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修记夜夜

番外 虎年12 镜子

小黑屋地下一层,经过游戏室的各类需要灵力和不需要灵力的游戏,他走进那个现在已经算熟悉的入口,进入地下二层。一下子感到灵气没有那么充足,这还只是生活区。黑牢更甚。

生活区布局简单,卧室、厨房、浴室、厕所、多功能房在一边占据三分之一,大厅在另一边,一头连接黑牢的禁闭门,一头连接地下二层入口。

必备的家具简单地摆放其中,陆叔远的植物四下里靠在大厅墙角,他带来的小饭桌被移到紧靠禁闭门的那道墙边,姚逍就在桌上看数学题,似乎已经浸淫了一段时间,甚至没有察觉出他的到来。

但是在陆叔远的眼中,他的期待和不安是如此一目了然。他比预计的回来晚了四个多小时。他快步走过去,笑着说我回来了,给了大哥一个安慰的亲吻。

姚逍起初只是中规中矩地回吻,温存地,安静地接受他的歉意,然后忽然捏上他浑圆的屁股,狠掐了下。陆叔远料不到一向温柔的大哥能下这个手,轻呼一声张开嘴,对手的唇舌立刻试图压倒性地占据,他理亏地、顺服地投降。一阵猛烈的攻击后,他被压靠在桌边细细地吻,他摸着姚逍的后颈和后背,如此近的距离,肌肤紧贴,他完全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脉搏、呼吸、对他的珍惜和占有欲。

他想了下,屁股蹭桌边坐了上去,双腿张开,把姚逍拉得更近,圈了进来。这个姿势的暗示意味如此浓厚,没有勃起,但陆叔远能从他加快的血液流动、呼吸节奏和心跳中感受到他一下子高涨的情欲。出乎他意料的,姚逍反而没有接着再吻他,或者做更多,他平复呼吸,拉离了些,只有双手还把玩着他的屁股,恋恋不舍地。

他就要发问,陆叔远不等他说,主动交代了行程,解释为何耽搁。

复习和学习了大半天,目前数学强很多的姚大哥,对距离远近和每处耗费时间盘算了一秒,说:“先去菜市场,再去春宝阁,然后书店,最后去你家问你父亲拿一个美人醉……”起码能早上三四个小时啊,你这个数学渣渣,让我好一阵等。

陆叔远照着攻略也复盘了一下,确实没错……哎?大哥的情欲就这么平息了么。

他此时还是那个双腿张开圈着姚逍的姿势,却觉得自己像那只在井中往上爬着的青蛙,老是上去五米,滑下来三米,蛙生就是挂壁,傻乎乎到家。

“大哥~”偏偏是在大哥面前表现成这样,陆叔远有点恼,暗含点羞,这么大一只从桌上不甚优雅地下来。他感觉自我推销的一次勇敢小尝试,因为在应用数学上太笨,被否决了。真是奇哉怪哉,上哪里说理去。没想到啊,从小到大的数学不及格(陆伯达肯写作业,考试不肯帮他作弊),终有孽力回馈时。

姚逍觉着恋人的羞恼好笑又好爱,保证道:“我还是喜欢你……”

这个“还”字用得就很精妙。陆叔远内心翻了个白眼。

如果大哥的性癖之一是数学好智力高的话,他听陆伯达和陆知了讨论这个数论那个猜想的,怕不是能直接颅内高潮。

数学渣渣回想从小到大被两个智商高一截的家人环绕的部分对话,从数学到符文到修真本质到琴棋书画,精彩纷呈包罗万象,想插嘴根本无从插起因为听不太懂,相当憋屈。

他有点丧气地想,我哥还有我的脸,身材更好,性格更好,家事万能。我爹,博学这方面,他就不是个人,他是个万用检索的藏书阁。

妖生最怕对比。

人生如此艰难。

所以接下去的晚饭,当然归聪明能干的姚逍烧。丧丧的不能干的陆叔远只负责偶尔赖在他身后,摸他屁股大腿。

这个分工,就很熟悉。就很日常。可喜可贺。

吃饱喝足,擦好桌子又消毒。陆叔远一样样拿出来给大哥欣赏情趣用品店的战利品。有些种类,他闻名已久,有些符文,他闻所未闻,有些款式,他跃跃欲试,全撸了回来,买得确实有点多。

捆绑类的不用买,他的落地云足够了。

阴茎环、乳钉、乳环、尿道棒、振动棒、吸吮器、金属复合链、口塞、眼罩、项圈、肛塞、手环、脚环、尾巴、耳朵、围裙、内衣、笔、颜料……

润滑剂、助兴剂、玩具消毒剂……

这方面他记忆力不错,基于春宝阁的官方说明和简介,结合以往的自慰体验、看过的推荐和合理推测,给大哥详细介绍了每样的用法和可能的用户体验。

姚逍必然有很多做梦都没见过,佯装作镇静的样子,不能在年轻人面前露怯,内心的心潮澎湃哪个更感兴趣却一点一滴都逃不过陆叔远的六感。

他在内心偷笑大哥的装样好笑又好爱,保证道:“你想尝试哪个都行,都不想尝试也行。”

