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H梅开二度

28.

那鬼隔了两日才再次造访。

这段时间燕重花了心思费力钻进了玄剑宗的藏书楼,关于鬼魂的书千千万,真正涉及到鬼魂如何修炼的却都是只言片语。但此行也不完全是无用功,至少在一些孤本上,燕重再次看到了两年前在师父遗着里曾看到的说法——到鬼府,修鬼仙。

此法玄而又玄,世间记载几千年前曾有一只大鬼便修成鬼仙,对其地鬼府的所在含糊其辞,燕重怀疑此地应该是在鬼界。

六界如今表面上进水不犯河水,他这魂属实蹊跷,要想进鬼界,少不了一番折腾。

今夜燕重仍是悄然而至,朝郁回到寝殿门口时他在轻轻哼几句歌词。

“......他还演着那场郎骑竹马来的戏,他还穿着那件花影重叠的衣......”

蜡芯儿的火苗无风摇曳得厉害,通过薄薄的窗棂纸能看见虚晃的烛影。

朝郁推开门,浓浓古韵的《第三十八年夏至》唱到此。

这首歌是朝郁从小听到大的,一直听一直听。燕重自说陪了他八年,没想过到了这边,竟然能听到这古代的鬼亲自唱。

这个鬼两年了还能来找他,对他也算是有求必应了,朝郁不能说完全没感觉。虽然前两天头一次见燕重送他那么一个“大礼”,但现下已经不生气了,偶尔看着燕重俊俏的脸还会回忆起那天晚上春风一度的画面。

“晚上好啊。”他轻快地说,少年心里对其到来掩不住的几分雀跃。

“......晚上好。”燕重有一瞬间愣神,虽说是盯着朝郁长大的,但那八年毕竟没人这么和他说过话。

“你刚做什么去了?”

朝郁道:“刚被我娘叫去看看罢了。册子这两日我已熟悉了很多,缺乏和人对招,今夜还请燕公子不吝赐教。”

寝殿后有一小院,靠近后山,比殿门前石台上更隐蔽。朝郁引他到此,两人话不多说,即刻就召出灵剑打了起来。

他俩比纯剑术,这鬼虽是原住修士,可并不以剑入道,剑法不算精通,因此朝郁打得并没有太吃力,反倒渐入佳境。

他有些欣喜上头,收招后喘着气面色潮红,眼睛还亮晶晶的,一副欠操又耐操的模样。

燕重又不是不行,在朝郁看过来的时候又露出他俩心知肚明的熟悉神情,朝郁秒懂,转个身就往寝殿走。

“......回去再说。”

29.

他回寝后就直奔床榻去,刚撂下床框两侧的纱帘,一阵阴风就拂灭了满室的灯烛,紧接着一双冷手从背后缠上了他。

跟没有心跳呼吸和体温的鬼做真的超刺激,朝郁实锤了。被压在床沿上承受鬼冰凉的吻和鬼手钻进衣服里的抚摸。

衣带一扯就掉,三两下就被扒了个净光,燕重捞着他的腰让他摆出跪趴的姿势,圆润的臀高高翘起,紧贴着那鬼赤裸的下身。

太要命了,下边儿坚硬的阳物在他臀缝里夹着,上边儿冰凉的鬼手在他乳尖摩挲,上下都是欲望,朝郁忍不住要伸手去摸自己翘起来的那根性器,被燕重无情打掉。

那两颗乳珠一碰就肿的不行,红彤彤的看上去色情极了。这个体位燕重吃不到它们,就狠狠发泄在朝郁的脖颈上,把那白净的皮肤嘬出星星点点的鲜红吻痕。

朝郁被他摸的折磨的又疼又爽,他欲望上头脑袋里跟浆糊似的,整个人懵懵的任由燕重亵玩,不自觉地抬高后臀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燕重冒淫液的阴茎和硬邦邦的小腹。

“....嗯..呼...”朝郁回过头,一脸的难耐神情,“....你还能不能...进来......”

