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阿奴想对我做什么阿父都依你(自渎偷情蒙眼play咬屄口交颜射

宣室殿

朝臣禀告之事一一处理完,君潼让王渠领着宫人也都退下,对着面前的一方锦盒陷入沉思。

这锦盒是今日下朝后君熙然送过来的,他没说里头装着什么,君潼也不问,可彼此都是心知肚明——他让御医制的药棒,就静静安放在里头。

君潼伸手隔着衫摸上自己的乳。方才朝臣求见的急,束胸也就没穿,这会儿被吮得充血的奶头正顶着内衫,稍稍一碰,便是一股刺痛。

今日一下朝君熙然便帮他把蓄的奶尽吃了,这会儿君潼倒也不难受,比之从前胸脯鼓胀着还要的勉力处理政事,如今可是松快多啦。可他却还是意兴阑珊地蜷在椅子里,又觉得这坐惯了的龙椅这里硬、那里板……总归,总归是没有儿子的怀里舒服。

可是,可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呀。

先前昏天黑地挨了两日的肏,真把皇帝陛下的骨头缝都肏开了。君熙然年纪轻轻,性欲勃发,恨不得一天天都死在自己阿爹身上。君潼也是个耐不住的浪骨头,被他哄一哄、揉一揉,便只知岔开腿任他施为。

君熙然到底年轻,还以为如此就能长长久久。

结果第二日的大朝会上,皇帝陛下撑着酸酸软软的腰肢,硬是完成了受降仪式。兴许是老天爷见不得君熙然这般痛快,国丈趁着这机会便进了折子,把太子迁居一事提上议程。皇后也早早便把文华殿清理出来啦,很不必再委屈太子爷屈居宣室殿偏殿。

太子殿下又是惊异又是不满,当即就要出声推脱。

按理大朝会所议折子得先上给陛下过目,国丈这也算是先斩后奏,君熙然理所当然地想道,何况阿父又怎么舍得和他分开。

“……允了。”

顶着君熙然不可置信的眼神,君潼的面庞掩在玉旒之后,凝成一方亘沉寂的雕塑。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君熙然还有哪里不明白:阿父这是早便知道此事,故意临阵摆了他一道。他总不能为这与父皇吵一架,赖在宣室不走。

被摆明踢开的愤愤郁结于心,他也懒得分辩,下了朝,头也不回,径直去了东宫。

东宫自然有高床软枕,说是母后帮他安置的,可种种合意之处,除了阿父又能假何人之手。但纵是如此,好容易开了荤的少年郎仍旧孤枕难眠。辗转反侧了半天,幽幽想起来:东宫便属外宫范畴,之后无经传召,却是入不得内宫,更爬不上爹爹的龙床了。

真真好狠心的爹!

本朝三日一小朝,五日一大朝。君熙然便足足怨恨了三天,小朝当天,揣上御医刚送来的药棒去求觐。

父子俩一板一眼说完了公事,君熙然忽然匕首图穷,自陈是来给爹爹吸奶:

“阿父要与我划清界限,那便划清吧,只是此事我自小做惯,一码归一码,本也就思无邪。况且我自个儿再难受,见得阿父欢喜,心上总能好受些,日子也不会那般难捱。”

这话说得太委屈,君潼心软成一滩水。

他知君熙然是气自己一声不吭便把他赶出去,这事是他做得不地道,可他也没有别的法子,若早早跟君熙然说了,保不齐又要挨一顿狠肏,肏得他头脑发昏,然后便不了了之。他心底有愧,见着儿子眼下青黑的憔悴模样,越发觉得心疼。

可要他真答应,又万万不可。亲热之事如走在万丈崖边,只消迈出脚,开了头,摔下深渊不过早晚。

两人一时陷入呐呐无言的境地。

君熙然的眼神凝在君潼身上。君潼的眸光闪闪烁烁,到底又兜不开,不小心被儿子逮个正着。

啊,君熙然心想,原来他到底还是有心的,只这颗心又不知能分我多少。

他苦笑一声,本就忧郁的深目,越发教人不忍卒视:“我不过是心疼阿父,不忍叫阿父委屈。阿父却半点不肯信我。那儿子赌咒发誓也可,我君熙然若借此便越雷池半步,便叫我天打——”

