼里,就显得他口是心非。

他应该是快高潮了,浑身痉挛着,虽然仍然将呻吟压在喉间,咬着唇压抑得很辛苦,但呼吸声大了起来,脚趾也蜷缩起,腹间的肌肉收缩着清晰可见。于是张安成加快了手上下的速度,虎口处都因为摩擦生起一圈白沫。

“嗯……”陈向天发出一声鼻息,那一点也不甜腻,倒像是大型动物午后发出的咕噜声。他半阖着眼睛,身体放松下来,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抽象扭曲,快感不断,在全力压制呻吟下唇瓣被咬出一个发白的牙印,他低垂下头,下巴不自觉地靠在那只卡着他咽喉的手上,越风的的手还捏着他的乳头,带来丝丝抽痛。可他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身,那欢愉遮蔽了感官。

恍惚中,他看见阳台的门又被推开,窗帘被拉开,漏进几道光——越风能感受到他的肌肉骤然绷紧了,微一抬眼瞥见一只手掀起帘子,心念之间,他摸着陈向天脖颈的手用上力,虎口卡着他的下巴,手指抓住他的颚骨,强迫他抬起头对着阳台。

陈向天攥起手指,瞳孔猛然收缩,他又挣扎起来,手腕拉扯着银铐,他屏住呼吸想要像克制声音一样克制高潮。

但高潮却不随心意,在乔贝一只脚踏进屋内时映照预感降临。

他对上乔贝的视线,但还没看清他的表情就因为高潮而痉挛不断,身躯不自觉地屈起,但椅背卡住手臂,椅腿捆住脚踝,连带着弓起的身体也堪堪僵着。他双眸失神,对映入眼帘的一切都无法做到思考,粗喘了几下才缓缓回神,思绪依旧犹如一团乱线,不知从何梳理。

怔怔地看了两秒,乔贝强作镇定地移开眼,移开视线的过程,他的细眉压低,唇不自然地抿着,和越风视线交汇的时候,他本平和的神情隐隐带上了低压,锋锐的视线几乎像是在生气——越风同样被他的神情迷惑,以为他因为再次看见淫乱的场面而不爽。

乔贝反手拉上了玻璃门,门和门框相撞的声音在只有陈向天粗喘的室内分外明显。他一直带着耳机,听不清室内的动静,以为这么长时间他们应该玩得差不多了,这才准备进来,没想到直接撞上陈向天高潮的大戏。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有要笑的意思,但那弧度刚扬起就迅速地被压下,“……这么久你们还在搞啊。”乔贝干巴巴地一句,他拉了拉窗帘,视线刻意避开了尚处于高潮余韵、胸膛不断起伏的陈向天。

带着耳机,如情人呢喃的轻柔嗓音在耳边不断响起,可他丝毫注意力都没有分给乐声,昨天这三人做爱时的依稀声响又开始在脑内循环,反复提醒他陈向天的喘息声应该是怎样的。

两人对视一刻,越风率先移开视线,他那双眼睛闪着不怀好意的光,低下头对坐在椅子上赤裸身体狼狈不堪的人说:“你吵到乔贝了,和人家道个歉?”

拽着窗帘的手一松,乔贝眉尾轻轻一挑,像是对越风的话不屑一顾。他的视线从陈向天的耳朵上擦过,落在松绿色的大门上。

但整间宿舍就那么大,刻意避开视线,他依旧能在视线模糊处依稀看出陈向天的面上貌似露出隐忍的神情,那张带着牙痕的唇颤抖几下,张合着似乎要说

什么——乔贝猛地转身,看向自己的桌子,似乎桌上哪本专业书很对他的胃口——虽然他从来没有打开过。

他加大音量,用舒缓的乐声盖过陈向天的话语。乔贝貌似认真地在看着自己的书柜,但仔细一瞧,就能发现他的眼神有些木然,心神似乎并不在书上。

陈向天射过一回,稍微清醒了些,但依旧浑身发烫,被越风捂着脸,呼吸全撒在他的手心里,面上泛着酡红。因为吃了烈性药,阴茎即使射过一回,依旧直直挺立,丝毫不见平日的安分——他从来选择将精力发泄在其他事上,很少手淫。

