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假装处子破身

第二章 宝马香车,洞房花烛

自天蒙蒙亮起,红袖招前来往的马车便络绎不绝。随着马车而来的,还有阵阵香风,门栏前挂满的湖蓝色的纱帐被风层层卷起,将里面姑娘公子的欢声笑语也一并传开。红绡令人在红袖招摆放了无数的芍药,或粉或白的花瓣拼出一片繁华胜景。偏偏芍药再妖娆,也比今天的主角少了几分殊色。

绥绥的肉穴里塞着伪装处子的秘药,又因着昨日的父子欢好,显得嘴角眉梢都是风情,诱人无比。他坐在大厅中央,唇色看起来比往日更加红艳。轻摇了几下折扇,扇起的风里全是浓重的芍药香气,显见的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他最烦等人,尤其是等对他有所图的男人。这些男人既贪恋美色,还要刻意显得不急色,又当又立,无趣的很。

他决定了,下一个来的,不论是镇北侯,还是苍梧,哪怕是个太监他都应允了。

“镇北侯府送琉璃屏一对,南洋珍珠一斗,南窑瓷器十件,并胡椒,没药,苏合香,乳香,豆蔻各一斗,贺行首出阁。请出相见。”南窑是官窑,瓷器只供宫中贵人所用,因着漠北之前的战事,西域的商路受阻,这些香料听说连宫中都要省着用,镇北侯倒是胆大,这些都敢送给他一个伎子,真是太有意思了。

绥绥利落的收了折扇,终于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轻声道:“侯爷情意深重,绥绥不敢辜负,愿出相见。”

语罢,身边的侍从拢起门前的纱帐。绥绥站起身理了理衣衫,带着染了满身的芍药花香,由镇北侯派来的小厮扶着上了马车。

刚上马车,小厮便脱去遮掩的头巾,露出一张俊逸非凡,棱角分明的脸来,正是应该在府中等候绥绥的镇北侯。

绥绥忍不住用折扇掩着嘴唇吃吃的笑起来:“我还道是哪家的小厮如此不凡,原来是侯爷亲至,绥绥实在荣幸之至。”

镇北侯凑近绥绥,紧挨着他坐下,伸手取了他掩面的折扇:“古有新婚却扇,如今本侯替绥绥却扇,也叫本侯享受了一番当新郎的滋味。”边说,他还用手仔细描摹着绥绥的眉眼:“我观绥绥可人,一见倾心。绥绥却还称我侯爷太过疏离,绥绥不如唤我的字以示亲近。”

绥绥顺从的任由镇北侯抚摸着,微微压低了声音,柔声唤到:“渊渟。”

镇北侯岳峙,少时从军承祖业,战功赫赫,圣上赞他有先祖之风,加冠赐渊渟二字,以示恩宠。

岳峙只觉得魂都要被绥绥的声音勾走了,他忍不住把绥绥的双手珍重的握在手中:“我今日得绥绥亲近,只觉得死而无憾。绥绥不要嫌我孟浪无状,实在是绥绥太过动人,让我情难自已。”

绥绥羞得红了脸色,忍不住推了岳峙一下:“侯爷说什么死啊活的,传出去别人还当绥绥是妖精化身要人性命,以后还怎么做人?”

岳峙却借着他的推力,反手将绥绥从座椅拉的一个踉跄,趁机拥入怀中。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把头埋在绥绥的颈间,鼻尖嗅得的都是芍药的香气:“如果能死在绥绥床上,便是要我的性命也无有不可的。”

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绥绥的嘴角虽还带着羞涩的笑意,却不及眼底,显然没把男人的情话当回事:“侯爷……啊!”岳峙一口咬在绥绥颈间,痛的绥绥惊呼一声,臭男人属狗的吧,怎么还喜欢咬人。

“绥绥该叫什么?”岳峙咬完了又心疼的舔了舔牙印,还轻轻吹了几下,完了还靠在绥绥耳朵旁,带点威胁的意味追问绥绥。

绥绥的耳朵随着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显然是被男人贴得太近,怕他再咬上一口。他连连娇声求道:“渊渟,好渊渟,饶过绥绥吧,等回了府,绥绥任由渊渟处置,不要在马车上……”可惜,未尽的话语被伸进衣服的手打断了。

