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长腿叔叔的口爆

08.

房间内,秦肇鸣像是不知道停歇的发动机,每次射完精后都能立马继续操干起庄玉镜的女逼。那腿间的艳红阴唇已经被一根紫红色粗壮阴茎操得外翻,女逼彻底成为了一个大张的淫洞,在紧紧吸食着那根大屌的同时又被操得吐出那些吸进腹中的浓稠精液。

庄玉镜全身赤裸的侧躺着,秦肇鸣躺在他的身后一只手抬着他的一条腿,用力挺腰一次又一次地将阴茎送进湿软的阴道中。庄玉镜两手抓着秦肇鸣环着他肩膀的小手臂,随着秦肇鸣撞击的节奏往后挺动屁股迎合着秦肇鸣:“哈啊……哥哥好厉害……射了三次了还这么硬……啊……大鸡巴要操死小骚逼了……”

“小骚逼也很棒,被大鸡巴操了这么久,呼,还是那么紧,骚死了……”秦肇鸣和庄玉镜做了这么久,已经发现了庄玉镜喜欢粗暴些的性爱,每次用粗俗的词汇羞辱他,他的女逼就会吸得更紧。因此鲜少说脏话的秦肇鸣嘴里也开始一句接着一句地冒出粗俗的词汇。淫荡的庄玉镜像是打开了他身上的某个开关,让他兴奋至极,停也停不下来。

“啊啊啊啊……操得好、好深……要喷了……哈啊啊……小骚逼要喷水了……”庄玉镜在秦肇鸣用力地操干下,女逼抽搐了起来,尖叫着喷出一股股高潮的淫水。

痉挛中的穴肉紧紧裹住了秦肇鸣的阴茎,他粗喘了几下,大力扣住怀中的庄玉镜在高潮中的女逼里狠狠抽插了十几下。在感觉到自己要射了的时候,秦肇鸣把阴茎从庄玉镜女逼里拔了出来。他握着水淋淋的鸡巴喂到了庄玉镜嘴边:“骚货来吃大鸡巴!哈啊,含好了……大鸡巴要射到你嘴里!”

爽得浑身打颤的庄玉镜一见到这根把自己操得高潮连连的大肉棒就赶忙张开嘴把它含了进去。滚烫的阴茎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腥膻的味道刺激着庄玉镜身上每一点淫荡的因子。他大大张着嘴,把嘴变成身上的第二口淫穴,让秦肇鸣用力地操干它。

“小嘴真软,真会吸鸡巴……”秦肇鸣太阳穴两旁的青筋鼓起,手撑在榻榻米上,腿跪在庄玉镜头的两旁,沉着腰不断地在越吸越紧的嘴中快速抽送着自己的鸡巴:“要射了!小镜把哥哥的精液都吃进去!呃啊……射、射了……”

秦肇鸣射精时的猛撞让那根坚硬的阴茎一下顶到了庄玉镜的喉头,庄玉镜被顶得呜咽一声,随即一泡浓精就射在了他的喉腔中。他微仰着脸,眼前是秦肇鸣阴毛茂密的小腹,阴毛被他们交合流出的淫水打湿了,散发着很浓的腥味。嘴里射着精的阴茎也在喷射着浓郁膻味的精液,他从内到外都被这股淫靡的味道包围了。

“呼,爽死了……”射完精的秦肇鸣把阴茎从庄玉镜嘴里抽了出来。庄玉镜在他身下急喘着气,嘴角边还挂着些许溢出的白色浓精。他抬手握住了还悬在他脸上方的秦肇鸣微软了些的鸡巴,伸长舌头在那冒出一两滴精液的马眼上舔舐着。

秦肇鸣没想到庄玉镜骚成了这样,刚刚还被操得浑身发抖,现在就又浪得握着他的鸡巴又舔又吸。他垂头看向胯下的人,声音低哑:“骚货这么喜欢吃鸡巴吗?”

