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禅位完结(雨夜投宿女装孕肚play射尿)

前回说道君熙然与君潼两人前嫌冰释,幕天席地里作过一场缠绵,君潼被弄得身酥骨软,瘫作一团,端的是畅快淋漓。君熙然自觉与爹爹两相投契,心满意足,亦贪看爹爹蜷于自个怀中的倦懒模样。只见君潼抵靠在他怀中,乌发蒙了半面,雪辉似的面容,映着鸦羽般的乌发,呼吸间一双淡绯的唇儿半张。这么个如珠如玉般的人物,如今便乖乖枕在他怀里啦,君熙然纵然是轻狂年少之人,亦生出英雄气短之慨,心道古来少不得铁直豪杰化作绕指柔之说,原也是题中应有之意。

他们互搂着睡了一会儿,早春时间日头尚短,转眼一阵冷意吹来,清风过檐,水波生漪,芦苇荡轻摇作响。此地在太阳底下尚算得一处软榻,待金乌西坠,便生出湿冷冷的潮意,不过一刻只听一声闷雷作响,天上竟转眼阴了,淅淅沥沥的雨滴落下来。

两人被雨点惊醒过来,君潼原想自己走,可腰肢兀自酥软,勉强走出一步,竟软绵绵使不上劲,股间一股黏腻百年顺着两腿淌下。君熙然忙将人抱起,迎头便挨了一句瞪:坏东西,怎把东西都留在里头。

帝皇祭服繁复精致,君熙然发起兴来只顾快活,哪里还想得到那许多,又撕又扯,把君潼的衣裳折腾得委实不堪。如今到倒好,两个人一通手忙脚乱,半天都没法子将衣服穿好,雨势反而变得淅淅沥沥,越发大了。君潼发冠也被碰掉,鸦黑的长发逶迤落下,雨水一浸即没,一只靴丢了,白袜浸在水里,俱已穿戴不得,这模样回了营地,任谁都能瞧出不对来。

君熙然暗生后悔,爹爹身子弱,又累过一场,如何能受得凉。好在这河流沿岸土地丰茂,水势得用,有不少庄户居住。他干脆解了自己外袍罩在他身上,将人小心抱在臂弯里,择定一处染坊,快步冲进雨中。

染坊中只独一对中年夫妻。那坊主见他一英朗青年,生得面如冠玉,仪表堂堂,身上衣衫俱是名贵精致,怀里抱着个人,面目虽不可见,却自同样华贵的衣衫中伸出两段雪白的藕臂,勾住青年颈脖,长袍下露出一对玉雕出似的裸足,细瘦的小腿上还烙着几条淡青指痕。便猜想是哪家私会的贵族男女,不敢多问,恭恭敬敬地将人请进来。

君熙然取出粒金珠谢他,请他送来些热水予他们梳洗,并讨来只火炉烘烤衣物。那坊主一早看出君熙然威仪不凡,又见他出手阔绰,心中无有不答应的。

今日是上巳节,家家户户本就背着兰汤沐浴之礼,便很快将东西一齐送来。并送了套衣物,道:这是我妻子年前新作的,从未上过身,女公子若不弃嫌,先穿上身,也不至风寒。

君熙然扶着门拦在外头,闻言侧头往内瞧了一眼,他爹爹双手攀着木桶,苍白的面孔掩在氤氲水汽里,正蹙着眉,似没听到坊主的话。他心中快活,念头一转,竟当真收下那套女裙。

送走了坊主,君熙然掩上门,将女裙放在旁边案上,见桌上一盏姜茶温热渐散,却仍是满满当当,分毫未动,情知是他爹爹不乐意喝。他心里觉得有趣,故意道:“爹爹,该饮茶啦。”

君潼有些不乐意,顾左右而言他地想搪塞过一段:“晓得了,我一会儿饮……那老先生寻来什么事?”

“送衣服来的。一会儿爹爹洗完了,先穿着这一身,简陋是简陋些,好呆干爽。我已遣了侍卫去传消息,想来不多时便能把寻来。”君熙然一样样说了,却还没忘记姜茶,“好啦,真该喝了,凉了便不得用了。”

“你自己的呢?”

“早便饮尽了。罢了,爹爹既嫌辣舌,那熙然喂你饮,咱们一块儿遭罪罢。”

呿,这像什么话。君潼乜他一眼,捏着鼻子一股脑儿将姜汤吞饮入喉。他动作已尽量地快,饮完却仍旧辣得舌儿滚烫、唇儿红红,吞吐间倒像有意勾人一般。

君熙然看得眼热,也将湿衣解了丢去火炉上烘烤,自个儿也挤进浴桶。

逼仄的木桶挤入两个大男人,水顿时溢出不少。君熙然生得高大,腿也长,身也壮,君潼被挤得动弹不得,屁股腰背一应贴着肉,浑然成了赤条条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刚被开苞的软臀颤颤,竟滴出几滴露珠来,好再掩入水里,倒也觉察不出。

