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他有舍不得三个字就够了(上床却没有上床准备工作)

第二天早晨七点。

江堇依照生物钟睁开了眼睛。

他想同往日一样下床洗漱,可刚掀开被子要起身就被一只手搂了回去,同时,一个显然没睡醒的声音含糊地响起:“哥哥再睡会。”

江堇看着自己腰上横着的手臂,记起昨晚半梦半醒间祁炔还是赖他身上来了,不过因为少年的怀抱很舒服,江堇也没再做抵抗,权当已经睡熟。

但他现在却不能由着祁炔乱来。

“小炔,放开,我要去上班了。”

“哥哥上什么班啊…”祁炔就没有过在八点前起床的经历,脑子还完全没有清醒,一个劲地往江堇肩上拱。

“今天周四,部里还有事要处理。”江堇看祁炔垂着眼又要睡回去,用全力扒掉那只爪子,急匆匆地说:“我下午五点半回来。”

“好…什么?!”

听到下午五点半,祁炔一下子惊醒了,他立刻坐起身来,就看到江堇赤裸着身子坐在床边,像个雕塑要一动不动。

“小炔,你先把眼睛闭上。”江堇捂住下身,起身的动作僵在了原地。

祁炔没有理睬,反而连眼中的最后一丝困倦都消失了。他微微嘟嘴,不高兴地问:“哥哥,才结婚第二天怎么就想着出门了?”

江堇抿了下嘴唇,有些为难:“最近在商量军部的财政分配问题,我请不了假。”

江堇看祁炔迟迟没有回应,以为祁炔也会像其他夫主那样不希望自己的妻奴在外面抛头露面,而希望他做一个在家里供以玩乐的奴隶。虽然有过这样的设想,可真正面临这样的情况时,江堇还是忍不住难过。

他不想再傻傻地坐着,欲要翻身重新躺回被子里,这样就不会被祁炔看到他脸上的怅然。

“哥哥。”祁炔突然开口,不像他往日的玩世不恭,“我不想每天只有晚上才能看到你,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江堇闭紧了眼睛。

他接受了这种说法,被人需要总比被人强制要好些。

“可能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哥哥记得五点半回来就好。”

江堇不知道祁炔的态度为什么这么快就发生了转变,他问道:“为什么?”

“我觉得哥哥会喜欢现在的工作,我尊重哥哥的想法。”

喜欢吗?江堇不知道。

他只是因为哥哥姐姐们有的从军,有的从政,他就自然而然地读了经济,毕业就去财政部入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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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堇最后还是出门了。

他感受身体上戴着的贞操环和玉势,有一种自己被拥有的安心感。

昨天留下的部分问题很快就得到了解决。

江堇趁着空闲,想着祁炔早上说的话,陷入了思考。

他突然觉得同事打量的目光,下属奉承的话语,还有错综复杂的报表似乎都没有祁炔的怀抱来得温暖。

才过了一晚,他就依恋上那种感觉了。

祁炔的回笼觉睡到了十点。

他好像生来就缺觉,作为一个高三的学生依旧我行我素地九点上学,并且用自己优异的成绩让老师闭嘴。

祁炔起床后打量四周,觉得这个家里实在过于冷清了。趁着江堇不在,他从星网上订购了许多装饰物和食材 ,把冰箱塞得满满当当,也用一些暖色的小东西营造出温馨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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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半,江堇准时用钥匙打开房门。他一进屋就问道屋内浓郁的香味,走进厨房就看到祁炔围着围裙在试汤的咸淡。“你会烧饭。”

“对啊。”祁炔应道,“我烧了土鸡煲汤,红烧茄子和青菜。都按哥哥的口味烧得清淡一些了。”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清淡的?”江堇不觉得档案上会写这种东西。

“昨晚上你们家的所有菜我都怀疑没放盐。”

江堇看着祁炔嫌弃的表情不由笑出了声,祁炔看到也哈哈笑了出来,他们就像一对最普通幸福的爱人。

吃完饭后,江堇自告奋勇去洗碗。

祁炔坐在沙发上玩游戏,一局打完就看到江堇甩着手出来。

他放下游戏机招呼道:“哥哥过来。”

想着现在已经算晚上了,江堇不似刚回来时自然,低头一步步挪了过去。

“哥哥在紧张吗?”

