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奴隶害怕主人

顾泓如蒙大赦,松了口气,连忙利索地扒掉了上衣和领带,解开了裤子,将下身内裤连着外裤一起脱了下来。

一活动,膝盖针扎似的疼,他踉跄了一下,被任白伸手扶了一把,“别跪了,蹲着吧。”

“……谢谢主人。”然而蹲着也不是个什么舒服姿势,浑身赤裸的顾泓又将双手背回去,改跪为蹲,两腿朝左右两边打开到最大,踮起脚,用前脚掌着地,屁股坐在了脚跟上。

蹲着本来就耗体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只前脚掌上,保持平衡本就已经很困难了,可顾二少还要在保持平衡的同时,应付他这个“家臣”的戏弄。

任白用手拍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他高昂翘起的阴茎,挑弄着他马眼渗出的滑腻液体,又将沾上了一点粘液的手拍送到他嘴边,看他识趣地伸出舌头一下下慢慢舔了个干净,“好吃吗?”

顾泓舔了下嘴唇,“没有主人的好吃。”

总是在被大胆的奴隶擦着兴奋点撩拨的dom正中下怀地笑起来,“既然流出来的东西不好吃,那就不要再让它流了。”

“……”顾泓直觉不好,头皮发麻地抿了下挂着水光的嘴唇,果然看见任白起身,从一侧的架子上开了一盒新包装,拿出了一个手腕粗的红色蜡烛来。

任白不喜欢低温蜡烛,觉得没劲,顾泓也不是娇柔纤弱的类型,也喜欢普通蜡烛滴落的一瞬间带来的热辣的灼烧感,俩人什么锅配什么盖,重口儿到一块儿去了,调教室里就没准备过低温蜡烛。

但是任白这会儿拿来的,是常温蜡里面的定制款,特意到“milk”让秦鸯找人给做的,直径有手腕那么粗的一个粗壮蜡烛表面微微凹陷,一共放了四根蜡烛芯。

一起点燃,蜡油出得又多又快,且都聚集在凹形表面,无论是一滴一滴的钝刀割肉,还是汇聚成股慢慢地往下浇,这定制的玩意都可以满足需求。

换平时……顾泓也不能说不喜欢,但是这么个时候,在主人威胁力十足的那一句话之后,蜡烛准备滴在哪里,顾泓不用过脑子也能想到。

用这玩意在性器上玩滴蜡……顾泓艰难地保持着上身挺直的姿势蹲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主人……”看着任白回来,拿着打火机一根一根地将蜡烛芯点燃,顾泓嗓子发干地忍不住哀求,他没法跟他的所有者说“不”,只能期期艾艾地喊主人,眼里看着那玩意明明是害怕的,下身的性器却仿佛有自己意识似的,反人类地颤了两下。

在等蜡油融化的任白:“哟,急不可耐了?”

害怕蜡油低落又管不住自己下身的顾二少:“……”

眼见着蜡烛表面红色蜡油越聚越多,硬着头皮忍了片刻的顾泓到底还是按捺不住,仰着头又软着声音喊了任白一声,“主人……”

任白将蜡烛微微倾斜,聚了一汪水似的蜡油顺着这个角度流出来,在蜡烛边缘融来了小小的一个缺口,继而落在了顾二少的颈窝上。

滴蜡的距离没有被刻意拉远,蜡油的温度没降下来,落在皮肤上一瞬间的热烫激得他屏住了呼吸。

任白把蜡烛与顾泓身体的距离拉远了一些,热情的红色洋洋洒洒地顺着男人的胸口落下去又迅速凝固,在前胸小腹乃至阴茎周围都留下细长斑驳的痕迹,顾泓被连烫带吓,加上这个蹲姿熬人得很,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蜡烛凹槽里的蜡油正好也空了,任白停下手,安抚地擦掉了悬在顾泓下颌将落未落的一滴热汗,“害怕?”

顾泓颤抖地深吸口气,稳住声音,轻轻地回答:“是……奴隶害怕,主人。”

顾泓将他所有的感受一五一十地反馈给他的掌控者,而此时拥有他一切的任白,手指顺着他的下颌滑过脖颈,又在胸口流连,捏弄揉搓间将乳头上凝固的蜡油剥落了下来,“愿意为我尝试吗?”