“住口罢——阿父信你便是。”

君熙然当真说话算话。他抱着心肝肉一般搂着他,虽叼着他的奶头百般厮磨,把他吸得又痛又爽,可到底只限于双乳,除此之外,便再没有了。由得他小屄湿了一滩,硬是再无逾越,连君潼巴巴地跟他索吻都推开。是啦,不止肏屄,亲嘴儿也是很亲热的举止了。

最后听见门外朝臣求见,才重重在那乳上咬了一口,用衣衫掩了,凑到君潼耳边:

“爹爹再忍上一忍,两日后我再来。”

说罢丢下个盒子,毅然决然地离开。

君潼回忆及此,只觉得小屄越发渴了。他的屄往前三十年都不通人事,甫一知晓,便受不得旷了。而今旱上三日,又被儿子勾上一遭,已然叫嚣着要有什么东西塞进去,塞得满满当当才好。

眼下可不正有个宝贝能塞屄? 君潼抖着手,到底把那锦盒打开。

那盒里整整齐齐码着一列十二根精致的玉棒,从小到大,玉棒被挖空了,里头正填着药。下头还有隔层,一份份包了药粉。君熙然走时说得明白,一根玉棒每日需含上两三个时

辰,等玉棒里药膏都融进屄里了,便可取出来。第二日则取药粉灌进去,再架在灯上,让那药粉烤成膏状,便可用了。如此等适应了一根,再换大一根,日久天长,总有合用的时候。

这话说得多奇怪,他与他爹说这些做什么,难不成他的屄还得备着,等旁人享用不成?

君熙然和他心有灵犀一般,笑了笑哄道:“说不得何时阿父的小屄又渴肏,熙然离得远,阿父脸皮又薄,如今好歹手边有些小玩意儿,总能代替熙然尽尽孝。”

真真是被他说着了。君潼皱着眉,挺腰屏气,将最小最细的那根抵到屄口。

说是最小最细的一根,比他的小指头略细,可跟窄嫩的小屄一比,摸着倒好像比那小口还粗上一圈,君潼又看不见自己的屄,越急越乱,试了两三回,倒都没找准入口,反捅上滑腻腻的阴唇,敲在龙椅上发出“咚”的一声。君潼心里发急,鼻尖沁出汗,也不知怎么找到口子,直愣愣一下深插进去,一口气把他捅得串了气。

君潼头昏眼花一阵,好半晌才缓过来,小屄紧箍着,鼠蹊发酸,只得小心翼翼地吸着气。他头抵椅背,忍不住委屈地哼哼起来,才想到这儿可没人能再哄他。

又不免想到君熙然的鸡巴,那么狰狞的尺寸,当初真不知是怎么捅进去的。

可那鸡巴又软又硬,一插进来,便像个有灵的活物,自然又跟这笔笔直的玉棒不能比。

想到君熙然的那根孽杵,下体便好像也能快活些。君潼觉得好像舒服了些,慢慢撑着站起来,刚一抬步,下身那酸挺挺的胀感又钻上他心尖。

他这才品出点滋味来,一步三挪,扭着腰,绷着臀地进到内室,在西洋镜前解下衣衫。

他身上干干净净,当真只独一双白莹莹的奶肉饱经摧折地坠出圆弧,两颗乳首被咬得紫胀,宛如两个肉葡萄。左乳上一口牙印,隐隐都渗着血丝。他这一口可咬得真深,若是留疤怎么办?君潼想着,忍不住却伸手去抠挖那伤口,把刚结痂的血痕又剥开了,深红的血痕染在白生生的奶上。

总归他不可嫌弃的。

君潼心里浑想一通,有点快活,又羞耻极了不肯真快活。镜子里的身子泛上绯红的颜色,奶头也被玩得翘起来,显然是很下流了。他心里羞惭得很,越发站之不住,跌坐到软塌上,一手揉着自己的奶,他自己揉起来可比君熙然用力许多。干脆把亵裤也褪了踢开。他不会也不敢玩自己的屄,只好学君熙然,用手捂着自己的屄,两条腿紧紧夹住了。

