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哥哥是在发浪吗(玩弄后穴)

祁炔和江堇到达泉宫时正好是晚上七点。大部分人都已提前入场,门口只站着两位迎宾的工作人员。

祁炔先出示了邀请函,又将光脑放入置物柜中,才牵着江堇的手走进门里。

宫殿内灯火通明,悠扬的小提琴声从二楼传来,混着钢琴声在空中飘扬。

进门后正对着的就是公共妻奴区。五个样貌各异的妻奴跪在地上,脖子上戴着金属项圈,中间有铁链将其扣在身后的铁墙上。

周围站着几个人正在评评点点,还时不时打量两眼。一个男人似乎终于选定了目标,叹了口气后就要去解墙上的链子。他的手已经搭在了锁口上,却在这时看到祁炔牵着江堇从门口走来,男人暗淡的脸上瞬间绽放出光彩,“这位先生请等等。”男人叫住祁炔,急匆匆地问:“先生今晚有兴趣交换妻奴吗?这边的几位都可以由您挑选。”

这句话一出口,江堇立刻绷住身子,手也不自觉地用了力气,狠狠攥住祁炔的掌心。

体会到手上加重的力道,祁炔安抚地回以力道,接着伸手把江堇挽到怀里,礼貌地回:“不好意思,我没有这个想法。”

“那好吧。抱歉,打扰了。”男人也不多做纠结,重新取下选中奴隶的链子就牵着他找了个沙发坐下。

宴会提供的座位是单人沙发。祁炔走到最里面找了个位置坐下后,就抬头看着江堇,问道:“哥哥是要坐我身上,还是…”他故意不说完,低头看了眼地板。

妻奴大多都跪在地上,只有几个体态娇小的被夫主抱在怀里。江堇一眼看去,那些被抱在怀里的比他矮了有一个头,身上都没穿什么衣服,雪白的肌肤被一双大手尽情揉捏。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弯曲膝盖。当一个膝盖碰到地板时,接下来的动作就不再困难。双膝都落在地上,除了觉得地板有些硬之外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江堇的脊背挺得笔直,眼神低垂,表现出一副从容自在的模样。

祁炔只是想逗一逗江堇,没想到他直接跪下去了。便也不作阻拦,只是体贴地提醒道:“哥哥要是跪累了,就坐上来。”

没过多久,宴会正式开始。一个身着长裙的少女轻巧地走上舞台,是那天接待他们的小橘。

“各位夫主以及各位的妻奴,晚上好。去年一年,又有五对夫妻结为伴侣,有十五个孩子来到这个世界。”

这话说完,大厅内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掌声落下后,小橘接着说道:“今天晚上共有十一位夫主选择交换妻奴。我们的第一个活动就是邀请这十一位妻奴上台进行表演。”

话音刚落,错落的沙发旁不断有人俯下上身,慢慢往舞台上爬去,铁链撞击形成的清脆声响此起彼伏。

祁炔看到江堇的头垂得更低,忍不住伸手摸上男人的头顶。又因为头发的触感过于柔软,还像撸猫一样揉了揉,轻声安抚道:“哥哥不怕。”

表演项目是由自己选择的,选项有sp(鞭子,板子等)、滴蜡、榨精、狗奴训练等。场上的人都苦着脸在各个工具间犹豫,不少人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却还是强忍着不敢流下泪水。

这时偏门中又走出来几位身着礼服的侍者,他们各自举着一个托盘,依次放到每个沙发前的小茶几上。

掀开盖子后,香味伴着雾气汹涌而出,充斥着鼻腔。托盘里是刚煎好的牛排,炙烤和牛以及半份北京烤鸭,一旁还放了用以解腻的百香果汁。

祁炔本来没想吃饭,可闻到食物的香气口水也不自觉从口腔中分泌。

他喝了一口清甜的果汁,台上的第一场表演也开始了。

第一个表演者是个看着有些幼态的少年,他挑选了sp项目,选的工具是板子。很快就有人搬来刑床,把他捆得结结实实。

两侧的大屏幕上即时播放出少年害怕的脸庞和瑟缩的屁股,一板子下去后一道红痕跃然其上。扩音器把凄厉的哭喊声传到每一个角落,屁股也在不断的击打下越来越肿胀,开始渗出血点。

祁炔怡然地又吃了一块烤鸭,才低头看向江堇。

男人的眼眶已经红得刺眼,却还是强迫自己看着这个画面,指甲不自知地牢牢嵌到肉里。

祁炔用湿巾擦去手上沾上的油,才伸手到江堇眼前,捂住他的眼睛,轻声说:“别看了,你不喜欢的。”

