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育阿图靡

大扫除

小楼带着黄包车师傅赶到巷口时,那两人已经等在那儿了,不过莫林是被抱着出来的。

师傅看了他们一眼:“哟,这是怎了?生病了?”

张文野微微点头:“小弟腿脚不便,麻烦师傅走一趟了。”

莫林脸涨的通红,埋在张文野胸前不敢见人,旁边小楼也莫名其妙笑了一声。他突然有些羞愤,竟是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掐了张文野一把。

张文野快上车前抱着人颠了下,莫林轻叫出声,死死拽着他领子不敢松手,生怕自己掉下去。

“腿脚不便就别闹他了,你这做哥哥的真是……”师傅笑着骂了一句,又蹲下身将车放低,让他们坐稳,“两位爷去哪儿啊?”

莫林报了新房的地址,看了车边的小楼一眼,好奇:“小楼,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小林哥你们去吧,娘在家里等我呢。这两日因着放不下小林哥你,一直没回去她要担心了。”

莫林掏了掏包,从里面拿了条小黄鱼塞她兜里。

张文野笑了,低声道:“莫老爷还真挺有老爷风范的。”

“这这这!这使不得!”小楼连忙推拒,又怕路人看过来,动作小,声音轻,很快便被莫林制住手将小黄鱼塞了进去。

“地址你方才也听到了,记住了吗?有空可以过来坐坐。”莫林微微笑着拍了拍她脑袋,转头叫了一声,“师傅,走吧。”

黄包车穿进小道,两边青木耸立。太阳虽大,却也不热。

张文野手揽着莫林的细腰,上下摩挲了一会儿,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何时买的房子,小太太动作挺快啊……”

莫林抓住他手,不让乱动。他腰胯还是酸软的,下身两片肉唇被操肿,磨着裤子布料敏感得不行。再加上车子本来就颠,浑身上下不管哪里,稍微一碰就会颤抖。

还好张文野最后没有射进去,还蹲下身把那穴里的水舔了个干净。虽然他全身酥麻到站也站不稳,但最起码裤子到最后算是保住了。

“本想着先买起来,等张家愿意放我走了,好有个落脚之地不是?”莫林终于把人手扒开,突然有些委屈,埋怨道,“这谁想到一回去,宅子里什么也没了,我就一小人物,居然也有人想来抓我。真是拖了老爷的福,让小的一介平民一天里能经历这么多。后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算来救老爷,您却自己出来了……”

张文野难得看见他这副闹脾气模样,知道小太太是在担心自己。他把被扒下来的手又重新搭在莫林肩上,脑袋凑过去。

莫林以为他要与他说什么,好奇地将耳朵竖着。却不想,一个轻轻的吻落了下来,像羽毛,柔柔软软的。

那抹红来的忒快,也就一瞬间,便从耳根蔓延开去,连脖子也浸上了。

张文野指尖点点他脸颊上的淡淡刀痕,调侃道:“莫老爷很热?”

莫林捂着脸,有些气愤又底气不足:“你!你……你轻浮!扣一日工钱!”

家猫的爪子算不得锋利,挠在身上痒痒的,勾人得紧。

张文野轻笑摊手,一副装出来的害怕模样:“啊,莫老爷饶命……”

那对老夫妻去的时候没带走什么行李,该有的都有。莫林将柜子里的大棉被搬出来晾在院子里,又去水井那儿打了桶水打算去擦屋里家具。

张文野十指不沾阳春水,从没做过家务活,却又格外理直气壮站在一边看着小太太忙来忙去。他走了两步,停在乱糟糟的葡萄架旁看了看,回头冲莫林道:“这是什么?”

莫林停下扫地的动作,用袖子擦汗:“葡萄藤啊。”

“那葡萄呢?”

“李叔他们没精力打理,便长不出了。”

张文野在石凳上坐下,绿荫完全将他笼盖,微风阵阵,清爽得很:“凉快倒是凉快,你会让它长出葡萄吗?”