“唔……喜欢……”庄玉镜略扬起了头,舌头把秦肇鸣阴茎上沾着的精液都舔了个干净:“哥哥的大鸡巴好好吃……”

阴茎在柔软嫩舌的舔舐下又恢复了之前的硬度。秦肇鸣伸手拍了拍庄玉镜的头,起身想要换个姿势,庄玉镜却抓着那根大肉棒不愿意松手。他一手按住了秦肇鸣的后腰,张大嘴将秦肇鸣的阴茎重新含进了嘴里,一点一点地为秦肇鸣做着深喉。

“操!”感觉到阴茎在庄玉镜嘴里越进越深,秦肇鸣没忍住骂了一声。他紧盯着胯下的人,缓缓摆着腰配合着庄玉镜把鸡巴整根送进了他的嘴中:“好紧……”

秦肇鸣感觉到紧致的喉腔壁大力推挤着粗大的外来者,却让这个庞然大物舒服得更加发胀,忍不住地抽送起来,完成一次又一次的侵入。

“唔唔……”嘴里的阴茎在嘴中全根插入又全根拔出,越来越多的口水从嘴里流出来打湿了庄玉镜的半张脸。他眼中含着生理性眼泪,两手抱住秦肇鸣的大腿,任秦肇鸣的整根硬挺在他嘴中肆意进出。

“喜欢吃鸡巴哥哥就让你吃个够!”秦肇鸣上身前压,小手臂撑在榻榻米上,上身几乎与榻榻米贴合。他的两条长腿也舒展开,撑在庄玉镜身体两旁,整个人呈一个俯卧的姿势,用着腰部的力量使劲操着胯下的嘴巴。

硕大的阴囊随着抽送次次都砸在庄玉镜的下巴上,把那下巴撞得泛起了红。大屌狠操狠干,茂密的阴毛每次都能贴到庄玉镜的脸上,他的泪水汩汩流下,心里却爽到了极点。他就是很喜欢男人的鸡巴,喜欢他们玩弄他的身体,喜欢看他们发疯。

完全深陷欲望中的男人对庄玉镜而言是最真实,最可爱的。

秦肇鸣不知道在那能吞进他整根阳具的嘴中抽插了多久,他浑身大汗淋漓,身上的全部肌肉都像在用力,块块鼓起,块块分明。他像是忘记了身下躺着的是个活生生的人,只把对方当作了泄欲的工具。他在前两任妻子身上都没有体会到的极致快感,在今夜,在

年纪可以做他儿子的年轻小辈身上体会到了最原始的兽性。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发情期的动物,只知道挺腰猛操,其余任何事情都变成了不重要的砂砾。

“嗯……呃……射了……操!射了!”秦肇鸣低吼着,沉下腰让整根阴茎都深深插进了庄玉镜的喉咙中。第五次射出来的精液不像之前一样又多又浓了,喷出了四五股便停止了射精。但不断收缩着的喉咙还在挤压粗硬的阳具,几乎真空的喉腔将茎身吸得紧紧的,秦肇鸣爽到膀胱一松,一股尿液从张开的马眼中喷出,沿着喉道直接流向了庄玉镜的腹中。

射进腹中的尿液越拉越多,庄玉镜不适地拍打起了秦肇鸣的大腿:“唔唔唔……”但已经被欲望牵着走的秦肇鸣岿然不动,直至在几乎要窒息的庄玉镜喉咙中将尿射完。

“啵……”当秦肇鸣将阴茎从庄玉镜嘴中拔出来时发出了响亮的真空分离声。他这次感觉自己射到了脚软,翻身仰面躺在了榻榻米上,视线下滑看向了庄玉镜。

庄玉镜大张着嘴,胸前的豪乳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他的嘴唇红得不成样子,双眼无神地望着虚空。

爽过了之后,秦肇鸣为自己刚才有些太过的行径而感到了抱歉。他躬身把庄玉镜拽进了自己怀里,手在庄玉镜湿漉漉的下巴上擦过:“小镜,对不起,你还好吗?”

