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身体改造(触手植入改造尿道人造子宫)

高高的穹顶,辉煌的灯饰,迷离的星萃流光飞舞。

这是一个让杨殊从未见过的地方,暗沉沉像老人们说的地府,又不若传说中的阴曹那般可怖。

他躺在一方巨大冰冷的祭坛上,赤条条的身上一丝不挂,一种庄严又魔幻的新奇禁锢住四肢,高架起他的两条腿。至于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一块地方则失去了知觉,只能看到隐隐有扭动的黑色时隐时现。

杨殊是最最“百无一用”的那种弱质书生,面对这种奇幻的光景,也只能念“子不语怪力乱神”的那一套。他努力回忆发生了什么——模糊回忆起来,闭上眼前他在自己家中,刚躺上他的床榻,而今却到了这么个处处诡谲的神秘之地。便再念着“子不语”也熨不住他心上的冷汗,眼前种种不是仙家手段,又得是什么?

凡人自不敢与鬼神相争,可这不知名的鬼神为何要掳了自己来?早知会有如此一遭,他便该一日三祭,叩天谢祖般拜过诸天神佛。

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年轻的女声响起:

“魔女大人,十二号实验体的身体数据已同步完毕,实验准备已经完成,随时可以开始——只是还需最后提醒您,各项数据表明他就只是一名普通雄性,连强装的豹族都无法扛过排斥期,他体质虚弱,又怎么能完成实验呢?”

另一个女声强势而果断:“他就是我要的。你看,虽然是雄性,他催产素和泌乳素的指标却都远高于正常雌性,体内还天然具备特殊的孕囊结构。这是我从一本两百年前的前辈手札当中吸取的灵感,当年那位魔女意外召唤来一名类似雄性,发现这种特殊雄性对改造实验的适应性极佳,能够承受比正常雌性更重的负担。”

两个魔女语速飞快,用得分明是一种杨殊从未听过的语言,可不知怎的,他竟莫名能听懂个其中大概意思。然而饶是如此,也是有听没有懂,里面太多的遣词造句是他陌生的东西了。

等一等,孕囊?这不是哥儿才有的东西吗?

杨殊听得迷糊。此刻他就如砧板上的白肉,全身动弹不得,想要扭头去看也不行。他心想定是这“魔女”娘娘不愿他唐突,只是心头却始终萦绕着一种不安的惶恐。

据说上古时代,陆上只有哥儿与男子,哥儿凭孕囊哺育后代。后来有位哥儿生就一双巨乳,极易受孕,被后人崇为孕祖。他生下的其中就有几名生就一具女穴的女婴。仿佛天行有常,灵气平衡,自女子诞生于世,寻常哥儿便逐渐产子艰难。之后历经数朝战乱,至杨殊这一朝,世上多是男女交合,阴阳和谐,能长成的哥儿已十分罕见,有的也俱是当年那一支的后人。随着时代变迁,而今女子十二三岁天葵初至,男子十三四岁体肤健长,哥儿十三四岁时便会胸臀渐丰,无孕而生乳。各家若生得一名哥儿,是极幸运极珍贵的大事。

杨殊的爹娘死得早,自小是吃族里的百家饭长大,本接触不到这些贵族老爷们才晓得的秘辛,只是恰好他一位按辈分算他族兄的家里就生出一名哥儿。那小哥儿比杨殊大上一岁,打从十三岁产乳,连同他爹爹妈妈、爷爷姥姥,地位都翻了天,成了阖族的宝贝。杨殊小时候不懂这世上的事天命早定,因自小生活孤苦,生就了一副倔强拧巴的乖僻,邻居婶娘们七嘴八舌的混说,什么“我早看出他是个小哥儿,哥儿总生得比女子还俊俏许多”,他也不明究里地听入耳里,兀自心道自己比柠哥儿生得好看上那许多,说不得自己也是哥儿哩。

