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好阿奴肏肏爹(事后舌奸双向撒娇蛋:激凸喂奶)

君潼忙把他拍开,瞪了他一眼:“下去,让王渠进来收拾。”

君熙然摸摸鼻子,知道今晚的便宜是占尽了,不敢再撩拨,只仍是不敢,发狠地叼着左乳重咬了一口。君潼吃痛,那一双小乳本就被亵玩得瘀痕点点,此时又落下个牙印来,颤盈盈润着水光,越发透着可怜。

君熙然挺起腰,把肉棒慢吞吞地抽出去。

那肉杵埋得深极,他一动,君潼就哼叫出声,那肉棒分明刚射过一回,应声却又有抬头之势。君潼忙制止:“等、等等……慢、慢着点出去……嗯……”

“爹上面这张嘴叫得轻巧,可下面那张小嘴也好歹松松,别缠得我出都出不去呢。”君熙然嘴上抱怨,下身却“听话”地挺腰一送,把那肉杵牢牢塞进父亲的温柔乡里。

君潼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可他半点力气都使不上,刚刚被开了窍的小屄又如何能指挥自如,当真是越想放松,越是咬得紧紧。君熙然也纵着他,他让退便退一分,他让停又进三寸,折腾了半天都出不去。

“好爹爹,原是在故意摧磨我呢,阿奴把命给你还不成?”他哑着嗓凑到君潼颊边呢喃,深深的眼窝里都好像透着情意,热气烘在君潼耳边,激得他身子发颤。

“你……不要管我了,”君潼不敢看他,咬牙道:“只管把那孽根抽出去。”

好罢!这回我那物倒成了孽根!

君熙然恼恨他绝情,赌气亲上父亲那张冷冰冰的嘴,狠心决意的话也好,辗转吟哦的浪叫也罢,俱被他吞入腹中。他着意把阴茎一寸寸地慢慢抽出,处处都顶过穴肉,着意要让父亲细细品味一番。立时,那攀在他肩头的手、盘在自己腰上的腿、掌下的腰肢,一寸寸都蜷紧了,到处都诉说着对他那物的不舍。

可当爹的狠心,当儿子的也不遑多让,到底还是抽了个干净。

那阳根一退,里头泄的阳精便汨汨而出,从他股间那朵被肏得红肿的花唇间淌下。

君潼长松了口气,仰靠在床头,胸脯一起一伏地喘气,一双小奶上缀着不知是涎水还是奶珠的晶莹,俱跟着颤。整个人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垂着的睫羽抖得如一对惊慌的蝶,不比丢一回要体面多少。

君熙然眼神钉在他身上,酸溜溜道:“爹怕什么呢,阿奴倒真想尽存在里头,等阿父给儿子生个孩子。可这样对阿父的身体不好,这点轻重,儿子又怎会不知。”

不等君潼再说什么,他小心把君潼抱进汤池,往身上随便披了件单衣便出去了。

君潼自比不如年富力强的儿子,他本就是清心寡欲的人,如今猛地里外丢了三回,早已是累得精疲力竭。这会儿只强撑着一丝清醒。

王渠是自小跟他长大的大伴,自然晓得厉害,只听见屋里头的动静便遣其他轮值的宫人去二道门外候着,进来瞧了一眼,请太子殿下同入汤池,自己招来两个麻利又口风紧的小内侍去收拾东西。君潼听了禀报,又吩咐了几句。他不打算追究宝贝儿子的不是,可手尾还得弄干净。

君熙然就在旁边听,等人走了,瞧着亲爹累得不行,又心疼起来,把人搂进怀里,小心清理起来。

他手掌上茧子颇厚,稍一蹭便能把君潼的皮子弄红,那身体本就被折腾得糜烂,君熙然这样狼心狗肺的瞧见,也忍不住生出愧疚来:“怪我不好,可把阿父弄疼了……我明日便把这些茧子都磨了去!”