觉得面前这只手太烦了,陈向天下意识地咬上越风的手,随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可牙齿研磨那皮肤几下,到底还是用力咬了下去。越风开始还以为他在撒娇,旋即就是一阵疼痛,他吸了一口冷气。收回手一看,食指指节上一个青紫的牙印,舌尖舔舐过后槽牙,面色阴沉,这人真的太野,稍不注意就又想着反抗。

不过这样才有挑战性。他稍微平复一下心情,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那红肿的乳头打转,令陈向天烦躁得很。

张安成将手上沾到的白色液体尽数抹在陈向天身上,他胸腹间本来就有自己射出的几股精液,手一抹,那些精液便被涂开,不均地分布在肌肤各处,在深色的肌肤上带上一丝情色意味。

接过越风递来的凝膏,在陈向天略带怒意的视线下又挤出一股粉色胶质,这次连带着阴户一并揉上,他的指尖捅开甬道,也许是昨天涂了三次药的原因,穴肉比起先前算得上是湿润了。手指在穴口戳弄不断,很快就熟练地让阴穴放松,然后将那些胶质送进去,一点一点展开直到将穴道都涂抹上。

要不是陈向天被绑着,大概只需一脚就可以将他踹出两米远。张安成抬头,朝他微笑,感受着一缩一缩的有些羞涩地夹住他手指的阴穴,脑中却是想到陈向天以后会有的窘境。这张青涩的穴过不了多久就会被玩熟,每天都嘬着鸡巴被操成深肉色,到时候估计轻易就会流水,淌地满内裤都是淫水,走在路上靠得近一点的人都能闻见那骚味。稍微揉一揉,就会高潮。他光是想想,就觉得陈向天可怜了,那点自尊心被人碾在脚下,一边要哭不哭的一边还要挨操。

张安成低下头,手掌微微收合,那两瓣阴唇便贴在一起把阴蒂挤在中间相互摩擦。

陈向天却是因为他那一眼汗毛直竖,感到毛骨悚然,直觉认为张安成在想些不好的事。但张安成一言不发,他将手从陈向天的穴里抽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附着亮晶晶的一层,指尖带出一条银丝,在距离拉大时断裂。他用沾染化开的胶质的手捻了捻那龟头,接着便用修建整齐的圆润的指甲扣挖起马眼。

陈向天才才缓和没多久,就又遭受到他的进攻,药物的作用让他跳过不应期,几乎是瞬间,就软了腰身,恨不得就此迎合张安成的动作。可他强打精神,倔强地不想顺从,于是身体又不长记性地紧绷起肌肉,那身肌肉更加分明。下颚线收紧,面色冷淡起来,可他浑身赤裸地被人玩弄于手掌中,阴茎恬不知耻地翘起,再冷漠的神情也只会被人认为是在拿乔。

“你爱绷着就绷着,”越风几乎咬着他的耳朵讲话,神色发狠,“我看你能绷多久。”说着,手法下流地揉搓着手心的奶子。他实在对这一处情有独钟,陈向天的胸口从乳尖开始满是他留下的指痕,乳头甚至比前几天肿大两倍,每次被越风经手,这处就可怜地缀在胸口,连着几天走路都会被衣服磨痛。

陈向天抿着唇,上半身被弄得满是淤青,疼痛不已;下半身却是流水不停的阴茎,快感不断。这诡异的对比甚至给他了一些错觉,隐隐间好似胸肉被玩弄也为他带来了欢愉——不然为什么他的阴茎还挺得那么高?他强忍着快意,但随着张安成手上的动作,还是一下又一下加重呼吸。

歌曲交替间,音乐声渐淡,乔贝便能听见他的越发清晰的喘息。他长舒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不要再去关注那边的动静——但越是强调不去关注,就越是关注。乔贝拿着手机,手指滑动着网页,那速度之快很让人疑惑他究竟能看到些什么。

接着,手指缓下了滑动的速度,他无意识地用眼角余光一瞥,因为身位原因,张安成挡住了陈向天大半个身体,仅能瞧见陈向天的半截麦色小腿,脚踝被迫和椅子腿紧扣,小腿肌群紧绷一会又缓缓放松,紧绷时脚尖微微踮起,足跟抵着椅子前腿的下段,碍于束缚,这便是最大的活动范围,肌肉舒缓时,踮起的脚又落在地上,脚趾蜷缩。

