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家养小狐狸下

【十年后】

如今他已经是郁家的家奴,又是新兴的职业小战队的隐形老板,队休时回家时,家主也更会把更多时间分给他,同时难以启齿的性癖也算是得到了满足,只不过别人玩的目的是情趣,家主下手的目的是惩戒,抽下来的力道又重又狠不带掺水,完全超出了承受的范围,张延月每次几乎都哭得真心实意,也让他又馋又怕。

要是能轻点儿就好了。张延月捂着经常受苦受难的屁股默默地想着。

但总体而言小日子还算滋润美满,没什么可挑的。

今年拿了个单项的冠军后,忙了好一阵子,才攒出半个月的假,刚准备收拾回家,就收到了宋宜的消息:家主说要去你那边住几天,注意提前收拾。

碍于安全的考虑,家主从来鲜少外宿,上一次来望银大厦还是从暗礁刚回来那会儿。张延月可不敢慢待家主,草草结束手上的游戏,立刻回去安排家务机器人清扫整理,又订购了新鲜花枝重新装瓶,把一切收拾妥当,准备好迎接家主到来。

从车上下来的英俊男人身着黑色正装,腰背笔挺肩宽腿长,张延月在远处看得咽了咽口水,快乐地向家主招着手,小声地呼唤道:“郁哥!”

两人一阵子没见,简单地一起用了个晚饭就回了张延月的窝,见张延月表现得有意要直接进“正题”,郁重岩索性就遂了他的愿。

家主宽大的手掌握着张延月两瓣在掌掴下微微泛红的肉臀,将粗壮滚烫的性器深深喂入湿软的后穴时,久违的刺激感尤其浓烈,要不是前面还插着尿道棒,张延月觉得自己肯定爽得差点当场射了。

硕大的性器撑开穴道时,臀瓣和穴肉都在紧张地收缩着,那种饱胀的触感和一层层的压迫感让张延月期待得连塞着东西的铃口都滴出黏稠的细丝来:“家主!家主……唔嗯!”

“乱动什么,想挨操就把腿打开。”男人强势的姿态和动作就像是一团火,直将他钉在硬挺的肉棒上煨化了,化成一滩春水。

张延月嘴巴最欠个把关的,被操到敏感处,身子往上一弓就开始胡乱呻吟:“好深,家主,盐盐要被您操坏了嗯……”

空虚的后穴被肉棒凶狠教育过一通后,总算是求饶告歇了。而欢愉的满足感随着血流淌遍四肢百骸,连模糊的梦境也是香甜的。

昏暗的卧室内,通讯的提示音渐响。隆起的软被下有两个人拥在一起沉睡。张延月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迷迷糊糊地挂断了秦还的电话,又钻了回去。

男人的怀抱安全感十足,小狐狸贪恋得不行。刚钻回去,就又听见声音响起,张延月被闹清醒了,恨得咬牙切齿,正要再度挂断时,就听见背后传来低沉的嗓音:“接。”

和家主相处的时间宝贵,想要在清晨床上继续交缠的美梦,在此刻轰然破碎。张延月不太想接,弱弱解释道:“是秦家小少爷,不接也没事……”

男人的手掌捏上了张延月劲瘦的腰肢,再度开口,语气里带着点不容置疑,“接。”

张延月无法,不情不愿地点了接通,秦还那头不知道在做什么,吵吵闹闹一团,语气很是兴奋:“哎!月哥!别睡了,都下午了!你队友说你昨晚出去了?干嘛啊背着兄弟找什么乐子去了啊!”

张延月听得寒毛竖起,生怕秦还这个没脑子的把什么都倒出来,刚要开口,就被家主捂住了嘴巴。

男人沉重的身躯半压在张延月光裸的脊背上,让张延月不敢随便动弹,他的腔调慵懒,咬字却清晰:“张延月平时找什么乐子?”

“能找什么呀!不过就是半夜凑个局找点妹子喝点酒……你谁啊月哥呢?”秦还刚说完,智商忽然占领高地,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哎……郁家主……那个抱歉啊,我没事了,打扰您了!我是猪我来的不是时候!抱歉抱歉!”

通讯滴的一声挂断了,家主没有说话,在这长久的寂静里,张延月都要哭了,连睫毛也沾了水汽。什么叫找点妹子喝点酒!两口果酒能算酒吗!一起打游戏的女角色能叫妹子吗!对面也是大老爷们啊!