“愿意……”顾泓着魔似的闭上眼睛,声音低沉沙哑,却仿佛在说什么神圣的言语一般,格外认真也格外坚定,“我的一切都是您的,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你这张嘴,犟的时候八头牛也拉不回你,卖起乖的时候又殷勤得像是从蜜罐子里捞出来的。”任白喜怒不辨地将蜡烛重新滴在了刚被他清理干净的乳头上,那小玩意刚才挨了两下铆钉手拍,这会儿又被蜡油走了两遍,此刻红肿挺立地裹在红艳艳的颜色里,随着还未彻底凝固的蜡油被主人捏弄成各种形状,又痛又痒又涨,顾泓默默地忍着,将胸口更向前挺了几分,听见他的主人说:“既然这么乖,就赏你个舒服的。”

任白把蜡烛放在了沙发扶手上,起身,给他拿回来了一个……Av按摩棒。

无线充电款的,往上一推开关,放大版的女用按摩棒在他眼前强烈地震动起来,连带着刻意被放大的震动声一起,看得顾泓牙酸。

然后他主人就把那让人牙酸的玩意贴在了他饱受摧残的乳头上。

任白没用力,虚虚地贴了个边儿,透过凝成薄膜的蜡油,酥麻像把钩子,直接强烈地席卷敏感的神经,在他嗓子眼里轻轻挠了一把似的,让他呼吸猛然

一滞。

突如其来的快感落在胸口尚且还能忍得住,但下一瞬,任白伸手,握住他硬热得不像话的阴茎,从根部往上,慢慢地撸了一把……

“!!!”他浑身肌肉骤然更加紧绷起来,小腹虬结的青筋突兀地凸显出来,他咬紧牙关才在猝然被主人抚慰的满足中忍下了一声呻吟,可任白的手停在了他的顶端,在龟头下面微微收紧,接着,那无比扎眼的按摩棒就抵在了他的龟头上。

“嗯……唔嗯……啊啊!——”再也忍不住了,他放弃抵抗地叫起来,强烈的快感没有缓冲,刚抵在他的要害,直接就带着他往失控的顶点冲上去,他甚至蹲不住了,身体不住地打晃,如果不是任白的脚卡在他两条腿之间,用膝盖给了他一部分支撑,他早就已经栽倒了。

无法再保持姿势标准,高潮的到来完全脱离意志的控制,但被主人的手严苛地攥紧阻截,顾泓想射射不出来,顶端无助的小孔在按摩棒的抚慰下不断地渗出透明的液体,他胸腹都抵在任白的小腿上,被分开的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好几次都失去重心不得不放开背在身后的手扶住主人的腿,他在极度快乐也极度痛苦的欲望里含着生理性的眼泪,沉溺迷恋又渴望哀求地看着他的主人,“主人……主人……求您,受不了了……求您……”

放在旁边的蜡烛里,烛泪已经溢了出来,挨着蜡烛的主体慢慢又凝结成放肆而诡异的形状,任白不管他的哀求,自己玩够了,才拿开按摩棒,放开了手。

仍旧充满戏弄与威慑的“嗡嗡”震动声中,任白抓起奴隶虚虚扶在自己膝盖上的手,把按摩棒交在了他手里,问他:“舒服吗?”

……这怎么回答?

舒服是真的,难受也是真的。顾泓咽了口唾沫,润了一下叫到干渴的喉咙,吃力地又重新把脚踮起来,恢复到了标准的姿势,借着调整姿势的时间琢磨了一下,找到了一个无比诚实的答案,一五一十地回答他的主人,“舒服,舒服得想死……”

“啧,”任白一下就笑了出来,伸手一抓一带,轻而易举地将毫无反抗的奴隶拽起来,抱到了自己膝盖上坐着,还是双腿被任白的腿抵着大大分开的姿势,顾泓后背贴着主人的胸膛,被男人从后面抱了个满怀,感受着耳边灼热的呼吸,听见命令:“愣着干什么?自己玩玩。”

顾泓看了看自己叫嚣着想要发泄的欲望,又看了看手里震出虚影的玩具,欲哭无泪地抿了下嘴唇,认命地拿着那玩意又贴在了自己那要命的器官上。

他当然狠不下心像主人那样直接把自己往高潮上带,因此只试探着轻轻在柱身上沾了个边。

——即使只是这样,快要忍到极限的欲望上传来的真切感受,还是让他瑟瑟地打了个哆嗦。

就是在这时候,任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那蜡烛拿了过来,控制着角度和速度,一滴油亮的蜡油就径直落到了他的阴茎上。

“啊!!……”一瞬间的刺痛和按摩棒带来的致命快感绞在一起,他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为什么而叫,只是在强烈的刺激下手里的玩具差点脱手,却在松手之时又被任白的另一只手攥住,男人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性感的声音甚至让他忍不住晃动屁股,去蹭身后主人那不知何时也已经硬硬地戳着他后腰的器官。

“乖,别停,别动。”任白一边说着,一边握着他的手,引着他将按摩棒放在了下面两个已经饱满坠胀的沉甸甸囊袋与阴茎根部之间,“就这里,自己把按摩棒好好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