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H玩弄

三、

8.

周四电梯见鬼,周五半夜见鬼,周六干脆醒来就见鬼,朝郁一睁眼就看见燕重拎着一袋包子豆浆站在床尾,他猛地一看手机,早上七点整。

外面天早已大亮。

“你白天也能出现?”朝郁换着衣服,琢磨着拉开贼遮光的窗帘这鬼东西是不就能立马消失。但转念一想鬼会真的杀了他,而且还有好多事没有问清,此举不妥。

燕重没有回答,举着早餐穿门而过飘到厨房,那里的窗户透进光来却对燕重没有任何影响,他动作娴熟地用小黄鸭迷你锅热了被鬼气吹凉的包子豆浆。

我草,鬼还会用这玩意,这可比鬼能白天出现更震惊朝郁八辈子了。

这鬼不会真陪了他八年吧。

他可不敢让鬼来伺候自己,朝郁乖巧地拿了碗筷把包子豆浆摆上餐桌,又乖巧地问道:“......我谢谢您?”

“......不必。”燕重闻言神情更冷峻了。

这一餐气氛诡异至极。

吃完,朝郁试探道:“大哥,燕兄,要不你先说说来龙去脉吧,我没见过世面,可能真的要吓死了......”这鬼一身古装却说陪了他十二年到底是个什么厉害的东西。

燕重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开始娓娓道来。寥寥数语,却像催命符似的要了朝郁半条命。

那鬼东西说,他不该投胎在他死去的父母家。

9.

你母亲生下来的本该是个死胎,而你则出生在另一个修真世界。轮回的时候出了差错,你三魂七魄分成两半进了两个身体里。十岁你重病痊愈以后,便开始抢夺那个孩子的寿数和魂魄,如今你即将成年,等你灵魂齐全,熬得过则生,熬不过则死。

燕重这段话反复出现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冲击朝郁犹死的心。

他想起偶然听到家里亲戚闲聊时说他出生那年算命的说他命太绝,和他们许家犯冲,就冠了母亲的姓。他还想哪来的骗子招摇撞骗,可他也没再姓许,父母终究是早逝了。

看见这个学生眼见的绝望神色,颓废地瘫坐在椅子上哭泣,燕重难以抑制地怜惜起来。八年的朝夕,朝郁已经成为他鬼生的一部分。

泪流了满脸,朝郁哭地不能自已,啜泣道:“为什么?要我死为什么十年前不让我死,我父母都没了,我的前程刚起步却要我死...呜....呜...”

鬼把他揽进冰冷的怀里,用柔软的袖袍布料拭去泪水,说道:“所以我来了,带你赴往新生。”

等怀中的学生平复下来,红着眼眶还询问他:“怎么新生,投胎吗?”燕重有一下没一下摸着朝郁的背道:“不是,明天十二点,你们的魂魄会完全聚合,你这副身体承载不了完整生魂就会死掉,而另一个躯体则变成空壳,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回那个躯体——你原本的身体。”

朝郁被迫接受这个劫难,和燕重商兑一些疑问和细节。

燕重告诉他,他之所以身体有异变,是因为这副身体早该死了,死人才没有感觉。他的生魂越是完整,身体越透出一股死气,吸引夜间的恶鬼将他吞食。

“这样成功的几率多大?”“不好说。”

学生明显地落寞起来,“你为什么要帮我?”燕重扯了扯衣袍说道:“我不属于这里,借此回去而已。”

“那边的修真世界是什么样的?过去了我没有记忆不会修仙那不是死定了。”

“过去死不了,但现在就不一定了。”

10.

此话一出朝郁不寒而栗:“什么意思?”

燕重道:“你不是好奇我随你八年,为什么从没出现吗,那我告诉你,因为你的死气越重,我越强大。”

死气是最近才有的,也就是说,燕重是这两天才有鬼体的。朝郁惴惴不安,难怪燕重说这事不好说,可这也是唯一的办法。

“你需要我护着你别被恶鬼吃了,你不该给我点酬劳吗。”

细思极恐,朝郁猛地想到燕重从暗中窥探他的生活八载,他不禁浑身恶寒:“......你想要什么?”

燕重看了他一眼,那一眼耐人寻味。下一刻他衣袖一挥,一阵阴风就把朝郁摔到了床上。

卧室背阴,深色窗帘仍紧紧合着,恪尽职守地阻拦阳光进来。屋内昼夜颠倒,燕重一步步靠近,阴冷的鬼气簌簌地扑面而来,瞬间让朝郁想起这鬼曾对他又亲又咬,甚至半夜还掐他屁股。

“......你...你不会是让我肉偿吧......”