郁重岩松开手,从床上坐起,他倒不至于真信了这番胡话,张延月胆子再怎么大,红线还是不敢跨的。但是看小朋友战战兢兢的样子,还是很有趣的。

张延月心情复杂道:“家主,他乱讲的,盐盐没有……”

郁重岩淡淡道:“然后?”

张延月噎了一下,慢慢心思活络过来,软着嗓子试探道:“您是不是想打我呀……”

张延月的轻度性癖这件事在两人之间早已不是秘密,反而变成了一种奖赏的手段,小狐狸被这串葡萄钓了又钓,没有怨言,很是努力。

郁重岩没有再应他,张延月只好耷拉着脑袋伺候家主起身洗漱。冷着脸的家主实在很有威慑力,张延月觉得家主应该没有生气,可是又觉得此刻的气氛难捱得很。

男人的眉眼深刻,举手投足却沉稳有礼,每当张延月被郁重岩不遮不掩地注视着,总觉得周遭的气息濒临失控。

郁重岩看了一眼洗漱之后呆呆傻傻的小

朋友,吩咐道:“还要我说?跪着去。”

张延月没敢多话,立马朝郁重岩目光点过的地板上,规规矩矩地膝盖点地跪下了。他听见背后传来一阵冰块触碰玻璃杯壁的脆响,而男人从容的询问声落在其中,就像是缓缓注入冰杯中的酒液,让人心热不已。

“盐盐喜欢用方冰还是圆冰?”

张延月不知所以,如实答道:“喜欢方冰。”

郁重岩重新来到张延月身侧,扬手撩开窗帘,春时的日光灿烂,有些刺目,淌在地板上的光如同一地碎金。他指尖剔透的方冰逐渐融化,在表面覆上了一层湿润模糊的水膜,送到了张延月面前:“把它含化了。”

但是嫣红的舌尖刚准备伸出来,张延月就挨了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将他打得脸都侧了过去,张延月一时间有点懵了。

男人蹙着眉,显然对他的反应不满意:“让你用这张嘴了?”

张延月只觉得脑袋里轰然一响,血气涌上头,他立刻将还没穿了几分钟的轻薄睡裤重新褪下,自觉地动了动跪姿,笔直的白皙双腿岔开,盈盈一握的腰肢往下塌,将圆润的臀丘努力往上挺,姿势标准而漂亮。

他满心后悔,早知道就说圆冰了,方形比圆形可难塞多了!

郁重岩踢了踢他的膝盖,让他两条腿被迫分得更开,昨夜刚承欢过的穴口在男人眼下暴露无遗,此刻还红肿得厉害。他缓缓道:“盐盐觉得能塞几颗?”

使用过度的肛口还残留着烧灼肿痛的感觉,这么敏感的情况要塞进冰块直到含化了,张延月心里想都不敢想待会儿他有多惨,听到问话,他心道,他一颗也不想塞。他颤巍巍道:“家主……”

“乖,自己动手。”郁重岩就喜欢这只满肚子坏水的小狐狸为了讨好他做些不情愿的事,张延月见没有转圜的余地,只好皱着眉从家主手里接过那一块方冰。

过冷的温度抵上穴口,穴口抵抗瑟缩得厉害,张延月努力放松,一狠心将那块规整的冰块儿破开蜜穴压了进去。冰块的棱角不尖锐,但顶着柔软的肉壁存在感极强,让他难受不已。张延月醒了醒神,努力克制着将异物排出的冲动,接着又抖着手拿起第二块、第三块。刺骨的寒意从尾椎一路席卷至头顶,先是冰得他湿软的肉洞发麻了,片刻之后才深刻体会出来自低温的强烈刺激感。

一层一层的,冰冷就像是什么极细的软针,慢慢刺入渗透进皮肉里去,让他麻痹,又让他痛苦。

“家主……盐盐受不了了……”张延月浑身紧绷,几乎快跪不住,连指尖也是发颤的。紧致的甬道惊惧而用力地收缩着,试图将冰块排出体外。可是他知道家主还在看着他,那目光压得他直不起腰,因此只得摇摇晃晃地继续拿过方冰往屁股后头塞。

浑圆的臀丘上残留着一层昨晚的薄红,股沟之间湿淋淋的肉洞水红润泽,方冰一块儿挨着一块儿从入口挤入,撑开附近细密的褶皱,甚至让人可以清晰瞧见被规则的透明立方体撑开的可怜模样。郁重岩看得还算满意,掂量了片刻,不多时便叫了停,他坐在软皮沙发上,闲散地将长腿架在张延月的脊背上,冷眼看这小孩儿哆嗦着用自身的体温将屁眼里的冰含化。