手指完全停下戳着屏幕的动作,乔贝收回视线,手机因为长时间没运作息屏了,屏幕倒映出那攻击性十足的神情——他自己却完全没有意识到,面部因为心中莫名的兴奋而染上一丝红晕。站了一会,乔贝终于行动起来,朝着门走去。

他侧过身体绕开位于通道中间的三人,打开门走出去,期间视线没有一丝偏移。门砰的一声巨响被关回,没有让屋内的声响外露半点,同时将乔贝刚迈出门就脱口而出的骂声一并遮盖了。

乔贝冲出宿舍楼,他漫无目的地在外晃

荡,无处可去。晃荡着,就到了东区田径场,他经常在这里训练,心情复杂的时候乱走,身体居然下意识地走到东田。

为了放松心情,他在红橘色的跑道上散步。但乔贝走了一会,心情却莫名更加烦躁起来,陈向天高潮时的神情一直在脑中盘旋,妈的。他骂一声,接着又骂一声,在明媚的阳光下一直摆着一张臭脸。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许是因为和陈向天之间的斗争延续多年,见到那张向来不服输的脸上流露示弱时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进攻、是掠夺,让他更加输得体无完肤。

也许最近的训练量不够大。乔贝闭了闭,强迫自己忘记刚才看见的东西。他的脚步加快,一步比一步迈得大,最后跑了起来,微曲的长发随着奔跑时的风流肆意飞舞。

他不应该掺和陈向天的事,倒不如说,陈向天被张安成和越风纠缠是最好,这样他就不会有心思想着陆振明了。乔贝这么想,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在乔贝奔跑的时候,陈向天已经高潮了第二回。这次比上一次更快些,他低垂着头,呼吸凌乱,两手手指在身后胡乱地交缠着,手心满是汗,身体微微颤抖着,精液在腹间缓缓淌下。睾丸稍微瘪了些,但他的阴茎依旧挺立,实在是过于精神了。

“我操你、唔!”他猛地绷起身体,扬起脖颈——张安成收紧手心,在柱身重重一握,又是一股精液从龟头溅出,这次甚至有几滴溅到他的下巴。

“第二次,”张安成缓道,“你可以的,只剩下六次。”陈向天身体一松,瘫坐在椅子上,脖颈靠在搭脑上,觉得这一切太他爹荒谬了。就因为被强奸没勃起没爽,现在要他一天内连续交付八次的高潮。操他妈的究竟是从哪个狗屎地方搞来的垃圾药?陈向天看着张安成再一次摸上他的鸡巴,只想一脚踩烂他的手。

他毫不客气地骂出声:“摸你、自己的狗屌去呃、嗯——”他骤然止住了声音,面上的神情扭曲,那只手不留情面地拽住他的阴茎,狠狠地拉扯一下,仍是如此粗暴的动作,阴茎依旧硬挺着,甚至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陈向天因为这一下软了腰,从鼻腔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泣。

张安成的手上全是精液、前列腺液和胶质药膏的混合物,触感粘腻,但他毫不嫌弃,只是专注地看着陈向天,他自己的鸡巴早就硬的发疼,恨不得就直接操进陈向天被他摸成软乎乎的阴户,捣得那处全是汁水——但是不行,今天的计划是给陈向天榨精,要操也要等任务完成以后再操。

越风很显然也硬的不行,他捏着陈向天的脸颊笑得狰狞:“还清醒着呢。”其实这话说得偏驳——陈向天这会只能说是不太听话——磨着牙要咬他显然算不上太清醒,越风手一个用力硬是捂住他的嘴。

“应该是药吃的少了,不应该混水的,才射两次就恢复了。”张安成站起身,神情因为面部的阴影显得有些阴沉。他们的谈话让陈向天停下挣扎,他眼睛瞪大,瞳孔不安定地收缩着,显然是意识到张安成要做的事。

陈向天实际只是嘴硬罢了,到了这会根本没有多大的力气可以反抗。他不住地拱起腰,试图挣扎,也张嘴咬着越风的手,可因为药效力气全无,加上越风铁了心地要制住他,即使他使劲啃咬也不放开手。呼吸通道被阻碍,陈向天只觉得头脑渐渐昏沉,眼珠不受克制地向上翻去。张安成很快拿了药过来,越风的手松开,向下转而卡住他的下颚,好让他张嘴喝药。