君潼闭着眼,红着脸,“熙然”、“阿奴”,一声声地呢喃着,只觉得对儿子的思念,好像被翻炒得越发浓郁。

大抵这便是饮鸩止渴。

君潼接见君熙然是在宣室殿外间,旁边便是上书房,桌是桌,椅是椅,一板一眼,俱都是高堂明镜,再巍然不过的所在。在这地界被亲儿子摸乳吸奶本是一件十分羞耻的事,可君潼更不敢把君熙然叫进内间来。在外间,好歹列祖列宗还能看着他点;若到内间,那才真是一不留神,说不得便滚到床上去了。

但这羞耻也实在太过恼人。君熙然自陈上回举止无当,虽未铸成大错,可到底心生邪念,“阿父虽宽容不罚我,但我自知自己心下是不敬的。可我见得阿父的身子,却又万万忍不住。思来想去,总算被我想了明白。”

“……你明白什么了?”

君潼睁着一双眼,定定瞧着他。

君熙然大言不惭:“阿父的胴体本就美不胜收,我不生绮念才是怪事。生就这样的肉身,自然不是阿父的错;我生出那样的念头,却也不能全怨我。”

“所以为今之计,唯有我不看,便生不出那些亵渎邪念来。”

那双能把君潼的心都看化的眼眸一蒙,越发凸显出高挺的鼻梁,和总是荤话乱说的一张嘴。君潼默默想到之前便是这张嘴、这鼻梁,把他的屄“揉”得死去活来,立时便觉得嗓子眼儿都发干。他这几日日日含着他送来的玉棒,那药当真有效,今日便已换了根插进去,只是越发容易情动发浪。

君潼半点不想抗拒,他馋了几日,早便想明白了:

他都已经把亲儿子赶出去,打定主意,要做一生一世的父子,那就被乖儿子舔一舔、亲一亲,解一解渴,又有什么大不了?

便蒙蒙着一双眼,半觑着瞧他。

情知他要作怪,主动软下身子,任由他用那唇落到自己下颌,又含着自己的喉结,差了十万八千里地胡亲乱吮。

君熙然心中有数。若非有意纵着他,君潼又怎会特特让他候着,直等处理完政事才把他请进去:这是吸取了上回的教训,着意空出来大把时间任他享用。

果然,他的亲爹这回直接连束胸和亵裤都没穿,正正经经的外衫一剥,底下便是光溜溜的胴体。

他刚刚就是这样给朝臣议事的!

君熙然心里恨恨,选择性忘掉他爹等人走后去里间“梳洗”过一阵。只想道,阿爹淫窍初生便食髓知味,亏得我现在不方便说,否则定要把爹爹的浪屄给说得涕泪不止

,好好反省一番才是。

他心中郁郁,下手更重,手口并用地把阿父玩了通透。

君潼有心纵容,被玩得狠了,就搂住他肩头,君熙然听得情动,上手去摸,入手却是湿漉漉一片,咸咸的。他不知何时又哭了。

真是好爱哭,又不出声。君熙然光是想,都觉得那模样得十足的可怜,鸡巴顿时便硬了。

“爹爹哭什么,可是被我弄疼了。”君熙然软下声音去亲,君潼默不作声,任由他捧着自己的脸,把自己脸上的泪珠子一一舔去。只快亲到嘴唇时却躲开,一张口,反含住君熙然的两根手指。

君熙然一顿,他的指头上生着硬茧,加之骨节宽大,两指便足有阿父的三指宽。此刻却被娇气的父亲心甘情愿地吞进去,粗粝的指腹摩擦过口腔。阿父的嘴他亲过,岂会不知道有多软,从来都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小嘴,软嫩嫩地含着。奸得深了,那咽喉便下意识地呃逆起来,一阵阵地推拒着。

