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全-身悬空腹肌磨批骑-乘/不看住你就勾人/希斯洛德的囚禁

第二天希斯洛德刚一睁眼,就马上进到卫生间,他担心自己以后都要用下面的尿口。

不过还好,他尿完后长吁一口气,还是从阴茎里尿出来,下面的尿道干燥,一滴也没有。

然后才有心思借着镜子打量自己,昨晚不知道他睡着后赛因又对他做了什么,全身上下都是红痕,各种手印牙印,几乎没一块好肉。

屋里还是没人,但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他可不敢确定赛因在不在。

阴蒂上的链子还没有取下,看样子又要把他锁住在房间里了。

他赤裸着身体在明亮的小屋里行走,脚趾浑圆脚跟粉白,踩在深色的地板上显得皮肤越发白皙,一条金链从双腿间的隐秘部位蜿蜒而下,固定在床头,任谁见了都会觉得这是一只不听话的金丝鸟雀,正在被主人惩罚。

旅馆的一个年轻伙计就是这么认为的,他们服务人员向来有每个房间的钥匙,趁客人外出时进去打扫,可一推开门就听见了水声,他很快意识到房间里居然有人!

这不能完全怪他,毕竟以往在这个时间希斯洛德和赛因都出门了。

伙计对此感到抱歉,刚要悄无声息地关上房门离开,就有人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完蛋了,他想,自己会不会被投诉,这可是他找了半个月才找到的工作,他不想被辞退。

他抬头望过去,道歉还没说出口,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

美貌的金发青年不着寸缕,睁着纯净无瑕的蓝眼睛望着他,可满身都是凌虐般的红痕,而青年的腿心居然还有一条金链!

那金链最终到达的部位是哪里?只要想一想他就感到脸热。

“实、实在抱歉,先生!无意冒犯您,我本以为这间房里没有人,想要进来打扫卫生……”伙计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敢再向处在色欲中心的青年看过去一眼,双手紧抠着门檐,要把上面的木头抠下一层皮。

“没事。”青年有着秀丽如莲的美貌,竟还有着悠远如烟的嗓音,双重的暴击下伙计感觉自己要被吸了魂,他恍惚地走上前两步,直到不小心绊了自己一跤才清醒过来。

“我、您、您是否需要帮助?”伙计手忙脚乱地对自己的唐突补救,“我可以帮您叫城市维护官,您看上去——”

“他不需要你的帮助。”一个更加低沉的男人声线此时从门外传来,伙计转身看过去,是青年的那个同住人,明明一眼看过去是个沉稳冷峻的男人,可又有一种奇怪的阴鸷感,让他忍不住全身发寒。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补救,直接不耐烦地拎着他的衣领扔到了门外:“离开我们的房间。”

然后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差点打到他的鼻尖。

“刚才那个你用了几分钟?一会没看着你就把人勾成那样。”赛因不满地冷着脸,把今天的早饭面包给青年递过去,看着青年伸手接过吃了起来。

沉默的氛围在二人之间流转,只有青年吃面包的声音传进了赛因的耳朵里。

“说话。”赛因更加不满,他拽了拽青年身下的金链,把青年拽得一个踉跄,面包都没咬住,被迫朝着他的方向走过去。

“想知道你可以自己去试试,”希斯洛德终于施予他一个目光,“脱干净衣服站在人前,阴茎套上圆环挂上金链。”

“想必一定很多人争着做赛因前王子殿下的情人。”

赛因简直要被气笑了,一把抓住青年的腰把人带到怀里跨坐在自己腿上:“你一大早就找操?”

他坐在屋里唯一一个带扶手靠背的椅子上,解开上半身衣服的扣子,露出里面苍白色的肌理,胸肌腹肌都是分明的块状。

“给我按摩,”他指了指自己的上半身,“就用你的批。”

希斯洛德只好弓着腿往上坐过去,他扶着椅子的靠背,把自己的下身送到了男人赤裸的小腹上。

由于阴蒂被圆环刺激着,他的批口一直都是湿的,因此一坐上去就有滑腻的水液蹭到赛因的皮肤,他先是小幅度地在肚脐正下方的位置磨了磨,那里的肌肉又硬又结实,不像是在磨人的皮肤,反而像在磨散着热气的石头。

肌肉与肌肉间的沟壑起伏,不是平整的皮肉,希斯洛德每次滑过去都会感到自己的小批被硌着移动,凸起的块状像在浅浅地操他的穴口一样。

他的上半身离赛因极近,整个人大张着双腿撅着屁股在男人身上蹭动,金发垂落二人满身,给赛因带来一丝不一样的酥痒。

青年的这点按摩对他来说也像挠痒痒一般,又湿又软的小批就在他肚子下方来回蹭,也根本不认真,就着那一小块扭扭屁股就算完事。

他伸过手环住青年的腰,把人更贴紧地按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干脆托住屁股往上抬。

