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修记夜夜

番外 虎年17 入住(舔肛、骑乘)

四人到达陆家小楼时,差不多正是饭点。

姚逍正不动声色地打量内部布局,被陆叔远解开了落地云,笑着亲了他一口。他忍住要加深这个吻的冲动,被他一把拉进去。

正对门的一面向阳,透过景观窗可以看到一个郁郁葱葱的小型植物园。客厅占了最大,间或高高低低的绿植,地上一半是一整块米白色羊毛地毯,铺着好些靠垫、坐垫,一半有线条简单成套的工艺茶几、木质椅子,柔软耐脏的深灰色沙发和弯曲贴合的复合椅,看弧度,大概是阅读时坐的。阅读椅后一整面墙到顶都是书,他扫了一眼,除了菜谱,大半内容都是不懂的领域。

厨房开放式,墙上吊杆挂钩挂着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厨具,陆伯达在灶台上火法热两个菜,能闻得出味道不错,由操作岛台连接着的餐厅,陆知了把今晚大部分的菜肴从保温袋中取出,放在长餐桌上。

陆叔远换完鞋,叭叭叭踩着拖鞋,拉开抽屉,拿碗布筷,经过哥哥和父亲时,各亲了一口在脸颊。

姚逍换好鞋,有些局促有些不安地在餐桌旁站着等着,陆叔远今天手脚格外利落,风法同时摆放好,已没啥他能插手帮忙的事儿。

陆知了示意他入座,他等着陆叔远坐在常坐的位置上,才坐在他旁边。于是,整顿饭,他对面是陆伯达,斜对面是陆知了,吃得不知道吃了个啥,只记得大概一半的菜是陆叔远喜欢的。

前道侣祝媛媛是孤儿,他从没有经历过要见对象家人的阵仗,这两个家人还都睡过他对象,算他情敌。他不知道他们内心现在是怎么想他的,如果是他被抢走了陆叔远,绝无可能客客气气坐在家里招待对方。

陆家三人聊了聊这些日子分别的日常,他听着,偶尔笑一下,点点头附和一下陆叔远刻意带上他的话题,实则基本未主动开口。

客厅内,坐在沙发上一杯菊花茶喝得差不多了,陆叔远放下茶杯,手伸过来握住了他的手,不经意地提出:“我和逍哥在这里住几天,可以么?”

姚逍暗暗掐他手,这跟下午说好的不一样,他只答应他过来吃个饭就走的。

陆知了或许看出了两人的意见不一致,只当做没看见,他点头道:“你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姚逍又掐陆叔远,让他赶紧找个理由开脱掉。他早该想到的,就不该相信他的鬼话。这个死不要脸的小骗子,竟然举起被姚逍掐过的手,自己心疼自己地呼呼吹着手上掐痕,展示给对面两人看:“逍哥,有什么话尽管开口,都可以跟哥哥、父亲直说的。”

姚逍瞪他,陆叔远笑嘻嘻地勾住他胳膊,头靠在他肩膀上,又不能甩他脑袋下去。

陆知了坐在阅读椅上,自在得很,看不出什么,大概习惯了?陆伯达抱着抱枕,托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让他顿时有种此时不说两句,必定深陷泥潭的感觉。

姚逍今年399岁,金木水火风五灵根,灵根资质3级,出窍八层。

他要开口,都不知道怎么称呼对面两人。陆知了,以陆叔远那头算,是长辈,却比他小一百多岁,无论如何他也不好意思叫他父亲、叔叔、伯父之类,叫陆道友又太生疏了。陆伯达比他小了将近三百岁,他难道能叫他哥么?就算他叫得出口,陆伯达表面能应,估计内心都想揍他。

他省略掉这个问题,略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压根不看他肩膀上的脑袋,说:“我不能停留在一地太久……”他还是几个洲的通缉犯,一贯的做法,少则几天最多待几个月就换个地方。希望对面两人能自动领会他的暗含意思。

