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骚老师开苞

“魏老师?”

江城不解看着他的数学老师,不知道对方把他带到这里做什么?他下意识地想着对方是不是想收拾自己,所以把门关起来了。

但是他显然猜错了。

“你还尿不尿?”

“啊?”

对方微笑着看他,又一字一字的重复了一遍。

“尿……尿的。”

江城明显看着对方在自己说完之后眼睛突然就亮了,然后像是一匹饿狼一样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他穿的是学校的校服,腰上是松紧的,只要轻轻用力就掉下来了。尽管他是坐在马桶盖上的,但是依旧阻止不了对方的动作。

直到他的内裤也被拽下来,露出他那根异于常人的大鸡吧。江辰看到过别人的鸡巴,跟他同龄的平时的时候才四五厘米,而他的鸡巴就算是软软的时候也有十一二厘米了。

“啧,果然好大。”

江城有些不好意思,赶紧用手捂住,却被对方抢先一步握住了。

“唔!”江城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对方有些温热的掌心紧紧握住他的鸡巴,那种被包裹的感觉简直无法形容,这让本身因为尿急而有些半勃起的鸡巴瞬间就硬了。

“啊,好舒服。怎么会这样?”

魏溪惊讶地看着自己手里一下子涨大的鸡巴眼睛一亮,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啊,本来以为对方这个年纪还没有性冲动。

勃起后的鸡巴增长了很多,魏溪用手比量了一下,大拇指放在根部,手掌撑开后,无名指的指尖竟然才到龟头下面的位置。而且少年的龟头又粗又圆,像个鸭蛋一样。

这最少也有二十多公分了。

“……老师?我想……我想尿了……”江城被他的手摸得难受不已,鸡巴涨得膀胱一紧,他有些无措地开口,急切地想要发泄的生理需求让他的话带了几分哭腔。

魏溪看他急得满头大汗,只好放开他的鸡巴,看着他分开腿按着鸡巴尿了出来。

他有些遗憾的咽了口口水,真是可惜了,童子尿味道应该不错吧。

魏溪心神荡漾地想着,然后他立马发现自己的骚穴因为这个想法而湿了,而他的鸡巴也同样立了起来。

“呼……”江城满足的呼出一口气,他捏着软下来的鸡巴抖了几下,他站起来准备穿上裤子。

然而他的数学老师却又抓住他的手,伸脚往他身后一勾,马桶盖倒下来,又把他往上面一推。

“呀!”

江城两手往后扶着水箱两边,后背抵在水箱上咚的一声。

“抱歉,我实在是太迫不及待了。”对方舔了舔唇,如是说道。

“魏老师,你这是要做什么?”江城恢复了一些理智,疑惑地开口。

魏溪按着他的腿在他面前蹲下来,仰着头看他。

“刚才老师摸得你舒服吗?”

“这……”

“嗯?”

江城本来有些难以启齿,对方的眉头一皱,一种成年人的威严立马叫他乖乖听话了。

“舒……舒服。”

对方的眉眼一下子散开了,笑着问他:“那老师教你做更舒服的事情好不好?”

“……好。”

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对方根本就是个色厉内荏,骚的没边儿的浪货。可怜他当时年纪小,竟然被他软硬兼施唬住了,被他里里外外榨了个干净。

魏溪见他答应,终于又捧起那根让他垂涎三尺的鸡巴。那根鸡巴可能因为常年不见光的缘故,白白嫩嫩的一大坨,龟头被外皮包裹着,只露出了粉色的半个头。马眼处还有一些水渍,显然是刚才还没有干掉的尿液。

魏溪看得眼热,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一舔,那轻飘飘的触感让江城猛地打了一个激灵。

“啊。”

江城被那一触即逝的快感吓了一跳,既害怕又有点期待地看着他。

魏溪被他的动作逗笑了,平时总是故作严肃的脸看起来柔和了许多,他抬头回视着江城的眼睛,当着他的视线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真甜。”

江城哄地一下整个人都烧起来了,他满脸发烫,有些无助的看着对方,一双眼湿漉漉的,这让正处于青春期的他有些雌雄莫辨的感觉。

“啧,你这磨人的小家伙。”

