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长子当操深杯酒满

12、在肉身木马上被俩亲叔叔操失禁飙尿、滋尿灌腹

魏子易成亲后几天,魏族迎来更加盛大的喜庆日子:长子荣登族长宝座庆典。魏子易一身华服,更衬出绝色俊致、矜贵,宝座下无一双眼,不带倾慕,几个叔叔更是俊眼幽灼。

没收到亲弟弟魏瑾从边界发来的贺贴,魏子易很失落。

庆典后,前来朝贺的友邻族长邀魏子易骑马狩猎虎豹,父亲魏业生前为保长子安康长成、顺利继承族长之位,从不让魏子易骑马、狩猎、游水,只能由负责睦邻接待的叶天陪友邻族长狩猎去。

魏子易看着叶天舅舅与友邻族长纵马潇洒而去,不禁为自己从不曾体会过纵马驰骋自由恣肆伤怀。

“族长,”魏文魏武兄弟俩走过来,一左一右“陪”魏子易走出大宗祠,穿过院子,走向议事厅后面的小厅,“不必挂怀这些,叔叔今儿就带你骑马。”

带他骑马?却怎生夹裹着他往小厅走?魏子易生心疑窦,也知这些日子,他和庶弟、张应孟闻俩夫侍整日荒唐,这俩叔叔已觊觑他好些日子,今儿肯定不会放过他,定有一番好操;

想起上回和俩叔叔、舅舅大马车上的尽兴欲欢(见第8章),他身子发软、脸灼烫。

魏文魏武皆侧低头瞄他,干脆大贼手半拎起他,大步飞奔向小厅。

小厅平日并不常启用,有重要大事不便在大议事厅与众商议,族长方与大文官、武将、长老们至小厅参详。

多日没到小厅,原先净雅的小厅变了个样儿?

四壁立起一圈柜子,柜门深锁,魏子易刚想问这……?

大叔叔将他拉至小厅偏角一木马样器具前,鞍座比寻常的更宽大,上面还铺着舒服的垫子、枕头。

木马的玩法魏子易当然明白:随着木马身耸动,带有大圆龟头的木棒深深插入【马】上人穴里,每一下操动,深插到底,既如酷型、又极虐爽,一通下来,人会爽散了架、淫了心性。

魏子易脸色变了变,他才不让木棒插入自己穴穴!他是堂堂族长!变得喜挨人肉棒他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还想寻医问药呢。

以为今儿俩叔叔特地在大典后找他,会有一番好受用,没想拉他来给木马操?

还不如回房,给俩夫侍、庶弟轮流双龙,本就情绪不佳、越来越贪欢、又矛盾的想拯救自己出泥潭的魏子易一脸懊愠转身欲走。

“族长,”魏文搂住亲侄子,“这可不是常见木马,这叫肉身木马。”他边说,魏文已脱扯去魏子易衣裳,露出一身子欲痕;他自己则撕开胯间衣料,平躺下,不知何时已完全勃起的粗长大鸡吧抖擞昂立。

肉身木马?魏文素崇卧龙先生,喜钻研兵器、械具,这木马别有玩头?

魏文大手一捞,将暗自琢磨的魏子易捞起,另一只手抚向魏子易后穴,竟湿溜溜、粘滑滑?魏子易身子一颤,扭捏了一番,后穴却老实不客气蠕动起来,像个贪吃的小嘴,甬道也觉空虚,差点想大声淫呼:要、操进来……

张应、孟闻这俩家伙还真是体贴,事后给魏子易养穴一丝不苟、一点不拉!魏文不由冷嗤,正好,省了他润滑拓扩的功夫。

魏文将魏子易双腿叉开、跨坐在他胯间,后穴口刚刚好顶在他昂立大阳具大龟头上;他扶着大阳具对准亲侄子频频蠕咬他大龟头的后穴,还没进入,后穴已蠕弄得他大龟头爽意四爽、马眼清液肆溢……

一边的魏武俊逸狭长眼微眯,唇角邪肆微勾,两只大贼手按住魏子易两肩,倏的发力、往下压!

“啊、哈!太、太深、坏了、穿了……”魏子易大叫!额角渗出了汗,小俊脸先是一阵发白、继而靡粉粉潮红;

他生生被二叔叔魏武往下压得后穴直接罩套大叔叔的粗长大阳具、后穴被极硕大的龟头、粗壮的柱身极致撑开、一路直套罩到底,囊袋、臀肉已紧贴大叔叔小腹!大肉棒完全插入他甬道!

大龟头一路疾烈操刮过每一寸穴肉,激起一溜儿酥麻快感,爽得他天灵盖都发麻。

但下一瞬,高大壮硕武将魏文极粗、极长的鸡儿直冲插至魏子易从没被进入的甬道更深处!

