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长兄的偷欢

18.

彭震站在书桌前神情专注地描画着桌上的美人像,最后一笔落在了画上美人散落胸前的青丝上。那青丝遮盖下的姣好肉体叫彭震好几日不曾发泄的阳物微勃着。他收了笔,垂眸看画,只要一想到画上的美人如今正在他父亲身下辗转承欢,他的脸上便渐渐带上了戾气。

心腹站在一旁,埋着头,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他听见彭震搁了笔,然后沉默了半晌,才开口说了一句:“父亲老谋深算,让怜依自己往陷阱里跳,我也不怪你们太废物……”

不待心腹开口认错,彭震便接着说道:“看如今这情形,父亲是会将他带回金国的,对我而言也是好事一桩。只是这人念着元恒那废物,即便将人带走了……你且安排下去,明日找个由头引走父亲,我要入宫一趟。”

“是,奴才领命。”心腹自知在这桩事上失手了两回彭震心中必定对他不满,因此赶忙跪地应了,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彭震的住处。他是万万不能连这桩事都办不好了。

第二日午后,待彭广物离开皇宫,彭震便照着心腹的安排避开了耳目混进关着怜依的寝宫中。

寝宫内萦绕着一股情事后的腥膻味道。彭震轻声走到帷帐紧合的龙床前,伸手掀开了明黄帷帐。他的眼睛和床上怜依红通通的双眼对在了一起,不过几日未见,怜依的脸似都消瘦了一圈。

彭广物还将怜依绑在床上,给他的口中也重新绑上了束带。怜依仍是以羞耻的大字型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昨夜他被彭广物操到昏死过去,又在早上被彭广物折腾醒过来。彭广物一口一个心肝儿子,却在做着将他当作泄欲玩物的行径。他的身上全是彭广物留下的痕迹,红肿的女穴内还含着一根被上了淫药的粗大玉势。

彭震掩下眼中妒火,爬上了床轻抚着怜依的脸,小声说道:“我只能暂时替你解了这口中束带,你且小声些,莫叫人听到了。”

怜依一双哭红了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彭震看,他像是听明白了彭震的话,又像是没有听明白,没有一点别的反应。口中的束带被彭震解开,怜依嘴角两边留下了红色的勒痕。

看着眼前美人脸上身上被凌虐过的痕迹,彭震又是愤怒又是心疼。他低头轻吻了怜依嘴角处的红痕一下:“依儿,疼不疼?”他的话刚说完,原本对他的所有动作都毫无反应的怜依竟呜咽了一声,脸凑近贴着彭震的脸无声地哭了起来。

想到昨天发生的一切,怜依咬紧了嘴唇,泪水如瀑。希望和失望相互依存,悬崖就在蓝天之下。

小时候他把妓馆当家,后来长大了些他没有办法再自欺欺人。妓馆不是他的家,他只是妓馆里的货物,待价而沽。怜依曾经在无数个夜晚想了无数次记忆里的残存片段,相貌模糊的父亲宽厚的肩膀和母亲温柔的怀抱。想到他们对他的遗弃,想到他永远地失去了家,等再大些他就不愿意去想了。他认命地把自己看作一盒糕点、一碗汤水、一只羊羔,认命地等着每一场买卖。

直到他被买下来送进了三皇子府,他本做好了一切准备,然而三皇子元恒却从未出现在他面前。他在听雨阁住下了,每日看书、写字、抚琴、煮茶,无人打扰,在这里他找到了安稳的感觉。怜依觉得日子这样过下去也很好,偏安一隅,世间难得。

他还记得那天是王城初雪,屋中烧着银碳,他坐在门前一边抚琴一边赏雪,好不快活。待一曲终了,门边走出个高大的黑衣男子,剑眉星目,君子如玉,温声问他:“你弹的是《青衣飞雪》么?”