“你又乱折腾什么?”君潼闭着眼,靠在他怀里,闻言摸过他的指头,“不关你的事,只是阿父这身体易留印子罢了。”

“真不疼?”君熙然小心地摸过一处已然发紫的瘀痕。

“啊……”君潼被碰得发痒,想笑又忍下去,“别闹我,我累极啦。”

君熙然放下来心来,亲亲他的眉眼,柔声道:“爹只管睡罢,阿奴帮你,不吵你。”

他身子暖烘烘的,像个大火炉烘着。再亲密的事也做过了,两人也再没有其他顾忌,紧紧贴在一块儿。

君潼从小到大都不怎么与人亲近,皇家亲缘本就寡淡,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君熙然小的时候,他却总喜欢抱他亲他,一刻都离不得,纵然臣子们都说为君父者应当恩威并施,他也狠不下心,只想永远抱着儿子睡。他只当那是父子天性,如今才隐约意识到,自己原来很享受这与人肌肤相贴的滋味。

他模模糊糊地想着,眼皮越来越重,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君潼三十几年来回头尝到欢好的滋味,简直是枯木逢春,久旱逢霖。

可一晌贪欢虽妙,再醒来时浑身上下却俱被碾过一般,脚趾尖儿都酥得很,半点力气也提不起。

好在今日不用上朝,他骨头缝里都发懒,只喃喃想着,怪道前朝总有些不理朝政的昏君,那些冷冰冰的折子,又哪里有这人的胸膛一星半点的暖。

等等……?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个儿正赤身裸体地被儿子牢牢抱在怀里。两人被子底下的四条腿交叉纠缠,君熙然一手握在他胸上,一手托着他臀,嘴里含着右乳,那根

捅得他死去活来的东西不知何时又塞进他屄里,半硬不硬地蛰伏着,倒睡得比他还甜。

胆大包天的太子爷借着帮他清理善的机会,竟是连件衣裳也不给他可怜的老父亲穿。

君潼略一动弹,便感受到肌肤与肌肤之间的牵连,吓得顿时不敢再动。

这滋味于他是有瘾的,没察觉还好,一觉察,他那刚开荤的小屄便生出淫虫,又要蠢蠢欲动。

只他不动弹也晚了。君熙然枕戈达旦养出来的作息,早早便已醒了,连父亲一晚上好容易蓄了点的奶水也喝了干净,只闭着眼假寐呢。

这会儿觉察到父亲醒来,装出睡眼惺忪的模样,掌下一动,捏捏奶子,揉揉屁股,又挺一挺腰……

“唔……别……快停下……”

君潼被顶得腰眼发酸发软,忙忙开口。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都哑了。

君熙然睁开眼,一双眸子暮霭沉沉地盯着父亲,是又青春又深情的模样。

“我定是还在梦里……否则阿父怎会这般乖乖地躺在我怀里。”

他自言自语一般说了,又闭上眼,嘟囔着继续去啜君潼的小奶,“既然又是梦,那阿父岂非任我施为……”

可见昨夜的荒唐哪里是一时冲动,分明是蓄谋已久。

君潼又羞又怒,又怕再被他弄得骨头发软,届时便真的要死在床上了,连忙手足并用地使力推他:“快停下,阿父当真不能、不能再做了。”

君熙然装不下去,只好遗憾下床。他一抽出,两人交合处便发出一声轻响。他看得眼热,在床头蹲下身,分开父亲的两条腿,细细地瞧那处神仙洞府。

昨夜灯光昏暗,也看不真切,只见父亲的腿间垂着根小巧的玉茎,其实也并不算太小,只是跟君熙然胯间那物比起来,倒真精致得如少年人的一般。昨晚君熙然怕他丢得太过,帮他手淫了一回后便一直捏着,直到最后才松开,按理损耗也无太过,可这会儿仍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一晚上还没缓过来。