莫林将灰堆在一块儿,扫进簸箕里,有些气喘:“我试试吧,过两日去街上买些肥料。”

张文野点点头,撑着下巴看小太太劳作。

小太太蹲下身拧抹布,肉臀圆嘟嘟的动来动去,那细腰被衣服撑出来,弧度诱人,一下子便把身后某只大色狼身体里的邪火勾起来了。

张文野走到他身后,两手抄着莫林膝弯把人托起来,像是婴儿把尿的姿势。莫林尖叫一声,抹布掉回桶里溅起一阵水花,将两人的鞋都弄湿。他反手抓住张文野的肩,疯狂喊着:“放我下来!要掉下去了掉下去了!!”

张文野本想把人抱到床上去操,可那床空荡荡的还没铺好。于是他又转身走了出去,把小太太放到葡萄藤下的石桌上,两条腿跪着石凳,将裤子扒下,屁股高高撅起。

“老爷!还没收拾完呢!”莫林想逃,奈何裤子卡在膝盖处,两腿分不开,动作笨拙,一下便被张文野制住了。

张文野揉了两把丰润的臀肉,用指腹揉搓着屁股缝里的紧小穴口:“疼不疼?”

莫林啊了一声,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洞房那夜。他把脑袋埋进臂弯里,声音很轻:“

挺疼的。”

张文野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莫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好奇地想回头看看,却突然感到后穴口传来一阵湿软滑腻。

“老爷你在干什么?”

莫林惊喘扭腰,屁股却被牢牢制住,那舌头正在细细戳弄着穴口,捻着褶皱磨。待开了个细小的缝儿,那舌尖便捅了进去,模仿着性器抽插的频率。

触感实在羞耻,再加上那位置私密,莫林臀尖微微颤抖,手指扒着石桌边缘,前头阴茎也慢慢挺立起来,随着腰部动作一下下地戳着桌边。

张文野用舌面刮了下微张后穴,改用手指探去摸索。指尖被吞了大半,便再进不去了。莫林头上冒汗,又不敢出声,只能咬牙承受。洞房夜那晚的记忆着实不美好,现在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看样子今日要再忍受一次。

莫林又狠不下心拒绝,谁让他收了那盒买他屁股的小黄鱼呢?

张文野也无奈,他用手指刮了小太太阴穴冒出来的水液涂抹在后穴口,却还是不够。

“在这儿等一下。”莫林神情恍惚间听到张文野沙哑的声音,又感觉屁股肉被拍了两下。保持着野兽求欢的姿势跪趴了一会儿,张文野带着一个小罐子回来了。

他取了些罐子里白白的膏状物,抹在穴口。莫林回头,看不清里头装的是何物:“老爷,这是什么?”

“女人用的香膏,估计是原主人忘记带走了,在梳妆台抽屉里找着的。”

有了这东西的润滑,手指进出自然方便了很多。很快一阵酥麻感便自尾椎骨爬满全身,莫林张着嘴,涎液拉丝滴在石桌上,被他胡乱用袖子抹去,晕开一滩深色。

三根手指进出逐渐顺利,张文野四处摸索,终于在戳到一个点的时候,成功看到了小太太仰头直抽气,一副要爽死过去的模样。

他扶着阴茎在穴口滑了两下,股缝间水淋淋泛着光。龟头挤进去,莫林也没什么不适,穴口嫩肉小口嘬吸,红艳艳的,张文野一个冲动,挺腰又送了大半进去。

“疼……”莫林呜咽一声,下身肉茎都软了些。

张文野忍得也不好受,小太太后穴太小,夹的他生怕随便一动就将那处撕裂了。可心里那股执拗劲儿,让他坚持想让莫林用这处爽到。他喘着粗气,轻抚小太太腰身,手又挪到前面撸动那根肉茎,直到莫林嘴里重新挤出呻吟,他才慢慢抽送起来。

阴茎终于全部埋进去了,张文野安静了一会儿,等莫林适应,便寻着方才那点的记忆往那个方向戳去。

“唔!”