“…嗯。”

祁炔有些意外江堇会承认,不过他很受用这样的示弱讨好。

祁炔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后拿出一个盒子说:“哥哥趴我腿上来。”

“…现在就要吗?”江堇看到窗外的太阳还未完全落下,夕阳的余晖依旧照耀着大地。

“嗯…我是想给哥哥换个大点的玉势,到时候会轻松些。”此时的祁炔似乎有十二分的温柔与耐心。

江堇听了这话,顺从地趴到祁炔腿上,任由施为。

祁炔脱下裤子后露出白玉般的两瓣肉团,他扒开其中一瓣,将夹着的绿玉缓慢抽出。玉势被

身体含了一整天,早已经变得温热。玉势被抽出后,撑开的后穴似乎觉得十分空虚,嫣红的小嘴不断开合想要再吃些什么进去。

祁炔深深吸了口气,才打开盒子,拿出泡在温水中的大一号玉势。

他照常先挤了润滑剂用手指将后穴扩张好,接着放入玉势时小心地问:“会太烫吗?”

肠道的皮肉脆弱,祁炔特意用的贴近人体温度的三十五度的水,却还是怕伤到江堇。

江堇只觉得这回进入身体的硬物不像上次那样冰凉,温度就像人的手指一般,他摇摇头:“不烫。”

将玉势全数放进后,祁炔把江堇抱到自己怀里,说道:“二十分钟后再换一根,一直要换到最大号的。”

江堇想起最大号玉势的尺寸脸色一白,不过他马上明白祁炔是为了他好,还是点了点头。

祁炔没想到江堇会这么乖,明明手指都已经掐得发白,汗也流了满脸,却还是听他的话尽力放松后穴,硬逼自己把玉势整个吃了进去。

已经是夜里九点了,祁炔让江堇跪坐在自己怀里,让一点都碰不到的下半身悬在半空,不住地亲吻江堇的嘴唇,含糊地问道:“哥哥怎么变得这么听话?”

江堇垂下眼睑,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职责。”

“只是职责吗?哥哥不是为了我吗?”

“……我很庆幸我遇到的是你。”

虽然江堇说得很含糊,但祁炔能听出这是江堇对他的示好。

他的哥哥只是表面冷淡,内心却十分柔软,收到的善意总要以十倍奉还才好。

等到江堇全身不再克制不住地发抖,祁炔将人抱起往卧室走去。

江堇进到卧室后就不停转动眼球,认真地看着变了模样的房间。

红色的“囍”字贴纸贴满了所有墙面,床上的床单也换成了大红的颜色,柜子上还有两只烧得正欢的红色蜡烛。整个世界都被红色包裹住了。

看到这样喜庆又隆重的房间,江堇觉得自己紧张的情绪削减了不少,仿佛置身梦境中那样虚幻。

“哥哥,我听说红色可以缓解紧张,也可以增添性欲。古代的洞房花烛夜都要有一间红色的房间,哥哥喜欢吗?”江堇懵懵地点了点头。

祁炔扶着江堇在床上跪好,接着拿起一旁的酒壶倒了两杯酒,拿起一杯递给江堇:“哥哥,喝了这杯交杯酒,我们就是夫妻了。”

