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电话play

“先生,您有时间了吗?”根据秦钟给的行程表,顾一阑掐点打过去,小心翼翼地问。

“等会儿。”席诏的声音很低,像对着手机录音孔说的,顾一阑耳朵一烫,乖乖应了声,但席诏不是跟他说的。

“怎么,阑阑没被箱子里的东西喂饱吗?”席诏笑了声,他应该喝了酒,嗓音又醇又欲,隔着手机顾一阑都有些受不了。

“只戴了项圈和贞操锁,发给先生了,先生不说话,不敢动其他的。”

席诏让秦钟千里迢迢给他送了一箱子玩具,还是风波苑那套他最常用的,黑色两指宽的皮革项圈,金属笼子的贞操锁,几支形状各异的按摩棒,远程控制的跳蛋,乳环,软鞭,甚至还有戒尺和热熔胶棒。

除此之外,里面还有一句席诏的话,也可以称之为命令。

——把贞操锁戴上再发骚。

顾一阑看到这句话的时候脑补了席诏看到照片的画面,全身血液迅速沸腾,直往一个下流的地方去,要不是看到贞操锁就在眼前,及时压了压,否则就难受了。

席诏打开视频,看见他的奴隶端正跪在床下面,床上工工整整摆着一排色情玩具,他笑得眉眼弯弯,单纯温软。

席诏冰冷的神情缓和不少,随意下了个命令。

“小骚货,照片怎么拍的,玩给先生看。”

有不少人说过,顾一阑是天生的好演员,他对镜头的把控极强,也能第一时间做出最符合角色的反应。

他这次没有夹被子,双腿并在一起,分开些间隙,大腿内侧肌肉用力,屁股就花枝招展地摇起来,腰也抖,像被人按在鸡巴狠操,还残忍地堵住前面不让射。

“先生,一阑用按摩棒弄给您看好不好?”

席诏胯下被这个不知死活的奴隶撩得发疼,他把镜头移开,伸手抚慰自己硬挺的阴茎,笑骂道:阑阑真是天生的婊子!

听到先生兴奋的笑声,顾一阑浑身一颤,呻吟着求席诏:“先生,一阑想看,求求您,给一阑看看主人的大鸡巴,小婊子想要——”

“操,骚货!”席诏呼吸粗重,声音也越发性感。

顾一阑又咿咿呀呀求了一会儿,席诏才如他的愿,硕大的龟头抵着手机屏幕,手里上下撸动的粗壮鸡巴,甚至黑色的毛发,上面的青筋,都让顾一阑不可思议地痴迷。

他彻底丢弃羞耻心,伸出舌尖去舔先生的性器,随着席诏的手上动作不停吞咽,仿佛被草了很久,连嘴都合不上,“呜先生、肏到喉咙了呜好大太深了呜呜——”

“小婊子撅好了,先生射给你。”席诏厉声呵斥,宛如一盏冷水泼进滚烫的油锅,顾一阑煎熬地摇起屁股,穴口一开一阖,拼命收缩起来,死咬着里面的按摩棒。

“啊啊!!骚逼被先生内射了——”

他仰起脖子,冷白的脖颈处鹿眸清澈无辜,跟他脸上荡漾的春情形成强烈反差,让人不顾一切地想弄脏他。

席诏挂了视频去洗澡,几天时间,他很怀念顾一阑唇上的味道。

发泄过兽欲,顾一阑昏昏欲睡,看了看时间,十点不到,楼下还在载歌载舞,他听了一耳朵,林奚在跟洪禹合唱,差不多是上个世纪的歌了,催眠一催一个准。

在悠扬婉转的调子里,他开始做梦,铁晗和沈菁,楚云跟曲钰,甚至连秦钟那张晚娘脸都来他梦里转了一圈,少见的怜悯神情,张着嘴说什么,可惜逆光,他没看清楚。

突然,那片光就扩散了开来,死死把他往另一个地方拉。

手脚沉重,眼皮像压了一千斤铁块,他的心快跳疯了,额头上的青筋暴起,针扎似的疼——

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又在做那个梦。

——贱人!那是你继父,你居然勾引他!

——你气我!恨我!你跟我一样,不自爱的婊子!