江堇眨了两下眼,发现眼前依旧一片黑暗,问题堵在嘴边却问不出口。他想知道祁炔会不会喜欢,可看他的反应,应该…会吧。

一百下板子后,第一个表演终于结束了。少年的屁股已经被打破了油皮,青青紫紫的成了一团烂肉。他被人搀扶着跌下刑床后,很快就是第二个人的表演,他选择的是滴蜡。

喧闹的哭喊声停下后,四周变得格外的安静。

江堇顿时丢失最后一条感知方式,不适地挪了挪身子,才感觉到膝盖传来针扎般的疼。他难受地皱起眉,嘴上也轻轻“嘶”了一声。

“哥哥,是不舒服吗?”尽管江堇发出的声音很小,祁炔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的手离开江堇的眼睛,转移到耳朵上摸着那颗耀眼的耳钉问:“要坐上来吗?”

江堇之前没长久跪过,才第一个表演结束,就觉得膝盖不是自己的了。他轻轻点点头,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嗯”。

他刚想站起身,却被祁炔往下拽了拽耳朵。接着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双脚就离了地。

祁炔抱着江堇的膝盖把他转移到自己腿上,接着就和其他怀中搂着人的夫主一样,右手不安分地摸到江堇的屁股上。

感受到怀里的人立刻不安地挣扎起来,祁炔加重力道,覆到江堇耳边,用只有他们听得到的声音说:“哥哥动作不要太大,万一被别人看去就吃亏了。”

江堇立刻僵住了身体,不敢有任何动作。他都快忘了今天穿的裤子有异样,那块肌肤一直被外套覆盖,把布料染上了温度。

祁炔满意地笑了,他先是将两瓣饱满的臀肉像揉面团一样揉得绵软,才慢悠悠地把一根手指伸进中间的甬道。

台上又响起痛苦的哭嚎声,滚烫的烛泪一滴一滴滴在白皙的肌肤上,身体的颤抖在放大的画面中清晰可见;台下却是一声连着一声的粘腻呻吟。

祁炔用手抵住江堇的脖子,阻止他想要往后窥视的动作,接着用圆润的指甲抵着一块软肉慢慢加重力道。

“哥哥不要看他,看我就好。”

江堇下意识想要收紧后穴,肠肉却被肛圈勒得更加突出。内壁被柔软的指腹一下下划过,触电般的感觉涌向四肢百骸。他收紧拢在祁炔肩膀上的手臂,闭上眼忍受这难耐的欢愉。

在长时间的抚摸下,肠道开始分泌出不少液体,在两根手指深入后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潮声。

祁炔把手指拿出来,伸到江堇眼前问:“哥哥是在发浪吗?”手指上闪着晶莹的水光。

江堇不敢再看,慌忙闭上眼睛。他十分庆幸自己还带着口塞,不用回答这个羞耻的问题。只是后穴失去抚慰后叫嚣着空虚,没有手指抹去的水渍也顺着一路流到穴口,马上就要滴在外套上。他难耐地动了动下身,大张的穴口饥渴地瓮张着,媚红的肠肉在肛圈中凸显又羞涩地回避。

祁炔担心戴久了肛圈会破皮,便不顾肠道的阻拦,狠着心一口气拉出体内,又趁着穴口还未闭合塞入一个三指粗的玉势。

凹凸不平的肛圈直接割过已经有些红肿的嫩肉,剧烈的疼痛让江堇半勃的阴茎都萎靡了下去,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含糊呜嚎。

祁炔调整江堇的坐姿,把他像个小孩一样安稳抱着,接着轻抚他颤抖的后背,亲吻不住哆嗦的喉结。

台上的十一人已经全数表演完毕,安静地跪在一边等着接下来的安排。

在台上表演时,台下的人也都没有闲着,空气中飘满石楠花的气味,大多人脸上都泛着满足的红晕。

小橘又走上舞台宣布第二轮表演即将开始。这回是抽签选取对象,如果自己的妻奴已经完成过表演,也可以邀请其他妻奴进行。

大屏幕上开始滚动数字,最后停在“26”上。一个男人起身示意,祁炔依稀记得进门时好像看到过他。

果不其然男人的妻奴已经在台上跪着了。他巡视了一周大厅,最后锁定了目标,大步向一个方向走去,停在了祁炔身边。

“这位先生,可以借您的妻奴一用吗?”

祁炔没料到江堇竟然被这么多人觊觎着,抱着人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回道:“不好意思,不可以。”

男人便选了一位可爱的女性。

第二轮抽签开始,数字开始滚动,最后停在了“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