君熙然知道深喉的滋味不好受,正想退出去,却反被爹爹捧住手制止,笨拙、执拗又生涩地把他指头舔了遍。

最后是说帮爹爹吸奶,结果奶也是吸了,吻痕却是从脖颈蔓到腿根,连脚踝都烙着淡青的指印。

可君潼不吭声,君熙然便乐得装傻。每回都能想法子,不越雷池,照样把爹爹弄得要丢不丢,占尽便宜才离开。

如此转眼过了旬月,天气渐暖,火盆撤下去,宫人已着起春衫。

君潼赤条条仰靠在御案上,缣衣褪至臂弯,一双白乳似的奶子坠在胸口,一晃一晃,楚楚可怜。两条腿被君熙然架在肩上,他正一寸寸亲着大腿内侧,慢慢往屄处靠近。

他咬着唇,睫羽湿透,泪珠泫然盈挂在眼下,勉力才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君熙然心里郁郁,忽的往那腿根的软肉深咬一口。

君熙然疼他时恨不得把他揉进骨子里爱,但总求不得他一句恩允,饶是泥人也会生出三分邪性,况他堂堂太子爷,自小从没受过这般委屈。心里邪火乱冒,不知何时起便养出这么个狗性子,生了气就爱往爹爹的身上咬一口,还非得咬出血腥气才罢休。

君潼忍不住叫出声,他咬得地方就在腿根,距离小屄不过一指宽,阴唇都直贴上他的脸了,他索性把眼上的蒙布扯了,半是泄愤,半是情动地咬住那两瓣肉花,牙齿轻轻磨着屄肉。

“呜呜……别、救……啊!……爹……爹爹、受、受不住的……”

君潼呜咽一声,立时腰肢便抻直了,天鹅引颈似的后仰。

君熙然却不放过他,舌头拨开两瓣阴唇,熟门熟路地往里一探。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他这算是故地重游,两边屄肉自然夹道欢迎,缠缠软软地勾上来,推搡着,那暖洋洋的屄里一根异物便轻易抵上他舌尖。

他果然含着根药棒!

“爹爹就一直含着这东西上朝?”君熙然忍不住吃起飞醋来,“好个爹爹,在列位朝臣的眼皮子底下,被这根东西奸屄的滋味如何?到底这是死物,可能和熙然的鸡巴比美?”

君潼本就受不住被舌头奸穴,听了这话更是要命。他有什么法子,他的屄非得含着什么东西才安稳,可这话也是人说的么?

君熙然兀自不肯放过他,用舌头勾了一阵勾不出,索性退出来,用手指摩挲着把那根暖玉抽出来:“瞧这大小,爹爹原是早早便用上这药玉了?爹这美屄确实要等着那路神仙来享用,熙然是没这个福气的……爹爹呐,熙然的心好疼,疼得快要死啦。”

君潼湿着眼眸,哀求他:“莫再说啦,除你之外,还有谁能碰我。”

“那可不知晓,左右我都是要娶妻的人了,往后便碰不得爹爹了。”君熙然凉凉地说。

今日下朝后,国舅私下请君熙然来参与后日他家的上巳祓禊。

祓除畔浴说得文雅,名义上也是祭礼,但实则本就有男女相欢,交媾祈孕的含义。这暗示再明白不过,太子殿下正值婚龄,房里却空空,国舅爷作为皇后娘娘的母家、太子爷的亲舅舅,自然也要操心一把他的婚事。府上已备了不少妙龄女子,只等太子殿下去临幸呢。

当时君潼还未离开,君熙然便故意当着他面允了这事,君潼脸色当即便有些郁郁不乐。

君熙然心里生出欢喜,只想着终于可要守得云开了,可他左等右等,他这狠心的爹爹说了一通国家大事,甚至让代他主持后日宫中的大祓,却浑然没有问问他的意思。

“难道爹爹当真舍得我娶妻?”君熙然也不拐弯抹角,劈头盖脸便直接问上去。

君潼张了张口,不吭声,却分明是默认的意思。

君熙然见着他这样便觉嘴里发苦。他自觉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爹爹心里分明有他,可他爹那颗心怎样都捂不热;眼下明明也舍不得他,说丢开便真任由他去。他心里委屈得紧,眼眶微微发红,强自睁大了眼,非要从阿父的嘴里撬出句话,死也要死得明白。

可君潼却不肯给他一个明白,只说世上的事

本就不是事事如意,身为国储,有些责任他必须担起。

君熙然觉得这才是荒天下之大谬:

“难道国储的责任非要靠娶妻才能兑现?爹就非要我娶一个如母后那样的女人,让她给我生下一个她半点不疼爱的孩子?”