女人的上一秒还在打他,下一秒就衣不蔽体地往海里跳,顾一阑看见她的手,修长细白,涂着红色指甲油,不过有几个指甲因为抓挠挣扎劈开了口子,血肉模糊地掐住他的脖子。

“妈妈,对不起。对不起……”一个小孩子跪在海边一遍遍道歉,“我会受到惩罚的,妈妈,我后来,已经受到惩罚了……”

“我爱你,妈妈,我爱你——”

小孩子抬头落泪,无尽的海水瞬间变成红色,灼人的火舌无情吞没一切,男人的脸被烧得扭曲,他不停地诅骂怒喊,但出现的却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不要你谢,谁会爱你啊,我儿子跑了,我,我没盼头了……

——顾一阑,我成全你,你要,替我照顾好小枫!

女人的尖利嗓音划破夜空,像一道雷霆闪电,从浑噩中劈开了整个梦境。

顾一阑全身抽搐,不顾酸软的肌肉,手脚并用往浴室跑,跌倒在地上,抱着马桶翻江倒海地吐了起来。

过了很久,顾一阑的应激反应消退,胃一阵一阵的疼,他站起来,抹了把脸,面无表情地往铁晗的房间走。

“喂,我饿了

。”

铁晗无语地扭头,在看到顾一阑湿透的额发后眨了眨眼睛,不耐烦地说道:“我以前也是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那种,做得难吃别怪我。”

顾一阑点头,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阳台,头靠着柱子,手搁在肚子上,赤着脚,安安静静,不吵不闹的样子让铁晗心里一紧。

不得不说,席诏真的很有眼光,顾一阑此时像个被摄取了魂魄的精美人偶,跟沈菁发呆的时候一模一样。

无缘无故的,就让他难过。

铁晗很快回来,带着一个小电锅,一个保温盒。

他回来的时候顾一阑已经没在阳台上了,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没多久,顾一阑就裹着浴巾出来。铁晗看了一眼,微微皱起眉,语气里是不符合他年龄的严厉。

“别出来了,我把东西搬进去,和着你的零食一起吃。”

除了他们的卧室和浴室,楼上的小厅和阳台都有摄像头,不过不怎么开,但顾一阑这样子显然不适合入镜。

不止是后颈的纹身,还有脖子上的项圈和胸前的乳环。

“海鲜粥是你的,热一下就能吃了。花生奶酪是我的,蛋挞你吃吗?好像有椰子的还有菠萝的……”

“你点外卖了?”顾一阑错愕地看着这一堆吃的。

“知夏哥给的,我晚上帮他挡苍蝇来着。”铁晗得意地扬眉,“对了,曲钰给你送的礼物我扔了,其他人的在客厅角落放着。”

自打中午跟知夏说上话后,小孩一颗心都扑了过去,有事没事就爱往知夏那儿凑。顾一阑有了些精神,开始嘲笑他:“舔狗,你没救了。”

“给他们准备一份回礼吧,不要太便宜,就我以前代言过的一个珠宝项链就不错。”

“咳、已经送了。”铁晗一口塞了一个蛋挞,噎住了,咽得脸都红了,还不忘跟他告小状,“姓秦的那棺材脸送的,从导演到场务,上上下下滴水不漏,就是脸色不好看,显得你特难伺候。”

顾一阑有些意外,不过转眼就想明白了,席诏还真是大材小用,秦钟这么个细致的人才,不调回去解忧,反而指使着给他送东西。

“还笑呢!吃不吃了,顾一阑你是不是有毛病,你敢说不吃我能把锅扣你一脸!”

铁晗看他一脸傻笑,心不在焉地扒拉碗里的粥,顿时火了。

“吃,手艺真不错,当个经纪人可惜了,小屁孩,师傅支持你,大胆地去撬墙角吧!让他给我们小少爷当少奶奶……”

一口温热的海鲜粥下肚,抽搐了半晚上的胃瞬间熨帖了不少,他半眯着眼,小口小口吃着,一边夸知夏一边戏谑铁晗。

“神经病!你是不是忘记吃药了——”

铁晗毫不客气地骂他,先前还半死不活呢,这一会儿功夫,跟铁树开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