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只有相爱的人才会接吻哥哥你爱我吗（喂奶纸尿裤）
祁炔最近有在健身，原先单薄的身体上长出了许多肌肉。已经可以轻松地抱起江堇了。
他抱着江堇坐在餐桌边，一勺勺地喂今早刚送来的粥。
上次被祁炔这样喂饭还是江堇身体不舒服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的时候。现在江堇的手脚俱全，被喂了几口就不自在地说：“我自己吃就好。”他又指了指桌上的另一碗粥，“你也快点吃吧。”
祁炔叹了口气，“明明都同意要玩游戏了，哥哥怎么一点都不配合？”
“……”江堇这才想起来他现在的设定是个孩子，不能自己吃饭的那种。“难道你真的要把我当个孩子看？”
“对啊。你去哪我抱着，你吃什么我喂。哥哥也要有点敬业精神。”
听了这话，江堇的脸都皱成了一团，但好歹没再说出什么反对的话。
一碗粥喂完后，祁炔两三口扒完自己的早饭，然后又抱着江堇坐到沙发上。
他用的不是普通的公主抱，而是托着人的屁股单手抱在腰上，像是真的抱着一个只有一点点高的小孩子。可事实是江堇的个子一点也不矮，这样的姿势让他整个上半身都悬在空中，只能弯腰扒住祁炔的脖子。
一被放到沙发上，江堇就火速把自己抱成一团，缩到了沙发的一角。
祁炔居高临下地看他一眼，大方地坐在正中间，拍拍大腿道：“过来。”没一会就看见江堇手脚并用地爬过来，熟门熟路地躺在祁炔的怀抱里。
两人的脸靠得很近，近得可以看见脸上的每一个细节。
祁炔的指腹在江堇的眼眶下轻抚，像是想要抹去那团突兀的青紫，“哥哥的黑眼圈好重。睡会儿吧，我抱着你。”他拿起遥控器关上窗帘，室内瞬间陷入了一片昏暗。
“温柔月光轻轻洒进来，照在床上我的小宝贝，星星月亮轻轻对你说，小宝贝快入睡，幸福生活永远陪伴你，小宝贝快入睡。”
祁炔的声音放得很轻很柔，唱到“小宝贝”三个字时忍不住笑了出来，眼眸中像是真的有月光星星。
江堇本就睡意惺忪，听着浅浅低吟的歌声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他还来不及说出一句话，就倚着这个姿势睡了过去，微张的嘴中均匀地吐露着呼吸。
祁炔又唱了一会，确认江堇睡着后就将人放到自己的大腿上，迷恋地看着他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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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堇醒来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了，他睁开眼就看见祁炔锐利的下颌线紧紧绷着，脸庞专注地看着前方。
顺着方向朝前望去，祁炔正在画纸上勾勒一张素描，而画面的主角则是沉睡着的江堇。画面已经基本完成，只留下嘴巴处还留有空白。江堇看着祁炔两三笔就画出了上唇的轮廓，再勾勒出下唇。两篇唇瓣间留有一些空隙，祁炔在上唇下方画了两颗可爱的门牙，最后要把余下的部分涂黑。
将要落到纸上的笔触却被一只手抵住。
“哥哥，你醒了！”祁炔的视线下移就看见江堇清凉的一双眼睛，紧紧抿着的双唇彰显着主人的害羞。他很快打上最后的阴影，邀功般把画递给江堇看：“哥哥，好看吗？”
江堇满眼都是那个张着的嘴，觉得被祁炔画得格外色情。“为什么这么画？我一般不这样睡的。”
祁炔没有点破江堇一直是张着嘴巴的事实，顺着说道：“我知道。是觉得哥哥可爱才画的。”
江堇不知道说一个男人可爱是夸奖还是别的，他用手抵着祁炔的腿，作势要直起身子。
“嘶——别动。”
听着祁炔带着忍耐的语调，江堇疑惑地停下动作，就看见祁炔眉间紧缩，小心地伸直双腿。
“是腿麻了吗？”江堇现在才瞥见墙上钟的时针已经走过了三圈，原来他足足睡了有这么久。他带着愧疚与窃喜的心情，认真地帮祁炔按摩起大腿，顺着经脉将紧绷的肌肉一点点揉开。
“没事了。”没过一会祁炔就抖抖双腿，又懒散地躺了下去。
刚给他按摩完的江堇还跪坐着，从头发丝到脚尖都是祁炔喜欢的感觉。
祁炔猛得挺身抱起江堇跨坐在自己腰间，和粗鲁的动作不同，一个小心翼翼的吻落在江堇的唇上。
察觉到江堇想要逃跑的意图，祁炔不由分说伸出右手按在江堇颈后，将他钉在自己怀里。舌头破开他觊觎了许久的唇深入内里，舌尖一点点地舔过江堇的每一颗牙齿，最后和口腔中的主人纠缠在一起。
两人分开后，江堇的脸已经红得快要爆炸了，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平复自己跳得飞快的心脏。
“哥哥。”祁炔的嗓子有一点哑，他用很慢的语速说话，“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吻，我好高兴。”