君潼“呀”了一声,儿子火烫的胸膛贴上他微凉的背,不由眯起眼儿,喉头滚动,却像极了一只餮足的猫儿。

君熙然趁机便问:“方才爹爹在做什么东西,竟也瞒着我。”

没什么……

不等君潼解释,君熙然一低头便瞧个明白:他一只手正捅进自个儿屁眼里,如今正卡在两人之间,旁边已被勾出不少白精。

君熙然放下心,拈住他下巴,咬住嘴儿细细地亲起来。亲着亲着,呼吸便也重了。君熙然哑着嗓子,低低唤了声爹,手指上却已往下摸索着去寻他那双小奶。

入手却觉出异样,他举着根烛火照着细看,君潼烫红了脸,双手忙忙掩住胸前:“又做什么呀。”

那乳儿旬月不见,竟早已非是吴下阿蒙了,盈盈甸甸,慈美丰润地挺在身前,自那白生生的胳膊间被挤得扁扁,那胸脯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乳儿便不甘跃出

,上烙一段红红束胸痕,缀两粒紫胀胀肉葡萄。饱满的圆球用手已遮掩不住,又蓄足三日的奶水,兼此时羞涩难当,情欲勃发,挺腰拧臀之间,两只翘乳颤颤巍巍,推出一道深深乳沟。

“好爹爹,竟当真全我梦中美景了!”君熙然呻吟了一声,一双眼如狼似虎,恨不能冒出绿光,将爹爹拆解裹腹。他往前总蒙着眼,又多以口代手,虽有些感觉,到底不如这赫然间眼见为实来得真切。一时肉棒硬胀,淫心大起,一双大掌不客气地贴上两乳,搓揉捻按,揉成种种下流情状,极力亵玩。

君潼被他搅翻了一池春水,被玩得双颊赤透,呜呜咽咽。水下两条腿酥软如泥地绞了,前后两张小屄吞吞吐吐地矜持过一番,到底缠磨上那正顶着他屁股的热屌,扭着臀儿,用那绵软湿滑的穴周嫩肉去勾。

然那对乳涨得饱满,凭他左右揉搓,若不吸了内中乳汁,依旧是痛苦多过快活。他哼哼唧唧,嘤嘤作恼,胸脯涨得难受,又不好开口,君熙然欣赏够了,这才“误打误撞”般一拧奶头,顿时从中滋出一股米白色的乳汁来。

君熙然不意真能成功,大喜过望,一手掐住一边,将被玩得充血的挺硕奶头拉扯得长长,直将乳儿都拉出长笋一般,再左右交替着,如给牛羊挤奶一般拥力按去。

“!!!”君潼睁大了眼,脚趾头都蜷紧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双大奶被拉扯得变形,吓得花容失色。

君熙然猛地松手,一只奶子立时垂落,一时半会儿都恢复不了,成个长水滴一般垂着。这下完啦!君潼想到君熙然从前讲的什么“下垂奶子”、“大黑乳头”,顿时害怕地捂住乳儿,欲哭无泪,另一边的嫩乳,还可怜巴巴地被挟持在君熙然掌中。

君熙然揪着那乳往上塞进嘴里,边挤边吸,牙齿叼着乳肉,咬一咬,吃一吃,君潼腰肢一软,便呜咽着屄穴酥痒,软烂如泥,又哪里还记得起乳儿会不会被玩烂。

在木桶里到底施展不开,且爹爹身子丰腴不少,困在那方寸间里岂非暴殄。君熙然将人抱了出去,翻了个身,让爹爹怕趴跪在椅上,攀了椅背,撅起翘臀,便打算再肏。

他心里惦记着,特意在灯下比对一番,嘿,这臀儿果真也比当初时肥上不少,怪不得含着他时滋味那般销魂。

木椅吱呀吱呀,发出不堪承受地动静。君潼又被肏开了身子,这回真真切切在旁人家中,他初时还死死捂住嘴,生怕被人听见。君熙然约发狂浪,猛干了几百下,把个木椅干得几要散架,爹爹被干得汁水长流,淫窍邪张。

因看不见他,君潼便也顾不得这是在哪儿,满口吐什么“阿奴惜惜我”、“阿奴好大”的淫词艳语,又撅着唇,呜呜咽咽,软着声哀道:“阿奴都不肯亲、亲我……定是……啊……不疼我的………”

君熙然狠狠亲了几下,又贪他肤如凝脂,软滑柔嫩,便又亲不够了,只得恨恨道:“阿奴爱杀爹爹啦!”