毫不客气地将剩下的春药都给灌下去,陈向天收缩咽喉还想将那些液体吐出来,但越风又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他的嘴,强制他全部都给吞下去。

没了,一滴没剩、全吃了……陈向天瞳孔收缩成针状,他一直咳嗽着,不仅是因为被呛到,还是因为他试图拯救一下自己,但这个药的药效比他想的还要厉害,又或者是吃了过量的药的原因,因为射了两次才勉强恢复一些的神智被铺天盖地的情欲涌盖。

他眼睛红了起来,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傻吊——”陈向天意识到自己今天可能真的会被他们两个玩死。鸡巴挺立的更加厉害,他不住地挺腰希望得到一丝爱抚——甚至不需要爱抚,只要摆脱这操着空气的无止尽的虚无感——好想射唔,陈向天的腰抖得不成样子,他无力地摇着头,想要拉回理智,但理智犹如断线风筝般一去不复返,他的眼眸被情欲所占满,只想被抚摸,身体各处都好似泛起了痒意。

“我、呜,放开我……”他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挣扎着,抽动手臂,弓着身体想要自己抚慰一下阴茎,那肉色的鸡巴已经发烫发疼了,马眼正噗呲噗呲地冒着水渍,“怎么会,不唔、不行——”略哑的声音带着哀求,忽而转折抬高了。

没有人动他,但那根抵着他自己腹肌的鸡巴却就这样在二人的视线下痉挛着高潮了,马眼翕张着发出滋滋声响,旋即稀稀的、好似蛋清的白液就小股小股地溅在腹间。陈向天翻着白眼,“射了……射了……”他喃喃自语,面上生起一股满足的潮红,可很快这满足在发觉自己依旧勃起时转化为了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越风看着,那视线如有实质地黏

在他那一身泛着红色的深麦色皮肉上,愈发显得侵略性十足。

他哑着嗓子干笑两声,生着要嘲讽陈向天的意思,捏了捏人抖个不停的胸脯肉,那处软的不行,捏上去好似熬了许久的麦芽糖浆要化在手心般,“你继续嘴硬啊,鸡巴挺得那么高……你求求我、求我就帮你摸摸……”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开始还响亮着后来就渐渐小了,手指不停揉搓那处的红肿破皮的奶尖,而这处向来不怎么敏感的陈向天嘴里呜咽着俯前身,竟然把胸送入他的手里。

“求你、唔,我想射……”陈向天双眼失神,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他依旧挺起胸膛,耸动腰胯,腰间和椅面、椅背拉开一个三角的距离,那流水不停的鸡巴操着空气,在空中不停地抖动着,甩出几滴淫液。那副样子真是浪死了,和之前僵着身体被操时甚至会不知所措的青涩截然不同。

张安成浅褐色的眸子里全是他提腰摆臀的浪荡模样,陈向天直来直去的、毫不婉转的呻吟更是像是一把钩子将他的视线同心一并拉走,他喘着气,放在裆里的鸡巴被布料磨得生疼,恨不得顶出裤子直接就插进那泥泞的前穴里——那在空中晃荡的阴茎下是被他摸了又摸、塞满催情药剂的前穴,两瓣阴唇连带着稀疏的毛发也亮晶晶,抽搐着挤出一股液体,那点水滴在椅子上化作小一滩。

“操……”越风缓缓骂了声,莹白的肤色被兴奋的红调给沾染,他拿着把剪刀给那些碍事的绳索咔嚓两刀,陈向天的皮肤触到冰凉的刀面时有些抖索,但高热的身体让他畏缩一瞬又不知羞耻地迎合上去。越风红着脸,手一抖,那有些钝的剪刀外侧就刮过奶头,让陈向天身体颤抖两下,头脑发昏地喊着求你,那低沉的声音微地扬起,带着哀求的意味。

陈向天肯定是不怎么求人的,乞求的词汇根本没有几个,在头脑发昏、极其渴望释放的情况下也只是翻来覆去地重复越风刚才说的话。越风和张安成几乎是不约而同地意识到了一件事——现在无论要求什么,他都会照做。

