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将军的禁脔

05.

皇宫已被金国军队占领,元氏皇族也已成了阶下囚,元家的江山从今日开始就易了主,世上再无元国。

彭广物骑着马一路畅行进了元国皇帝的寝宫。这元国皇帝贪图享乐耗费大量钱财在寝宫中修了个硕大的热汤池,汤池引的是活温泉水,池壁镶着金嵌着玉。现在在彭广物看来倒是方便了回朝前他在此处与怜依淫戏。想想那样的画面,彭广物发泄过一次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怜依仍还昏睡着。彭广物先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随后扯掉裹在怜依身上的外衣,甩着硬挺的阳具抱着光裸着的怜依泡进了汤池之中。

热水令睡梦中的怜依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嘤咛。他靠在彭广物的怀中,身材健硕的男人成为了他的座椅。彭广物两手搓揉着他的双乳,低着头在他的脸上乱亲:“小美人,这身子怎的这样滑?真叫人放不开手。”

睡梦里的元国未破,能这样对怜依的人还只有元恒。他紧闭着的眼睫轻轻颤动着,和自己梦中的爱人黏黏糊糊地撒娇:“我好累了……你不要弄我啦……”

彭广物不知道怜依将他当作了别人,还以为怜依是在同他撒娇。一张英武的脸笑得浪荡,把巨屌送到怜依腿间一下一下地蹭着怜依的穴:“乖,本将今日必定不操你了,但只出一次本将也难受,就让大鸡巴在你这骚逼缝里蹭蹭,好不好?”

巨屌不断在怜依腿间耸动,两瓣已被操肿的阴唇大张,龟头和棒身就在这肥厚的阴唇间滑动,小阴蒂被蹭得又充了血。怜依在彭广物耳边难耐地喘息,彭广物呼吸急促两手用力捏着怜依的奶子:“小美人的阴唇太肥了,骚死了,吸着我的鸡巴不肯放呢。”

被人如此亵玩自己的身子,怜依娇喘着努力睁开了眼,眼前朦朦胧胧一片氤氲雾气。突然粗硬的鸡巴再次用力磨过了他的阴蒂,刺激的快感使他眼前白光一闪,在昏迷前唤出了一声:“元恒!”

“操你娘!”彭广物听见怜依在他怀里叫出其他男人的名字顿时气极,一只手抬起来掐住了怜依的脸:“你他娘好好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然而昏过去的怜依什么都不知道了,嘴里细碎的呻吟声也发不出了。彭广物拍了拍他的脸,见人是真的昏过去了,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

既然人已经昏了,彭广物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掰开怜依的骚穴挺着巨屌狠狠操了进去:“嘶……骚逼里热死了!”汤池里的热水跟着彭广物的阳物一起到访了怜依的穴中,热水使得怜依的阴道变得又紧又热,偏高的温度让彭广物爽得只知摆臀操穴。

过了小半个时辰彭广物在怜依的穴中射了精。

彭广物叫了侍女进来替他与怜依沐浴。侍女皆是元人,战战兢兢地跪在池边替池中的二人清洗身子。怜依的上身布满了暧昧红痕,特别是一双乳肉上又红又青,两颗乳头大了一圈,红艳艳、湿漉漉的挺立着。这一幕看得彭广物眼热,下体的巨物再次竖立起来。

“替本将洗洗鸡巴。”彭广物扫了一眼替他擦身的侍女,长得还算清秀可人。这名侍女从未侍奉过主子沐浴,她看着水中彭广物狰狞的性器迟迟不敢伸手去碰。

彭广物不耐烦起来,一把将侍女抓进了池中,两下扯破了她的裙子,把人压在池边操进了从未经过人事的侍女穴中。他大力操着侍女的处穴,眼睛却是在盯着一旁的怜依看。

“你们把他那穴好好洗干净。”彭广物喘息着给为怜依沐浴的两个侍女下了命令。那两个侍女听着这金国将军操干侍女的动静,生怕自己也遭了罪,赶忙把怜依从水里扶起来让他靠着人坐在了池边。另一个侍女则弯腰去为怜依清理雌穴。

在彭广物这个角度看不到怜依的雌穴,他不满地冲那两个侍女吼道:“把他转过来,对着我洗他的穴!”