君熙然觉得新奇,这么个可怜可爱的小东西,倒能生出他这样的人来,岂不荒唐?这还不如他昨夜浑说的,自己从阿父的小屄里爬出来来得合理呢。

可见老天爷惯爱作弄人。否则怎么处处都是这样没道理的事,像他阿父这样如珠如玉似的灵秀人,却偏偏要去当劳什子操生累死的皇帝,难道不也是作弄人么。他心里胡乱地想。

那玉茎下寻常男子阴囊的地方,便鼓着阴阜,两瓣阴唇被蹂躏得红肿外翻,被插了一夜,一时半会儿合不拢。里头嫩红色的淫肉隐约可见,一张一翕,不肖片刻,一点透明的淫水便滴出来,借着一滴又一滴,竟是君潼被瞧着屄又动起情来。

果然是不能再肏,再肏真得弄坏了不可。

可君熙然转念一想,若真把爹肏坏又有能如何?被折腾成这样,这小屄不还是渴得流水。瞧方才的模样,爹分明是快活得多,苦痛得少。总归他是我的人,我这一辈子都得死在他的屄上,好坏与我都是没甚区别的;反倒是他这回淫窍都被我肏开了,若日后仗着这一张好屄去勾引旁人,我岂不委屈?

可到底是心疼他爹一把年纪,这等可怖不孝的念头在心头滚了几道,还是被他按捺下去。

他心里钻着种种霸道念头,面上却是一毫看不出来,嬉皮笑脸地凑上去,点着那可怜巴巴的小屄道:“肿得这么厉害,也太可怜啦。我来给爹揉揉小屄。”

他的手指拨开阴唇,一低头,高挺的鼻梁正抵在屄上的阴蒂,一张嘴,舌头便舔了进去,竟是要这样帮爹揉揉他可怜的屄。

那软乎的,湿滑的舌头甫一探进去,敏感的穴肉顿时便溃不成军了。君潼惊叫出声,两条腿不知哪来力气,银鱼一样弹起来,又被君熙然手快地箍住了足踝。

君潼哆嗦着身子,紧紧揪着身下的被单,抓到什么便揪什么,想挺腰不敢挺,想退后又舍不得退,像被赤条条丢进个蛇窟,下身一条又湿又滑的蟒蛇在直直往里钻。偏那刚开荤的小屄一顾不知好歹地渴肏,里头的肉都绞紧。

可儿子的舌头就那么一段,再伸又能伸去哪里。小屄馋了半天,骚水裹着君潼的神魂都淌出去了,也等不到那根又硬又烫的冤家。

他神智反倒快要被自己磨干了,半点受不住这样,泪珠子顿时便掉下来,顺着白玉似的脸庞往下落,断断续续地,抽噎着哭求:

“呜……快、快停下……我要死了……阿奴、绕过爹……呜呜呜……嗯……啊……莫……莫要弄了……进来……阿奴!……爹求、求求阿奴!”

他上面哭得肠断,下面更哭得厉害。君熙然忍不住仰头抱怨:“阿爹慢些流水,阿奴舔不过来呢。”

他鼻尖唇上俱是一片晶亮,说话间还舔去唇上的一点黏腻,“爹小点声叫,阿奴真不能插进来的,不然这小屄真得被阿奴肏坏啦。”

他说话时就离那小屄不远,有微微的风吹,那两瓣垂着的阴唇颤着,里头忍不住又喷出一股水。

这感觉可太要命了,君潼恨不得拿刀把那块肉连根给

切了去,可手脚根本不听他使唤,两条被捉住的腿不但不挣扎,反倒越张越开,恨不得把自己送过去,钉到儿子身上,死死的,永远也别拿下来才好。

君潼哪里还管的上那么多,只哀哀地求,求儿子快快把自己肏开了,肏坏也不要紧,一声声地求,“阿奴、阿奴别磨我……好阿奴,肏肏爹……”