江堇不想解释他们已经是夫妻了,他的心里也生出一种欢愉感,仿佛真的成了古时等在房中的小妻子,迫不及待地饮下这杯酒。

两人交叉手臂一饮而下,酒是苹果制成的果酒,香甜可口。

两人的酒量都很不错,一小杯酒根本醉不了。可江堇却觉得他的眼睛变得迷蒙,头脑也开始发昏,好像要醉倒在这床上了。

江堇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祁炔扒下,肌肤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此时的江堇没有任何羞耻的感觉,他只想向他的夫主展示他的身体,被他的夫主喜爱的身体。

祁炔看着江堇放荡的姿势,凑到江堇耳边用呵气的声音说道:“哥哥,你发情了。”

像是一盆凉水浇在江堇烧得厉害的脑袋里,他马上清醒过来,这时才发现到自己的肠道正在不正常地分泌出大量液体,后穴也瘙痒地厉害。

江堇随即意识到是那杯酒的问题,眯起眼睛问:“你给我下药?”

祁炔承认了,“哥哥还记得那个可以让哥哥怀孕的药吗?他们说喝了半小时后哥哥体内就会有孕囊了。”

江堇睁着眼,试图理解祁炔的意思,就是说再过半小时他就可以生孩子了?

作为一名没有过性经历的男性,不管是结婚法颁布前还是颁布后,江堇都没认为他会有一个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变成大腹便便的样子,他不由得感到害怕。

“怎么了,哥哥?”祁炔看着江堇用手抚摸他光滑的小腹,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我…我会不会变成一个怪物?”

祁炔知道江堇在害怕什么了,他搂着江堇的身体,耐心哄道:“婚姻局的人说那个药要在第一次之前吃才行。长出孕囊后只要不射进去就不会怀孕的,哥哥要是不想怀,我们就不要孩子了。”

“你愿意吗?”

在人类失去生育功能后的这些年里,大家对孩子的渴望到了一种偏执的地步,而祁炔难得有了拥有一个孩子的机会。

“我只要有哥哥就好了。”

果然像祁炔说的那样,浑浑噩噩的感觉在半小时后就消失了。江堇觉得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异样,他甚至开始怀疑那个孕囊是否真的存在。

祁炔看江堇不停打量自己的肚子,笑着问:“哥哥是想看孕囊长在哪吗?”

江堇连忙摇头。

祁炔不戳穿,只是说:“以后会让哥哥亲眼看到的。”

没有了药力的维持,江堇又变成缩回壳里的乌龟,悄悄拿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祁炔也不遗憾,放荡的

江堇和羞涩的江堇都是他喜欢的。

“哥哥还记得我说今晚要做什么吗?”

做什么?江堇脸上满是茫然,他打量起房里的摆设,突然看到大红的床单上放了一块红板子,两者的颜色巧妙地融成一体。

祁炔从江堇目光停留的方向就知道他看到了那样东西,吩咐道:“哥哥把板子拿过来吧。”

江堇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他小心地挪动膝盖,一手拿着被子一手去够木板,好容易才把木板抓在了手里,转身就要递给祁炔。

“哥哥就是这样请罚的?”

江堇举高的手一滞,直身跪好,双手举起板子递给祁炔。

“话呢?”

这是祁炔第一次在他面前摆出夫主的架势。之前有什么事情少年总是喜欢撒娇耍赖,如今短短的两个字给了江堇无限的压迫感。

他努力平复情绪,才开口道:“奴江堇,请夫主施规矩。”

祁炔这才伸手拿过板子,江堇却好像被他吓到般手都不敢缩回去,还在空中举着,鼻子不断地吸着气。祁炔有些心疼,他将江堇连手带人搂进怀里,轻拍后背道:“好了,不吓唬哥哥了。”

“为什么突然这么凶?”江堇的声音闷闷的,好似在埋怨。

“因为我想欺负哥哥啊。我很坏的,又想把哥哥欺负哭,又舍不得看哥哥哭。”

这句话像是一句叹息般落在江堇耳边,他怀疑祁炔已经看到他眼里蓄藏的泪水了,所有的委屈在短短的一句话中烟消云散。

他有舍不得这三个字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