方冰被温暖的穴道捂化了棱角,滴答的冰水从肉洞流出,又沿着大腿淌下,浸湿了睡裤,张延月已经被冻得脑袋有些不清醒,额头和脊背也冒出冷汗来,他甚至觉得被冰块填满的穴道里开始发热发烫起来,让他的肉洞不知羞耻地蠕动收缩着。但是他不敢动,他必须得保持平稳,好让腰背上沉甸甸的力道也保持静止。

张延月体力在迅速流逝,浑身没有一处不是酸痛的,他满心委屈,很想去家主怀里讨饶,可是他又琢磨不明白家主的意思,生怕多说一句话,多发一个音,家主又会叫他继续塞冰块儿。

男人的足尖踩在张延月柔软的臀尖,吩咐道:“盐盐,去取你喜欢的东西。”

这意思是可以动了,张延月暗地里松了一口气,慢慢往前爬行,执行命令为重,他再羞耻也顾不上现在屁眼里正慢慢吞吞咕叽咕叽往外冒的水。直到他爬到窗前的一个小木柜前,那水渍也长长蜿蜒了一地,像是什么隐秘的线索。

张延月张嘴咬住抽屉的拉手,侧头打开,从里头叼出一支纤维拍。衔在嘴里的用具通体漆黑,和张延月白里透红的面颊很是相衬。

郁重岩好整以暇地等待张延月自己将用具叼回来,又扬手指了指桌面,“行了,自己拿个抱枕,去那趴着。”

郁重岩指的是一张高脚桌,以张延月的身高要安安稳稳趴着有些吃力,如果垫上一只枕头的话……

张延月一脸迟疑,怯怯地说:“家主,太高了……我腿会够不到。”脚尖够不到地,在受罚的进程里就容易坏姿势,也会没有安全感。

握在手里的纤维拍沉甸甸的,郁重岩撩了撩眼皮,“话这么多?让你拿就拿。”

张延月吓了一跳,乖乖应声:“是,家主。”

加了一只软枕,腰腹是好受了,但脚尖果真碰不到地。一长条宽形的日光原本落在

桌面上,此刻则是照在了张延月的腰臀和脊背上,照得皮肤柔润发亮。郁重岩撇过一眼,只觉得这曲线流畅的小屁股,待会儿上过红,在日光下沐着,大约会更漂亮。

家主没有许他,那这顿打肯定是依着家主开心的意思来,微弱的颤栗在血管里窜动着,张延月既害怕又心痒。

“家主,盐盐趴好了。”

男人淡淡嗯了声,话音未落,就已经抄起板子抽了下来。挺翘的肉臀被击打得一阵肉浪滚动,张延月疼得几乎一弹,只觉得骨头都被震麻了,“啊!呜……”他瑟瑟发抖,闷哼了两下,没敢多出声。

原本微红的臀肉很快浮出一片鲜红色,可见挨打的力道之大。肉洞里的水液几近流干,只剩下湿润的光泽残存,一翕一张如同在紧张地呼吸着,很是可爱。

郁重岩扫过一眼,落下的拍子破开风声,更重更沉,一下接着一下往一侧的臀峰揍。张延月吃不住这力道,那一瓣小巧的臀肉很快开始积红发青,他开始呜咽挣扎,但又不敢真的大幅度动弹。

张延月痛苦地攀着桌面,连指节都是发白的,声音里满是柔软的哭腔:“盐盐好疼,家主!打一会儿另一边吧!”

郁重岩置若罔闻,反而朝着那只可怜的肉团再度欺压抽打,几十下后,张延月在桌上忍不住耸动起来,以图逃开一两分的力道,可是桌面那么大点位置终究有限,屁股扭来扭去也改变不了红肿发紫的下场。

张延月趴在桌上急促地喘着气,无处借力的脚尖最终徒劳地垂下来,除了落在臀皮上响亮的拍打声,就只剩下他凄惨的啜泣。

那漆黑的纤维拍威胁一般压上另一侧白皙的臀肉,反复从臀尖到腿根慢慢滑动着:“盐盐舒服么?”

这问题听得张延月都快急了,家主又不是不知道他只能在轻度下面爽,这么黑的手劲明明只有疼!

张延月哆哆嗦嗦,有气无力道:“家主满意就行……”

郁重岩扬了扬眉毛,手腕沉了沉,扬起那分量不轻的拍子抽上了尚且完好的臀瓣。这一下远比之前更重,张延月一下子感觉疼得有点发懵,火辣刺骨,似乎把他的皮都直接抽去一层。

惨叫的尾声从高到底迅速下滑,最后吞进喉咙,张延月只觉得浑身都僵直了,好半晌才缓过一口气,想了又想,直接哭了起来,眼泪水拼命地往下淌。

他又没犯什么错,为什么家主要揍他这么疼啊!