他被娇生惯养得久了,又怕疼,又怕痒,普天下里娇贵的毛病,他都生了十全十,作起性来哪里熬得住,怎样撒娇的话都说得出口。

君熙然见着这样任性使气的父亲又是稀奇,又觉意动,真是可怜又可爱。

可他的确不打算再肏那小屄,父亲阴精失得太多也不妥,便重又把人尽搂在怀里,用手慢慢地揉着那饱经摧折的阴唇,捂着那汨汨流水的小屄,哑着嗓子哄他。

君潼有个亲信的御医姓苏,未入太医院时便是坊间女科圣手。

君熙然从他手里讨了药回来,小心给父亲上了。他想起父亲这些私事从来都不假于人,可见是一直瞒着的。又觉得自己从前倒真是疏忽,明知道苏先生深得阿父信任,却从未想过缘由——也是个中关窍实在诡谲的缘故。

君潼见他忙里忙外,想到自己之前被亵玩得全没有半点体统的模样,有点生气,又犯不上要责怪他的地步,这不上不下的才最是心烦,干脆打发他出去。

“你见过你母后没有?”

自然是没有的,君熙然摸摸鼻子:“一回来就惦记着阿父了,怎么,阿父不想见熙然了?”

是啦,你最好走得远远的。

可君潼说不出这样的话,闷闷地不吭声。

君熙然亲了亲他的脸,亲着亲着,便又亲到嘴巴上。他便觉得怀里僵直的身子又软下来了,唇贴着唇,舌缠着舌,一时殿里又没了说话的声音,只剩下唇舌纠缠间的水声。

他们俱是刚识得欢好滋味的人,算得上是棋逢对手,谁也不比谁更熟练,君熙然暗暗都觉得奇怪。

可这样生生涩涩的也是一番滋味,亲了半天,非但没觉得腻歪,反倒越亲越勾出火。

君潼气喘吁吁地推开他,深吸了几口气,好歹让脑子凉下来。被亲了一回,他便也没那么气了。只君熙然还不依不挠地追着他眉眼胡乱地亲,这算是色迷心窍罢,君潼心里觉得有点丢脸,声音却软下来:“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回来两天啦,本就该去见见皇后。”

君熙然意犹未尽地咂摸了下嘴:“那我去了,阿父等我用膳?”

“你母后自会留你。”

“母后是母后,阿父是阿父,不一样的。”君熙然肃然道。

“好罢,好罢,都依你。”

这才露出个合意的笑脸来。

等君熙然离开不久,王渠便进来说苏御医求见。

苏御医虽说从前专擅妇科,可负责了君潼的身体那么多年,自然是男女两科俱全。君潼也不知君熙然之前是怎么跟他说的,竟惹得他亲自来跑一趟,一时有些不自在。

但这点不自在很快也没了。

“什么?他、他怎么让你做这种东西?”

原来之前君熙然趁着去拿药的功夫,还问苏御医若有女子阴户过狭,可有什么温养阴屄的法子。苏御医便说可试制一种养身药棒,是将特殊的药玉挖空,往里填上好药,从小到大,插入女子的女穴,如此日久天长,不但于身体有益,也可让那阴户于行房时不易受伤。君熙然大喜过望,当即便让苏御医去做。

太子殿下年已十八,放在男子十四岁便要安排晓事人的前朝,别说行房,连孩子说不得都能下地打酱油了。苏御医本没多想,想着太子爷终于开窍,圣上可算能放心了。

“太子殿下还与臣要了养护女阴的伤药,想来是初通人事,一时没个轻重,兼那女子又先天体弱,但总归如此上心,慢慢养着,总有守得云开的一日,殿下喜事不远矣。”

“……”

但是皇帝听了脸色却并不见多少欢喜,只离得远,苏御医也瞧不真切。久等也不见回应,他想,莫不是个中有什么他不知的关窍:“陛下?此事可有不妥?”

君潼脸色变了数变,可要他亲口应下此事,又太难以启齿。

“……若是,若是男子之身用了,可有妨害。”

“什么?”