姚逍有点窘,暗含点羞,示意那个倚在桌边最大件的:“那是落地镜?”他曾经在幻想中表示要对着镜子被陆叔远操,看清他的阴茎如何插入他的肛口。

那是幻想。看到实物,就有点,有点……

悔不当初,嘴快,嘴欠……

陆叔远是真的能从

他的窘迫和懊悔中,看出他确实会对镜子兴奋。

他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抓住他的注意力:“我买了最基本的一款,没有其他杂七杂八的功能。”杂七杂八附件一起买的话,功能包括多角度摄像和四周同步投屏等,安全第一,他觉得还是不要留下影像为好。万一哪个神人能破解。他不要大哥的可口之处为任何人所见。

姚逍的手心略有些汗,他问:“你是要我在镜子前?”

陆叔远吻了吻他的唇,近而又近地问:“是镜子之上……可以么?大哥。”

“有整个镜面的贴膜,可以温控到体温,也防碎。可跪,可压,可蹭,可以很多……”

“可以么?大哥~”他摸着他的手,再一次问道,就快不要脸地撒娇了。

姚逍头隐隐疼,他想不到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第一次将被男人操干,居然还要这么多花样头。他还需要点额外的心理准备……

在那之前,陆叔远觉得有件事情一定要说清楚。

他定定心,执子之手,吻了吻姚逍的中指,不情不愿地承认:“经过我爹的提醒,我仔细回想了跟我哥的最后一次吵架,当时明确表示了再见、再也不见和我恨你、我再也不要喜欢你的意思,我觉得那算分手,但确实……确实没有明确地说分手两个字……”

他越说越小声,最后差不多是自知渺小祈求原谅地看着他。

也就是说陆伯达有可能还以为两人在一起。

姚逍不说话了。他对这个小混蛋无语了。他伸出手,揪住面前这个渣渣的耳垂,扭。

“大哥!大哥!疼……疼疼疼……我知错了……好疼……”陆叔远毫不客气地呼痛,被揪得眼冒泪花。过一会儿,姚逍恨恨地放手,他搓着自己可怜的耳垂,可怜兮兮地问,“……大哥,你还要我么?”

要,怎么不要。把你这么一大只笨蛋白白让给陆伯达么。

姚逍揪着他可怜的耳垂,把他拖过来,对着他那张怎么看怎么可恶的脸,恶狠狠地道:“现在就给他发分手信息。明确的。”

直接发信息说分手,事后肯定会被他哥追杀八百里啊。陆叔远展望了一下那个悲惨的场景,心里好怕怕。但是现在大哥的淫威,也很可怕啊,就在眼前。

算了,好日子先过吧,要死待会儿再死。

最主要的是,他其实完全不知道怎么跟他哥当面说分手。

他苦逼地编了一条信息,想想删除,又编一条,改了两遍,给姚逍看过,认可后,发了出去。然后迅速把美人醉、子母玉珏全部关掉。

“怕他找你算账?你要看我肛口的时候,怎么没有先想清楚呢?”姚逍冷笑。

陆·缩头乌龟·叔远讪笑一下,不反驳不反抗,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现在去贴膜。”

陆叔远闻声抬头,他没想到姚逍现在还能答应他在镜子上搞。大哥现在的心情只能看出来很复杂很纠结。

他不知道姚逍的中心思想是,生米做成熟饭才做了一小半,绿要绿得彻底,盖章要盖得完全,不管男同有多少种搞法,总之,先搞了再说。

生活区大厅,照明符文调暗些,床单铺地,镜子置于其上。

陆叔远迅速脱了几件,讨好地只穿了一条贴身的三角内裤,光裸着上身,撅着屁股,跪着长腿,在那边贴膜。

他的屁股浑圆肉感,实乃难得的宝物,被黑色三角内裤包裹着,随着他贴膜移动而动、变换角度,让姚逍把他下面的阴囊和阴茎形状也看得清清楚楚,看得人心头火起。

他想着用脚掌踩他屁股,脚趾顶弄他肛口。想了一会儿,还是不舍得如此。

镜子短边比肩宽宽些,长边比身高长些。

面积较大,不太好贴得完全平整。陆叔远确实本意是要扭着屁股色诱一下大哥消消气。贴啊贴的就觉得这玩意儿怎么这么难搞。

过了一会儿看不下去了,姚逍蹲过来帮他一起贴,两个要搞情趣游戏的人一起苦逼地跟贴膜较劲,一盏茶后总算搞得大差不差。

大功告成,充满成就感地撕掉贴膜上的保护膜,陆叔远激活温控符文,站起来活动他跪麻的腿脚,手指交叉活动活动手腕,说:“说明书上高温消毒15分钟,再调整到体温。”