“……你不是早就…亲过了。”早在他们上床的第一天，江堇的初吻就交代给祁炔了。
“那是亲，这是吻，不一样的。”祁炔忽然笑了声，接着说道：“只有彼此相爱的人才会接吻。哥哥，你爱我吗？”
“……”
没有回答
，只有一室的安静。
江堇不知道他爱不爱祁炔，他们之间的开始可以说是一场意外。祁炔并不是他理想中伴侣的样子，他也从未觉得自己会在与伴侣间的关系中处于弱势的地位。如果此刻承认了这份爱，也就屈服于这不公平的命运了。
祁炔并没有生气，或许他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答案：“哥哥，你这辈子只会是我的人了。所以要早些爱上我。”
“叮咚——叮咚——”响起的门铃声很好地拯救了此时有些尴尬的气氛。
祁炔让江堇继续在沙发上坐着，自己起身去开门。
回来后，祁炔手里多了一个大袋子。他把袋子打开，将里面装着饭菜的饭盒一个个列在桌子上，又转身去厨房里拿勺子和筷子。
回来时就看到江堇跪坐在沙发上开饭盒的盖子，桌上还有几个盖子已经被打开了。
祁炔等江堇开完了所以盖子才拉过江堇的一只手，用筷子在掌心里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哥哥以为拒绝了我的告白，今天的游戏就结束了吗？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或许是告白两个字触到了江堇。他的手心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人却突然颤了一下，好久都没说出一句话。
“不凶你。来吃饭吧。”
祁炔拿的是那种最小的勺子，每次只能挖几粒米。他也不嫌麻烦，就这样一勺一勺地挖，时不时还喂两勺切得很小的肉粒和蔬菜。
如果忽略心里的少许不自在感，江堇不得不承认这是种很舒服的体验，真正意义上做到了饭来张口。
祁炔只喂了半碗就放下手里的勺子，在江堇疑惑的目光中往厨房走去。过了十几分钟才回来，不同的是，他的手里多了个奶瓶。
或许想通了什么，又或许只是胸有成竹。祁炔的脸上又挂上那种装着乖巧的笑，对着江堇有些惊恐的脸摇晃着手里的瓶子，道：“用的四十度的水，奶粉是哥哥小时候喝过的。试试味道是不是和以前的一样。”他还装模做样把奶瓶放在手腕上试了下温度，挂着笑意的嘴里吐出两个字：“不烫。”
祁炔一步步走近，在江堇无声的抗议中把奶嘴塞进了他嘴里。
“不要只含着，用点力把奶吸出来。”他见江堇还是不动作，将江堇搂紧怀里，凑近他耳边小声道：“哥哥的嘴不肯喝，是想用其他地方喝吗？”
听见这话，江堇终于认命地开始吮吸起来。
为了防止孩子被呛到，奶嘴的孔都被设计地只开一点点。
江堇吸了好久只喝到一点点奶，看瓶子更是觉得一点都没少去。他顾不上品尝味道，只是机械地吞咽，没多久就觉得舌头都有些麻了。
祁炔不知看到了什么，好笑的把奶嘴抽出来，听到一声清脆的“啵”声。他抽出纸巾把江堇嘴角的奶滋擦净，将湿了一块的纸巾展示给江堇看，“哥哥怎么都喝到脸上了，不会之后还要吐奶吧？”
江堇只一眼就匆匆移开视线，也不想过多讨论这个话题。他活动了下有些麻木的嘴角和舌头，问道：“还要喝吗？”
祁炔晃了晃只减少了四分之一的奶瓶，“再喝点吧，你午饭吃得不多。”
江堇垂下眼眸，乖巧地张开嘴继续吸食。
当奶瓶中的奶少了一半后，祁炔才收起奶瓶，然后在江堇充满奶味的唇上亲了一下。“哥哥好甜。”
江堇用舌头舔去唇上的奶，才发现真的是甜甜的味道，和他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祁炔把江堇在自己腿上放平，说道：“哥哥要再睡会吗？”
“…我刚睡醒。”
“研究表明，婴儿一天有十八个小时都是处于睡眠状态的。哥哥再睡会，最好要在梦里见到我。”
“……”江堇不想再和祁炔争辩。他现在没什么困意，就闭上眼睛养神。
过了没多久，小腹里慢慢产生一股涨涩感，江堇难受地翻过身，悄悄夹紧了腿。
“哥哥，怎么了？”祁炔以为江堇已经睡着了，却察觉好好躺着的人突然像烙饼一样翻了起来。
江堇咬着下唇，好半天才小声道：“我想上厕所。”
“大的还是小的？”
“……”长久的沉默后，江堇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小的。”
祁炔嘴角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他把江堇抱进自己怀里，托着他的双腿摆出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最后带着人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后对着屋外广阔的天地道：“哥哥就这样尿吧。”