岳峙本来没有在马车上碰他的心思,但是温香软玉在怀,又说着这样暧昧的字眼,没有这个心思也被勾起了这个心思。

只是到底还有一分怜惜在,他也没打算做的太过分,只是从绥绥的衣领把手伸了进去。顺着锁骨绥绥的锁骨向下一路抚摸揉搓,直到摸到绥绥胸前那两点。

绥绥被他整个锁在怀里,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岳峙把他摸得气喘嘘嘘。

常年习武握刀的手指满是粗糙的厚茧,抚摸在奶子上不像是抚摸,倒像是折磨。沙砾般质感的手指揉搓在两颗娇嫩的奶头上,很快磨的奶头肿的巨大。

绥绥浑身无力的斜靠在岳峙怀里,双手环抱住男人的脖子,樱桃般红润的小嘴不时发出几声喘息,勾的岳峙忍不住亲了上去。绥绥全身上下就只有一张嘴还能动,也被岳峙嘴里粗大的舌头堵住,发出的喘息也变成了被掩盖住的哼鸣声。

一条粗壮的大腿插进了绥绥的双腿之间磨擦起来,就抵着大腿根的私密之处使劲用力,绥绥想要夹紧双腿把他推出去,却抗争不过大腿的力气,只能变成缠绕在大腿上的姿势。

腿根的肉缝被摩擦的起劲,阴蒂也不断的被撞击挤压着,肉缝夹着大腿牵连到肉穴中的迷药被肉壁滚动,流出了涓涓的蜜水。蜜水太多,很快把亵裤

里衣都打湿了,一直渗到外袍上,整个马车内都弥漫着一股芍药混合着蜜桃的香气。

大腿从腿缝里抽了出来,绥绥的身子被摆放成背靠岳峙胸膛的姿势,屁股正对着男人的下身。肿起的肉棒急不可耐的挤到了两根大腿中间耸动起来。

娇小的绥绥被整个禁锢在岳峙怀里,大腿被迫夹紧腿间的肉棒,隔着湿哒哒的衣物,肉棒不断的前后抽动做出操干的动作。

绥绥的奶子和肉缝都被男人照顾的很好。巨大的手掌按摩揉搓着奶子,手指不停的碾压奶头,圆圆的小粒已经又红又大,碰一下绥绥就发出一丝浪叫。

肉棒的抽送变得更加急促,隔着衣物都深深的陷入到肉缝里,绥绥被顶弄摩擦的淫水直流。岳峙着迷的附在他耳边:“绥绥叫的太浪了,果然是只妖精。”说着,顶弄的动作更加剧烈,好几次龟头都差点隔着衣服陷进了肉穴里面。

绥绥虽然眼神迷离满是情欲,却还保留一丝清醒在脑海中,他为了伪装成处子特意用的秘药可不能在马车上浪费掉。不让男人亲眼看到处子破身鲜血淋漓的样子,怎么惹他怜惜心疼呢?

他夹紧双腿配合着肉棒的摩擦,嘴里发出软弱的请求声:“啊……渊渟,别在这……啊……哈……绥绥怕……”

岳峙的理智稍稍回笼,他压住直接肏进绥绥身子里的想法,将肉棒在两条柔弱的大腿间抽送的更剧烈:“绥绥娇弱,我心怜惜,这次便放过你。等回府了,定要好好补偿我才是。”

肉棒反复在肉缝里磨蹭,又是在马车上,外面都是人,任绥绥再是淫荡,也不想当着全燕京的人被操干。但是被人发现的恐惧时时压在他的心头,反而让他的身子更加火热起来。腰肢扭动的像一条蛇,不断用身子去蹭男人。

男人的理智全部化为虚无,只剩下欲望在燃烧,肉棒胀的要死,只有随着马车的走动不停的穿梭在美妙的腿缝里才能缓和一点点。粗犷的喘息声混着细碎的低吟,车厢里全是淫靡的香气和声调。

