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别顶太深了

“啊……学长……慢一点”

黑暗之中,有柔软的嘴唇落在颈侧,之后又是一疼,那处的皮肤被齿尖留下了印记,骆岸辉有些急促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了敏感的皮肤上,搔起了痒意。

明朗跌跌撞撞地,和骆岸辉一同回到了属于学长的宿舍房间,两人亲密纠缠在一起,不时交换一个亲吻,确实有摔倒的风险。

联邦第一理工的毕业校友都不缺钱,捐赠的宿舍楼恨不得按照度假村落的规模来建,骆岸辉的宿舍同样是十分宽敞。

只是他平时喜欢把战舰零件的模型拿回去研究,连餐桌上都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金属部件和设计图纸。

这时候他刚把明朗抱到桌上,还没坐稳,学弟就捂着屁股嗷呜了一声,又重新弹回他怀里。

原来是不小心压到了一只齿轮形状的部件。

“不许笑,今晚气氛全给你破坏了!”

明朗声讨骆岸辉。

“不笑你,不笑你……”

学长嘴上这么说,但他还是轻轻咬着嘴唇,侧过脸去在憋笑,虽然依旧是体贴地在付诸行动——把那些碍事的零件整理回收纳箱里。

“在看什么?”他十分有条理地摆放着零件,头也不回地问道

“你背后没长眼睛,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好吧,我也想练成你那样的手臂肌肉……”骆岸辉在收拾箱子的时候,把袖子卷了上去,明朗确实是不由自主地,被他小臂上漂亮的肌肉吸引了注意。

“你现在就很好,哪里都好。”

收拾完最后一个箱子,骆岸辉回身抱起餐桌上的明朗,走向浴室。

他的手从明朗的衣服下摆探进去,一路往上轻抚,又缓缓逗弄过奶头,指尖打着圈揉捏,引起了明朗的一阵战栗。

“别这样摸……有点痒……嗯……”

明朗被骆岸辉挤到墙角,退无可退,他抬头摘掉了学长一贯戴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随手放在旁边的盥洗台上。

少了一层镜片的阻隔,那双眼睛直勾勾地凝视着明朗,平日的温柔逐渐隐去,多出来的是侵略性。

“不喜欢吗?那这样呢?”

骆岸辉只是轻松一伸手,便把明朗整个抱了起来,压在墙上,他将学弟的衣服掀得更上了一些,张嘴舔吸明朗那对颜色漂亮的奶头。

“啊……学长……太刺激了……不行……”

明朗整个人正处于悬空的状态,无法控制平衡,只能紧紧地搂住了骆岸辉的脖颈,但那样的动作也恰好将自己的胸口送到了学长的嘴边。

“可你有感觉……你很喜欢……”

明朗确实觉得很舒服,但他又害怕自己不受快感控制,逐渐放任自己被支配的那种感觉。

骆岸辉伸手拉下了明朗的裤链,那处的阴茎也鼓胀了起来,随着裤子的褪去,包裹在内裤里的形状能够看得更加明显。

而明朗胯骨处的旧伤疤,也在这时显露于空气之中。

“它很漂亮。”

覆着一层茧的指腹划过那道伤疤,骆岸辉好像在欣赏艺术品,他低下头去亲了亲胯骨处伤疤的位置,再抓起明朗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扣上。

“帮我脱掉……”

明朗的耳朵有点红。

他亲手脱去骆岸辉的上衣,又为他解下裤链,手上动作有些笨拙,但学长也没有催他,只是轻轻把手放在自己的后颈上。

简直就像对待小动物一样。

浴室的热水打开,淋在两人身上,骆岸辉接着这些水液的润滑,把手指探入了明朗的后穴处。

“嗯……”

明朗无力地靠在骆岸辉的身上,忍不住发出呻吟,那只是细微的一点叫声,但学长的眼神又加深了几分。

“你在吃我的手指……好紧……里面好热……”

那些软肉挤压着侵入的手指,仿佛真的是在热情邀请一般,夹住便不愿他离去,只是浅浅抽插了几下,就紧紧地吸着,吮着。

“啊……别弄了……直接进来吧……嗯——!”

穴肉中的指尖偶然探到了一点,明朗顿时浑身酸软,喉间溢出了甜腻的呻吟,连腰身都塌了下去,软嫩的后穴也在无意识地一张一合。

“是这里,我记住了。”骆岸辉亲了亲他的耳廓,“别怕,会让你舒服的。”

他揉捏着明朗挺翘的臀部,又用手包住那两团软肉向外拨弄着,更加清晰地露出了其间那个艳红色的嫩洞。

勃发的阴茎抵在了明朗的腿根,一点一点挤压了进去,开始是试探性地缓缓推进,而后是毫不留情的整根没入。

被那东西猛然劈开的一瞬间,明朗顿时后悔了。

怎么学长的东西和明崇的那玩意儿一样,生出了完全不属于人的尺寸。

“啊……慢点……有点疼……啊啊!——”

明朗整个人再次被骆岸辉压在了墙上,他全身的重量都负担在学长的身上,以至于身下的穴肉吞吃得更深了一些,直接将平坦的

小腹顶出了痕迹。

浴室里的温水淋浴还在缓缓落下,两人的皮肤都被滋润得湿滑,明朗简直觉得自己就是一尾待宰的鱼,正被骆岸辉狠狠从中剖开,轻易找到最脆弱的内里,狠狠折磨。

连筋络都显现得十分清晰的那根巨大阴茎,正在他的屁股里反复进出,每回顶进的时候,都将穴肉的褶皱完全抚平了。

“啊……不行了……真的太深了……嗯学长……能不能动慢一点……要被顶坏了……”

明朗以前被明崇侵犯,明崇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性格,就算在床上,就必须是全然地任由他支配,他知道顶到哪里的时候明朗会哭叫,什么频率的抽送会让自己的哥哥崩溃。

和骆岸辉在一起,则是全然不同的情状,学长做爱的时候虽然有些生涩,也不熟悉太多技巧,但他学习的速度实在很快,知道明朗怎样最舒服,也明知道操进那个点的时候明朗瞬间溢出了哭腔,还要借此反复蹭过,听他忍不住求饶。

“嗯这里真的不行了不要顶……学长……老公……”

明朗有气无力地攀住了骆岸辉的肩膀,他感到穴腔深处又酸又麻,还带着一点霸道的快感顺着脊柱一寸寸往上蹿,只是那大开大合的顶弄实在过于凶猛,简直让他产生一种会被操到失禁的恐慌。

“嗯?谁是你老公……你说说看?”

又是一记全根没入的狠顶。

“啊啊——别操了……是学长……学长是我老公呜呜……太深了真的受不了了……老公轻点……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