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露逼跪着后入珍珠塞穴

第七章 司禄宝镜,泣露珍珠

受了四位星君元阳,绥绥神魂肉身已经越见稳固。天权见此也安心不少。可还没高兴多久,司命便找来,说已经为绥绥寻了司禄星君帮忙,让天权把绥绥交给他,由他送绥绥去见司禄星君。又言余下的他已经安排妥当,天权只要等着就好。

天权闻言暗了脸色,但到底还是忍痛将绥绥委托给司命。绥绥还有些不明所以,以为天权要把他送走,天权安抚他道:“不过是去司禄星君处做客罢了,不过一日就回来了,绥绥不怕。”

闻言绥绥才笑盈盈的和天权挥手拜别,由着司命一路护送着去了司禄星。

南斗天梁,司禄星君,掌人间官吏,好财禄二字。

绥绥一见司禄星君,不由有些惊讶。这位星君虽是天梁星所化,却很喜欢人间供奉的美食,故而不同于寻常星君风姿鹤骨,身材有些胖,脸圆圆的倒是带着笑,看起来虽不英俊,倒是很亲切。

司禄见到绥绥惊讶的表情,倒也不生气,他早习惯了各路星君对他暗暗的不屑,这样的惊讶也不算什么。事实上,司命求他这事,已经够他暗爽多日了。

去岁紫薇大帝寿辰,东海差了大皇子来贺寿,同时也为南斗北斗众仙备了厚礼。司命得了一株巨大的红珊瑚,其色饱满浓重,月下流光溢彩,他眼馋的很。而他只得了只灰扑扑的砗磲壳子,实在叫人生气。

这也就罢了,他收集了不少宝物,愿意让司命随意挑选,只希望司命把那只珊瑚让给他。谁料司命居然说,不希望宝物在他手中蒙尘,故而不能答应他。把他气得整整半年看到司命掉头就走。

谁知道昨日司命竟然主动将珊瑚送来,还额外送来了一套法诀,希望能见他一面以表歉意。原来那只砗磲壳子并不是凡俗之物,其内自有乾坤,可纳世间万物,千年不腐。只是送礼的大皇子只顾着讨好紫薇,给他的礼是送了却忘了告知他驱使砗磲的法阵。

既然司命诚心的送礼道歉,他便见了司命一面。听得他的请求后,也没有为难司命,直接答应了。故而才有今日的碰面。

司命牵着绥绥的手,郑重的交到司禄面前:“绥绥就委托给司禄星君了,之前种种皆是我太过轻浮,希望司禄星君大人大量,好好对待绥绥。以后若是司禄星君有所需,我和文曲星君定当相助。”这是怕司禄小孩心性,欺负了绥绥。

司禄笑嘻嘻的牵过绥绥的手:“你放心吧,我虽记仇,可也记好。之前的种种,我们便一笔勾销,他的事我自会给你办妥当。”闻言司命总算松了一口气,司禄虽然有些记仇贪吃,但是说一不二,绥绥的事必然无碍了。

说罢司禄挥挥手,示意司命自己离开,他便不送了。又牵着有些好奇的绥绥的往殿内走去。而司命只能眼睁睁看着绥绥没有半点留恋的离开,心下也知道绥绥如今对他还不算熟悉,只能静待来日的长久相处了。

进了大殿,其中摆放的皆是他收集的各类珍宝。两侧有琉璃、翡翠所制的屏风,其色透而浓郁。又有各色宝石点缀悬梁,构成一幅夜空之景。各类小巧精致的摆件数不胜数,看的绥绥眼睛都要花了。

最醒目的当属大殿正中的一面宝镜。司禄得意的把绥绥拉到镜前,指着镜子慢慢给他介绍:“这面镜子我精心制作了三年才做好。镜面是一块极大的水晶磨成,我寻了许久才在南海找到的。白银的底和边上盘绕的金丝是我托梦让人间最好的金匠打磨了两年才完工。”又指着金边里嵌着的数颗红色宝石道:“若不是去年司命不愿意把那株珊瑚让给我,也不用再多等一年。”

说着不无得意的笑道:“任他当时如何不愿意,昨日还不是乖乖把珊瑚送了过来。我拿到手立刻就车了珠子,才制成了这面水晶宝镜,你看好看吗?”

绥绥被这面巧夺天工的宝镜惊呆了,镜中的人面容清晰可见:“确实好看,不是凡品。尤其是这几颗珊瑚珠,隐隐有光华在其中流动,真漂亮。”

司禄听到绥绥这样说,觉得自己简直遇到了知己:“他们一个个听说我的宝镜,只知道说我骄奢淫逸,暴殄天物,从来没有半句好听的话。可是我的财物要么是人间供奉,要么是我辛苦寻得的。要怎么用又与他们何干呢?”

说着他又把砗磲召出,开始翻找起来。自从昨日拿了法诀,他便把一些娇贵不易保存的珍宝放到砗磲里,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只砗磲确实是件宝物,之前确实是他误会了东海那边。

“这个给你。”他自砗磲中翻出一只鲜红胜血触手温润的珊瑚手钏递给了绥绥:“那株珊瑚最好看几枝我拿来磨成了这串手钏,你戴上看看。”

绥绥也不客气,直接接过来戴上,红艳艳的珊瑚珠环在纤细的腕上,把皮肤衬得雪白,透着一股色气的精致,司禄看的眼睛都要直了。

他又往砗磲里掏,找了一串长长的珍珠链出来,颗颗珍珠都有拇指般大小,莹润浑圆,链子没有接口浑然天成。他把珍珠往绥绥脖子上套,绥绥笑着躲闪:“我才不要这个,太重太粗了,我不喜欢。”