燕重用力扣住他双肩,放低声线引诱道:“我知道你喜欢男生,但找不到对象。且不说我本身并不差,就说明晚若是失败了,那你死前还没风流快活过,不遗憾吗。”

“这是人生极乐事,你不要吗。”

燕重长如瀑布般的青丝垂在朝郁颈侧,他当真了解他,就眼前这般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的古装美人,男色当头,谁能拒绝。

我是不能。朝郁羞涩地想。

下意识环住燕重脖颈,朝郁后知后觉地问道:“为什么想睡我?”

燕重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剥开他的衣物,并未作答。在朝郁看过来的时候另一只手扣在他脑后,低头覆了上去。

唇齿相接那冰凉却柔软的奇怪触感真叫朝郁本能地抗拒,他刚有所动作,燕重就强迫他直视那双狭长的鬼眼,极黑眼瞳里面涌动着诡异的幽绿,语气也极冷:“怕我?”

朝郁被震慑地说不出话来,主动凑上前含住鬼的下唇吻了起来。燕重方才继续在他唇齿间辗转亲吻,色情地一下下吮嘬肉感的唇瓣,等到舔咬的差不多了,便伸出舌尖压着朝郁水光潋滟的下唇滑进温暖的口腔,纠缠里面藏着的小舌。

只能被动地承受,津液不停分泌,小股小股从合不拢的唇角溢出,安静的房间令接吻的啧啧水声格外响亮,听得人面红耳赤。

口腔里搅动的舌太凉了,朝郁既痛苦又欢愉,他已经被剥的只剩内裤,那双散发寒意的鬼手在他浑身逡巡,带给他陌生、诡谲却兴奋的快慰。

11.

“...嗯啊...嗯..别摸那里......”朝郁仰着脖子倒在床背上呻吟,胸前的乳粒被燕重捏住了把玩,电流过身般的快感窜到四肢百骸,他招架不住,可怜兮兮地看向始作俑者。

“......燕重...”

燕重太着迷于触碰朝郁的感觉,欲望不死不休地缠在身上,他分开朝郁并拢的大腿,一把扯掉纯白底裤,跟那根已经抬了头流了水的小家伙打了照面。

不属于人类的体温包裹住秀气的性器让朝郁瑟缩了一下,燕重手活抛去最开始的生疏算是很高超了,朝郁在他手里搞得欲生欲死,没挺多久汹涌的快感就要将他淹没。

关键时候燕重却突然堵住柱身顶部的精口,要射的欲望被硬生生掐断把沉浸其中的朝郁折磨了够呛。

燕重满脸欲色,三两下褪去衣物,不知道从哪弄出一支护手霜,蘸到手指上就送进了那暴露出来的粉嫩小穴里。

朝郁第一次开苞,燕重一边用手扒拉开滑嫩的臀瓣一边让手指转着圈按压紧致的内壁,往里塞进更多的手指。不一会肉穴就把送进来的护手霜捂化了,掺着肠液在手指推出去后淅淅沥沥地向外流。

“...太凉了,有点难受...”朝郁苦着脸,刚刚那手指在他屁股里面进进出出的,羞耻感和快感的裹挟着他一头扎进世俗的欲望中。

腿间蛰伏已久的粗大性器蠢蠢欲动,朝郁眼瞧见燕重扶着那根青筋狰狞的阳物抵在自己湿透了的臀缝里摩擦,继而被燕重握着手覆到了那上面上下撸动。

直到给鬼摸得硬的不能再硬了,燕重才对准嫩穴一举插了进去。实际上朝郁只吃进去一半,燕重摁着他分开的腿一寸一寸嵌进他身体里,缓缓挺身再抽出,给足朝郁适应的时间。

穴口的褶皱撑到极致,和鬼肉茎下的囊袋紧紧贴合,把它们也打湿了。“...嗯...呼...太涨了....”朝郁面色绯红,大口大口呼吸,鬼掐着他的腰又快又狠地抽插,那根肿胀的性器像冰柱一样在肠道里直捣黄龙,“...啊哈...要不行了...我要...啊——”他被操干地颤抖不已,燕重给他随便撸了两下就攀上了高潮。

“...呼..嗯..”燕重粗喘着三浅一深地操弄肖想许久的眼前人,那勾人的软穴流水流个不停,温热湿滑的肉壁紧紧包裹他的阴茎,时不时浇下一大股淫液叫他泄精,手掌下白皙柔嫩的臀瓣满布指痕,让他忍不住再狠狠疼惜身下人,在朝郁高潮失神期间猛地几个冲刺射了出来。

几轮下来,朝郁像个被玩弄坏了的漂亮人偶,微凉的精液灌满肚子,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来。

燕重餍足后可见的心情不错,抱着朝郁清洁,白日宣淫完躺倒床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