他那会儿只见得杨柠作了哥儿便随即丢开书本,再不用寒窗苦读,每日只需摆弄些簪花熏香、戏蝶纹衣的游戏,衣食住行自有族里送来,连向来严肃刻薄的族长老爷都慈眉善目的种种好处,便满心欢喜地渴盼起来。可等过十三岁,又等过十四岁,杨柠被一位侯爷纳进府里去,他日日揉着自己的平平的小乳,倒是把一对奶尖尖掐得又圆又大,却总不见那底下又真材实料的乳肉长大,方知自己是没那个福分的。自此就息了旁门左道的心思,老实读书。而今他都十六岁,翻过年去须得赶考的年纪了,却忽然被两位娘娘下了断,竟也是个有孕囊的哥儿?这怕不是在故意戏弄他。

杨殊正漫不着边的浑想,实验已经开始。

他头顶浮空现出一巨大的圆形法阵,仿佛包纳星辰,纵横交错的线条里猛地投出道道白光,投影在空中,一阵扭曲后变幻成奇异的文字,不断生成又不断投入空中悬浮着的一卷羊皮册上,烙印成一个个黑色的蝌蚪文:子宫改造实验第十二次

入腹结扎膀胱,切除部分,前置人造子宫;

切除两侧睾丸,融合体内孕囊,内置上提至新子宫双侧为卵巢;

开辟阴道口,环切阴茎包皮为小阴唇;

前置尿道开拓准备完成,切除中段海绵体,植入为阴道,造瓣缝合;

前列腺植入精源魔藤种,植入中,开始自动孵化,孵化成功……

杨殊虽大致听得懂此地语言,却半点不懂此间天书。只迷茫地睁着眼,隐约羞耻地意识到这二位娘娘正围着他的耻部在做什么。也不知过了多久,头顶全部的光字隐入羊皮卷中,法阵旋转

着,缓缓投入杨殊身上消失不见。他忽然感觉到身体的知觉又恢复了。

不等他动弹,那高位的魔女娘娘嘴里吐出了一句古怪的词,他体内有什么东西被唤醒,登时一阵刺疼。

身体里有东西仿佛戳破一张纱网似轻而易举地穿过了他的肠道,一物在肠道中汇聚成团,一股剧烈的便意涌上脑门。杨殊的脸一时间又白又红,两条细细长长的腿剧烈地颤抖颤栗,若非被牢牢禁锢在仪式台上,此时早就挣扎着想要逃跑。可他逃不了,腹中空空瘪瘪,睡前根本没吃什么东西,又是哪里来的东西可屙?但肠子里的确有东西生出来,狰狞地滚过肠道,他憋也憋不住,谷道外的肌肉一收一缩,屁股哆哆嗦嗦,竟不听使唤地屙出个湿滑的充满突起的怪东西。

这一切发生不过在呼吸之间,杨殊难堪至极,可很快也顾不上那两位可怕的魔女娘娘当面,那东西显然是个活物,出了谷道,径直磨过脆弱的会阴,然后顶开了不知什么地方,迅速地钻进他身体里去。

“啊!”

杨殊痛得大喊出声,直接疼出泪来。可怜他长到十六岁,欲念未开,懵懂无邪,连手淫都不曾有过,正是元阳未泄的童男。这会儿转眼间却身体变得宛如不像自己的,那干净清白的阳根底下不知何时生出了个小穴,那活物一股脑儿顶进去,转眼那处女穴便被肏破了身。

杨殊被肏得涨红了脸,颈脖上梗出青筋跃跃,脑子翻江倒海,捣作一团浆糊,两条腿猛的痉挛起来,确实被那怪物入得几欲死去。

新生的小屄本是尿道改的,凭着魔法如何鬼斧神工,到底也得遵守物质守恒。那细细的尿道就算被拓宽了不少,又如何能跟天生的相比?那活物却半点不知怜香惜玉,牢牢钉在里头,一圈圈地膨大,又转头往四周脆弱的尿道中注入某种黏腻的液体,尿道像海绵吸了水似,蛮横地、粗暴地,把那细细的尿道撑开。