玩笑挣扎间,绥绥身上的

桃子香气开始随着体温散发出来,领口也被弄得乱糟糟的露出半只肩膀。明明没有勾引的意味,却生生把司禄惹得心都火热了起来。

司禄的动作开始变了意味,他把珍珠链缠在了一只手上,另一只手沿着绥绥的肩膀往衣服里钻。顺着绥绥的锁骨摸到胸膛前,揉着绥绥的乳头,直把绥绥揉的气喘吁吁,双眼迷蒙。

司禄站在绥绥身后,把绥绥板正了身子面向镜子。镜子里的绥绥的外衫滑到了腰间,却被腰带束着,他没有拆开绥绥的腰带,而是直接用手把绥绥的亵裤扯破成两块扔在地上,摸上了绥绥的私处。绥绥的双腿光溜溜的露在下面,外衫之间隐约的缝隙透露出了点点的春光。

司禄往绥绥的蜜穴里塞了两颗珍珠进去。绥绥被浑圆的珍珠挤的一个激灵,湿润的小穴被迫用体温去暖和珍珠。司禄又趁着小穴的吞咽往里塞了两颗。

“啊……呀!”绥绥开始发出甜蜜的娇呼声,双腿摩擦起来,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司禄的一只手往绥绥的穴里不断的塞着珍珠,另一只手扣在绥绥的下巴上,逼着绥绥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绥绥说珍珠太重太粗了不喜欢,可是我看你喜欢的很嘛。绥绥的逼为了多吃几颗珍珠,口水流的到处都是。”说着他的中指又按着两颗珍珠往里一顶,绥绥被言语的羞辱加肉穴的饱胀感折腾的淫水泄了他满手。

“啊,我喜欢……”绥绥被肉穴鼓胀的感觉弄得轻飘飘的,理智全无。只能任由司禄随意的欺辱摆弄他。“镜子里看不到绥绥的逼,怎么办呢?”司禄问他。

绥绥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司禄在问他什么:“绥绥的逼……”镜子里的绥绥,腰部以下都被腰带系着的外衫遮掩住。他的双手往自己的身下移,往左右掀开了自己的衣衫,对着镜子露出了下半身。

司禄还不满意,用牙齿轻咬着绥绥的后颈:“还是看不到怎么办呐?”绥绥呆了一下,显然有些搞不定了。司禄也不继续为难他:“我帮绥绥把一条腿抬起来吧,这样就能看到了。”说着他一边继续往绥绥肉穴里赛珍珠,一边用另一只手高高抬起来绥绥的一条腿。

绥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子只觉得更加的火热。

他能看到,自己双腿之间的阴茎高高的翘起,阴蒂肿的从阴唇中露了出来。而被珍珠塞满的肉穴正在一张一合的配合着珍珠的抽插。因为珍珠串和肉壁之间的缝隙,不断有淫水从肉穴里流出。

司禄的手把珍珠塞进去了大半,直到绥绥难受的发出哀求:“呜呜……吃不下了,真的不喜欢了……啊!”原来是司禄突然把珍珠从肉穴中整串扯了出来。肉壁被珍珠滑出高速的摩擦击打的浑身发颤,积蓄的黏液喷涌而出,弄得镜子下半部分到处都是。

司禄看着镜子故意皱眉:“绥绥的淫水太多了,把镜子都弄脏了。我有点生绥绥的气了。”绥绥被吓了一跳,颤颤巍巍的道:“绥绥不是故意的。”他眼中含在莹莹的水光:“绥绥把淫水舔干净,不要生绥绥的气好吗?”

司禄故作正经的点点头:“那我来帮绥绥。”说着他把绥绥的腿放下,将绥绥摆成小狗跪趴的姿势,好让绥绥的舌头能够到镜子。

他把勃起已久的鸡巴对准了绥绥的逼,趁着绥绥认真舔淫水的时候,直接插了进去。就这样,绥绥一边像一只小狗一样被人从后面干着逼,一边努力的舔着自己喷出的淫水。

司禄享受的微微闭上了双眼,绥绥的肉逼又热又潮湿,里面的淫水泡着他的整根鸡巴,比泡温泉还舒爽。

他开始抽动起来,每一次撞击,都把绥绥撞得呜咽一声,渐渐忘记了舔镜子的事,只记得肉逼好爽,还想要更多,于是不停地摇晃着屁股去迎接司禄的鸡巴。

司禄被镜子里的美景吸引的错不开眼,赤裸的美人卑微的跪趴在地上,主动翘起圆润的臀部,被他这样一个胖子凌辱干穴。他觉得鸡巴更硬了。

每次鸡巴进去,绥绥就把逼夹得更紧,使劲的往里面吞,肉壁的褶皱疯狂的蠕动着去亲吻鸡巴,每次鸡巴拔出去,他就不舍的扭动着屁股,发出淫荡的叫声:“呜呜……啊……再进来,肉棒再进来。”

司禄被绥绥直接的反应刺激的双眼通红,恨不得把身下的小狐狸精干死。他的鸡巴肿的厉害,死死的往绥绥的花心里日,坚硬的龟头把花心碾的死去活来,绥绥美的闭起了双眼,翘在腿间的阴茎被干的一甩一甩的。

司禄略显臃肿的身子压在绥绥的身后,用自己的腹部一次次撞击着绥绥的屁股。绥绥的屁股也高高翘起,前后左右晃动着,用肉逼打着圈去享受鸡巴的操干:“啊……啊……绥绥不行了……啊!呀!”

绥绥的肉穴紧紧的绷起,吸住了里面粗大的肉棒,淫肉将龟头舔了又舔,直到龟头受不了,把浓浓的精液射出。花心被温热的元阳灌溉,烫的绥绥身子都要化了。他再也支撑不住身子,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地上,只有淫荡的臀部还高高的翘着,享受着肉棒把逼塞满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