他们很少提及皇后,因提及她,君潼脸上总是难堪又愧疚的模样。他知道,阿父一直觉得对不起她,所以处处忍让。她不爱君熙然这个儿子,君潼便连母亲的份一同疼他。她要什么君潼都给她,给不了她爱,却也再不纳妃,偌大一座宫闱只捧着一位皇后。连带皇后的母家仗势欺人、纵奴伤人、隐匿丁口种种,也俱都一一放过。

越是如此,君熙然才越不明白。君潼分明为此痛苦又愧疚万分,为何还非要他再去误人误己。

君潼只闭了闭眼,轻声道:“你和我不同。”

究竟有何不同,君潼却如何也不肯说了。君熙然将气得脑袋发昏,长久积压的郁郁爆发,行止忍不住带上几分粗暴。而君潼心里含着一分愧疚,对这些俱都一一忍受,甚至有意纵着他。如今见他将蒙布摘了,也不过迟疑了片刻,竟转而像是做下什么决定,主动将两条腿又打开了些。

君熙然一愣:“……爹爹?”

君潼低垂着眉眼,温柔里隐隐似透出点他不懂的执拗:

“阿父永远只会是阿奴一个人的阿父,阿父就在这里等着,阿奴随时可来……”君潼呐呐道,“只消阿奴娶了妻,阿奴想对我做什么,阿父都依你。”

“……”

君熙然心头发冷。气到极点,反倒生出惨笑。

“我现时要肏阿父这张惯会狠心的嘴,阿父也依我么?”

君潼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等明白过来,一张俏脸霎时白了。君熙然冷笑看他,没料他迟疑一阵,竟当真跪到君熙然胯前,亲了亲那顶蘑菇头:“阿父依你。”

君熙然睁大了眼,眼睁睁看着他当真张开口,淡色的唇张开,含住那对他而言过大的硕物。薄薄的嘴被立时撑出形状。他口得艰难十分,却慢且甘愿,柔软的舌头吮过柱头顶端的马眼,顿时便吸出一点精液来,又被君潼心甘情愿地吞咽入喉。

精液的味道并不好吃,可君潼还是吃了下去。

柱身越来越往里,顶过口腔上腭,直顶到会厌上,生理性的排拒让君潼皱起眉,却还是努力想吃得更多。君熙然却已经看不下去了。

好嘛,他鸡巴上不断传来销魂蚀骨地快意,心里却无不凄楚地想道,我那样爱爹爹,可原来他心里却反倒轻贱自己。

君熙然干脆捧住了爹爹的头颅,挺着鸡巴往里肏起来。加上他的力气,那君潼怎么也含不到的地方顿时被贯穿了,连脖子上都被顶出滚圆的形状。君潼吓了一跳,忙忙努力张开口,害怕牙齿伤到他。可这着实太深了,君潼嗓子眼儿发出“嗬嗬”的气声,缺氧的窒息感逼上心头,没被肏几下,便觉得自己几要濒死了。

那模样既色情又脆弱,君熙然心里一阵暴戾,真想把爹爹干脆肏坏了都好。却更见不得爹爹难受,他知道深喉对受者本也是不舒服的,不过草草肏了几十下,用力掐了掐自己囊袋,就想抽出来射了。

谁料君潼反倒捧住那肉棒,喉头滚动,竟把阳精如数啜饮入腹了!

那马眼处精液汨汨而出,他吞得哪里比得如君熙然射得快,嘴里包不住,转眼便顺着口腔从唇边淌出来,一路滴落他胸上。直等最后射光了拿出来,柱身还与那嘴牵出晶莹的一条丝。

这场面极大地刺激到君熙然,他鸡巴膨大一圈,刚射完的阳物竟又喷出一股来,直直喷到父亲脸上,滴滴答答,连睫毛上都挂着精液。

这却是君潼没有准备的。

见君潼愣愣地望着自己,君熙然苦笑了声,蹲下身,就着一塌糊涂的精斑亲了亲爹爹的眼:

“阿父果真依我了。”

“可,阿奴到底不如阿父狠心。若我君熙然娶了一个人,这一生一世,便只对他一个人好。所以阿父当真坚持要我娶妻,那今日,便是你我情断之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