姚逍还蹲着,没用多大力气,一掌砸了镜子一角,质量确实不错,下面的镜子有点扛不住,有细小的裂纹,膜还是很完整地保护着,看上去光滑一点事儿都没有。

他若有所思:“这个膜是不是比镜子贵?”防护符文相当不错,扛得住他随意一掌,他对情趣玩具都有了新的认知。

陆叔远再次单膝跪地,因为心急一下子跪下直接跪得膝盖有点疼,他顾不上,一把拉过他的手,果然有点红,水法降温,给他涂药,边涂边心疼地念叨:“你这个人,高温!听不懂么?”

姚逍乖乖被涂,另一只完好的手托起陆叔远的下巴,想说,这完全是无关紧要的小伤,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伤,但陆叔远对他的心疼是肉眼可见的,他只能

蹲着托着就亲上去,跟这个单膝跪地的兄弟一起越亲,腿越麻,还在亲个没完没了。

亲到两人纠缠着滚进浴室浴缸洗澡,还在亲个没完没了。

陆叔远完全勃起了,姚逍还没有,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亲吻着他,屁股沟就在他阴茎上有意无意磨蹭,吻与吻之间,他贴着唇要求:“给我水法灌肠。”

陆叔远龟头被他磨得在流水,闻言以最快的速度给他搞了一通。水流经过肠道、肛口,带过了一点前列腺,姚逍的兴奋、舒适、不满足……他看得目不转睛。

不过两人还是一致决定主战场在镜子上搞。因为那个超难搞的膜贴都贴了,不能白贴。

全身火法风法搞干爽。

姚逍全裸着,双手双脚贴在镜子表面趴跪于其上。贴膜一小段有相对光滑的螺纹凸起,不可能跪反,也不可能理解错制作者的意图,他双腿再分开些,屁股向后抬起,压低腰身把阴茎贴靠上去。

此时此刻,这个从来杀人不眨眼,在几个洲都是通缉犯,凶名在外的冷硬盅修,看上去不是一般二般的柔顺等操。

他自己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像狗一样乖乖跪趴等人来操的姿态,包括阴茎、阴囊、会阴、正面上下……就第一次来说,还没开始就已经承受得有点太多。

他闭上眼,心里啐道,还不是因为喜欢这个小混蛋。

陆叔远则站在侧后方,一览无余,还能欣赏到他肛口紧张地收缩。

他走近,跪坐于旁,手指在姚逍的背上,抚摸他的脊椎,让他放松。

等这个男人克服了点心理障碍,抬头看他,他一边慢慢撸自己,一边提议:“大哥,我说过,自己自慰时,有时候会想象有人正在身后干我,我会前后摇动屁股,用阴茎摩擦床单。”

“你这个混蛋。”姚逍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咬牙切齿道。

陆叔远得意洋洋地回:“我是你的混蛋。”

然后他压低声线,在他耳边吐气:“大哥,我想看~”

姚逍白了他一眼,趴跪在那里不动,还是那个羞耻的姿势,省省你的妄想自己来操,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陆叔远暂时也不强求,他倒了些润滑剂,手指和姚逍的肛口都涂抹好,画了画圈,伸进去,还胆敢开口抱怨:“我的话,早就摇摆屁股给你看了……大哥……放开一些……情人之间玩情趣游戏,投入进去,把羞耻的一面只给对方看,会很有意思的。”

姚逍人生几百年,第一次感觉有东西这么流畅地进入他的肛口,沿着肠道,寻找前列腺。他紧张得很,哪里顾得上细听陆叔远怎么叽叽歪歪。陆叔远说着混账话,手指倒是很温柔,跟姚逍自己的攻城略地完全是另外一种风格。嗯,他想起来,刚刚洗完澡,小混蛋还特地又修剪了一下指甲。

他能很清晰地感觉到对方修剪打磨好了的手指是怎么一点点在他身体里面摸,试图探索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快感,偶尔弯曲勾一下,没过多久,就找对了地方。

他忍不住低喘一下,身体充分享受并回味这截然不同的前列腺快感。就等着下一波。

令人可恨的是,陆叔远就是不动,他手指插在他体内坚定不移,并坚定不移地说:

“大哥,我想看你怎么在我的手指上操自己。”

“我想看你的屁股前后摆动,摆起劲,却渐渐觉得我的手指怎么都不够。求我的阴茎插进去。”

“我想看你的屁股自觉地容纳我的阴茎再退出。操我更操你自己。”