魏溪简直快要招架不住,心里砰砰直跳,他活了快三十岁了,本以为要当一辈子老处男,没想到竟然让他碰到了这么一个小宝贝儿。

他不再犹豫,曲膝跪下来,把他窥觑已久的鸡巴张嘴含了进去。

“唔。”

江城闷哼一声,他感受到自己的鸡巴到了一处温热紧致的地方,有一根柔软灵活的舌头来回舔弄着鸡巴上的每一处,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真是既新奇又舒服。

他的鸡巴因为快感迅速的硬了起来。

魏溪其实并不太好受,对方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刚开始还好一点,他的舌头还有余地来回舔弄,等鸡巴

硬起来过后,一下子将他的口腔填的满满当当,嘴角被撑得有些撕裂了。而前端涨大的龟头猛地戳在他的喉咙口,被异族堵住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吞咽,极致地收缩让江城难耐地抓住他的头发,腰部情不自禁地往上挺动着想要得更多。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魏溪差点没有缓过来气,喉咙的不适感让他开始反胃,极度张开的喉腔却因为对方无意识地动作进入得更深了。

魏溪使劲按住对方的腰想要抽出来,对方却两手抓住他的头疯狂的抽插着,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捣进他的喉咙里。他的眼泪鼻涕因为生理反应流得满脸都是。他受限于动作根本就制止不了对方疯狂的想要寻求高潮的动作。

直到魏溪整个人陷入半昏迷状态,身体的自救机制让他的喉咙收缩到了极致,对方才终于受不了这紧致的压迫感而射了出来。

“咳咳咳……”

魏溪被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呛醒了,他使劲一推终于挣脱了对方的桎梏,一屁股坐在地上,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恨恨地蹬着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的江城,心有余悸地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我他妈还是第一次口交啊。

一来就是深喉,差点没交代在这里。

他看着对方就算是射过了却还是比他自己硬起来还要粗大的鸡巴简直又爱又怕。他的嘴巴张那么大都含不住,简直难以想象自己的菊花要张到什么程度才能插进去。

他妈的不会肛裂吧。

但是叫他放弃他又有点舍不得,江城现在年纪还这么小,鸡巴就这么大,若是以后还了得。就这尺寸不得叫那些骚货们抢破了头?

他这简直就是走了狗屎运竟然当了他的数学老师,抢占了先机。现在不上,等以后自己年老色衰,哪里还有他的份儿。

魏溪咬牙,都受了一遭了,放弃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江城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又被握住了。

不过这次对方没有再将鸡巴含进去,而是伸长了舌头沿着柱身一点一点舔着,酥麻的快感让他的鸡巴又竖了起来。

对方舔到龟头时才张嘴将龟头含进去用力嘬弄着,舌尖在他的冠沟处来回挑动。

魏溪一边吃着江城的鸡巴,一边将自己的裤子脱了,手指探向那处早就湿淋淋地穴口。

他是大学的时候发现自己是个同性恋的,而是还是个纯0。他有个室友就是同性恋,有几次对方在宿舍看钙片被他撞见,还邀请他一起看,推拒了两次过后他因为好奇陪着一起看了一次。然后他发现自己硬了,后穴也因为情动而分泌出很多肠液。他的室友发现后很高兴,以为他是1,两个人正好可以凑对,后来才知道他也是纯0,因为没有哪个1看着钙片会分泌肠液想要被操的。

他的室友将他拉到了一个网站上,上面都是同性恋,好几个还是他认识的校友,他这才发现自己周围竟然有这么多同性恋。

他的室友交了一个外校的男朋友,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去,晚上查房才回来。到周末一大早出去,第二天晚上才拖着快散架的身子回来。好几次还被折腾得发着高烧,还是他给对方买的药。那时候他看不下去了,问他图什么,对方笑得苍白,只说你以后就知道了。

当然他现在知道了。

想要找个优质的纯1真的太难了,直到他从学校研究生毕业出来工作两年了也没找到过。

魏溪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江城的鸡巴,一边给自己扩张,心里想着大概是老天看他太可怜,让他一下子就遇到一个这么极品的。

虽然对方把他的龟头含得很舒服,不管是下面两颗沉甸甸的睾丸还是柱身都没有被忽略,但是体会过刚才极致的快感后,现在这样明显有些不够,让他想要得到更多。

江城在对方含住他的龟头时又想往里面更深处挺动,但是对方明显不想再受一次罪,往后一仰,反而退了出去。

“……老师……魏老师,我……”江城不知所措的开口,他想像刚才那样,为什么老师却不给他了?