“那你说你以后会不会乖。”越风低着声音,语气几乎称得上温柔,心存引诱的想法,一心就想让他听话。陈向天毫不犹豫地承应了,眼神空洞,“会,我会乖——唔!”越风鼓励地摸了摸他的喉咙,“我摸你一下,你就汪一声。”他的手又熟练地摸上那对招摇的胸肉。

陈向天的理智虽然被情欲笼罩,也潜意识地知道这有多羞辱人,他那没用的自尊又跳出来宣扬存在感,鼓动他不要开口——可是,真的很想射。无休止的情热烧坏了陈向天的脑子,唇瓣嗫嚅几下还是遂了越风的意:“汪、唔……汪。”他一边叫,一边羞耻地咬住了牙,那几声狗叫也生涩极了,“求你,汪……”越风低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微凉的手捏着他的后颈肉,手法娴熟。

张安成眉尾稍稍一扬起,默不作声地看着由越风主导出演的这主仆情深的场面。他的手轻轻抓住眼皮底下抽搐不停的阴茎,陈向天登时舒爽地发出一声短噎,脚趾蜷缩,然后他挺起腰,臀部收缩着不断把鸡巴送进他的手里。

张安成一手摸着他的鸡巴,一手指奸他的阴穴。食指绕着阴道口打转,那些凝膏早被穴肉挤得融化,摸上去就一手粘腻的汁水,仿佛陈向天是被他用手指操得出水,操得淫叫不停。

被摸着鸡巴和穴,陈向天呜咽着,他喘的声音并不大,但一抽一抽地像是泣不成声,身上的肌肉随着呼吸紧绷舒缓,牙齿拉扯着唇瓣,将其咬得发白,松开时有泛起红润,本是在压抑自己的喘息,但随着张安成撸动的手法他憋得脸色通红,情不自禁地喃喃,“用点力唔——好爽呃,”闭上眼,睫毛颤抖几下,几滴汗水顺着面颊滑下,“呼……不行——”他又喊道,浑身都紧绷起来,挺起腰背,臀尖绷紧,又是要高潮了。

陈向天摇着头,想让他停下,但越风一手勒住他,修长的手指就这样挤进他的口中,指腹挤弄滑腻的舌肉,搅荡他口腔里的水渍。他嘴角下拉,张着眼睛,黝黑的眼珠倒映出陈向天沉迷情欲的可怜模样,只阴恻恻地吐出行。

“叫出来,你憋着做什么?”

咕唔——陈向天用舌头推拒他的手指,那两根手指在口腔里兴风作浪,插得他呼吸不畅,那些个被藏着掖着的喘息这下全都漏出来了,还带着微地水声,分泌出的唾液从嘴角溢出。

上下两张嘴都被插得出水,陈向天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迎接了高潮。他梗着脖子,瞳孔剧烈收缩,全身上下都痉挛抽搐着,大腿根部更是合起来,两瓣阴唇紧紧夹着张安成的手指。他眉头拧起,眼睛通红,张着嘴却一点呻吟也没有,无声地被情潮给冲击到顶点。

阴茎吐出几股淅淅沥沥的液体,淡的像是清水,精囊比起之前更加干瘪。陈向天猛地塌下了身躯,胸膛剧烈起伏着,被揉捏到肿大的胸肉随着动作惹人注意地轻颤。越风两指合着夹出他的舌头来,润红的舌面搭在唇瓣上,带出一抹银丝,显得格外淫靡。

陈向天大脑宕机一般,只是激烈地喘息着,神情愣愣,茫然不知所措。身体还处于悠长的高潮余韵中,张安成的手指在穴内偶尔插动,他就随着那频率轻

轻抖动起来。

“嗯,怎么、会,”他蹙眉,额前短发晃荡一下,缓缓地张大眼睛,空白一片的大脑渐渐涌上惶恐——从来毫无快感可言的前穴抽着嘬紧了张安成的手指,他的食指和中指在穴内搅动,但拇指指腹却压着阴蒂不住地打转——他感到一阵欢愉,今天过度的快乐对他的精神产生了极大的冲击,“别、求你唔,张安成、呜唔……别摸了……”陈向天含着越风的手指,莫名的恐慌像一只手捏紧了心脏,他含糊不清地喊起来,牙齿无力地咬上手中的指头。

