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修记夜夜

45 朋友 爱人(腿交)

望山海西南角,新商业区和服务区相连的边缘结合处,有一片建筑,周围人叫大杂屋,大约一百五十年前所建,经过多次拆旧改建拼搭翻新,完全不复最初还算规整的模样。最高的十五层,最低的三层,楼跟楼之间斜板横板随便什么板相连,高低错落,出入口无数,因不知道哪天哪栋楼哪个部分要塌,租金低廉,人员构成异常复杂,适合新入黑户过渡和特殊人员躲藏。

前男友鬼莲门门主魔修唐文提供的消息,姚逍就藏于此处。

深夜,两人皆着黑衣,明琴带着苏语,他对这种立体乱坟岗似的地方也闲庭信步,仿佛回了自己家,找地方不带一丝停顿。

苏语好奇他过去经历,找人为先,也只能按下不表。

找到地方,套好隔绝气息的阵法,苏语带着明琴御剑,飞上73号楼天台,悄声隐匿到乱搭的大号棚屋旁。

消音符文瞬发瞬止,但也有可能搅乱隔绝阵法,被感觉敏锐修为深厚的符修发现。

苏语在明琴手中写了个隔,比划了下范围。

好嘛,深更半夜,有人先一步来找到了姚逍,也套了个大型隔绝阵法。

破阵并不是做不到,但是姚逍盅毒一身,捷足先登者情况不明,小心为上。两人耐心等待。

向轻烟,修真世家最大情报网掌控者,新出炉的魔种之一,最近工作效率不减,心情起伏不定,阴阳怪气。性欲却格外旺盛,随时按倒暗卫二十一,哪里都能操。还好他记得避人或者套隔绝阵。

他还颇有兴致地把二十一从受训三十年到初期任务、考验任务,到现在所有任务记录连同陪护他这些年全部看了一遍。看得面无表情,令人琢磨不透。

摸不出的就让女暗卫四十七读。

他身边常规护卫为8人,这天深夜,被他回避了大半,只带着跟在身边最久的二十一和四十七来到大杂屋找姚逍。

前两天,美人醉上有个大消息。

东瑞洲,跟东芜洲相邻,经济发展相去甚远,中小型宗门居多,私人仇杀盛行,之后连串报复连锁反应,官府基本无力。

一位修二代,平时仗着自家老祖,作恶不少,被两百多年前欺辱过又有奇遇升级飞快的仇家找上门,灭了他满门后才打算杀他。

这位怂到已经尿了的修二代,人之将死,只提出生平算是唯一一个比较有人性的要求,杀死他的同时必须把脑部和识海一起全部摧毁。因为他是魔种之一。

仇家答应,给他拍了个遗照,配字魔种是什么,发上美人醉。

也不知道这种脑部摧毁法,奏效了没。

因为涉及到魔族,哪怕两洲美人醉没多到全境互通,各种截留信息传递信息的传统工具大发特发,也让东芜洲这边美人醉知道了,变成众人皆知的秘密。

姚逍此人,正邪难定,完全没有人缘。非常适合谈不成问完就灭口。

向轻烟只是来问:“忘情盅能不能修改些,去掉特定的记忆?”

姚逍没好气的回:“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一左一右两个暗卫互成犄角,向瞎子手上还拿着天下盅毒的大克星菩提钟。

向轻烟平淡道:“求你。”他人如佛子,一派从容,手中菩提钟靠近了些。

姚逍对于这种世家少爷的无耻行径极为无语:“脑子里的事,惹怒我对删你记忆有什么好处?”

向轻烟无可无不可地笑笑:“你可以试试。”就算35位大乘现在全在他面前,他又有何惧。他脑子里面天大的把柄,要死大家一起死。

姚逍水泼不进,决定人在屋檐下低低头不妨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他大概介绍了忘情盅可能修改成的效果,不忘介绍了副作用。毕竟是忘情盅改来,删掉那些,会连带删掉最深刻的情感对象。

向轻烟表情不变,只是思索,一只手菩提钟,一只手却拉过来那个男暗卫。

二十一顶着姚逍情侣去死兼恍然大悟的鄙视,想略有挣扎,保持战力站位,却还是老实被主人拉过去。

四十七默默留在原地。

向轻烟摆脱处男身之后,几乎不懂得矜持两个字怎么写。

他直接问:“我忘掉你,你会难受么?”