杨殊疼得呜呜直哭,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君子自强不息”……全被他泡到脑后去,就算两位娘娘当面,他也疼得再矜持不住。两条白生生的腿想紧紧地绞起,挡住那活物继续往身体里钻,可他两条腿被魔法长得大开,一切努力也不过是徒劳。

不只那小屄疼得要命,连前面的小肉棒也跟着痉挛地疼。他这肉棒被斩了一半塞入体内,与那屄肉同根同源,往后被肏屄时,尿道犹同被肏,是为共感共生。此时触手顶着屄,周身密布的突起磨过娇嫩的屄肉,那玉茎也感同身受,仿佛狭窄的小棒中央也被某种幻想中的东西活生生顶开了,疼得要命。

求神不如求己,杨殊哆嗦着手想要把魔物扯出去。那魔物像是感受到危险,径直往里一钻,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又是钻到了哪里,或者是先前持续注射的东西终于起了效,只听杨殊的惨叫忽然变了个调,两条腿哆嗦着瘫软了,脚趾头都张开了,原本抽紧的肉穴抽搐着被顶开一个小口,趁机捅进细细的宫颈里,一下肏进宫腔。顶端气球样膨胀开,顶天立地,立时把狭窄的新生的幼宫撑得满满当当。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便能看见那皮肉下鼓出一个个圆包。魔藤从头部四周飞快地钻出七八条腿,牢牢扎进软嫩的子宫里。杨殊拿手稍稍一扯,只觉得自己整个肚子都连着往下掉,吓得连忙抱住肚子,再不敢去碰那藤条样的怪物。

穴里一根漆黑的触手在子宫里安营扎寨好了,其他身部射出无数细细的分支,扎入屄肉的褶皱之间、两条尿道和肠内,往里头注入了种种魔素,皮肉底下挨个鼓出一个个小包,转眼又像是融进身体里去一般消失,只留下一根漆黑狰狞的圆条,像一把沉甸甸的黑锁般兀自挂扣在杨殊的两个穴上。

一处世外桃源般的村落,四月的天,漫山的桃花树兀自开得灼灼。

杨殊从塾里下学,慢慢地往回走,沿路下学的蒙童与农忙完的村民俱与他问安。李家婶婶塞来两颗鸡子,王家阿姨择了新菜,要请他去自家喝喝茶,最好再帮忙看看她女儿新学的绣样。转角林家妹妹梳着两条粗黑顺亮的大辫,掐着嗓子“巧遇”见他,喜洋洋道声:“杨先生,好巧呢。”

村东角的刘寡妇正在院子里晒一双小脚,攀在矮墙上看了一场,尖尖细细地嗓子学着林家妹妹的调:“可不好巧,五六天啦,天天都能巧遇妹妹。”林家妹妹横眉竖目,急急慌慌地啐过去:“个死老虞婆,我同谁说话又干你什么事?!”刘寡妇哼了一声,背过身去,隐隐听见什么“小娼儿爱俏”云云。

杨殊性格柔和,用听不出怠慢的语气一一地应过:鸡子不好收的,菜也不必,王家妹妹的绣样已学得极好,他也不太懂那些,林家妹妹,您也好。他走得很慢,为人又太好,人人都爱与他说一说话,短短一条路走得漫漫无期,直等到了落脚处,才小小地松了口气。

村里的人都是极好的,只是委实太热情了些。

杨殊是意外流落到村里来的教书先生,这村落与世隔绝,左右邻舍俱都相熟,他这么个腼腆温柔的小书生一来,家家户户都传了遍。村塾里本只一个七老八十、牙掉了快一半的老童生,一天里抽水烟的间隔教几句书,几十个