魏溪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对方的第一次他就给深喉了,这小家伙明显被他给养刁了,体味过极致的快感过后,现在他这生涩的口技明显已经满足不了他。

不过他又觉得有些自豪,对方的第一次深喉是他给的,第一次操穴也会是他,不知道他会把对方调教成一个什么样子。

只要一想想,魏溪就觉得很有成就感。

魏溪抽出在后穴里搅弄的四根手指,问他:“猜猜这是什么?”

江城看着眼前的右手,除了大拇指之外的其他四根手指上湿漉漉的一片,粘腻的液体顺着手指往下流。

“这……是什么?”

魏溪就喜欢看他有些呆呆的样子,这让他有一种主导一切的自豪感。

他把手上的肠液均匀地抹在同样湿滑的鸡巴上,而后站起身将滑落在脚下的裤子蹬开,扶着对方的肩膀叉着腿慢慢靠近,直到他的鸡巴抵在对方的下巴上他才停下来。

他的鸡巴是很正常的长度,颜色是小麦色的,龟头微微往上翘起。

他看着江城睁大了眼睛,眼珠子却闪躲着,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笑了。

他俯下身在对方红润的嘴唇上轻轻一啄,右手向后握着对方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屁眼慢慢坐了下去。

“唔。”

“操。”

两人同时叫出声来。

虽然已经扩张过,但是江城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穴口的括约肌被极度的撑开,带来微微的疼痛感,但是那种满满的充实感和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又让两人感到满足。

魏溪抱着江城的脖子深吸一口气,等缓和了一会儿后才开始慢慢抽动起来。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没有一点技巧,只能凭着感觉动作。不过因为江城的鸡巴足够粗足够长,等魏溪的肠道完全适应后,分泌的肠液让鸡巴可以更加顺畅的抽插,硕大的龟头随随便便一戳都能产生快感。

“啊哈,怪不得那群骚货老是发朋友圈炫耀,被操穴果然这么爽,但是……他们的鸡巴都没有我的大……哈哈哈……嗯啊……”

魏溪一边爽的毛孔都张开了,一边气息不稳的感慨着。

老子也是有鸡巴操的人了。

就在魏溪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时候,江城慢慢找到了感觉。刚开始他还只会一味地顺着对方起伏的动作迎合,但是男人的本能反应让他开始轻重不一的挺动胯部,寻找着让自己更舒服的点。

他两只手掐着对方的腰,龟头一下下戳进对方柔软的肠壁上,几乎每一下都能让对方颤一下,直到他的龟头在退出的时候扫到一个凸起。

“噢噢噢……那里……”

魏溪身体蹭地往上跳起,肠壁骤然紧缩,直搅得江城倒吸一口冷气。

就是这里。

江城将他按住,挺动这鸡巴又往那个位置碾去。

“啊啊啊,不……不要,戳……那里……”魏溪像是被戳中了死穴一般想要逃离。

江城哪里会让他逃,从小运动的身体已经初具雏形,完全继承了他老爸的基因,即便才刚进入青春期,身高也已经一米七左右了。他的力气比起总是宅在家里的理工男来说也是不遑多让的。

江城将他完全禁锢住,开始朝着那个些微凸起的位置捣弄着,看着对方在他的动作下毫无招架之力的只知道大叫,特别是想到对方比他大了十几岁还是他的数学老师,他就有一种想要征服的欲望。

这种让对方完全沉沦在自己身下的感觉,和被骚穴紧紧收缩的快感一样让他痴迷。

“嗯啊,好爽……简直要爽死了……”

魏溪两只手攀住江城的脖子,嘴里胡乱淫叫着,后穴因为前列腺被持续地抽插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随着鸡巴的上下捣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而此时的他对于江城的心理变化毫无所知,同样也没有反应过来,这场激烈的性事早已经不再由他主导。

同一个姿势的连续挺动,这让江城的腰腹有些酸软,他看着已经完全瘫软在他身上的数学老师,将他的两条腿夹在自己腰上,一只手托起对方的屁股,一只手撑着后面的水箱慢慢站了起来。