“不行，我…”江堇马上剧烈挣扎起来，却被朝前按在窗户上，两腿张大更开。
“哥哥要是觉得不行就憋到今晚十二点，到时候游戏就结束了。”
“你…”江堇气得恨不得揍祁炔一拳，却害怕自己掉下去而不敢真的动手。他尝试着放松下身，身体却依旧绷得跟块木头一样。“小炔，我做不到。你饶了我这次吧。”
“……”
“除了这个，别的我都依你。”
“那如果我要这样抱着哥哥出去呢？哥哥也依我吗？
”
“……”江堇说不出话。
“哥哥做不到的事情太多了。我已经尽量照顾哥哥的感受了，不要得寸进尺。嗯？”
江堇生生从最后一个字里听出了威胁的意思。
被抱在怀里的姿势使得膀胱被挤压着，排泄的欲望在疯狂叫嚣，可根深植固的羞耻感却让江堇迈不出最后一步。“抱我回去吧，我憋到十二点。”
“男人憋久了对肾不好。”祁炔就着这个姿势抬高右腿抵住江堇的脊椎，右手则轻轻覆上江堇有些鼓胀的腹部轻缓地揉着，嘴里吹起了愉悦的口哨。
多重刺激一齐袭来，江堇本就薄弱的意志力很快全数崩塌。下身慢慢涌出小股热液，温热的液体尽数被纸尿裤吸收后沾在肌肤上。
那种极致的憋胀感消失后，江堇立刻收紧尿关，难堪地红了眼眶。
“哥哥最好尿干净，不然晚上还要再尿一次。”
尽管理智告诉他祁炔说的话有道理，但江堇还是很难在清醒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举动，何况身下就是最为繁华的都市区，还看得见来来往往的人影。
祁炔感受着江堇放松的身体，作势要收回腿，“我带哥哥去清洗一下。”
“等等…”江堇快声拒绝道，“再等一会。”
祁炔看着江堇轻叩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笑着回道：“好。”
“可以了。”慢慢排空腹中的液体后，江堇忍着身下异样的闷热，低低说了一句。
祁炔的手都抱的有些木了，他却没有立刻放下怀里的人，反而抱着江堇转了个方向：“什么可以了？哥哥不知道小朋友尿裤子之后会干什么吗？他们会哭，会喊，会躲进大人的怀里。”
江堇呆呆地看着祁炔，两行清泪从眼里流出。
“......这样也算哭了吧。”祁炔吻去那些泪珠，抱着江堇走进卫生间。
脱下紧紧包裹着臀部的纸尿裤后，一股尿液的腥臊味立刻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江堇羞得低下了头，祁炔却仿佛什么也闻不到。
他面色不改地将变得异常重的东西扔进垃圾桶，又洗了块干净的毛巾擦拭江堇沾满液体的下体。他细致地擦过阴茎，睾丸，最后伸进臀缝里把那朵小花也擦得干干净净。
虽然被擦了一遍，但江堇还是觉得下身粘腻腻的难受。他问道：“可以不穿吗？”
“不穿什么？裤子还是纸尿裤？”
如果只穿裤子的话就只露一个屁股在外面，江堇觉得这样更加难堪。“都不想穿。”
“那好吧。”祁炔之前有注意着把一些尖锐的地方给剪掉，但江堇娇嫩的皮肤上还是印了几道红痕。即使不提，他也不让江堇接着穿了。
吃完晚饭已经快要八点了。
江堇喝完中午剩下的半瓶奶，打了个奶嗝，说话的气息里也带上了奶味，和他尖锐的语气十分不搭，“待会要干什么？”
祁炔好笑地看着如临大敌的江堇，调侃道：“哥哥怎么一副我要吃了你的样子？今天也没干什么过分的事吧。”
江堇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祁炔，脑海中浮现出今天的种种画面。心里腹诽道：这算没干什么的话，也就没什么人干过什么了。“
祁炔拉过一眼就看出江堇是在生气，讨好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就再给哥哥洗个澡，然后就抱着哥哥睡觉了。”说到这，祁炔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其实养宝宝还有好多有趣的地方，比如和宝宝玩游戏，比如教他说话、走路…哥哥，以后可以给我生个孩子吗？”
江堇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连瞳孔都剧烈收缩了一下。
“孩子”在这个时代被赋予了非同以往的意义。几亿人口中只有区区一百多人有机会拥有自己的孩子，他们被看作是人类文明的延续，是被上天眷顾的幸运者。
江堇看着祁炔的笑容一点点消失，最后还是开口道：“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爱上你了，那么…可以。”
“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期待哥哥真的成为我的妻子。”祁炔想了很久，最后也只是在江堇的唇上克制地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