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接了一盆热水打算洗干净脸上的口水和泥水，脸上的泥水还没洗干净，她妈妈就摔门进来了，直接一脚踹到她的肚子上，“贱人，谁让你用热水的，真是个贱皮子！”

烟雨被踹的跌坐在地，难受的捂住肚子，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女人直接端着热水就浇在她头上，本就因为营养不良而枯黄的头发紧贴在她脸上，看着很是狼狈。

女人更是厌恶的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水池旁，拿过水管淋在她身上，冰凉刺骨的水让她止不住的求饶，“妈妈，妈妈，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不是说过让你闭嘴不准说话吗，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女人愤怒的拽着烟雨的头发把她拖到客厅，拿过桌上手臂粗细的棍子狠狠地打在她身上，直到棍子断了，就抓住她的头发往地上砸。

头一下接一下的砸在地板上，红色的血液滴落在地板上，烟雨头晕眼花的趴在地上，嘴里还不停的继续求饶，“妈妈我错了，我再真的不敢了，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

额头的血染红了身下的地板，女人才心满意足的放过她，烟雨赶紧躲回衣柜里，她没有床，从小到大都是住的衣柜，可现在狭小的衣柜反而更让她安心。

凌晨十二点，额头上的口子已经凝固了，脸上凝固的血液让她难受，外面的声音还没有停下，妈妈像是痛苦的声音一直萦绕在耳边，她捂住耳朵，每次这样过后，她都要挨打。

靠着柜子她居然睡着了，等外面的一丝阳光照在她眼睛上时，她一下惊醒过来，透过柜子的缝隙，看到妈妈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一个头发花白光着屁股的老爷爷还趴在妈妈身上。

看到这样她只觉得恶心，捂住嘴不敢发出动静，等到外面的人离开她才出来，做饭了端到妈妈身边，可迎接她的是滚烫的粥洒在身上，女人疲惫沙哑的声音传来，“贱人，这么烫，是想烫死我吗？”

“我不是的妈妈，对不起，我错了。”不管妈妈说什么，烟雨先认错就会少挨一点打，闭着眼睛，本来以为妈妈又会打她，可等了好一会身上都没有痛传来。

女人只是大量着面前的烟雨，九岁了，虽然身子没有干瘪，可这脸蛋长得不错，就算眼角额头的上也只会让她看起来更楚楚可怜，似乎也更吸引那些男人的兴趣。

她从小就做了妓女，烟雨也是她不知道和哪个男人生下来的，打也打不掉，看来现在她还有点价值。

巷子里的那些变态男人们每次都变着花样折腾她，要是把这死丫头送到他们床上，他们肯定会去折磨这个丫头，女人从床下找了一件看起来干净的衣服扔给她，“去洗干净换上。”

烟雨第一次换上这么干净的衣服，还被允许洗了澡，她开心的出了门，想要和奶奶说说话，可出门就是那些欺负过她的孩子，她打不过他们，只能往巷子外面跑。

孩子们扔着石头打她，烟雨边跑边躲，没注意到前面的人就撞了上去，她一屁股跌坐在地，看着被她撞的人，不是他们巷子里的女人，看着很干净美丽，像是电视剧里的公主一样。

她害怕的抱住头，“求求你不要打我！”她之前就因为不小心撞到了人被打了，她害怕现在面前的人也会打她。

美丽的女人看着面前的小女孩，露出的胳膊全是伤，裙子也是皱皱巴巴的，一看就很廉价，但她颇有耐心的蹲下身，“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烟雨看她不仅没打自己，反而还温柔的和她说话，这是第二个对她这么温柔的人，她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怯生生的说，“我叫烟雨，就住这个巷子里，姐姐呢？”

“我叫叶欢。”叶欢看着她的小脸，摸了摸她额头的伤，看来她过得并不好呢，这个小孩还蛮讨她喜欢的，旁边的司机看出来了，恭敬的站在她的身边，“小姐，要不要...”

指腹蹭着她的脸颊，叶欢毫不在意的说，“事情做好一点。”司机看着地上的小女孩，扯着一张橘皮一样的笑脸，“小姑娘，你家住哪楼啊，叔叔有事找你大人。”

烟雨看着他们也没有恶意，带着他就回了家，她站在大厅里，看着叔叔拿过一笔钱给她妈妈，她妈妈笑得都合不拢嘴了，赶紧接过钱，生怕他反悔。

烟雨被带出巷子里才知道她被妈妈卖了，她也不难过，乖巧的坐在车里，害怕弄脏车，叶欢看她紧张局促的小脸，轻轻揉了揉她的手，“放轻松，我会对你好的。”

烟雨被带进了一个豪华的房子里，里面的东西都是她没有见过的，她也住进了干净温暖的房间里，这一切都变得太快了，让她有点不敢置信。

这房子只是叶欢其中一套，看着站在旁边的烟雨，叶欢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坐过来。”烟雨小心翼翼的坐到她身边，屁股下柔软的触感让她有些不自然。

“今年几岁了？”

“九岁。”

“有点小，不过还可以养一养。”叶欢摸着她露在外面的胳膊，手指一路往上，摸到了她的嘴上，“这脸倒是生的好，嘴唇也软。”

烟雨懵懂的看着她，直到被她压在身下，下巴也被她咬住，这个动作让她想到了以前那些叔叔们对她妈妈的样子，她有些害怕又奇怪的想要挣脱，可她不敢反抗，她是被卖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