村童半天多还得去家里帮闲,多的是学了两三年,《三字经》都念不囵吞的。小杨先生生得漂亮得会发光,脾气又好,声音慢条斯理,孩子们淘气了也不生气,软和得像个面团儿似的人,和话说不清还爱打手心的老先生截然不同,极快便折服了众多童子的心。据年纪特别小、有幸能被杨先生抱起来的娃娃说,杨先生身上也软绵绵,仿佛还带着股奶香。只可惜杨先生身体不好,大老远瞧过去就是细条条的模样,那小腰瘦得让村里的大姑娘们都自愧弗如,抱起个娃娃都看得让人心惊,深怕他把那杨柳似的腰肢给折了。

只可惜,小杨先生是宋家那病痨子捡回来的,没过多久,他就和那当初救了他的宋家女成了亲。

又说这世上之事变幻莫测,小杨先生成亲没多久,房梁上红绸未解,家里却添上了白灯——旧病缠身的杨夫人宋若宁,不过一场夏雨的工夫,竟就这样去了。

黑白两色的灵堂里,杨殊跪在宋若宁的灵前,一双眼哭得红肿,熬得通红,时不时望着白色的烛火出神。一面烧着纸钱,一面又要招呼前来的村人。他虽在这村里已住了一段时间,但生性羞涩,远不足以能认全全村人,此时却硬着头皮,强逼自己去做这些交际。

从前在家时他还小,后来有宁姐照拂,可将来便不成啦。

所以他哭,不只哀恸宁姐芳魂早逝,也痛惜自己身世飘零。即使回到了人间,噩梦却依旧如影随形。

他胯间的阳根细了一圈,短了一截,两颗囊袋消失不见,稍稍一碰,便有比从前猛烈百倍的刺激上头,可再刺激也射不出来,他只会被那种欲生欲死、难以满足的感觉折磨到神经衰弱,细小的肉棒抽搐到了极点,也只能和下面新生的尿道一起把尿液喷得到处都是。

肉棒之下,便是两瓣本不该有的肉花如蚌肉般虚掩着,手指轻易便能陷进去。可又委实插不进去,魔女在他身子里还种了根活生生的肉藤,那肉藤无时无刻不牢牢地挂在他身上,一头钉入他谷道,另一头撑在牝户里,满满当当。肉藤一到了夜里和无人处就会开始插穴,害得他每天夜里都不得不岔开着腿被它奸淫。

奸得久了也就习惯,成了合奸,每天起来两腿间的肉花都充血胀红着,被插了一晚上却仍旧觉得不满足,要他白天一有空紧紧夹着腿,或者拿些别的东西来磨穴才能缓解。不独如此,白日但凡与哪个男子走近些,这东西倒是没动静,他的身体却会莫名其妙地流水,一时把持不住,腿都能生生瘫软。唬得杨殊叫苦不迭,不敢不与人接触,又不敢与人真正接触。

此外更有他开始发育的胸脯腰臀,那“实验”更像是打开了他身体的开关,长到十六岁都没见发育的身体半年前还是个清瘦纤细的少年孩儿,转眼间乳儿也肥,臀儿也翘,几月间见风就长,每天光把自己身体拿布裹起来,就能累得杨殊气喘吁吁。饶是如此,杨殊某天走在河道边上,才发现自己本就比同龄人丰腴些的屁股比记忆中大了一圈,好好走着路,却仿佛扭腰摆臀似的透着股淫荡,真是吓得险些魂飞魄散,自此之后便更是谨言慎行,哪怕走路慢些、难捱些,也时时规行矩步,这才勉强活得像个人样。

他本是玉为肌骨月作魂的人,生就一副花揉的肚肠,雪堆的心窍,每思及此,不由悲从中来。他自己强自忍着委屈,可眼眶却忍不住地发红,泫然恨不得干脆死去。倒不是没试过,也想过投水,刚一行动,就被穴里的肉藤条猛地限制了行动,大有不管三七二一把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干翻的威胁。