看的那鬼也忍不住了,挥手就从地上那堆衣物里招来一个非同寻常的小盒,里面正是散发着甜香的润滑膏。他毫不吝啬地取了一大坨抹到了朝郁挺翘的屁股里。不知是真的还是朝郁幻想的,那香膏刚抹到他那里,就像化了一样迅速地流了进去,酥酥痒痒的,叫他好生心痒难捱。

会阴湿淋淋的,混合着香膏和鬼滴答的淫液,燕重揉开了那小穴,塞了三根手指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搅动。粉嫩的肉穴配合极了,含住那几根带给它快乐的手指紧紧不放,肠道不一会就被插的流出水来,燕重抽出手指的时候穴洞里各种液体淅沥沥地往外吐个不停,他再次覆上去,肿胀充血的阴茎贴着臀缝沾湿了,才大发慈悲操了进去。

“......啊——”

被插进的瞬间朝郁仰起头满足地重喘了一声,身后鬼的那根硬的不行的下流玩意长驱直入,一下又一下没入嫩穴。两个囊袋随着身上鬼的起伏不停地拍打平滑的会阴,啪啪声不绝于耳。

床框剧烈晃动,细微的吱嘎声被性事中的两人忽略,一时间被操傻了的朝郁只能听见他发出来的甜腻的叫床声和燕重凶狠操他的声音。

鬼猛烈的攻势像是要死死钉在他身体最深处一下,两腿间硬的发疼的性器随着撞击的动作与床单丝丝摩擦,即使得不到很好的抚慰也吐出缕缕粘稠的白浊,一派淫靡。

“......艹...你他妈...慢点....呜——”朝郁雌伏着埋在枕头里,内里栗子状的腺体承受不住顶弄,快感汹涌如潮,疾风暴雨般地抽插刺激的生理泪水越过通红的眼眶流了出来。

燕重声音低低地,带着说不出的性感和蛊惑:“……喜欢我吗……”

朝郁被插到高潮,茫然失神间脱口而出道:“……嗯…”

燕重勾起一丝笑,阳具埋在温暖的肠道里根本不是一只鬼能抵抗得了的,他闭着眼凭着鬼残暴的品性一遍遍要着朝郁,满脑子都是朝郁被操得烂熟的穴口和翻出来的深红媚肉。

30.

等这厢云销雨霁后,燕重长长地舒一口并不存在的气,身下朝郁早就跪不住了,瘫倒在柔软的被子里,高.潮后的身体阵阵发热,他累得一动也不想动。

燕重看他昏昏欲睡就没说话,径直飘到窗边推开窗散了散满室的味道。他给朝郁捏了个净身决,片刻后,刚要关上窗子,从外面传来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肉搏声。

这声音实在是分辨不出来是什么造成的,甚至过于模糊而让人对它的存在产生怀疑。

燕重关窗的手一顿,继而从窗户飘了出去,阴风使窗户再次合上。

朝郁对此毫不知情,他猫在被子里将睡不睡,上下眼皮打架,挣扎了半天才强行睁开眼睛,翻过身发现那鬼没有像之前那次一样抱着他睡觉,屋里早已经没有他的影子了。

那一瞬间朝郁彻底清醒了。

31.

鬼怪疑心重,那似有似无的打斗声若是真的存在,就凭声音之细微,以这寝殿主人朝小公子的修为是断断不可能察觉的。

燕重眯起眼追了出去,这声音时有时无,他不敢飘到太高处,就盲猜绕去了后山。

夜风带起林叶发出簌簌的声音干扰了燕重的判断,声音不知道是更小了还是没了,一时间叫他毫无头绪。后山太大,要找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实在太费周章,燕重躲在寝殿房顶上盯梢,他需要先守好这片方寸之地。

天亮前,鬼消失于青色晨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