屁股洞被肏成一黑圆肉洞,又噗嗤一声,猛塞进前头那久候的嫩屄中。

那屄早前只粗粗被个死物干了,好容易吞下这屌哥哥,真个爱得如什么似的,欢天喜地地迎上来。柱身过处,望风皆服,连从前极为难搞的肉筋,都羞答答几下便被肏得绷开,由着儿子把滚烫精液如数射进宫腔。

被那浓精一浇,屄里一阵狂颤酸麻,竟也极快地丢了。

君熙然眉开眼笑道:“不枉爹爹日日辛苦含药,如今这淫窟便可算成了。”

那不久前仍是处女的屄,历经亲儿的数次鞭笞,又妥善温养了月余,如今已成了一方再泥泞肥沃不过的洞天宝地。

他说着将半硬的鸡巴退出三寸,箍紧爹爹腰肢,又使劲往里捣了几十下,才将剩下的精也浇给爹爹。

两人如今尺寸和意,互通灵犀,从前被那小屄咬得满头大汗虽也快活,如今的快活又不太一样,真真惬意至极。

君熙然细细在心里品过,抽出肉屌,随意擦了擦身上,便抱着腰酥体软的爹爹去清理。

再说那坊主无心插柳,一场误会反倒给了君熙然一束灵光。

他哄着君潼将那粗衣女裙穿了,在灯下瞧。眼前人粉颊生春,眼波流转,他本就生得阴柔秀丽,如今乌发垂落,柔和了身上的男性特征。更有臀乳翘得高高,腰肢掐得细细,慈美温柔的容颜与奶白的肌骨在灯下似生出毫光,熟透了的媚态沁出来,真就如同个绵软多情的小娘子来。

如此真是很能遮掩过去了,等暗卫令人寻来,君潼便将龙袍用个包袱掩了,抱着君潼回了东宫。

太子在上巳节收个女子!

这消息转天便迅速传了出去,又听得太子爷疼她跟眼珠子一般,路都舍不得她走,也不让旁人见,只领着进宫拜见过一回陛下。

这放在前朝,免不得又要被指摘沉迷女色云云,但本朝又不同。臣子们对着清心寡欲的皇帝十几年,怕极了太子殿下也学陛下那一套。如今只有欢喜的:只要对女色有兴趣便好,有兴趣便好。

只是大臣们高兴得太早。太子人事是通晓了,却依旧将各家送的女郎推得

一干二净,只专宠那女子一人。太子比陛下当年强硬许多,一力将那些异议弹压下去,朝臣们去寻皇帝支援,却连这个亲爹对此像是也没什么意见。

越明年,陛下龙体微恙,遣太子监国,总理国事。

太子东宫中,“龙体微恙”的陛下叠坐双腿,两手撑扶,正被监国的太子从后尻奸入。太子一手探入他胸口衣襟,一手则深入裙底,侍候他腰、臀、乳、茎等种种快乐处。

“慢些、慢些……太深了……呜……要、要尿了……”陛下被干得身骨酥软,香汗淋漓,紧敛眉关,不时呓语出模糊声字。

“好爹爹,便尿我手里。”君熙然低笑一声,反越发肏得用力,将薄薄一层肠道顶得左支右绌,不时往前,便能顶得他宫腔里圆圆的形状,“爹爹,我顶到咱们孩儿啦。”登时把君潼羞得又情动三分,玉茎颤颤,前头便滴出清亮水液。又挨了十几下肏,君潼腰眼发酸,会阴酥酥,哼哼两声,直直喷了两汨尿水出来,君熙然不及全用夜壶解住,手上也沾了不少。

君潼原本平坦的腹部已膨胀起一个硕大的穹窿, 正已孕了六七个月大,所以方要告病抱恙。

君潼本以自己未尝有过天葵,像是不会有孕,这才由着君熙然内射在里头。有时君熙然轻狂起来,把根屌插在里头一天一夜也是有的,他只懒得管。他又被整日里被亵玩,弄得臀乳日隆,衣衫改得勤快,也不曾发觉自己甚至日重。直到三月前忽改了口味,闻见往常最喜欢的鱼货觉得恶心头晕,请来了御医,这才发觉大事不妙。

于他是大事不妙,于君熙然倒是大喜过望。

又说男子的尿道本就比女子曲折绵长,自他腰腹日重,沉重的宫腔又挤压上膀胱尿道,寻日里小解成了桩难事。想尿时总频频,真尿起来却淅淅沥沥,总也不得畅快。直到前不久被君熙然肏死了一回,丢无可丢,最后竟把尿也撒了出来,他头脑发蒙,竟射得痴了,如个玉娃娃般任凭摆弄。

君熙然爱死了他那模样,之后便回回要把他肏出尿来才肯罢休,每每把君潼折腾得又羞耻又畅快,越发离不得他。

君熙然本已和他说好,往后他膝下无子,便从宗室里过继一个,他们亲自教养,总不会让国朝没了继承。不意却有了这孩子,便越发理直气壮:纵使这回生了个女儿或同爹爹一般的小双儿,那总还有下一回;若爹爹不想生了,那再过继一个也不迟。人总不能被尿憋死。便趁机要哄君潼嫁他,他们名正言顺做对恩爱夫妻。

君潼心里哼哼,暗道我方才可就被尿憋着呢,他定是故意说这话来逗我。只到底不雅,他又对儿子狠不下心,推推搡搡下,慢慢也被他缠磨得默许了此事。

又三年,皇帝下诏禅位于太子,自隐居宫中,再不理朝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