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新的旅程(八)

虽然沟通过未来打算,但他们暂时还无法离开这颗星球,所以还是过着像往常一样的生活。

泰利偶尔会研究一些策划和设计,他确实有在认真计划着赌场的事宜,甚至还经常和舒远讨论一些游戏玩法,一起分析赌注和胜率。

泰利做正事的时候还是非常认真的,认真的模样甚至让舒远怀疑他平时的反应是不是故意装憨卖傻。

这一个月除了吃吃喝喝,爱爱睡睡,他俩做的最多的就是打牌和设计游戏了。但是有些东西当成乐趣和爱好可以,一旦变成工作就变得乏味枯燥起来,他俩都对这些棋牌游戏感到了一些厌倦。

舒远为了让他们双方不那么难熬,提出了玩点刺激的,泰利好奇的看着他,舒远说:“输的就脱一件衣服,对方脱光了就可以向对方提要求。”

泰利眼睛都亮了,虽然他俩什么事都做过了,但谁能拒绝生活中的小刺激呢?泰利兴冲冲的套上衣服裤子就和舒远玩了起来。

他们今天玩的是‘四选一’,顾名思义,就是有四分之一的胜率,所以玩了好一会儿,泰利脱了两件衣服,舒远脱了一件,就这么有来有回的,最后舒远还剩一个内裤,泰利最先脱光了,泰利平时在家里光着身子晃来晃去都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妥,但现在,在这种游戏环境下,被灌上了‘输光了所有衣服’的标签,竟然让他感到了难得的羞耻,身上都有点发热。

泰利紧张的看着舒远掀开最后一张牌,这最后一张牌可关系的他的输赢啊。

“哎哟,真幸运呢~”舒远掀开最后一张牌,笑眯眯的说:“我又赢了诶。”

“赢就赢,你提要求。”

“嗯~我想想……那就口交吧。”舒远还是笑眯眯的。

“啊?”

泰利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口交是什么意思,还是没反应过来舒远敢提这种要求。

舒远站起身走到泰利旁边,因为泰利是坐着的,他的身高差不多到舒远腰部,舒远轻轻压着泰利的头,用胯下轻撞了他的脸一下,虽然隔着内裤,但还是让泰利感受到了里面的将要苏醒的雄伟之物,还有属于雄性的浓重气息。

“愿赌服输哦?”

泰利问:“这有啥意思?”

舒远挑眉不说话,泰利至下而上的看他,这个角度舒远的脸却没有一丝瑕疵,反而舒远俯视的眼神让他心里一紧。

泰利双手捧着舒远的屁股把他往前带了一下,然后抬头在他小腹上亲了一口,泰利特别喜欢这个位置,他知道,再过一会儿,这个地方就会因为舒远的情欲亮起亮蓝色的虫纹,一条一条的映在白皙的皮肤上,漂亮的色彩相互交加,让他着迷万分。

舒远二次进化后就有了虫纹的特征,但他真的没怎么在意,在他看来,虫纹除了颜色不一样之外没什么特殊的地方了,所以一直也没放在心上,但泰利倒是很喜欢看他的虫纹,就和他刚成年那时候喜欢看雌虫的虫纹一样。

泰利勾着他内裤扯下,一点也不扭捏的亲了一下安静的虫屌,然后嘴唇微张,伸着舌头舔了一下还未勃起的茎身,一点点向下划去,含住了微微硬起的龟头。

泰利只含了几下就吐了出来,把舒远推到了床上,看着半硬的虫屌,他再次埋头在舒远胯下,却是贴着虫屌,亲了亲舒远的大腿内侧。

说真的,舒远也无法抵抗他这突如其来的小动作,与其说泰利是性欲开放,不如说是对欲望坦诚的过分,只要爽了就是爽了,在性爱上也是格外配合。

虫屌硬邦邦的戳着泰利的脸,泰利侧过头又在他龟头上舔了一下,咂摸着嘴,邪气四溢:“可以了吧?”

“我还没射呢。”

“还逮射出来啊?”泰利有点惊讶,这个时候,他竟然还能惦记这是游戏中的一个要求,舒远提的是口交,他以为给舒远用嘴弄硬了就行,泰利舔舔嘴角:“那我一会儿是不是也能随便提要求?”

“当然了。”舒远故意用龟头去戳泰利的脸,泰利也不恼,而是侧头舔起了柱身,舒远见他一点也不抗拒,反而还咂摸着嘴,不免好奇的问:“什么味儿啊?”

“我说甜的你信吗?”