驾车的侍卫隐约听见几声如小猫般的叫春声从车厢中漏出,引得他耳朵通红,不由加快了赶车的速度。

马车进了镇北侯府。岳峙小心的抱着娇软无力的绥绥下了马车。绥绥面色坨红,眼神迷离,纤弱的身子被岳峙整个拥住,藏住了无限的春光。

行至前院,绥绥才缓过来,满脸都是羞涩的红晕:“渊渟,放我下来。”岳峙却不肯,故意伏在他耳旁:“绥绥的裤子都湿了,下来让下人们看见了传出去怎么办?”绥绥听得又羞又气,捏住拳头往他身上砸。

岳峙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绥绥别气,我这个做丈夫的抱着爱妻是天经地义的,绥绥该高兴才是。”说着抱着人进了里屋,只见屋内红烛雕花,鸳鸯绣被,竟是比着大婚的规格专门布置的洞房花烛。

岳峙挥退众人,才把人放下来。绥绥被眼前的场景惊得呆住,又忍不住凑上去一一细细端详,鸳鸯被底色红艳,花烛通明,真是让人的心都暖起来了。

他忍不住扑进岳峙怀里,语带哭腔:“得渊渟如此,绥绥不枉此生了。”岳峙被他哭的柔软了心肝,把他搂在怀里抱到了桌前,哄了又哄。等绥绥稍稍平复了,又端了两只卺,两人就着烛光摇曳,共饮了合卺酒。

绥绥湿润了眼眶,脉脉含情的看着岳峙站起了身:“渊渟应知,我是清倌,从未服侍过人,故而有件事众人皆不知晓。还望渊渟知道了,莫要厌恶我。”

他的手指搭在衣襟上,就着昏黄暧昧的烛光把一件件衣物脱下,露出白嫩细腻的身子,随后略带羞意的握住岳峙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岳峙还来不及被绥绥大胆的动作诱惑,就摸到绥绥身下竟然比普通男子多了一口蜜穴。绥绥泪眼盈盈,赤裸而又虔诚的望着他,仿佛是等待被判刑的罪犯。

他怜惜的吻了吻绥绥的眼角:“别怕,我怎么会厌恶绥绥。怜惜还来不及,想必这些年绥绥担惊受怕吃了不少苦,以后我替你赎身。在镇北侯府,你就是正经的侯夫人。”

绥绥闻言蹙起了眉头,他才不想被赎身:“绥绥怎敢奢望做侯夫人。绥绥是罪人所出,身份低微,这些年都是靠红绡爹爹护着。我们又是亲眷,若是我赎了身,红绡爹爹日后年老色衰一个人在红袖招怎么活啊。”又用含泪的明眸去盯着岳峙看:“渊渟若是怜惜我,便常来看我,绥绥就知足了。”说着光滑的身子就往岳峙身上蹭。

岳峙早先在马车上就起了欲望,只是顾及着绥绥颜面,没有放肆尽兴。如今美人赤身依偎在怀里,就是圣人也忍不住了。

他一把将绥绥抱起放到床上,赤红色的鸳鸯被把绥绥的肌肤衬得如玉一般温润光洁。衣物扔的满地都是,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了一起。

岳峙忍不住将绥绥胸前的红樱含到嘴里,一手没入他下半身的肉缝里磨蹭。绥绥忘情的抬起胸部往岳峙嘴里送,双手抱住岳峙的头,手指忍不住插进了他的发髻,把头发都揉散了。

指尖滑过阴蒂,按压了几下,又剥开了两瓣贝肉往里伸,很快就摸到一块弹性的组

织,岳峙不敢用力,只在穴口深深浅浅的抽动手指。肉穴深处的蜜液顺着肉壁往下,一路流到指尖。

“啊……呀!”绥绥的奶子被岳峙又吸又咬,弄得他发出又痛又痒的淫叫声。他还记得蜜穴里塞了秘药,故而不敢让岳峙的手伸的太里面,一边用双腿夹住岳峙的手掌,一边穴口收缩着把粗糙有力的手指往外推。嘴里还呼喊着浪叫:“啊……渊渟,别用手了……呀……干我,用鸡巴干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