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椅上被肏(h)

宋言蹊侧着脸贴着浸着水渍的桌上,想要用那冰冷给发烫的脸降一下温度,他轻咬住舌尖,只用鼻子小声哼哼。

反正都要被肏,不能上下小嘴都吃亏…

袁棠舟眼底沉着狠劲...

那趴在桌子上,看似顺从可以任他揉捏的哥哥,明明被烈酒烧红了双颊,侵扰了理智,眼底汪着的都是情欲,却不肯听他的话。

小腹被带着薄茧的大掌托起腰部,双臀被高高抬起。全身的力量都坠在Alpha那一双有力的大掌中。湿淋淋的舌头顺着股缝,舔上了靡艳的穴口,舌尖陇成一团微微刺探,然后狠狠顶了进去。

“嗯…”

和手指的待遇不同,那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是含在柔软蚌壳里面的粗砺沙石,进去便试着被肠肉排挤出去。而那湿热滑腻舌头尖,即使只是挤入了一点点,也瞬间就被内壁紧紧咬住。

久违的,骚心抓肺的,要了命的爽…

宋言蹊瞬间便软了腰,紧守阵地的宫口溢出大量肠液,舌尖被红艳的穴口紧紧套住,顺着内壁舔舐着那骚肠肉。

腰间酸软又酥麻,颤巍巍竖起来的漂亮小肉棒轻轻颤着和袁棠舟的手打着招呼…

酸涩,麻胀从腰间传到全身…半悬空的身子更加绵软无力,手臂也快要支撑不住,他终于妥协。

“呜…老公…不要了…”

宋言蹊委屈巴巴,带着哭腔不情不愿地小声求饶。

这人明明就比他小两岁,每次在床上一口一个言蹊哥,却总要逼着宋言蹊叫他老公。

“啪!”

臀尖上又被拍了一巴掌。

袁棠舟恶劣地抽出舌尖,换成手指艹着小花穴,强势的步步紧逼。

“言蹊哥在说什么,大点声,听不见呢。”

宋言蹊羞耻咬着唇,泪水又屈辱地流了下来。

“呜…老公,放过我吧。”

“真乖。”

袁棠舟在臀尖上狠嘬了一口,浑圆挺翘的白嫩软肉上,大剌剌的一个红色牙印,像是被肏的小奴隶身上时刻印着主人的痕迹,宣誓着主权。

他将颤得可怜的,鼻尖眼皮都哭红了的宋言蹊抱了起来。

修长清瘦的身体,全身皮肤莹白细腻,膝盖手肘却泛起一片红肿,惹人怜惜,却也惹得Alpha的施暴欲更强。

宋言蹊觉得羞耻极了,在这充满了机械冷欲的办公室里,他双腿大张着跨坐在男人身上,花穴里还被塞进两根手指,搅得宋言蹊忍不住蜷缩起脚趾。

而侵犯他的男人一身西装穿得端正,只除了从那冰凉拉链里钻出的黑紫肉棒,带着热烫温度的巨物贴着宋言蹊赤裸的身体,青筋根根爆出,像是要把储蓄的力量都要用在他身上。

衬衫松松垮跨地搭在胳膊上,可那不是Alpha好心给宋言蹊遮住身体的。袁棠舟这个混蛋最喜欢的就是,宋言蹊里面什么都不穿,只在最外面裹住一件毫无抵抗力的布料的样子,那衣服好像穿了,又好像没穿,因为不管从哪个角度,袁棠舟都能没有障碍地直接探入。

“嗯…”

宋言蹊下巴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扣住,唇瓣被强势撬开,仰着头任由舌根被吮吸地发麻。两条红艳艳的舌头在纠缠中拉出银丝,兜不住的液体顺着嘴角流淌。

宋言蹊退开身,半阂着眼张嘴喘息,在袁棠舟看来,那挂着泪珠的漂亮的小脸上,就是等着被肏的表情。

袁棠舟抽出手指,在宋言蹊眼前张开,滑腻的黏液铺开一张透明网。

“哥哥怎么这么多水…一直在哭,前后还能流这么多水,哥哥是水做的吗?”

“混蛋…闭,闭嘴。”

宋言蹊用手去捂住混蛋的嘴,手腕间垂下的链条发出一片声响。

白嫩的掌心被脸皮厚的Alpha舔得湿淋淋的。

袁棠舟胯下的肉棒不安分得跳动了两下,他握住自己的粗根肉棒就往花穴里挤,巨大的顶端红艳濡湿,一下一下地戳着穴口,慢慢顶开褶皱,在宋言蹊闭着眼难耐呻吟的时候,将自己强势整根挤入,温暖湿润,层层软滑的腻肉包裹着,挤压着肉棒。

宋言蹊手指将那西装外套拽紧了,即使前两天才被另一根同样巨大的肉棒开发过,紧致的花穴被巨刃劈开的感觉依然不好受。

“嗯…好胀…”

紧阂的宫腔口,像是吸盘一样,扒着顶上来的龟头便不肯放。

袁棠舟轻声啧道 :“真骚”。

宋言蹊小半截雪白赤裸的屁股被大掌握住,颤巍巍的雪白臀肉溢出手指间缝隙。袁棠舟快速挺动着公狗腰,将那红艳艳的穴口撑开,像是靡艳松紧套子,不停吃着黑紫大肉棒。

“嗯…老公…轻一点…呜…”

带着薄茧的指腹,碾过寸寸敏感地。火热的舌尖在那颤抖的奶尖上舔,全身敏感得要死,后穴紧紧绞住肉棒,而自己的小肉棒也被颠得上下晃动,将白皙滑腻的小腹打得粉红湿滑。

袁棠舟舔去那带着芍药花香的白皙

脖颈上的汗珠,他停下了快速抽送,小心在穴内摸索戳着,带着薄茧的大掌覆上了那颤着泪的小小粉茎…肉棒狠命顶着花穴里突出的一点。

酸麻,软涨立马从穴口传遍全身…粉茎颤颤吐出小股小股白液,沿着粉嫩小肉棒流下…

微雨打湿花枝颤,袁棠舟快要被这艳景烧红了眼,埋在穴里的肉棒兴奋得更胀大了两圈…

宋言蹊被翻转了过来,背贴着男人精壮发硬的胸膛,宋言蹊双手只能扶着办公桌,无力的被男人抬起双腿啪啪猛肏。脚尖不时触到毛毯上,毛茸茸的触感快要逼疯他。

“舒服吗,哥哥?”

“不要了…呜…不要了”

宫腔口淋出蜜液,尽数浇在顶端…袁棠舟站起身子,将人伏趴在檀木桌上,不顾宋言蹊的带着哭腔的拒绝,挺起身子猛烈撞击,骚肉层层叠叠推拒着,迎合着…袁棠舟终于松开峡口,将那积攒了四年的滚烫浓精大股大股地射进宋言蹊的肉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