“呜啊——”希斯洛德被吓了一跳,一小股淫水顿时顺着男人的腹肌流下来,他的小批现在完全贴在男人的腹部了,导致双腿甚至沾不到地,绷紧了脚尖也不行,平衡只能靠着男人的手掌和他自己紧握的椅背维持。

“幅度大点

,别像我没给你吃饭一样。”男人这样命令他,但动作上似乎是对他已经不抱希望,手抓着丰润的臀瓣直接把人往自己身上蹭。

相比于青年的轻飘飘,赛因的动作就激烈了很多,抱着青年手臂一抬,青年就被送上坐到了他的胸部,再一滑,青年的批口就从左往右碾了过去。

像是刺激的过山车一样,重力全失只靠身上的绑缚带,也就是男人的手掌,被举着在男人上半身滑过,留下汩汩湿痕,淫水一阵阵往出流动,积在男人的裤头。

“太快!……松开……呼啊啊……”

从远处看过去希斯洛德就像是在男人身上荡秋千,一上一下东倒西歪,隔一会从男人面前冒出个头,金发凌乱披散。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是多么地飘忽没有定感,小腿绷直,在空中随着男人的举动乱划,他不得不扶紧椅背,双手早就抓得泛白,随着他的姿势阴蒂也被按在男人身上,被硬实的肌肉碾过去,每一次都让他情潮迭起。

金发青年就着居高临下都姿势朝赛因望过去,启着娇软如蔷薇的红唇请求他的肯许,蹭了一会赛因也觉得这种惩罚实在无足轻重,终于手臂一松,让青年的批口对准他不知何时褪下裤子的下体坐了过去。

“嗯啊——啊!”

火热的鸡巴瞬间贯穿整个阴道,重力的作用让这根鸡巴操得更深入,啪地一下白软的臀瓣打上男人两个饱满的囊带,甚至连囊带都吞进去了一点。

因此希斯洛德马上就潮吹了,从宫口喷出的甜汁蜜液噗噗下滑。

男人抱着他颠了起来,鸡巴顶进他的子宫,那里经过男人的无数次奸淫,早已习惯被插入,轻易地就像男人敞开了锁闭的小口。

然后他感觉到前面的金链又被扯了,男人总是喜欢时不时就扯扯他的阴蒂,把那里扯得越来越肿大饱满,就像过于熟烂的果实,下一秒就能被扯出里面的甜美汁液那般。

希斯洛德被扯得情不自禁地夹紧阴道,粗硬的鸡巴存在感就更强了,他能感受到那根鸡巴的每一条青筋脉络,能感受到顶端的龟头是多么狰狞可怖,正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正在操着自己阴穴和子宫。

沉甸甸的性器每一次都昂扬着头让他丢盔弃甲,他在男人的身上晃荡着,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浮着,足尖一会绷直一会蜷缩,呼吸急促小口喘着气。

就在这时,赛因突然低下了头,张嘴咬向青年艳粉的乳尖。那里算得上是青年这些日子以来唯一没怎么遭殃的敏感部位,但现在也已经被攻破。

男人对着那里吸啜,舌头又舔又卷地作弄着乳粒,专门朝乳孔碾过去,酥麻的快感从乳尖释放,希斯洛德扬着脖颈从喉咙里挤出声声喘息。

这样的动作显然会引起赛因的关注,于是他又注意到青年凸起的喉结,对着那里啃了上去。那里本就有前天晚上不知什么时候留下的牙印,现在又加了几个,看上去更加欲孽深重。

这个早上赛因只抱着青年做了一次,射了出去就停下了,他没有久留,安顿好青年就又离开了房间,到外面进行他的共和国考察。

徒留希斯洛德一个人在屋里,对着批里的腥浓白精默然无语。

往后的几日希斯洛德都没有出门,一根链子限制着他的活动范围,还让他时刻流水,只能躺在床上被赛因操进来射精,简直成了一个肉壶,一个男人的精液容器。

男人每日回来后也不会跟他说在外面看见了什么,他只能从男人的脸色推测对方的心情。

直到又过了一天,赛因晚上回来扔给他一个包裹,他打开一看,里面是件衣服。

他抬头看向男人,示意对方解释。

男人古怪地笑了一下,似乎对他穿上这件衣服很是期待:“想不想出去?穿上这个,明天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