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老婆

黑暗中,有隐隐约约情欲的味道夹杂着海盐的气息,在室内缓缓蔓延。

没过多久,天窗被打开,皎洁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

明朗舔了舔嘴唇,之前在联谊会上摄入的那部分酒精显然是让他有些意乱情迷了,此时他和骆岸辉紧密地贴近,两人的体温也隔着轻薄的衣物相互传递。

骆岸辉托着他挺翘浑圆的屁股,任由明朗那两条光裸白嫩的腿缠上自己的腰身。

“喜欢你,很喜欢。”

骆岸辉拽着明朗的手心贴向自己的胸口,皮肤之下胸膛里的心脏跳动得十分有力。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缠,学长低头吻了吻明朗柔软的嘴唇,而后静默了几秒,明朗又再次伸手搂着骆岸辉的后颈,缠绵地吻了上去。

他整个人变成坐在骆岸辉腿上的姿势,两个人舌尖勾缠,动情地深吻着。

当身下的肉穴被拓开一根手指的时候,明朗难得地皱了皱眉头。

“好难受……”他贴在骆岸辉怀里小声抱怨,“好久没做了,进不去……”

那里面又热又紧,湿滑软绵的穴肉紧紧咬着骆岸辉的手指,让学长也忍不住深了眸色。

“放松宝贝,很快就舒服了。”

他轻声劝哄着明朗。

骆岸辉修长漂亮的手指抚上明朗干净秀气的阴茎,他只是顺着根部捋动了几下,不一会儿就让明朗轻叫着软下了腰身,连脚趾尖都无力地绷了绷。

明朗身上穿的是骆岸辉为他挑选的连衣裙,此时裙摆早已被掀到了腰间,上身的扣子也被尽数解开,露出的大片雪白胸膛上都留下了星点的吻痕,那两粒红艳的奶头更是被吸吮得略微有些红肿,高高挺立在光滑的皮肤之上。

除此之外,明朗的脚腕上也系着一根丁香色的脚链,这本是海岛上纪念品店的某样商品,骆岸辉在看见的瞬间就购买下来了,事实证明,这个颜色确实很衬明朗的肤色。

一晚上学长都对着他的脚踝吻了又吻,仿佛这链子是一样记号,能让明朗就此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啊嗯……好大……不行了吃不进去了……”

明朗反射性地想要把腿并拢,但他两腿早已被骆岸辉分得很开,连娇嫩的腿根处也留下了属于学长的齿痕,那勃发灼热的柱头正紧紧顶在穴口处,学长的东西实在是太有存在感了,只是进去一小半而已,明朗就已经在求饶了,他仿佛要从下身处被劈开似的,那东西不仅硬挺,甚至要连筋络的每一寸纹路都被他的穴道紧紧箍住,从中感受。

而学长英俊又温和的脸蛋,又与这根可怕的阴茎十分不匹配,他只是轻声安慰着自己,俯身缠绵又细细密密地吻遍明朗的每一寸肌肤。

从耳根流连到下巴,骆岸辉反复说着喜欢,又轻轻啄吻明朗的脸侧,使得明朗不禁再次放松了一些,以便更好纳入后穴处的那根大东西。

肌肤相贴,十指也紧扣,不够明亮的光线又将感官上的刺激放大了无数倍,明朗的表情已经变得有些迷离,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学长的东西正一寸一寸地挤压进来,将他由内到外完完全全地填满,全然地占据。

“嗯——”

随着学长的骤然一顶,明朗登时弓起了腰身,也自口中溢出无法掩饰的喘叫声。

那是失去平衡的感觉,仿佛他被情欲审判着,正要跌入深渊,又只是稳稳落入骆岸辉的怀抱,只能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

骆岸辉的喘息声音也异常地性感,明朗被他反复顶弄了数十下,人都要有些不清醒了,却还是坏心眼地凑上前去,舔吻着他的下巴。

“嗯……好舒服……喜欢学长……唔……”

骆岸辉还是顾及明朗的身体,没有做得太狠,可明朗这副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样子,也实在是讨人喜欢得紧,这让他一下没收住力气,恍然一记贯入,径直顶到了最深处,就连明朗的小腹也因此突起了不小的弧度。

“唔……啊……学长这里不行……”

明朗的哭腔都被顶出来了,他小声求饶着,眼里已蒙上一层透明的水雾,整个后穴都痉挛着绞缩了起来,如海浪一般汹涌的快感伴随着被刺穿的恐惧感一并袭来,还隐隐有累积的酥麻感觉一阵又一阵地涌上大脑,白嫩的腿根也被操得不住打颤。

……

做到最后,明朗还是没撑住睡了过去,留下一身明显的,属于骆岸辉的印记。

学长抱着他仔仔细细清洗了一遍,换过床单,才把明朗放回干净清新的床上。

睡梦中的明朗皱了皱眉头,又嘟哝了几句似是而非的梦话,好似是梦中都在被骆岸辉不断操弄一样,迷糊地说着不要了,真的要被操坏了,使得骆岸辉无奈地捏了捏他的手,以此平复自己险些再次汹涌袭来的禽兽想法。

新换的一身睡衣无意中卷起,明朗小腹处的伤疤也清晰地显露了出来。

骆岸辉在给明朗清洗的时候就注意了那道伤疤许久。

这一道狰狞的伤痕应当是使得明朗消失那么久,并带着一身病气的

直接原因。

只是骆岸辉猜不出,这到底是怎样留下的,寻常的刀刃似乎并不能造成这样的伤痕。

又或许,这和明朗丈夫的身份有所关联……

……

月光下,骆岸辉轻手轻脚离开了小木屋,似乎只是为了方便思考,正无意识地朝着海滩旁的椰林漫步而去。

没过几分钟,椰树后面闪过一个人影,正快速地朝着骆岸辉袭来。

“你他x的别碰我老婆!”

宋景文这一拳打得结实,换作寻常人或许就要被他敲碎下巴,可骆岸辉只是一个闪身,就轻巧躲过了。

“呵,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

宋景文又是一拳扫出,这回直接被骆岸辉抬手挡下。

“我一直在想,明朗的配偶应当是个身份比较重要的人物,可没想过,原来是联邦的指挥官先生。”

骆岸辉冷静地注视着宋景文,脸上没有惊讶,只有了然。

“我劝指挥官先生还是不要在岛上闹事为好,毕竟这里不是联邦,你也不想登上明天的新闻头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