“疼吗?”张文野停下来,摸着他的后颈肉,轻轻安抚。

莫林摇头,张文野做的这般温柔,比那夜好了太多。体内麻痒感逐渐浓烈,他扭了扭臀,回头抖着嗓子道:“老爷,可以了……弄吧……”

得了批准的张文野当即将他臀托起来,扣在身下,腰胯大力挺弄戳着莫林后穴深处。

“啊……啊……哈老爷……呜呜好舒服……”莫林的呻吟被撞散,额头抵着桌面轻轻撞着,试图在用疼痛缓冲身后逐渐不可控的快感。

张文野手掌插进他脑门和桌面之间,阻止小太太的自虐行径。他低头看了看交合处,窄小红润的穴口被撑到极致,褶皱都平坦了许多。艳红的嫩肉裹上来包住他的阴茎,在抽送间一会儿被插进穴里,一会儿又被带着翻出来。

小腹的耻毛湿的一塌糊涂,全是香膏与淫水交合后拍打出的丝状液。臀肉渐渐通红,囊袋随着抽插不断拍打在臀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莫林开始神志不清,趴在肘窝处一副乖巧模样,但只要稍加仔细观察,便能看出他已经被操懵了。

张文野主动出击:“这个力道可还行?”

“……嗯……”

“速度呢?”

“嗯……”

“够深吗?”

“够……”

张文野手托着他下巴,把人脑袋转过来索了个深吻,下身撞击逐渐加快,还回回冲着小太太敏感点撞。

“啊啊啊!太快了唔……呜呜……”莫林的呻吟堵在唇间,舌头也被张文野叼去细细地嘬。如浪潮般的快感直往上冲,爽得他浑身抽搐,阴穴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来。

“我是谁?”张文野见他潮吹,想了个歪主意,下身一刻不停地操干着。

莫林低声抽泣,逐渐崩溃:“老爷……呜呜老爷……”

“还有呢?”

“啊!……还有……还有什么……啊……”

“提醒你一下,方才坐黄包车我们用的什么身份?”

莫林大脑一片空白,哪里知道用的什么称呼,他呻吟道:“别闹我了……老爷……啊……小的要死了……啊……”

张文野手指捅进他阴穴,在里头与腰胯同样的频率向内抽插着。双重快感让莫林尖叫,腰脱了力,塌陷下去使得臀翘的更高了些。

“小弟,你该叫我什么?”

莫林咬着自己的小臂,眼泪混着口水一起流下来。下身挺立

却得不到舒缓,手想伸下去撸动,又被狠狠地打了屁股。他哭了半天,嘴里含含糊糊地叫着:“老爷别闹了……让小的射……”

张文野喘着粗气:“那可不行,叫出来,叫出来我就让你爽……”

阴穴里的手指捅的飞快,还不断用指腹碾压那颗肿大的阴蒂。后穴那根阴茎也使劲撞击着敏感点。莫林终于崩溃,疯狂摇头:“哥哥!啊!文野哥哥……让弟弟射!唔!”

张文野手才堪堪碰上肉茎,那根东西就颤抖着喷了出去。

“叫哥哥便这么激动?再叫两声来听听。”

莫林瘫软在桌子上,满脸都是又纯又茫的情色感。他嘴唇微动,张文野凑近了才听得清,这可怜的小太太嘴里胡乱叫着“哥哥”“文野哥哥”。

某位“哥哥”满意地点头,终于放过了他。拔出后穴里的阴茎,往下挪了一些,插进了阴穴里,开始最后的冲刺。

“擦这儿?”

“嗯,那里扶手都要擦。”

“窗户呢?”

“也要,够不着就找条凳子站上去。高的地方最容易落灰。”

“好嘞。”

“再过半个时辰,晾衣绳上的床褥收下来拿进去铺好,躺椅躺着不舒服,想躺床上去。”

“不舒服?要不要我来给你揉揉?”

“不!”

莫林浑身酸软,腰胯处跟被拆了一般,稍微一动骨头便似乎能发出嘎啦嘎啦的响声。得亏院子里还有条躺椅,要不然他这身子骨年纪轻轻真的就要这般报废。

本来一个下午便能搞定的大扫除,被某人这么横叉一脚,什么计划都被打乱。

愤怒的小太太闭上眼睛,在葡萄藤下昏睡过去。任凭老爷流再多的汗,他都不想多看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