直到最后两只臀瓣肿得几乎一样高了,才算是堪堪结束。

张延月头疼得厉害,屁股后头也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他觉得自己两瓣屁股肯定已经发青发肿了,可是实际上家主的手掌捏上来是绵软两团。

春日下午的阳光正好,晒得人暖融融的,张延月却觉得那日光淌在红肿的臀皮,热辣难忍。大腿白皙的皮肤在照射下浮出一片温润自然的红,便衬得伤口更是鲜红得像棵草莓一样夺人目光。

看小孩儿哭得几乎恍惚了,靠在桌上久久没个动静,郁重岩伏身,在小孩儿耳尖轻轻落下一吻,轻声道:“后悔了?不是说我满意就行?”

张延月红着眼圈,小声地吸了吸鼻子,“没有……”就是有点太疼了,像惩戒一样……

郁重岩轻笑,摸了摸张延月的脑袋,微微躬身,去抓小孩儿细瘦的脚踝。张延月感觉到一阵短暂的冰凉,接着听见郁重岩道:“礼物。”

张延月的脚尖在半空里晃悠,做工考究精细的银链闪闪发光,发出细碎的摇动声来,这款式不轻浮,反而有些端庄,张延月放松不少,趴在桌面上软绵绵道:“谢谢家主……”

他没看到是什么礼物,但是既然是家主送的,他总是喜欢的。

张延月休息了三天才缓过来,屁股根本还没法坐,走路也要用尽全力才能勉强看起来正常。两人从望银大厦抵达战队所在的基地。

Berry的战队标识悬挂在门口,那颜色是一种沉淀的红,不张扬,反而有些安静。原本张延月是不多想的,可是此时此刻他裤子底下是一只和这颜色差不多的屁股,不免觉得牙酸起来。

谁能想到拿了冠军回去还是得乖乖翘着屁股让家主揍?好气。

张延月刷开门禁,路过的人纷纷和他打招呼。

张延月一毕业就去一支不出名的小队伍,他在技术上的确算不上业内最顶尖,但也是实力过硬,再多增加些系统的训练,不愁没有登顶的机会。加上张延月的那张脸实在是吸人目光,是个人都看得出这位选手的商业潜力巨大,战队的经理好说歹说,没能劝动张延月同意什么商业活动,又得知这小子是业内秦家小少爷的朋友,便知道也是个不缺钱的主,只能气得干瞪眼。

在张延月正式打职业之前,已有不少战队向他抛出过橄榄枝,但都被不留情面地回绝过,明里暗里便有人说他金贵。张延月既然叫盐盐,在外头就不是个溏心的,郁家家奴的身份不好随便搬出来,扛着某些有心人的集火打压,硬是闯出一条路来,打职业的第一年,就披荆斩棘地摘了一个单项冠军,算是为Berry这个咸鱼队伍第一次打出

了名头。

后来张延月入股Berry,队友有时叫他名字,有时也打趣叫他老板,头一回见到郁重岩时,张延月叫他郁哥,又状似亲密,大家便以为那是老板男朋友。不过每次张延月似乎都有些紧张,队友隐隐感觉不像是男朋友过来看望,而像是什么上级大领导要来视察。

这也不怪他们不认识,一个家族的家主本就不是平民阶级能寻常碰得到的,更何况是郁家这样的权贵。郁重岩倒也没有否认,应下了男朋友这个名分,很是让小孩儿开心了一天。

大家原本在屋内自由训练,一看张延月这幅有点憔悴,又明显被滋润过的模样,纷纷心里明了。“老板这几天看起来过得不错啊?”

张延月敷衍着嗯嗯了两句,又上楼去将之前打包好的小行李箱拿了出来,临出门才注意到周围一圈单身狗都以羡慕的眼光望着自己:“看着我干嘛?继续训练啊。”

屋里响起一阵起伏的哀嚎。

而门外男人的嗓音低沉悦耳,没有任何不耐,“盐盐?”

“哎!来了!”

张延月有点急,又不敢走太快,只好矜持地迈着小步走。

室内的队友看见张延月被门口身形高大的男人揽过腰,一块儿下楼去了。

他扬起一张五官漂亮轮廓明晰的脸,正朝着男人半撒着娇说着什么,表现得很是可爱,众人纷纷想起他架起狙击枪时的凶猛果决,心道,真是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