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温泉水滑

骤然跌入水中,陆离慌里慌张很是扑腾了几下,不少水进了肚,庆幸的是这池水不算深,陆离挣扎着站起身,泉水只堪堪漫到胸口。

何青钱看着他本就散开的衣襟在水中越发挂不住了,锁骨下面的一小片胸膛露出的越来越多,素色的衣衫浸了水,紧紧贴合着身体的肌理轮廓,甚至渐渐变得半透,起不到蔽体的作用了,那原本乖乖把自己藏起来的两颗粉色茱萸开始若隐若现而不自知,真是可怜又可爱。何青钱的眸色转深。

陆离偏偏在这时抬头用那双看不见的眼睛望向他,湿漉漉的眼睫像是哭过一样,细秀的眉头微微蹙起,仿佛在无声控诉,偏偏却又怯生生的,水淋淋的头发有几绺沾在洁白的颈子和胸膛上,可怜极了——

可怜得让何青钱想更多地欺负他一点。啊,真是伤脑筋呢,我平时对待情人都是很温柔的,可是谁让你这么好欺负呢。他不无恶意地想。

一旁的小厮放下笔墨纸砚等一干物品刚要禀报,何青钱却头也不回地挥手让人下去了,然后看也不看那些画具一眼,径自踏入了池中,如信步闲庭一般涉水缓缓靠近了今晚的猎物。

“这坊里的下人粗手笨脚的,连个墨都研不好,不知陆兄可否帮我呢?”

陆离被逼退至池壁处,退无可退:“其实……我也挺笨的。真的。”

“……”

何青钱一向自诩迷人的招牌表情有一瞬间的碎裂。

“陆兄说笑了。该不会是连这个小忙都不愿意帮,才故意推辞吧?”重新进入状态的何青钱说道。

“这都被你都看出来了……”陆离从善如流道。

何青钱顿了一下,索性丢掉了本就几乎没有的耐心,嗤了一声道:“这可由不得陆兄推辞啊。喏,我这根墨锭可是很贵重的,握好了。”话音未落就一手撩起衣摆,一手把陆离的柔荑按在了自己早就勃起的尘柄上,强迫他握住。

陆离只觉得手中这根,比温泉水还要滚烫三分,硬挺坚硕,粗长可怖,筋肉虬结,狰狞万分。陆离惊慌地连忙要松开,却连同另一只手也被锁住扣在了这柄尘根上。

何青钱说话间吐息尽数吹在陆离面上:“怎么样?爷的本钱不少吧?”也不知他的两只大掌是如何动作的,任凭陆离怎么挣动回缩,都抽不掉手,反而像是在抚摸挑逗他那根东西似的。

“你……你放开……”陆离急道。

“我当然可以放手啊,但是,你要是也放手的话,我可就……”何青钱用鼻尖蹭了蹭陆离的耳垂,气息喷洒在陆离细嫩的耳朵上惹来一阵缩瑟,得逞地笑道,“我可就亲你了。”话音一落果然放开了手。

陆离顾忌他的话,一时间撒手也不是,不撒手也不是,僵持着不敢动。

何青钱则是一副“谅你也不敢”的得意笑容,两臂环过陆离向后探去,插在池壁和陆离的脊背之间,大掌钻入早已没什么存在感的衣物,抚摸着陆离柔滑的背部,粗砺的指腹缓缓摩挲。

“你这身皮子,吸人手。”何青钱紧紧盯着陆离的眼睛说道,执着于这场单方面的对视。

陆离张了张嘴,却终是说不出什么话来,只羞红了耳朵尖,无措地扇动眼睫。

那双大掌自上而下地抚摸,渐渐滑向了陆离的臀部。何青钱心里暗自发出满足的叹息,只觉入手是柔韧至极的两瓣圆屁股,弹性极佳,收紧手指的话还会有细嫩的软肉从指缝里漏出来。

真是个好屁股,天生欠肏。何青钱心想。

“陆兄,墨锭要在砚台上研磨才能出墨呀,你说是不是?”

陆离原本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臀部都被他给揉搓软乎了,不知道他这又是要唱哪一出,抿着嘴巴不接话。

“啧。”何青钱看着他这副委委屈屈的模样,更是心痒难耐,两手的食指同时探入陆离的后庭捻动起来,“爷要亲手洗砚了。”

陆离往前躲,像是在投怀送抱;往后躲,像是在吞进他的手指。咬紧唇边溢出无助的嘤咛。

何青钱听到他的声音气血上涌眼都红了,一把将他翻过身来,让他两手撑住池壁,一手捞过陆离的腰,一手扶着自己那驴玩意儿就往他后庭捅。

许是刚刚做了扩张,又借着温泉水的润滑,陆离觉得并没有昨晚在后山竹舍里那一次疼,只是发胀并伴有异物感。

何青钱待全根没入后爽得倒抽了一口气,感受到这谷道里紧致滚烫,层层叠叠的软肉多情地吸咬着,吞吐着,吮吻着,热切而又坦荡,极尽缠绵悱恻缱绻温柔之能事,一点也不似它害羞的主人。

适应了一会儿,何青钱就开始探索式地捣弄了,还不忘嘴欠地解说:“这研墨啊,还是有讲究的。使用新墨时,应在砚堂施水,轻轻地旋转墨锭,待墨经浸泡稍软后再逐渐地加力磨墨……”

尘根辗过陆离体内某一点时,撞出破碎的呻吟,“唔咿……”

是隐忍难耐的欢愉。

陆离羞耻极了,埋头在手臂上。

何青钱却好似找到了机窍,动作大开大合起来,左旋右抽,回

回往那一点猛撞去。

“不要……啊!”陆离刚要开口叫停就被一记狠顶,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臊得全身都笼上一层薄红,十分难堪,逃避似的把脸重新埋在手臂上。

不一会儿,陆离前面释放在泉水里,又很快就被冲散了,谷道里则是一阵缠绞紧缩,让何青钱舒服得头皮发麻,忍过这一阵更是仿佛开了闸似的捣个不停。

“陆兄真是……天赋异禀。”

陆离只觉得自己腰都被他握得麻了,臀也被撞得生疼。

不知过了多久,越来越累的陆离昏死过去后,何青钱才射。

一面揽着陆离的身子用手指灵活地清理,一面没吃够似的咂咂嘴。

把人安置到房里擦干头发掖好被子之后,何青钱终于开始画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