他才稍稍缓和的身体又紧了起来,翻着白眼,一向吝啬的前穴抽搐着猛地喷出一股清液,打在张安成的手上。依旧处于勃起状态的阴茎勉强挤出几滴液体,顺着柱身滴在了张安成的手上。

越风抽出手指,眼睛因为故作惊讶而微微瞪大,指尖绕着陈向天的喉结打转,引来他的一阵战栗,“可以呀,”他调侃道,“被指奸还能高潮……”一声闷笑,他顿了顿,“这不是,非常有天赋么。”

越风冷不防地掐住他的喉咙,力道拿捏的很稳当,既不让他呼吸困难,又使他受威胁般感到不安,“来,告诉我你喜欢吗?嗯?”他低头,一手抬起陈向天的头,令其后脑勺顶在他的腹部,隔着衣物能感受到陈向天的呼吸,这样对视着,越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里涌出的恶意让陈向天不自觉畏缩一下。

他下意识地想要回答不喜欢,可那只手一直游离在他的咽喉处,如果回答不喜欢,越风绝对不会令他好过。即使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陈向天也敏锐地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他说:“我很听话,越风,我会听你的话……”他喃喃着,额头蹭了蹭越风的手臂。

即便知道他在讨巧,越风也很难不承认自己被取悦到了,虎牙抵着下唇,他笑得有些猖狂,“真的啊,你有这么听话?”陈向天呜咽着点头,面色潮红,张安成又在那边揉他的下面,令他不禁收紧了腿根,“……那我要看你今天高潮八次,你要做到啊。”越风俯下身,刻意克制了自己的笑,那让他面容显得微地扭曲。

缓了一会才明白他说了什么,陈向天僵住了,他张合着唇,试图说些什么,但恐惧笼罩了他,半天说不出话,他只能摇头,神情是掩饰不住的惊恐。

张安成终于开口了:“没关系,只剩下三次了,你一定做得到。”他的话语没有任何作用,陈向天的眼眶渐渐红了,眼睛湿润起来,面颊无助地贴着越风的手臂。

手臂也沾上他面颊上的汗液,肌肤贴合处渐渐湿濡,越风能感受到陈向天在细微的颤抖,确实是在害怕了。他仓皇地将眼神移开,避免和他对视。

但他躲不过去的。

咯的一声,手铐和脚铐摔在地上。陈向天手脚发软,但束缚解开,本能让他逃跑,也几乎是他站起来的那一瞬,张安成就将他给抱住,和越风连拖带拽地将他给按在了床上。

张安成跪在他身后,将他的手臂连着胸腹一并环住,“别怕,很快就好了。”他亲着陈向天的耳后的皮肤,伸出舌头舔舐他肌肤上的汗液,舌尖尝到微的咸味,在脖颈处留面下一串湿濡的水痕。

陈向天脚踝上全是挣扎留下的红痕,幸好脚铐的橡胶层够厚并没有在上面划出伤口。越风强硬地将手伸进他夹起来的两腿之间,粗暴地拧了一下他还湿润着的鸡巴,“你跑什么?还敢说自己听话?”陈向天脚抵着床单,向后缩,后背紧靠着张安成的胸口,但腰间对上张安成鼓囊的胯间时又僵住了身体。

“别摸了……”哑着嗓子开口,陈向天半阖着眼睛,“我不要、呃——”越风的手狠狠拽了把他的阴茎,将他的求饶打断,“不、高唔潮,坏掉……”他说得混乱,说完咬着嘴唇,面上的仓皇失措愈发明显。但越风的手才摸了几下,鸡巴又硬的厉害,恬不知耻地蹭着人的手心。

陈向天爽得有些过头了,抖着腰塌下了身体。他宽大的手抚上张安成的手臂,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令自己心安一些。手在上面徒劳地抓握着,深麦色和苍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却也带着诡异的和谐。

越风只当他口是心非,手按上他结实有力的大腿,像是撬开蚌壳般打开那合拢的腿,将自己挤进去。把自己的阴茎放出来,昂首的性器上鼓着青筋在他大腿处磨蹭着,将那处的皮肤都粘上透明的液体——他可没有张安成那种莫名其妙的执着,想操陈向天的穴就自然选择顺从心意。