站起身过后,他两只手托住对方的臀部,才发现对方并不重,甚至有点过于削瘦。

不过屁股上的肉挺多的,摸起来又软又舒服。

江城将他抵在门上,就着这个姿势连续不断地挺动着,大量的淫液滴落在地上,不过一会儿就湿了一片。

“老师,你的水好多啊。”

魏溪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听到这话没有半分羞耻,反而更加骚浪地说道:

“……嗯……因为老师的骚逼更好艹,其他人都比不了……哦……宝贝儿,你的鸡巴好大啊,操得老师的骚逼好舒服……”

“……宝贝儿吗?”江城喘着气,一边更加用力地直捣他的前列腺。

他突然就想到他妈对他老爸的爱称,在他耳边轻声道:“叫老公。”

魏溪被他操得嗷嗷直叫,脑袋爽得左右摇摆。

“老公!……啊哈,老公快停下来……老师的骚逼受不了了……”

魏溪被高频率的快感激得头皮发麻,他夹在江城腰上的两条腿突然用力,肠壁骤然紧缩,眼看就要射出来。

江城却猛地掐住他的马眼,痛得他眼泪一下子流出来,那股想射的劲头生生地被掐了回去。

“啊啊啊……”魏溪哭得鼻涕横流,眼泪糊了一脸,带着哭腔大叫着,“……我想射,让我射啊……”

江城转身把他放到马桶上翻了个身,上半身完全趴在水箱上,两条腿跪在马桶上,屁股高高撅起,露出被操得红肿的穴口来。

江城前移两步,将自己血脉偾张的鸡巴又抵了进去。这次他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大鸡吧是怎么样一点点将那处窄小的穴口撑开的。

他的鸡巴太长,直到抵到最深处,也还是有一截露在外面。

“艹,老师你好紧啊。”

那个穴口明明被他操弄了半天了,不过才离开了一会儿,穴口又收紧了。

他往前一点,胸口紧贴对方的后背,头埋在他的

脖颈边,舌头下意识将对方的耳垂含在嘴里舔弄了一下,引得魏溪又是一阵轻颤。

“老师,等我一起。”

说完他两手掐住对方的腰,便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快速的摩擦让穴口的肠液变成一圈一圈的泡沫,他身下的两颗卵蛋拍打在对方的身上啪啪作响。

江城摸上他的小腹,明显的可以感觉到一团凸起,那是龟头插得太深,几乎要将他的肚皮捅破。

“啊哈……啊啊啊……好爽……要死了……骚穴要被插坏了……”

魏溪被插得两眼发懵,嘶哑着嗓子大叫着。

“……老公!……啊!”

随着江城最后一下重重的捣入,龟头再一次戳中他最脆弱敏感的前列腺,魏溪身体僵直,脊背弓起,脑袋高高扬起,细长的脖颈和下颌绷直成了一条线,鬓角的汗水顺着颧骨流下,高亢地声音劈叉了音。

强烈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着,马眼瞬间喷发出数股浓稠的精液。

极致收绞的肠肉像是一张张小嘴死命地吮吸着他的鸡巴,抽搐的肠道一次次摩擦他的柱身,终于让缴械投降。

滚烫的精液有力喷射在敏感的甬道中,让处在高潮之中的魏溪再一次达到高潮。

他的后穴潮吹了。

肠道里突然向外喷发出大量的淫水冲刷着江城还没有退出去的龟头,双重快感让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唔。”

他抱住几乎脱力的魏溪,喘息未定地说道:“老师,你好棒。”

直到呼吸完全平稳,江城慢慢抽出自己已经软下来的鸡巴,离开穴口的时候只听“啵”的一声,一大片浑浊的液体一块儿被带了出来,落在地上啪嗒一下。

他摸出纸巾擦鸡巴上的精液擦干净,提起裤子。若不是额头上的汗水,几乎和平常无异。

反观完全瘫软在马桶上的魏溪,下身赤裸一片,两条腿上全是骚穴里顺着大腿留下来的淫液,原本妥帖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胸前的衣服被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沾得到处都是。

他的脸上都是泪水,双眼紧闭着,整个人蜷缩在马桶上,瘦瘦小小的一团,一副被肆意凌虐过后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老师?”

江城迟疑地开口,几乎有些不敢相信是自己让他变成这样的。

“我……咳咳……我没事……”

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整个人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