“西威洲、东瑞洲的通缉,可以赎买,北武洲的,远舟,嗯,不会同意,倒是能请个讼师,看看能不能重启案件调查。”陆知了毫无所觉地把这件事摆到台面上讲。自打认识了参五爻,他对于修士讼师和凡人律师有了新的认知,填补了部分空白。

远舟,北武洲天一宗大乘期法修宁远舟么?天下人都叫他宁道祖,能叫他远舟的,恐怕不足一手之数。

姚逍不意外他知道自己的几份通缉令,尤其北武洲那个还是被冤枉的,但意外他和宁远舟如此熟稔。

一旁陆叔远坐直了,拉住对面陆知了的手,轻轻晃了晃,问:“知知,赎买挺贵的?”

小儿子差不多是直白地在问难道你这么有钱了么?我怎么不知道。

陆知了看了一眼陆伯达,大儿子没有什么特别表示,于是他一手摩挲自己的脸颊,不太好意思地承认:“美人醉的分红……要等下个月的。这个月的买了这套房子。”

陆叔远笑容满面,就着拉住的手,吻了吻他手,拖长音调做戏道:“爸爸,包养包养我吧……我身娇体软……性价比很高的……”

如果不是还有两人在现场,估计他能立刻跪下来抱住陆知了大腿,把戏做到全套。

此情此景,可以哀叹一句家门不幸。陆知了抽回那只被吻的手,刮刮他鼻子,掐住他脸颊,扭:“乱讲话……”

陆伯达对于他弟这一番唱念做打,早有预料,但亲眼所见时,等父亲掐完他脸后,

接力用抱枕砸他脸,砸得小混蛋嗷嗷叫。

说老实话,姚逍此时手上也有一个抱枕的话,他会加入这个行列。

如果不是还有两人在现场,估计他能立刻揪住他后领,就地干他,干到他后悔乱讲话。

打得陆叔远头毛局部地区一团糟后,陆伯达看了看在理发型的陆叔远,撇撇嘴,把抱枕递给了姚逍。自己又风法拿了一个。

这位兄弟怕不是读出了他的心声,姚逍看着手上的抱枕,无语了。这是什么爱的投名状么,要揍过陆叔远才算进了陆家家门?

不,不能一打岔忘了正事儿,抱着抱枕犹豫了一会儿,盘腿窝在沙发上孵蛋的姚逍,用抱枕边边托着下巴,请求道:“我会留下,您不要花这个钱。能用钱赎买通缉的地方,就不值得赎买。”

领略过两个儿子一番爱的拍打,陆知了已战略转移到了大儿子椅子边,他就坐在扶手上,一手扶着陆伯达肩膀,姿势不太雅观地点头道:“好的。”

他想了想,不太好意思地加了一句:“假如你什么时候确实需要,假如我两三天的分红就够,请让我花一下这个钱?”

姚逍被他这一番又腼腆又豪气的金主发言,搞得无所适从,他揪着抱枕两角,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掷千金的恩客赎买了一样,内心乱别扭的。

问题在于,他听得出陆知了就是很简单的发现问题,有能力解决问题,那就解决问题。完全的直线思维。没有任何要施恩于他、要挟他、看不起他的意思。

他甚至比陆叔远还要纯粹。纯然的善意。

而他从他身边抢走了陆叔远。

“你想谢谢他,那就跟他说一声谢谢。”陆伯达已经把陆知了抱到了大腿间,一手从后圈着他腰,一手摸着他喉结,根本没看姚逍,头搁在父亲肩头,轻声说。

陆知了的喉结,在他的抚摸下,微动了动,腰被他圈得更紧。他的呼吸随之改变。

你们果然是陆叔远的哥哥和父亲,不带一点见外。

姚逍匆匆忙忙道了声谢,快步拉着陆叔远上楼。等到进了陆叔远的房间,马不停蹄地启动消音符文。

陆叔远抱着他,取笑他:“放心,逗你的,你在,他们不会在公共区域做什么的。”