钻心的酸麻、撑麻、酸软,让魏子易飙出了泪,他整个人向前栽,可甬道内含着根如铁般的肉棒,他连栽倒也不能,像被钉、挺在大叔叔胯上,全身剧抖,哭求:“不、不要、叔叔让、我起来,太、深、坏了、肠子坏了……”

话没说完,惊觉木马上、下耸动起来,大叔叔魏文平躺在木马鞍座上,头枕着舒服的枕头,胯间大硬肉棒随着木马耸动在他甬道里疾速进、出操插。

“啊、哈、太深、太快、呜……”他被木马颠得像真纵马在山路上驰骋般,全身颤动,“嗬嗬嗬”淫呼乱喘,双手扑腾,想栽倒在大叔叔身上歇息会、想挣扎下来都不能;

只能被大肉棒撑钉着坐在大叔叔胯上、被大肉棒不停疾烈的操、插,适应那极深的深度后,无边高潮又一浪紧接一浪向他打来,他的穴肉熟透了,像只会泌生快感;

他坐在大叔叔胯间,甬道里含着狂烈猛肏操插他的大肉棒,上身颠耸,望着小厅通向

园子的花窗,他想告诉爹爹,他骑马了,他纵马奔驰了!

只不过是奔驰在欲欢路上,后穴绞蠕,快感如潮,永无尽头……

二叔叔蹲下,在木马腿上捣腾了几下,木马耸动得更疾烈,魏文腰胯被鞍座颠动如震颤,舒服得满脸欲色浓重,频频张嘴大喘,真不亏他钻研好些天,改造这架家伙,自己无需动,兼又带着力道不由自己控制的未知过瘾,人间极品淫具!爽得他差点交代出来!

那大肉棒像要把魏子易穴壁磨出火来,要把甬道操拓更深,剧烈的酸麻、酥欢快感牵扯着他前面的阴茎,酸麻得他像要射精、像要尿尿,太羞耻了,今天是他荣升大族长的庆典大喜日,他已是大族长;

他努力憋忍住,越憋快感越和尿意越肆意纠缠折磨他;

木马已不止疾快上下耸动、鞍座下小齿轮卡擦儿滚动、细响,鞍座小幅震动起来;

大肉棒震得魏子易头发梢都在暴发快感,忍不住了,马眼尿道即被冲开——“滋溜”一下,他半勃的鸡儿滋喷出臊黄的尿液,滋在大叔叔腹上,尿道开闸那一起刹,爽得他疯狂哆嗦;

“嗬、舒服、嗬、操得我好舒服、操我、操尿我……”他不想求医问药了,拯救自己出欲潭了,太爽了,他要啊、天天要这么操得滋尿!

魏文被淫荡侄子勾得心神大震,半弓起肩背,掐着魏子易的细腰,随着木马耸动狂烈颠肏,大肉棒在侄子魏子易穴里疯狂进出操磨,淫肠液肆渗,被操得白沫飞溅得一边揉念魏子易乳珠的二叔叔魏武一身;

魏武气得将魏子易乳珠拉扯如漏斗状,把乳珠捻在指间来回捏弄,乳珠快感恣肆乱窜,刺激魏子易既激爽、又虐疼,混着后穴快感,似已不知如何自处,阴茎马眼又淅沥的滋着尿,像条被操坏的俊致人型抹布;

魏文双手撑在马鞍座上,挺胯大阳具深插至魏子易甬道更深处,喷射出十几股灼烫精液;

意犹未尽,他半喘着将大鸡吧依然深抵不拔出来,酝酿出一股尿意,竟抵在亲侄子后穴深深处滋尿,将魏子易小腹生生灌得鼓胀起来!

“啊、哈、好胀,好烫,”烫得魏子易像喝了碗刚盛起来的炖汤!“好撑,别再灌了、哈、撑、肚子鼓起来、肚子坏了……”

魏文心满意足欲趣餍饱起身,捏起瘫在鞍座上腹中装满他的尿液失神、欲色浓烈的亲侄子下巴淫笑:本将淫具多着呢,你那些年少庶弟、年青夫侍算甚,操干,还得看我勇猛大壮年!

魏武掐着魏子易腋下将他抱起,就着站姿,大阳具卟嗤深深插入魏子易精液、淫肠液、尿水淋漓灼暖的后穴,一手揽抱他的细腰,一手托抱他的腿臀,挺胯耸动狂操;

魏武不像兄长那般平躺在木马上受用,他坐在鞍座沿,随着木马剧烈耸动、震动,大肉棒如要操插穿、操震烂 亲侄子魏子易后穴;

魏子易边被操,后穴淅沥渗出小腹中的尿水、胯间爽得淅沥射精、滋尿,完全已被操脏、操坏,操得淫性大开,穴肉熟透,从此离不开大肉棒大鸡吧……

魏文站在旁边哈哈大笑,半蹲在魏子易身后,布满薄茧的指腹如挠骚般抚挲魏子易敏感的颈脖、耳垂、乳珠、臀缝……

魏子易酥爽酥麻得悲大哭,频不是他频频射精,淫荡的扭动胸乳,不知情的还以为真有多惨;

二叔叔魏武射精后,也学着魏文往魏子易深处滋尿,魏子易小腹鼓了空,空了鼓,也不知被操玩了多久,那木马到底不是真马,完全不需歇息;

黄昏时分,两个叔叔欲饱,刚想抱被操坏的魏子易回房,舅舅叶天风尘仆仆推开门,脸色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