他喘着把鼓胀的鸡巴抵在穴口,然后长驱直入,一口气就插到了底。陈向天因这一下倏尔挺起胸膛,胸肉因为张安成的手死死环住而微地下陷,奶头被压地陷入乳晕中。

越风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这穴比起之前可以说是水多了不少,搞了这么多次,总算是操开了些。

陈向天头靠着张安成的肩,越风每顶入一次,他就发出一声闷哼,神情似欢悦又似痛苦。堪堪插了几十下,那双长腿就忍不住合起来,夹住了越风劲瘦有力的腰,脚趾蜷缩又放松,将床单夹出几道皱褶。

肉体碰撞声夹杂着喘息,穴口处磨出一圈白沫,那嫩穴连着被操了两天,从会阴到睾丸,几乎是红

了一片,委委屈屈地含着鸡巴,每次鸡巴抽出插进都能听见其间滋滋水声。

陈向天全身都泛着红,被药效折磨得快要崩溃了,越风不过摸了他鸡巴几下,就全身痉挛似的绷紧了腹肌,提着腰拼命地挺胯,“唔、不……”他眼神失焦,嘴唇贴着张安成细瘦的脖颈说话,“啊嗯,好舒服……”张安成将他的细碎喘息全都听了进去,耳廓很快盖上一层薄薄的红云,胯间鼓囊的一团顶着他的背摩擦起来。

越风用手指弹了弹他翘起来的阴茎。陈向天抽噎一声,嘴角抿起,腰身却是不自觉地抬了起来,将肉色的鸡巴送到他手边。越风从鼻腔发出一声嗤笑,但终归纡尊降贵地帮他摸了起来,阴茎仍不时还从穴内拔出来,用力研磨他的阴蒂。

即使有药效的支撑,但没过几分钟,陈向天就迎来第六次的顶点。他唇色苍白,穴肉绞紧鸡巴,痉挛着挤出一股流水,那特有的腥膻味逐渐蔓延开来。

明明高潮了鸡巴却射无可射,抽搐着接着软绵下来,温顺地躺在别人手里,被撸动时还带着隐隐的刺痛。可陈向天的反应仍旧激烈,弓着腰背,小腿缠上越风的腰,露出高潮的痴态,他将手伸向自己的阴茎,正好碰上了越风的手,麦色和白皙的手指交缠着,越风眼一眯,抓着他的手,一同握紧经过多次射精已经滑腻的阴茎,接着像是将阴茎当成螺丝用手来回拧动。

越风一边玩弄他的鸡巴,一边又前后地摆动其胯。他操得深,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不费劲地将陈向天操得一抽一抽,连呼吸声都紧随他抽插的频率。他自己也被穴肉嘬得紧,面色通红,汗水随着抽插动作不断下滑。

二人交合处更是一片湿濡,陈向天被操得浑身汗淋淋的,几乎每一下就抽搐一次,连自我意识都不剩多少,只知道要被操,要别人摸着肉。张安成亲着他的颈部,呼吸短促,他安静的像个幽灵,眼睛一瞬不瞬地凝在陈向天身上,完全被他陷入狂热的情态给感染,眼白处因为长时间睁着泛起血丝。

好喜欢、好喜欢……他对自己的想法已经完全不在乎了,只是一个劲地在陈向天脖颈处留下痕迹,收紧手,手掌将陈向天的乳尖连带一部分胸肉给罩住,接着轻轻地揉搓着,胸肉早就被他们亵玩到红肿不堪的地步。极致的痛反而被快意掩盖,陈向天的呻吟吞吞吐吐,说着听不清的呓语。

浓白的精液直直地射进他的穴,陈向天眼神混沌,没有太大的反应,过强的药效将他击垮了,越风拔出鸡巴时,那穴就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混合液体。做完,他嫌弃自己一身粘腻,选择去了浴室。

张安成咬着他的耳垂,手往下勒,卡着他的腰腹,双手用力将陈向天的屁股抬起,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他也不把鸡巴插进去,双手收紧,脸埋在他的背部——陈向天的味道——阴茎卡在他的臀瓣上就这样用他饱满到肉感十足的屁股自慰起来。