他的潜在含义似乎是,如果只有陆叔远在,他们三人都不介意在公共区域做些什么。

姚逍脑子里面不由闪现了一瞬间的三人画面。他现在知道了陆知了的长相身形,陆伯达与陆叔远的这样那样区别,也知道了他们家公共区域长什么样儿。这实在是非常容易发散思维的一件事儿,一旦你知道这三父子曾经乱过伦。

他懊恼地敲敲自己脑袋,恨恨地瞪陆叔远,指了指自己的唇。

陆叔远从善如流,亲了亲,然后加深这个吻。等两人互脱衣服到床边,毫不客气地推了大哥一把。

姚逍从善如流,顺从地被他推倒,只留条内裤地倒下去,床垫比较有弹性,他还在上面微弹了两下。他在他的目光中脱掉内裤,一丝不挂地,屁股蹭蹭,感觉了一下,说:“床单刚洗过,晒过。”

陆叔远跟着跨上床,两手撑在他耳边,胯部贴着他胯部,看着他笑:“当然,因为我回来了。”

他动动下半身,带点调笑地问:“大哥,今天能为我硬么,我可是又惹你生气了。”

姚逍摸着他脸,揉着他左乳头,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你故意骗我,就想让我留在望山海……治疗……”他对于这样的小骗子,能怎么办。

陆叔远的表情变都没变,但是蹭他下面更起劲了,他喘息着又说:“我本来想……仔细地看看你……房间……听听你……讲讲屋子里……东西的来历……”

一边全裸躺在他身下,任他施为,积极响应,一边认真地跟他说,我想要更了解你。

陆叔远心要被他揉化了,他恶狠狠凶巴巴地亲了他一阵,承诺道:“等明天有空……我给你一一讲……”

今天么,当然是干到大哥根本不记得房间长什么样子。

他转过身,反跪在姚逍之上,大概水法了一下,顺一顺自己头发别碍事,嘴部放松,把他的阴茎尽可能吞进去,再吐出来,再吞进去。

他就像曾经说过的那样,边口交,边在他身上,在姚逍的眼前,前后摇屁股,在他胸口磨阴茎,就好像正在被一个无形的人操干。

这实在是能让有情人口干舌燥的画面。他还不忘提肛,就在大哥的眼前,肛口一开一合,给他看,邀请他。

姚逍也经不起这邀请,他用水法精准地灌肠,或者说用水流操干了他前列腺一会儿,让陆叔远爽得都有点顾不上口交,没吞回去,他脸颊在姚逍大腿根上无意识蹭,忘情呻吟:“大哥……大哥……”

大概是对于他满意的回馈很满意,姚逍手指给他的肛口撑开一些,然后换上了他的舌头,从他的肛口舔进去。

这是他第一回这么干,并不太有把握。他两手抓握着他丰满的臀肉,把持好,一头闷进他屁股。他舔得周到,从肛口外围,到括

约肌一圈,到里面肠壁,一点一点慢慢来,用舌头在已经被水法湿润过的肠道里面细细品尝他最私密的地方。

陆叔远第一回被舔肛,开头没有他幻想中的刺激。就感觉那条灵活的舌头一点一点探进去,慢得让人抓狂,痒得让人骚动,刮擦得让人想扭动。

他又不敢乱动,怕挤压到大哥的脸,或夹到他哪里,或咬到他哪里,只能手撑起上半身,固定好屁股的角度和位置,方便他来舔他。

姚逍愿意为他这么做,他心理上的冲击还更大一些。他幻想过,但是怎么说呢,就像脚趾缝,有一定的心理障碍。回头我也要试试舔大哥,大概没有大哥舔得这么来事儿,他乱想着,乱叫着。

“嗯……好棒……好舒服……”

“……喜欢……大哥……喜欢舔我么……啊啊啊啊……”

“……大哥……再快一点儿……”

“求你了……嗯……”

“唔……大哥……啊……大哥……”