这句几乎等于承认二十一就是他此刻挚爱。约等于此生挚爱。

二十一简直被问懵了,手还被主人抓着不放,他立刻跪地请罪。

世家暗卫从来是剑,刀,杀人工具,防护屏障,或者一件安静的家具。根本不配。

向轻烟没让他起,直接提溜着他的手,在嘴边亲了亲,眼中却没有任何温情。

他给乙方施压:“那你再改改?”

乙方姚逍对于这种没有逼数的甲方非常愤恨:

“改个屁!你以为盅毒是能随便加加减减……”

菩提钟又近了些,全身开始难受,面临散功威胁。

乙方姚逍见到甲方搬来的棺材适时掉泪:“别别,我试。可以从这几个地方先入手……

话未说完,他趁着前方三人心神有可能一松,那个拎不清的世家少爷还黏糊牵着拎不清的暗卫的手。给三人方向撒一把盅毒,同时取出强行破阵的高阶灵器,催动效果最大化,向隔绝阵法撞去。

阵法一撞破一角,他被明琴和苏语等个正着。

不管一身盅毒如何厉害,他才出窍修为,属于雷象无极六十四业务范围,顿时憋屈被困。想伸手搞个什么出来,被这些天极其习惯处理各种垃圾的雷法劈光。

菩提钟轻晃一声响,盅毒无害化处理后,落下。

哎,怎么是他,向轻烟心中叹气。

他和两个暗卫都跟该传奇阵法近距离接触过。立马知道苏语来了。也打不过。

他制止了还打算拼拼试试制造逃脱机会的两人,去见棚屋外的两人。

此处不是说话地儿,苏语指挥雷法阵带着姚逍移动,就好像无形地牵着一个风筝。

一行人来到明琴附近一处备用的独幢房屋。

到了地方,雷象无极六十四消散。

被雷法电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基本衣不蔽体、头发全翘的姚逍,见到明琴、苏语、向轻烟,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不怕死地破口大骂。

被苏语继续雷法阵封口,搁置一边。

四十七一如既往的在门外望风。

向轻烟带着二十一坐在明琴和苏语桌对面。

他基本是强迫自觉不能落座的暗卫坐在他身边。

主人心情复杂不动手,他自力更生,给自己和二十一倒了两杯茶。又先干完为敬。他有点渴。

说老实话,苏语跟他才多久没见,除了上次度假他说没空,之后很少回复子母玉之外,想也想不到,向轻烟能变化如此之大。

简直从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家佛子,变成了毫无所畏毫不在意礼节的狂生。

他不知道,他还变成了毫无节制毫不知廉耻的性瘾患者。

明琴从姚逍骂的一句话中已经猜到向轻烟找姚逍的目的。

他略一思索,问:“魔种?”

向轻烟不答。他在桌下还握着暗卫的手。

事实上,两年前,他本没有必要去观苏语的剑。一个空有剑骨无剑心的练气剑修,且才十六岁,能有何等看头。

彼时尚跟他竞争的堂兄,为了恶心看上去禁欲八百年的他,特地请了据说很有名的卜算大师,给他的姻缘算了一卦。

他的命定道侣是苏语。

卜算大师一算出,当场吐血倒地,效果拉满。堂兄不得不又多给了三成。

修真界的命定道侣,与其说是卜算情感和睦的对象,不如说是卜算此时此刻最有可能对你的因果机缘有帮助的人。换个时刻,说不定人就不同。换个卜算者,能力不同结果也很可能不同。

因果可试算,情感天晓得。

他本着反正已经观其他剑晃到附近,来都来了就看一眼的想法,去听了听苏语的剑。

他听得透剑却看不懂这个人,彼时也完全不可能预料到苏语今天的能耐。

如果他当时停留了。事到如今,坐在苏语旁边的人会是他么?

不,他只想抓住身边人的手。

非常短暂的又迅猛的,增加到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深度的这些情感,从何而来?

