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主城区无效的药

希勒尔对舒远的反应非常满意,挥挥手让他离开,舒远回到家才松了一口气,手里的药成了烫手山芋,虽然他跟希勒尔大放厥词,但从雌虫们谈话的内容也知道,并不是每只雌虫都对亚雌感兴趣的,所以他需要更加谨慎小心。

而且,这两只胶囊也很显眼,这件事能那么轻松吗?

希勒尔总是带着他参加雌虫们的交流酒会,在一次酒会结束散场的时候,舒远也见到了一次目标雌虫,就算离得很远,舒远也立刻认出了那只雌虫。

不只因为他的头发太醒目了,还有强大的气场,他和一只金发雌虫并排前行,他的脸被压低的帽檐和垂落的长发遮挡了大半,黑色厚重的大衣和他银白色长发形成强烈对比,他们没有丝毫停留,在一群穿着军装制服的雌虫拥护下登上了停靠的飞船。

等他们消失在视野,有雌虫轻声说:“还真是高调的阵势啊。”

“呵,没想到连审判者都来了,难道来审判我们的罪行吗?”

“调查团,审判者,银河星盗,这可真是热闹了。”

“没想到这辈子还能见到这么精彩的场面,还是在垃圾星。没准军团们也会跟着星盗的脚步追过来呢——那就更热闹了。”

希勒尔让舒远回去等消息,这几天休灵一直是晚上离开,早上回来,他们总是匆匆见一面,说上一两句互相安慰的话然后分开,艾伦终于来了一次。

他顶着那陌生雌虫的脸,然后又是装模作样的打个响指,变回了舒远熟悉的艾伦。

舒远抓住机会问他:“艾伦,什么是审判者?”

“联盟上不好惹的家伙,别和他们打交道。”艾伦随口说,接着好像又想起舒远的处境,只好又补充一句:“别和他们的对视。”

那也太难了,这是让他一个卖笑的不看客户的脸色吗?

“好吧,他们看起来确实很可怕。”

艾伦刚洗了澡,带着一身水汽,“前几天也吓到你了吧。”

“你还好意思提!”

舒远立刻来气了,但是又忍不住的问道:“你怎么做到的?你的异能吗?”

“算是吧。”艾伦含糊的说,反问他:“怎么样,艾伦叔叔厉害吧。”

“哼,我还以为那只老雌虫就是你原本的样子呢。”舒远故意气他。

“哦,你这个小鬼,我也是很年轻的好吧!”

“你一定是老雌虫!略~”

艾伦一边笑一边蹭进被子里,“我才三十四岁,正年轻呢好吧!”

“你已经——三十四了!?”

按照虫族雌虫两三百岁的寿命,三十多岁确实是年轻极了,但是对舒远来说,三十四是一个很高的数字了,况且艾伦顶着二十七八的样子说自己‘才’三十四岁,确实有点冲击力。

“嘿!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承认我很英俊,但你也不要太着迷哦~”

年龄只是数字!舒远心里默念,寿命高了不起啊!

“就算你年轻好了,你才三十四竟然让我喊你叔叔!?”

“喊叔叔怎么委屈你了?哦我知道了,其实你更想喊我‘哥哥’是不是?”艾伦一脸笑意的调侃他。

舒远突然坐起来,忍着笑意说:“不对!”

“嗯?”

“你是雌虫,你能活两百多年,我是亚雌,也就七八十年。我们应该按照比例来算,按年龄比例,我肯定比你大,你要是想喊我哥哥,我也不介意。”

舒远哼哼笑着跟他胡言乱语,艾伦也被他气笑了,把他搂在怀里一阵蹂躏:“什么歪理!”

舒远正在挣扎,艾伦却搂着他不让他动,说不想和不讲理的小孩儿说话,让他安静睡觉。舒远挣了一会儿发现挣不开也就没动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过了很久,艾伦坐起来,给舒远顺了顺凌乱的发丝,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舒远玩闹的话落在他心上针尖似的扎,雌虫和亚雌……黑暗里他低声的叹息。

舒远又被希勒尔‘召唤’过去,依旧是在雌虫们的酒会里周旋,但这次他发现酒会里的氛围很严肃,陪希勒尔敬酒的时候看见了角落里坐着的金发军装雌虫,是调查团的雌虫。

“希勒尔,兴致不错呀?”泰利端着酒走过来,眼光在舒远脸上留了一会儿,露出一个暧昧的笑意。

“泰利,你看起来也不错呢?解决掉身后的跟屁虫了吗?”希勒尔说话总带着软绵绵的敌意,让对方暗自恼怒。

“很轻松,倒是你有一堆麻烦吧?还能享受美妙的夜晚吗?”

泰利也不甘示弱,他手指在酒杯上敲了敲,看着舒远问:“要喝杯果汁吗?”

希勒尔不说话,舒远也不能回应,所以只是抬起头回应乖巧的微笑。

希勒尔喝了两口酒,突然轻推了舒远一把,舒远还没反应就被推到了泰利怀里,泰利揽着他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就带着舒远离开了。

泰利靠在沙发上歇息,舒远

坐在他腿上,这些雌虫都喜欢这个姿势。

“在我面前那么硬气,怎么在他那就怂的和小鸡一样了?”