两个侍女依言照做,转了个方向让怜依下体的女穴能被彭广物看得一清二楚。跪在怜依身旁的侍女小心翼翼一只手掰开怜依红肿的阴唇,另一只手往怜依穴里探进两指把阴道撑开让里面的阳精都流了出来。

“骚逼!骚逼!”彭广物看着怜依,摆腰猛插身下侍女。这侍女的处穴除了紧没有一处能够与怜依的骚穴相比。怜依那穴当真极品,天生白虎不说,即便是彭广物这样的巨物捅进去也是一层又一层缠绵的软肉将肉棒又舔又吸。

看着怜依肿得格外肥厚的阴唇和被侍女撑开的小穴中通红的穴肉,想到那骚穴带给他的快感,彭广物恨不得再操进那穴中。但怜依已经受不住,若是再操只怕将人玩坏。他这才刚尝到甜头,愿意忍下这一次,反正日后总是能操回来的。

怜依从头到尾被侍女洗干净时,彭广物操着侍女的阳具还没有射意。他意兴阑珊地把硬挺的鸡巴从侍女穴中拔了出来,出了汤池抱着赤裸的怜依进了元国皇帝的寝殿。他把怜依放在了床上替他把了下脉,见他呼吸匀称,脉搏有力便爬上床摸着怜依的奶子勉强撸出了精。

第二天怜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独自躺在黄金龙床上。他吓了一跳,蓦地坐起了身子。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了他仍留有些许红

痕的双乳。

下体传来阵阵酸痛,怜依低头看着自己乳房上的痕迹想起了昨天所遭受的一切。元恒还不知是死是活,而这具淫荡的身体在一天内被两个男人奸淫……想到此处,他悲从中来,抱着被子遮掩住自己的身体悄声哭了起来。

泪水打湿了锦被。怜依哭了一阵,逐渐平复,攥着被角开始思考要从哪里开始寻找元恒。他与元恒的最后一封书信是月前元恒告知他金国提出了和谈。

和谈。

怜依脑中晃过了彭广物的脸。若是要和谈,金国的镇国将军必是知晓!怜依回想着元恒曾在信中提到的金国镇国将军的信息。这位镇国将军姓彭名广物,现已近不惑之年。他出身名将世家,十五岁上阵杀敌屡立战功。二十岁时大胜陈国,获封镇国将军。

即便是敌国将领,但元恒言语间极为欣赏彭广物,称他行事磊落,用兵如神,极有大将之风。

“彭广物……”怜依轻声念着彭广物的名字,想到了“宇量深广,厚德载物”这两个词的含义不由冷笑。如此道貌岸然之徒怎当得起这样的名字?

“叩叩”寝殿的房门突然被人敲响,一个低沉好听的青年男子声音传了进来:“父亲,儿子求见。”

怜依一手抱着锦被挡住自己的身体,一手撩开床帐看向了房门。门上糊的紫光纱透出了一个颀长的人影。见殿中无人应答,那人便又敲了敲房门:“父亲?”

正在怜依犹豫要不要答话时,门外传来了另一个声音:“参见副将!”

副将?怜依心想,彭广物的儿子也是个副将么?

“为何殿前无人?父亲去了何处?”青年男子询问的声音也十分温和。

怜依觉得这人说话的腔调不像个将领,倒像个书生。

“将军早早出城去了军营,只派了属下在这儿守着……属下在这里守了一上午,见这宫中安稳又实在情急便离开去小解……”怜依听得外面的士兵跪在了地上向青年男子告罪:“属下失职,请副将责罚!”

“看来是我和父亲错过了。”青年男子的身影动了一下,声音带着笑:“你这次是被我撞上便罢了,可不能有下次,若是遇上王副将,有你的苦头吃。”

“属下多谢副将!以后自当恪尽职守!”

“行了,起来吧。”青年男子伸手推开了门:“你守着吧,我进去等父亲。”

怜依见门被推开了条缝隙,赶忙放下了床帐,缩进了被子里。而门外的青年男子却被那个士兵拦了下来:“副将,将军、将军说了不让任何人进去……”

“哦?为何?”

士兵的声音似乎刻意压低了,怜依重新从被子里探出头,仍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听得见青年男子在片刻后说:“我进去瞧上一瞧,只要你不说给父亲听,他又怎会知道?”

“这……”士兵犹豫着:“可若是被将军知道……”

“放心,你不说我不说,什么事都不会有人知道。”

怜依听着这青年男子的话,心道这人真是狡猾,听起来是让士兵不要提他违背父命进这寝殿之事,实则是在提醒士兵之前擅离职守一事被他抓了包,我替你瞒一事,你也要替我藏一事。

果不其然那士兵松了口,对青年男子说:“那您只进去瞧上一瞧,快些出来,将军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青年男子笑了一声:“北地春寒,拿去买点酒喝。”

怜依在青年男子进来前再次藏进了被子里。他身上未着寸缕,一颗心跳得飞快,他有着一种预感——若是被这青年男子看见他只怕是要遭遇祸事。

脚步声在这个屋子里响了起来,怜依听着那脚步声时近时远,紧抓着被子的手心冒出了汗。待怜依听到那脚步声朝着门口走去,关门的声音响起后他不由松了口气。

被子里的空气闷热,怜依松开了抓着被子的手,正想悄悄看一看那人是否真的离开了。身上的被子却突然被人完全掀开了,怜依浑身一颤,抬头看向了站在床边的人。

男人身形高瘦,右半边脸上包着纱布只露出了一只眼睛。而他露出的左脸皮肤白皙,长相俊朗。他的嘴角带着笑,狭长的眼睛在看见怜依的脸后瞳色渐深:“父亲原是藏了这样一个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