当他意识到自己形如魔主的奴隶时,才任性靠近身边喜欢他的奴隶。

当他查阅这个奴隶怎么变成他身边家具时,才注意到这个家具已经默默替他做了很多。

人真是奇怪,即使被训导成奴隶,口口声声都叫着主人,自卑到尘埃,被他这么抓着,就算再难堪,也不会放手。

他也不打算就此放手。

魔种如果是命中注定,看上去也唯有眼前这个天命所归可能是唯一的因果机缘。

向轻烟想罢,告诉他唯一的朋友:“我确实是。找姚逍是看看能不能消除一些记忆。”

……

他听到苏语起身,朝他过来,猜到他要做什么,也没有回避。

苏语抱住他,承诺:“我会尽我所能。”

向轻烟微笑,真可惜,不知道对面明琴的表情如何。

他放松靠在苏语怀里,还牵着二十一。

姚逍单独一个阵法。

三位客人已入住两个卧房。

苏语感到那边立马多了隔绝阵法,心想向轻烟真是迫不及待。而且毫不在意别人是否知道。

哎,他怎么就魔种了。这种不知道自己第二天还是不是自己,定然难熬。

他打开浴室,启动水法,三种不同大小模式的水流按照预设流出。

全身只剩下两个狐尾手环,取出明琴买的洗浴液,他开始擦洗。背对浴室门。

明琴从身后搂住他。他撒娇似的把他的手抓到自己头发,让他洗。

他配合的一手在帮忙洗头。一手就着水从他的肛口深入,开拓几十下,找到目标,略重的一按压。

“啊……师尊……”苏语被搞得痛爽,乖顺地屁股向后磨蹭他阴茎讨好。

明琴硬了。一下子,他被整个人压在面前墙壁上,乳头和阴茎都感到这温差。水还在不停浇在他和背后明琴身上。

阴茎就插在他两腿中间,靠近阴部。

明琴命令道:“夹紧。”

他乖乖夹紧两腿。

就像已经插入他任何一穴那样,阴茎在他两腿间大力抽插,磨大腿磨阴部也磨他阴茎。

苏语从没有被腿交过,大腿中间两侧皮肤很快变红。

被困于墙壁前被半强迫地半操干,让他浑身兴奋。

明琴又两手抓他大胸,有点紧的把握住,有点重的把玩开,挤压出快感,然后熟练得玩弄他的乳头。

“……师尊……嗯……啊……舒服……”

明琴恨恨的一个改变角度,插入他肛口,直捣黄龙。

苏语被他打桩机似的肏入肏出埋头猛干,搞得爽飞。

“……师尊……好棒……啊啊……要到了……要到了……”

他迅速被插射。被明琴转过来,正面插入他已经水流的阴道。

“……师尊……”他被水流浇脸,眨着眼唤他。

明琴这次缓缓地操他阴道,一只手温柔地抚摸他阴蒂,一只手替他整理被水浇透的头发。

苏语乖顺地配合,收紧放松,收紧放松,让那根鸡巴更爽。

明琴细细地亲吻他,用舌头爱抚过他的嘴,怜惜他的乳头。

然后停在他耳边诉说:

“我是你的师尊……”他大力肏入。

“父亲。”“母亲。”

“哥哥。”“弟弟。”

“姐姐。”“妹妹。”

“儿子。”“女儿。”

每唤一声,他都加快操干的速度和力度。每一下都往他阴道深处快感处去。

“只要你想,我都可以是……”手指加快了对阴蒂的抚弄。

“我是你的家人,也是你的朋友……”手指插入他的肛口。

“我是你的老公……”

“郎君。”

“相公。”

“道侣。”

“我是你男人……也是你的女人……”

“我是你的爱人……”

“听明白了么?”

明琴越操干,苏语越熟透。几处快感同时累加。

他简直把毕生的性爱技术,尽可能同时地招呼到他身上,不断拉长高潮来临前的那一刻。

说的却是霸道无比的话。

苏语被操得晕晕乎乎一团浆糊,浸泡在几处接近高潮中,

他只知道抱紧他、抚摸他、心疼他。

他只会说:“明琴……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啊……我是你的……”

他收获了明琴控制好的几处同时高潮。

几乎立刻感觉哪里有点虚脱。

明琴把水关掉,头搁在他颈窝,紧紧拥抱他。

他愤愤不平道:“我不许你抱他。”

“我不许……”“我不许……”

好大一只狐狸,好大一口醋缸。

苏语无奈:“那我许你,操死我。”

被明琴抱起。

被抱到床边,扔在床上。

他很自觉的自抱大长腿,展示给明琴看,

被靠近的明琴,每一次呼吸触动,又不得不保持不动。

等待他随时可能的操干。

他说:“安全词,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