陈向天就这样被他用鸡巴操了几下屁股,才堪堪反应过来,动作迟缓地抓住他的手,但也就是那样抓着,连拉开的力气也没剩多少。他后知后觉地又感受到恐慌,深埋在欲望下的理智在警告他——陈向天屈起小腿,试图跪坐起来,但张安成拉住他的腰又将人给扯回来,于是他又一屁股坐了回去,那滚烫的阴茎这次从下往上插进他的大腿根,浑身绷着(但也没什么力气),他下意识地合起腿,旋即被那不断顶着阴蒂的鸡巴插到浑身轻颤。

穴里的液体因为体位的关系,一股脑地浇在鸡巴上,然后随着抽插全被抹到他大腿内侧,他从小腹开始向下被折腾的一片狼藉,完全像是一个性玩具,随着他人的抽插发出微的动静。

“呃、唔……呼,”陈向天高潮太多次,大脑像是泡在温热的水里般完全被蒙蔽了感知,他感受不到阴茎的抽痛,也察觉不到自己胸口的钝痛,只知道快感,快感——他张开唇,舌头搭在唇瓣边,瞳孔不安地收缩着,接着便又是一阵抽搐。

浑身都是精液,肌理分明的肉体带着一股浓重的腥膻味,叫人一闻,就知道他是个淫荡的货色。张安成最后亲亲他的脸庞,缓缓拔出了自己逐渐软绵的性器,一股股精液随着他的拔出滴到床单上。

床已经一片混乱,昨天才换过床铺,今晚陈向天估计没办法睡在这里。张安成推了推滑下来的眼镜,倒是不在意,他理所当然地认为陈向天应该和他睡在一起。但学生宿舍的床哪能那么轻易地挤下两个人?——陈向天抱住他应该勉强睡得下吧,幸好他的体型比较小,正好可以躺在陈向天的怀里。他自顾自地下了决定,正要松开陈向天。

却不想,被玩了这么久的陈向天又生出一些余力——转身把他按在了床上。

陈向天神色晦涩不明,这个体位几乎叫那对丰盈的胸肉将张安成的脸给埋起来。他勉力支起身,只见陈向天双手按住他的肩头,竟是用胯间的肉穴磨起他的阴茎。

张安成愣愣地看着,才射过的鸡巴又鼓起勇气,充气似的立了起来。龟头被夹在两瓣阴唇间,被阴蒂磨蹭着。陈向天喘着气,无神的眼眸一看就知道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自己磨着,很快就没了力气,腰

身颤抖着软下来,压着阴茎缓缓坐下,那肉乎乎的肿着的穴淌着精水,被阴茎柱身擦过阴蒂。陈向天动作一顿,似乎想起之前骑乘越风时的痛苦,不敢再有所动弹。

僵了一会,见他没有动作,张安成抿着唇,握住陈向天的腰,缓缓操起了他的阴蒂,龟头使劲戳弄那淫荡挺立的嫩肉。陈向天绷着身体又要起来,张安成也由着他,但稍等一会,人就又迷迷糊糊地沉下腰,自顾自地磨起了穴,完全视他如无物。

他一边自己操着自己的阴蒂,一边还发出不行的含糊话语。只这样磨了一会,身体便不正常地紧绷着,颤抖着又是干性高潮了。他瘫软在张安成的身上,喘息剧烈。

洗完澡,身上冒着一股热气的越风拿着毛巾走过来,正好这时,陈向天趴在张安成身上,又是被操了一轮。他身上淤青遍布,脖颈处全是张安成的吻痕,腰间则被二人来回捏肿,大腿,小腹被精液轮番洗礼,真实地成为了一个飞机杯。

张安成扶起陈向天,这个早晨还冷静、用话语刺着他们的人仅是几个小时,便丢掉了所有理智。陈向天小声地呼吸着,腿根还在痉挛,他缩在床的角落,视线从张安成身上移到走近的越风。

健壮的肉体颤抖着,陈向天神情渐渐崩溃,傲气从面上尽数退却,“唔啊……”他发白的唇瓣嗫嚅,“我、坏了,”他深地喘了一喘,“被搞坏了……”他抽噎一声,垂在腿间的阴茎抽着淅淅沥沥地流出了黄色的尿液。

他耳尖通红,仓皇地伸出手,挡住不断滴尿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