庄玉镜眼睛飘向了秦肇鸣,他的喉腔被那样大力操干许久,实在是没有力气说出话来。他的手缓缓摸向了自己的腹部,那里面不止有了秦肇鸣的精液,还有着秦肇鸣的尿液。

秦肇鸣看着庄玉镜的动作,想到自己刚才灌了庄玉镜一肚皮的尿。他老脸一红,低头在庄玉镜的额头上亲了亲:“抱歉,我刚才没有忍住……”

喝尿这件事对庄玉镜而言不算什么大事,总归不是头一次。他无力地对着秦肇鸣摇了摇头,随即在秦肇鸣怀里拱了拱身子,从被操得火辣辣的嗓子里憋出了一个嘶哑的“洗”字。

“要洗澡吗?”经历了这样一场痛快的性爱,秦肇鸣对庄玉镜说话的语气都更加温柔了。他把庄玉镜抱了起来,冲着房间里的沐浴间去了。庄玉镜让秦肇鸣给他漱了口,他在洗澡的过程中睡了过去。秦肇鸣便把人抱在怀里,给他洗完了澡,然后抱进卧室相拥着睡了。

第二天庄玉镜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身边的床铺尚且留有余温,证明秦肇鸣也才刚起身不久。睡了一夜,庄玉镜感觉自己身体恢复了很多,他抬起手伸了个懒腰。

“醒了?”正好开门进来的秦肇鸣疾步走到了床边,有些担忧地问庄玉镜:“小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庄玉镜听着自己发出的哑哑的声音愣了愣,随后瘪起了嘴,目光哀怨地看向秦肇鸣道:“秦叔叔把我嗓子弄坏了……”

秦肇鸣听了他的声音也是微怔,随即着急地说道:“疼不疼?我去打电话叫个医生来。”

庄玉镜赶忙抓住秦肇鸣的手:“不用叫医生了,很快就会好的,而且叫医生来怎么说啊,难道要说被你操坏的吗……”

闻言秦肇鸣脸上又红了一下,但他还是坚持道:“还是要让医生来看一下,不然我不放心。”

“好吧。”庄玉镜应了一声,冲秦肇鸣一笑,掀开了被子:“那秦叔叔帮我穿衣服好不好?”

看着庄玉镜遍布暧昧痕迹的美好肉体,秦肇鸣喉结滚了一下。他赶忙把视线从庄玉镜身上移到了庄玉镜的脸上,说:“好。”

昨天庄玉镜穿的那身衣服里,唯有沾满了两人淫液的丁字裤不能要了。秦肇鸣帮庄玉镜绑束胸时,下身硬得要命,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开口问庄玉镜说:“这样每天束缚着不痛吗?为什么不作为女生生活呢?”

“啊……”庄玉镜嘴里发出一声轻喘,随即答道:“因为小时候我的男性性征更明显,身份证上也是男性,而且别看我这样,我的内心却是一个强大的壮汉呢。”

秦肇鸣闻言一笑。

庄玉镜扭头看他一眼,不高兴地说:“你在嘲笑我!哼,大猪蹄子!以后我不会再理你了!”

见他这副娇嗔嗔的样子,秦肇鸣喜欢得很,一边哄着庄玉镜一边给他把衣服换好了。穿好了米白色浴衣的庄玉镜站在镜子前故作嫌弃地拽着腰间系得乱七八糟的腰带说:“秦叔叔手真笨!”说完他又看向镜中站在他身后穿着藏青色浴衣的秦肇鸣,主动把身子靠了过去,手指在两人的浴衣上点了点,笑道:“我们穿得好像情侣装啊,看起来还真配……”

秦肇鸣低头和仰着脸的庄玉镜对视,手抬起来按住了庄玉镜的后脑,倾身吻上了庄玉镜的唇。他觉得庄玉镜既是一朵白玫瑰,也是一朵红玫瑰,清纯又热烈,散发着有成瘾作用的芳香,不知不觉就会在人的心里扎根,然后永久地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