舔了一阵,听着他的声音,注意着他双腿肌肉,摩挲着两瓣臀肉,感受他阴茎偶尔在他胸口一点,姚逍可以大概推测到,舔肛可以让他接近要射,但是不足以让他射。

他又揉搓了这小混蛋令人喜爱的屁股蛋子两下,然后一手把持住他腰窝,示意他挺直一些,一手抓着他手往上,直到他明白他的意思。

于是,陆叔远近乎垂直地虚坐在姚逍的脸上,体重靠双膝跪在他脑袋两边床上支撑,双手自己玩两个乳头,感受左乳头被垂怜得激动,感受舌头开始进进出出,对着他的肛口戳刺,感受屁股被拍了一下、两下,停下,丰满的臀肉被大哥双手抓握着把玩,感受手指对他腹肌的爱抚,就是不碰阴茎。

这样在自己熟悉陈设的房间内,坐在大哥上方,被舌头操进操出,屁股被拍打亵玩,腹部线条被手指欣赏描绘,乳头被自己亵玩的姿态,他想象了一下,不需要镜子,就知道现在从上往下看自己,从前往后,从后往前,都是些什么光景。

确实很淫乱,但是我很享受性,跟我心爱的人,无论什么形式的性,都是美好的,算什么淫乱。

他叫得更大声了。不知羞耻毫不吝啬地用自己的声音和语言赞美他的努力。

几方面被刺激都有爽感,心理上也特别爽,就是没积累到射的程度,可能跟这个姿势有关,他一直腿部支撑着不敢放松,也可能是第一次紧张。陆叔远被服务了这么久,实在心疼姚逍。他拍拍他手示意要撤,把屁股从姚逍口中挪出来,然后充满感谢地跟他接吻。

姚逍确实搞得有点累,跟他亲亲密密地吻了一会儿,手指梳着他头发,额头贴着额头,说:“抱歉,就只能这样……”

陆叔远手指抵住他唇,亲了亲他的鼻头,笑:“可能下次我先射过一次后,再搞,会更容易些……或者换个姿势……”

他全身贴着他全身,抱紧他:“谢谢你,为我做这些……我很开心……”

姚逍抱着一大只躺在他身上,双手轻拍了一下他屁股,不太确定地问:“喜欢这样么?如果不喜欢,我就不拍了。”

陆叔远趴在他身上,手指玩他头发,笑着回:“我不太确定,你再拍两下?”

姚逍加重点力气,又啪啪两下。

陆叔远直接贴着他在他身上扭动,让他确认体会,他半撒娇道:“大哥,我好硬啊。”

他不忘抓着他头发,不到拉疼他的程度,又让他感觉到被抓住,半商量道:“大哥,给操么?”

这时候临时提这个,姚逍白他一眼,却认命地在他身下分开双腿,一手往下摸,自己给自己水法,自己给自己扩张,自己给自己润滑。整个流程再快也要一些时间。

陆叔远就轻松自如地啥都不用管地在他腹肌上磨阴茎,在他乳头上磨乳头,相当享受的样子。

姚逍看看情形不对,一把箍住他:“你敢在我准备好之前,就自己玩到射,你这根就死定了。”

陆叔远现在被他抓住阴茎,那是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在他胸口偷笑:“大哥,你不舍得的……”

这个小混蛋,姚逍抓着他,有点骑虎难下,就这么放过他,又不甘心。

陆叔远在他耳边气音道:“大哥~~我里面被你舔得好湿……你一边准备,一边操我,好不好?”

他满脸春情,话语直白,音色撩人,几缕头发落在他胸口,随着他说话带来一丝心痒,姚逍这时候无论如何也是忍不住的。

翻了个身,他心急地给他润滑了一下,分开他两条腿,就想插进去,想想不行,小混蛋里面又不是真的湿了。他深呼吸,硬逼着自己冷静,三根手指多插几下,感受了一下他里面,等着他适应,才换上自己阴茎。进去了,就再也忍不住了。