“肯定不信……”

“有点咸。”泰利刚舔到龟头,抬起头先是看了一眼舒远的小腹,然后与舒远对视:“其实挺香的,鼻子里全是信息素的味。”

“那你继续,别光舔啊,含进去。”

泰利含着虫屌往下吞吐,但却没有刚刚那么容易了,刚刚舒远没硬,虫屌也是软软的,现在却又硬又粗,只能一点点试探着往里面吞。

“唔。”

双唇含着虫屌茎身艰难的吞着,粗壮的龟头顶到泰利的喉咙处,让他有点作呕的感觉,在前进一点,阴毛刺到他鼻尖,让他有点想打喷嚏,泰利只好又吐出虫屌,打量着舒远的表情。

舒远则是期待的看着泰利,泰利揉了揉鼻子,再次低头,舔了舔嘴唇含住了眼前的虫屌,尝试深吞,舒远压着他的头向下用力,泰利顺着他的力道吞下更深的虫

屌,直到龟头顶开喉咙,虫屌满满当当的占满了他的口腔。

泰利实在是不得要领,强挺着不适感吞吐了几次,就被撑到无法呼吸,特别是被过于粗的虫屌捅开喉咙时,那只窒息感和异物感让泰利只忍了几次还是无法适应,他吐出虫屌,看着龟头和柱身沾满了晶莹的口水,不免有点羞涩。

泰利吞咽了一下口水,感觉着嗓子粗糙的磨砺感,出口的声音十分沙哑:“真要射嘴里啊?”

回应他的是调皮的虫屌在他嘴唇上蹭了一下,泰利讪讪的说:“是不是有点浪费啊?”

“你把它们咽下去,看看有没有营养呗。”舒远揶揄他:“射哪里不浪费啊?”

泰利舔舔牙齿,然后压着舒远,对着他的身子一顿亲,特别照顾舒远的小腹,沿着他的虫纹又亲又舔的。

“哈哈、”

舒远被他亲的发痒,笑着躲他,又试图翻身把泰利压在身下。

泰利憋着笑:“小样,你还能翻动我?”

舒远气喘呼呼的躺在床上,头发都散在床上,他笑着轻踹了一下泰利,泰利抓着他的脚腕就要弯腰亲他。

舒远大惊失色,慌乱的躲着泰利,泰利也反过来:“靠,我还没嫌弃你呢。”

“啊啊啊——唔!”

舒远到底没躲过泰利的这个小报复,怪不得泰利老咂摸嘴,他也没忍住啧了几下,确实挺咸的。

“你也尝尝这个味儿。”泰利幸灾乐祸,然后又压着舒远说:“不添了,直接做,嗯?”

舒远看着泰利直接的动作,又看了看他的肚子,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泰利……我进化有一个月了吧?”

泰利想了一下说:“今天十五号,三十七天了。”

舒远不说话了,眼睛瞄着泰利的肚子,泰利一头雾水:“怎么了?”

“你肚子……没什么感觉吗?”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中奖!”

他问的够直接了,但泰利还是反应了一会儿,因为没往那个方面想过。

其实挺容易中奖的……舒远默默吐槽之后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除了进化那次没控制之外,之后大部分时候他都是尽量射到生殖腔外面,要是能怀也就是进化那段时间的,如果泰利现在还没感觉,估计就是没有怀孕了。

他不想让泰利怀孕,但幸好泰利也没在乎过他是射到哪里,也不知道是泰利心大还是没反应过来。

和谐舒爽的发泄了一通,他俩一起躺在床上回味快感,等躺够了,泰利突然坐起来,下地拿起牌说:“来,继续。”

舒远慢吞吞的套上内裤和他继续玩牌,结果就是舒远输了,他又在泰利期待的目光中脱掉了内裤,泰利兴冲冲的准备再来一把翻盘,舒远则淡定的扔下牌:“不玩了,我该做饭了。”

“??”

泰利顿时炸毛了:“你是不是玩不起?”

舒远一边往厨房走一边真诚的说:“我真饿了。”

鬼才信!

泰利强行压着舒远陪他接着玩,然后当他自信满满的开牌时,舒远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得了便宜还卖乖:“泰利大人,十赌九输啊。”

就这样,他们的日子过得很快,好像把过去都抛到了脑后,有一天泰利照常浏览光脑的时候,舒远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那是伽略森的采访。

伽略森职业那么特别,估计在联盟也是备受关注,这群记者争先恐后的追问着伽略森打算什么时候公开虫崽的相貌和姓名,伽略森一律置之不理,在保镖的帮助下向前走去。

突然有只雌虫大声问:“您孕育期间您的好友一直在照顾您,您有什么想对他说的吗?”