一时门口进来一大一小。小的是他村学里一个学生,小孩儿嗓音高锐,对生死之事懵懵懂懂,只当能见先生便是好事了,欢欢喜喜地叫着他的名,一股脑儿便要冲上来抱他。杨殊腰部被小牛犊子似撞得一靠,磕在身后的棺木上,下身顿时牵扯到,他脸色一白。这时一只炙热的大手贴上他腰,强横地把学生扯走,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看看他,面部埋在阴影里,杨殊哭了太久,眼前模糊成一片,也看不清对方面容,只听他低头骂道:“混小子毛毛躁躁的干啥子,看把先生都撞疼哩!”

那孩子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违逆父亲。

说着男人一双手便要给杨殊揉弄,隔着两层衣衫,杨殊打了个哆嗦,忙忙想要推脱躲开。

“客气什么,我家狗娃子麻烦的很,先生吃了不少苦头吧!”男人却不依不挠,一双手竟往下揉弄起杨殊的屁股来。

杨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尾音掐住了,他受不住这个,使了力气,硬生生把人推开,一双犹带泪光的眼惊疑不定地瞪着对方。

他吃了亏,但这亏却不好说,这还是宁姐的灵堂呢!杨殊忍下一口气,撇过头,努力装作没发生什么的模样从旁边递给他们几炷香。

那男人嘿嘿一笑,伸手接过香,又顺手不经意似的摸了把杨殊的手:“我家小子说得对,先生真漂亮得跟个女人似的。”

他拍了拍杨殊肩头,留下这么一句话。

等他一走,杨殊身子一软,险些便要栽倒下去。他撑住棺木,心里既悲且怒,深恨自己身体的不争气,忽

然肩头又是一热,他反射性地扭过头想要躲开,入眼却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面前的男人高大冷沉,眉眼透着一股子阴鸷孤僻,高大又宽阔的身形轻易就能把杨殊罩进他的影子里。他紧着眉眼,认真的眼神里透出一股子凶意,是很不满意的模样。

他……他看见了!?杨殊心脏狂跳起来,脸上发烫,哪怕不是自己做错,心头也莫名被一种羞耻拢住了,嗫嚅着:“岳、岳父……”

男人眼角抽动一下,眼神看起来更凶更苛:“你多久没睡了?怎么,宋若宁还没下葬,你打算是要和她生同衾死同穴?”

杨殊猝然松了口气,只是他在宋峥的凶相面前向来结结巴巴,手足无措,倒也显不出什么异样。他心口砰砰只跳,这时有些心虚地点点头,道:“可、可是一会儿还有人来……”

“这都几天了,该来的早该来,你又不欠他们。”大概是杨殊的模样实在可怜,男人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苛刻,微微放柔,“我在这儿看着,你去里头睡会儿。”

又看杨殊可怜巴巴地攀着棺木,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心道这小子怕不是跪了太久。宋峥下意识就想刻薄, 又想到这小孩儿也是跪的自己的女儿,也不知道这两个哪儿来的一片深情,就这么王八绿豆看对了眼。感情之事,宋峥这辈子也没体会过,只觉得又怪异又不可理喻,想想就挺烦的,懒得再废话,干脆一弯腰直接把自个儿女婿打横抱了起来。

杨殊吓得一时失神,随即两腿间感到一股温热,竟是因为惊吓不受控制地漏了一股尿,也分不清是哪儿尿的,顿时整个身体僵住,生怕自己一动反倒让岳父发现身体的蹊跷。

宋峥打的是直接把人抱进房强制睡觉的准备,一抱起来才为那手感愣了一下。前头把他救回来那次,杨殊半条命都没了,瘦条条像条死鱼一样,这会儿养了快半年,长点肉倒也不稀奇,只是,他下意识捏了捏手里的软肉,纳罕起来,这人看着瘦条条弱不禁风的小书生,怎么……

屁股软得像棉花似,直把他手都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