陆叔远确实没有完全适应好,肛口难得被搞得有点火辣辣的,感觉被填得前所未有的满。他脱口而出:“好撑……”然后顺着他操干的力道,尽量放松自己。

他两条大长腿被姚逍压到了身前,整个身体几乎被他对折着,压着大力操干

,有被压迫感,有被掌控感,他却不觉得讨厌。压在他身上干着他的是姚逍。大哥此时满脸满身都是情欲,正是上头停不下来的状态,看着他仍满怀爱意,他非常相信他。

他今天已经几次濒临高潮,被姚逍如此快速满进满出,很快就高潮了。

陆叔远在不应期,姚逍就只是在里面呆着小幅度动着,一手不忘给自己肛口扩张,打算等他缓过一些,再用力干他。

陆叔远却没打算放过自己,他把大哥的另一只手拉到他左乳头,他腰力足够,屁股自发迎上去,双腿夹上去,在他身下迎难而上操他自己。

不应期这么干,有点说不出的难受,他抱着他,感受这不适和爽,有些颤抖地说:“大哥,喜欢你……好喜欢你……我喜欢你……”

姚逍不是什么圣徒,享受了一会儿他这么迎来送往,终于看出他难受,难受着仍然试图用身体表达对他的喜欢。

他心中胀胀的,整个人贴上去,把他压住,不让他乱动。

他从上到下,细细地轻轻地亲吻他的眉毛,眼皮,眼睛,鼻子,脸颊,嘴唇,下巴……他把对他的珍惜,在一个个轻如羽毛的吻里告诉他。

他亲了好一会儿,陆叔远读懂了,就没挣扎动弹。

他能感觉到,姚逍压在他身上,在扩张他自己,他在迅速用他魔法般的手指刺激自己的前列腺,让自己快速地再次兴奋起来……

他自顾自操干自己的声音真是动听极了,他体温升高的肉体就在他身上摩擦,他的阴茎在他肠道内似乎更大了些,这让他也兴奋得很快。

等到陆叔远确实完全硬了,姚逍从他的肛口抽出自己的阴茎,扶着他的阴茎,对准自己的肛口,坐了下去。双手和他双手十指相扣。

他们在黑牢已经互操过多次,姚逍一骑上他,就自动调整到自己舒服陆叔远也舒服的位置角度。两人都为这刚刚好正舒爽的感觉,紧了紧交握的手。

开干的讯号已经发出,他们配合默契地,陆叔远从下往上大幅度顶弄他,摩擦他的前列腺,姚逍两手扣着他两手,感受他支撑他的力量,就着阴茎顶弄的频率,和他相对地坐下去,接他纳入体内,再提上来,放松肛口把吞吃进去的阴茎完好地吐出来。

循环往复,两人之间调整着,位置更精准,节奏更契合,速度也在加快。

过了一阵儿,陆叔远却想打乱这近乎完美的节奏,他一手握住他细腰的腰窝,问:“可以么?”

姚逍点头,他正骑在他最喜欢的一只老虎的阴茎上,陆叔远不管要什么,只要他有,只要他能接受,他都会答应。

陆叔远臂力足够,腰力也足够,一手把他提上去些,让阴茎只进入一段,熟练地找他最爽的位置,高频专攻他前列腺,激烈地专注地只顶那里,一手温柔地抚弄他的阴茎和阴囊。

这刺激程度,甚至爽中带一点点痛,痛中极为爽,前后交加,让姚逍没有办法再从容地用肛口绞他阴茎,从直坐在他身上,主动骑这只老虎,到被操得腰软,受不住,趴在他身上,被动承受他从后而来连续不断的操干。

修真者的听力,甚至能让他听得到润滑剂有一点点被挤出他肛口,滴到床单上的声音。陆叔远阴茎操进他又肏出的声音,他不由发出的快感呻吟,更是清清楚楚。

他听得耳热,又被操得全身酥麻,只能依偎在他胸口,随着每下操动,舔他左乳头。

就在快感来袭的浪潮间,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另外一对父子,在这个小楼里,感觉到消音符文,完全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们会不会也忍不住在做些什么。

既然想到这个,他很快就被刺激到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