忍无可忍,听都听得羞耻得不行,姚逍转过身,起立,站在镜子上,就想……就想……

这个高度,他的阴茎已经全部勃起,就贴在跪坐的陆叔远脸边。

陆叔远了然地从下往上直视着他:“我知道我欠揍。”如果想用你的阴茎扇我的脸,那就来吧。

姚逍是真的很想,但他不喜欢这个动作的羞辱性。

他舍不得,他纠结,他放弃,他沉默地跪坐在镜子上,想了想问:“你为什么知道什么样的话语会让我勃起?”他很多时候都很难勃起,自己都没能搞清楚规律。

陆叔远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他还以为真的能来一次鸡巴扇脸,这也是他生平必做100件事儿的清单上的一项。不用问,上面起码80项一项比一项黄。

大哥真的很温柔。

但这样就得承认他……

他想了想几天前后的事儿,他一手继续撸自己,另一只手点在他大腿一处伤痕,斟酌着开口:“刀长、刀的锋利、刀的材质、伤口深度、用刀人的角度力道、你当时无法动弹、痛苦、伤口没完全好发炎、重新上药……我看一眼这个伤痕,不需要任何思考,就知道了。”

姚逍全身都在冷,他听见自己冷静地问:“所有的?”所有的伤痕你都能看出来?

陆叔远点头,苦笑:“我无法关闭这个天赋。谎言、喜爱、厌恶、鄙视……强烈些的情感,伤口上遭受的痛苦……等等,我一照面就能看出来。如果是刚被谋杀不久的尸体,看着它,会有更

具体的画面,就好像我自己被谋杀了一次。”

姚逍忽然明白了他为何杀了那么多人。他为此而心悸。

他跟他杀人的理由其实从根本上有所不同。

他转念想到两人的最开始:

“所以你知道我的痛苦是真实的,就停手了。”把尾巴给我安慰我。

“你摸到我的手指,知道我的伤是怎么来的。”你同情我。

“你知道我的……所以才提出要看我全身……”你决定满足我。

陆叔远比他要能说得出口:“你缺乏身体接触。我摸着你的手,你希望有人拥抱你。我看着你的喉咙,因为你希望有人更多地看着你,特别地看着你,哪怕是一个完全的陌生人。”

他握住姚逍发冷的手,把他的脸捧到眼前,不许他逃避:“但我看你的全身,是因为我想要看你的经历和痛苦,我希望了解你。看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你不仅仅是需要有人了解你,你需要那个人是我。但是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提出来。”

“所以你说了要看我肛口……像一个测试,只要我不是当场打你一顿,你就赢了……”让我自己跨过我自己设下的界限。姚逍看着他,觉得这张脸怎么能这么可恨,比让他全身赤裸地在这里跪趴,还要赤裸地扒光他所有的犹疑和掩饰,所有的痛苦与好感。

他就像一个镜子,分毫毕现地照着他。

陆叔远放下手,正襟危坐,他与他对坐。

他拘谨地鞠了一礼,以表示所有的歉意,然后差不多地是有点害怕地,声音都无法保持平稳地问:“大哥,你还要我么?”

他就像一个镜子,经历太多隐藏太多的人决不会轻易喜欢一个镜子。

陆伯达是因此而不要你的么?或者更复杂的原因?让你如此害怕。

但你还是要告诉我,还是要接近我,满足我……

看清楚能看清的一切后,喜爱我……

就好像我灵魂上的千疮百孔万般污垢都不存在……

姚逍的心从未如此复杂过。诸般情感纷至沓来,挤得满满当当。但此时此刻,这颗心,也只有一个人的名字。

陆!叔!远!

这名字每一个字都这么正经,这个人如此不着调爱骗人,从头开始就在骗他,随心所欲,我行我素,甚至渣得自然而然,要求他剩下所有的时间也理直气壮。

但是这个名字的主人,心是如此柔软,看到了他,真正接近了他的灵魂后,仍然放不下他。

他又怎么辜负得了。

他没有回答那个傻问题,他只是重新转身跪趴好。

谁不是芸芸众生中普通的一员,充满快乐、缺憾、羞耻和痛苦……

谁在恋爱和欲海中不是傻乎乎地患得患失沉沉浮浮……

谁人见我,怜我,喜我,相信我,依赖我,珍惜我……

这一次他比较能说出口:

“操我,干我,肏我,上我,用我,弄我,入我,插我,填满我……”

“做我,爱我……”

“来……和我做爱。”

他阴茎在贴膜螺纹上摩擦,他自己前后摇摆屁股,他双手把臀瓣掰开些,给陆叔远看他的肛口,邀请他。

他仍然羞耻得全身火热,估计明天要后悔万分。

他努力享受这羞耻感,他愿意把最羞耻最私密的一面给他看。

他如此喜爱他。

当然,陆叔远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