“朕说,若是男子用此物,可有妨害之处。”

苏御医愣了愣,他自是知道皇帝的身体,但一时又如何会往那等惊世骇俗的地方想。只道男子要用,莫不是养在后穴?便依实回道:“这自然不会,不过是些调血通经,补中益气之药,男子若用以温补后庭,也可方便承恩受露。”

“那便罢了,由他去吧。”

直等苏御医摸不着头脑地退下,君潼气得咬牙,略一动弹,浑身又酸软十分。他这一身的狼狈,还不都是拜他所赐!便越发恼恨那个不分尊卑的小王八蛋来。

“王渠,等太子来了,让他跪在外头,我不要见他。”

君潼这一觉无人打扰,睡得当真十分香甜,直等胸口涨得受不住才醒过来。

当是睡了许久,外头都已经点上宫灯。君潼起身瞧了瞧,身上的印子倒还好,只乳首本就被啜得红肿充血,眼下因涨了奶,越发圆硕硕地挺着,把缣衣都顶出两个尖尖。倒是能下地走几步,只一动,乳头便被磨着,大约真是真被肏狠了,往日得觉出疼的滋味,这会儿痛里又带出几分古怪的快活。

这滋味也太古怪啦,混变得不像我了。君潼脸上发烧,

他扶着桌椅往外走了几步,正要转过一处屏风,却听见屏风后王渠小声道:“殿下,不然您还是先歇会儿,进些食,若您累坏了身子,陛下可该心疼了。”

“王公公不必劝我,阿父既要我如此,自有用意,我该听着才是。”

他转去一看,君熙然正直挺挺地跪着,听见脚步声,顿时抬起头,星眸熠熠地朝他看来。

那眼里满满当当,全是他一个人。

“你——”

“阿父醒了?可睡得香?”

儿子这模样看着精神,可到底可怜;他睡了一觉,气也消得差不多,此时说是羞恼,果然心疼更多:“罢了,快起来。”

忙忙弯腰要去扶他,他身体却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动作,一时情急,腿一软便往下跌。

悬悬又是君熙然接住他:“爹身子不好,熙然自己起来。”

王渠适时伸出手,君潼看着他撑住了,慢慢直起身,一双眼仍是一转不转地黏在他身上。

我身上又有什么花不成。君潼被看得脸烧,扭过头去:“几时了。”

“回陛下,晡时近酉了,可要传膳?”

“传吧。”

宫人轻手轻脚摆了膳,王渠晓得他们父子二人又有私事要谈,便知机地领着人退下去,自己候在外间。

君熙然走前还在说要用午食,这会儿却已都过了三个多时辰。君潼想他也不知跪了多久,心疼里带着点可气——这分明是故意做来,哄自己消气的。

更可气的,是他明知如此,可该心疼的还是心疼。

唉,他真是最没出息的那种父亲。

君潼从昨晚到现在滴米未进,又操劳过度,可大约是饿狠了,反倒吃不下多少,略用了几口便停了筷。君熙然默不作声地用膳,吃两口便瞧瞧他,当真是打着拿他下饭的注意。他们并没有当家的停了筷,旁人便也要停下的规矩,可这会儿君熙然巴巴地也停下:

“爹胃口不好,可还是生熙然的气。”

“跟你没有关系,只是实在吃不下罢了。”君潼有一个原则,一事翻篇了便真是翻篇了,再不会记仇,君熙然跪也跪了那么久,他再有什么气也消了,“你怎也不吃了。”

“没有爹喂我,这菜也不香呐。”君熙然可怜巴巴道。

君潼一想,还真是,他从来都这样哄着他纵着他的。

但那也是以前了,他都能……那样对自己,如何还能当个孩子看。

“吃不下便不吃了,总归是你自己的事。”他话说出口,又觉得这话太像赌气,藕断丝连的,很不像自己的作风。可王渠都领命把饭菜都收下去了,只好又软下嗓子,“真吃完了,便把裤子撩起来我看看……”

对着那膝头的两块已发紫的淤青,他又心疼起来:“谁要你这样可怜,把腿跪坏了,难不成爹便觉得开心了。”

“那阿父现下可消气了?”

“我说要你跪在外头,跪到我看不到的地方去,你说呢。”

“这做不到的,要熙然看不见阿父,倒不如直接把熙然的心剜了去还痛快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