“我非常感谢他的出现和照顾,有些事我做的不够好,希望有一天可以亲自表达谢意和歉意。”

这次伽略森停了下来,他说:“另外,受雌虫所托,向我这位…挚友转达一句话:我们都很好,希望你也能照顾好自己,祝你来路坦荡,去路明亮,永远自由。”

这个视频到此结束,舒远看完视频嘴角挂上了一丝浅笑,他此刻真的无比感恩自己能看到这个视频,能知道他们情况都很好,心里十分激动,他不确定伽略森第一句是对他还是对诺艾尔说的,虽然基本上感觉是对他说的,但第二句一定是对他说的,并且是帮艾伦转达的。

那是他对艾伦说过的话……知道他们都好,他真的很高兴。

泰利看着舒远抢占自己的光脑,盯着这次雌虫的视频循环播放,又想起上次舒远看见他视频时那种失落的表情,再加上舒远承认这个伽略森的虫崽和他有关;泰利心里顿时不舒服起来。

特别不是滋味。

可是泰利想来想去,能想到的理由只有一个:舒远很在意小虫崽。

泰利低头看了看肚子,又看了看视频,撇撇嘴,不高兴的强行切换到下一个视频,舒远回头看泰利表情写着十分明显的不爽,无奈的笑了笑,也没打算说什么,只是摸着泰利的大腿和他一起看光脑

又过了几天,泰利出门买菜回来竟然从兜里掏出一把圆鼓鼓的小东西给舒远,舒远接过看了看也没想到是什么,泰利已经嗑上了,舒远这才认出来,这玩意应该是瓜子的亲戚,反正磕着挺香的。

“从哪买的?好甜啊。”

“卖菜的叔叔送的。”

“!?”

舒远在虫族有记忆起他就是年龄最小的,除了后来他的俩孩子,周围的虫几乎都比他大,在他潜意识里,像泰利这种猜不透年龄的雌虫都是可以当叔叔辈的,所以听见泰利管其他雌虫叫叔叔着实让他懵了一下。

“泰利,你多少岁了?”

“干什么?”泰利很警惕,又马上反应过来,有点恼羞的意思:“那老头都两百岁了,我喊一声叔叔怎么了?有问题?”

“没问题,没想到你还挺有礼貌的。”

泰利不自在的说:“你也应该管我叫叔叔。”

舒远全当没听见,泰利也有点不好意思,他天天出去买菜,早跟那些雌虫都混个脸熟了,那些雌虫仗着年纪大,成天跟他叔叔叔叔的自居,所以他刚才下意识的就回答了舒远。

过了一会儿,泰利消化了这个小小的尴尬,他神秘兮兮的问舒远:“圆粒子好吃不?”

“挺好吃的。”

“那老头说外地里全都是。”泰利露出真面目,满眼期待的撺掇舒远:“咱俩也去摘点呗?”

“我出去,太不方便了吧……”

“遮严实点,咱俩去没有其他虫的地方摘。”

舒远被他煽动成功,穿的严严实实的出了门,出门前舒远再三和泰利确认,能不能闻到他身上的信息素,泰利信誓旦旦的说绝对闻不出来。

泰利这家伙,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在这里几个月,他已经完全融入了这里的淳朴民风,以前出门买菜必须是长衣长裤,在配个装逼兮兮的风衣,现在不一样了,他已经能毫无心里负担,十分自然而然的穿着大背心大裤衩和土了吧唧的拖鞋出门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泰利带着舒远走小路,确实没遇到其他雌虫,没一会儿就来到了一片旷野边上,舒远看着这些不同色彩的农作物,感到十足的心安。

他们慢悠悠的穿过小路,走到所谓的野地,其实就是一个小土坡,长着不少杂花杂草,也有不少泰利带回来的圆粒子,像葡萄一样一串串堆在一起,却是长在地上的。

确定方圆几里都没有其他虫之后,舒远彻底放下心,蹲着摘圆粒子,然后他发现泰利摘了一把就不干了,蹲在边上看着远处,一边嗑一边望远。

看来摘吃的是假,外出放风才是真。

舒远感受微风吹过,他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然的风很舒服,他们确实在屋里憋的太久了;不过,那几个月可真快啊,好像一眨眼就过去了,舒远想,或许是因为他和泰利相处的没有烦恼,所以感觉时间过的快?

舒远也摘了一把瓜子蹲到泰利身边嗑,泰利毫无形象的挠挠腿说:“早知道穿长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