舒远假笑:“哪里的话,泰利大人。”

泰利举起酒杯掩着嘴,却没有喝,然后他放下酒杯掐着舒远的脸和他亲吻起来,雌虫霸道充满侵略性的吻让舒远没法反抗,有雌虫注意到他们,在不远处吹了个口哨揶揄。

直到舒远呼吸不畅脸色被憋的通红,泰利才放过他,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悠闲的端起酒杯。

舒远温顺的低着头,看起来像是在害羞,实际上,他的心情很糟糕——有东西被他咽下去了。

泰利把什么东西送到他嘴里强迫他吞咽。

等了一会儿,泰利又开始亲他的脸,然后亲他的耳朵,在他耳边低语:“希勒尔给你安排了什么任务?”

“泰利大人,我只是一只亚雌,能有什么唔……”

参加酒会的时候他一直是穿着短裤,泰利的手已经顺着他宽松的短裤探进来了,粗糙的掌心摩挲着他大腿上的嫩肉,舒远压抑着气息,忍不住躲避。

他的身体现在很敏感,很热,很幸福,是药——泰利刚刚给他吃的是药。

“有感觉了?”泰利轻咬他的耳垂,手离他那里的位置越来越近。

舒远浑身都有感觉,除了虫屌,有热流冲过去,但他的小兄弟毫无动静,泰利还在他耳边低语:“希勒尔今天不会来了,不如老实点告诉我他让你做什么?”

“……泰利大人,嗯……我只是贪财……”

不是不要命,舒远心想,这么明显的送命题让他怎么回答?

“呵,猜也猜得到。”

泰利哼笑,手下动作不停:“让你爬床是吧?爬谁的床?”

“霍斯顿?诺艾尔?还是——那位银发的大人?”

舒远闷哼一声,软趴趴的伏在了泰利身上,他的身体敏感的不正常。

泰利抱着他提前离场,希勒尔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们离开,泰利穿过走廊与两只雌虫插肩而过,对方突然喊住了他。

“先生,请留步。”

泰利停下脚步回头,舒远身体僵硬,刚刚是艾伦的声音吗?

“联盟的大人们在前面的房间休息,请您注意安静。”

真的是艾伦……

舒远有点难过,说不上为什么,或许是这样情况下的偶遇让他太羞耻了吧。

泰利并没回应,径直带他进了一个房间,意外的是泰利并没有色急的碰他,而是轻轻撩了撩他的虫屌,看着半软不硬的小东西失笑:“不争气呀!”

舒远想骂他,但是骂不出来,他就是个窝里横。

泰利撸动他的虫屌,笑道:“小家伙可别掉面子啊。”

死吧!

但是他弄的舒远又难受又想要,想要是因为身体的欲望,难受是因为:“你……能不能轻点…”

手劲儿那么大,是要给他撸断吗?

过了一会儿,泰利突然咂舌:“啧、没时间了,你这小东西行不行啊?”

“轻点!”

男人的尊严不能被挑衅:“是你的药太……劣质了吧!”

“技术…也不行……”

泰利没回应,舒远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又过了一会儿,舒远感受下身被一阵温热包裹,湿热柔软的触感惊的他睁开眼睛,看见了泰利金色的发顶。

我操,这可太刺激了。

雌虫给他口交?

“唔……”

虽然很刺激也很舒服,但他真的怕泰利一不小心把他小兄弟咬掉了,所以即使在这种刺激之下,舒远的虫屌还是没有彻底硬起来,泰利脸色很难堪,却顾不上什么了,走到窗边翻出去离开。

没过几秒儿,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对方在门口停了两秒,立刻退了出去,雌虫金色的长发闪闪发光,他无奈道:“真没想到,这可真怎么办呀?”

“不入流的手段。”身边的银发雌虫不屑一顾。

“算了,尼亚,你把他送回去吧。”

两只雌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身后的雌虫推开门走进去,银发的雌虫突然停下脚步,疑惑的转身。

“伽略森?”

“等一下。”银发雌虫看着尼亚抱出那只小亚雌,喊住了他们。

伽略森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舒远,诺艾尔也走过来,看着他低声问:“有问题?”

“雄性的味道。”

“这些小亚雌们都会吃一种药,有味道也很正常。”

伽略森摇摇头,仔细思量了一下,掀开了舒远身上的床单,他的小腹上空空如也,下身的虫屌软乎乎的搭着。

“……大人?”舒远混沌之中认出了那银色的发丝,茫然的出声。

伽略森和诺艾尔对视一眼,伽略森说:“把他留下,你身上有抑制剂吗?”

诺艾尔低声说:“你怀疑他?”

“不确定,感觉很奇怪。”

尼亚又把舒远送回房间,诺艾尔从行李中找出一支抑制剂给舒远扎下去,又拿一袋医疗用具,熟练的拆开消毒,然后在舒远胳膊上抽出一管血液,又拿出采取板沾了舒远的唾液放进密封袋,交给尼亚,“你送过去做一下基因检测,再保留一份基因样本。”

“取精液吗?”诺艾尔问伽略森。

伽略森指了指舒远没什么反应的下体没有回话,诺艾尔看了一下,这个情况确实采集不了。于是又问:“把他留下吗?”

伽略森也在犹豫。

“虫是送到我房间的,我没法留。”诺艾尔主动说,“他们暂时还不敢打你的主意,但现在很多只雌虫在盯着我的动作,估计明天就会有雌虫来找我了,我们最好先把他送回去。”

伽略森点点头,这所星球的雌虫都是难缠的家伙,强龙压不过地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