只一眼,怜依便知晓了对方的身份。他赶忙起身行礼,心中暗讶,元国鼎鼎有名的战神看起来竟是个这般俊朗斯文的公子哥。

这是怜依与元恒的初见,他为元恒煮了茶,为元恒再弹了一曲《青衣飞雪》。自此后元恒便常来他的听雨阁,他教元恒琴艺,元恒教他画技。日子久了,两颗心越来越近,元恒在自己院中种下了一片桃花。在铺天盖地的粉云里,元恒红着脸轻触了一下他的手:“依儿,日后你愿不愿意同我一道离了王城,寻一依山傍水之处共建个家?”

怜依真恨当时没拉上元恒立即远走高飞。如果能够再来一次多好,再来一次他定要元恒不再管什么元氏王朝,不再管二皇子能不能继位,把所有都抛到脑后。他们早日隐居,他就不会与元恒分离,元恒就不会在战场失踪,他就不会经历现在这些事情……

“依儿……”一声熟悉的呼唤从纷乱的记忆中穿过,叫怜依止不住热泪。他听见那温柔的声音继续在对他说:“身上很疼么?依儿,宝贝,不要哭……”

元恒……怜依感觉到脸颊上落下了细细密密的吻,温热的皮肤与自己的相贴,泪眼模糊了面前男人的脸。他体内的淫药在动情时发作得更加厉害了,女穴里塞着的那根粗大玉势喂不饱身体里的情欲,反倒勾得欲望越演越烈。

怀中人努力扬起脖子吻上自己嘴唇的时候,彭震惊讶极了。惊讶后是热烈的狂喜,他收紧了环住怜依腰的手,迫不及待地探出舌头闯进怜依的口中攻池掠地。

宽大的黄金龙

床上,一个赤着下身的黑衣男子正压在一个四肢被缚的赤裸美人身上热吻。男子眉目英挺,只可惜左脸上一道长长的红色伤疤破坏了他俊逸的长相。他敞着衣袍,下身两条结实的修长双腿张开虚压着身下的人。他的胯间立着根不断流出淫液的赤红阳具,长度惊人的硬屌随着亲吻身下人的动作磨蹭着对方硬起的浅色男根。

彭震将怜依吻得气喘不止,两人分开时唇间拉出了数条淫靡的银丝。他看了眼双目含泪的怜依,埋头逐渐往下亲吻怜依的身体。在他含吸住怜依挺立着的乳头时,他将怜依女穴中的粗大玉势拔出来扔到了一边。

敏感的乳头被人吸吮和深埋在女穴中的玉势被猝然拔出带来的快意使怜依忍不住淫叫了一声。彭震心中一惊,他害怕怜依的叫声被殿外彭广物的人听到赶忙伸手捂住了怜依的嘴:“宝贝且小声些,若被人听了去就不好了。”

怜依眼神迷离地看向身上的人,他的身体烫得要命,没有了玉势的女穴空虚地张合着急待男人填满它。他想用双腿缠住身上人的腰,但双腿被绑着,只能徒劳地晃了晃大腿处。他的动作叫彭震看在眼里,彭震嘴角勾起,一手轻捂着怜依的嘴,一手摸到了怜依的男根下摸了两下那淫水直流的女穴,随即握着自己坚硬的长屌插了进去。

“唔……”肉棒插入了饥渴的女穴叫怜依浑身不由打了个颤。

“哈,爽死了……”彭震一入那穴就不由喟叹了一声。这穴里还留有彭广物射进去的精液,加上穴里分泌出的淫水,又湿又软。骚浪的穴肉还像无数条小舌头般将他的阴茎包裹着、舔舐着,勾得他越插越深,越操越用力,不过十数下他就插入了那被彭广物操开还未彻底闭合的子宫中。

怜依被彭震捂着嘴操干,呻吟变得细碎,口水打湿了彭震的手掌。他感受着女穴的敏感处被一颗滚烫的龟头摩擦着,眼前晃动着元恒的脸。

元恒,元恒……怜依半阖着眼不断地叫着爱人的名字,快感强烈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在彭震操进他子宫的瞬间达到了高潮。

彭震已是数日里不曾发泄,怜依突然高潮的女穴猛地收紧,股股淫水喷射而出尽数浇在他的龟头上,马眼处又热又爽。他闷哼了一声,赶忙把鸡巴从那穴中拔出来,用手掐住了茎身根部强压下射精的欲望:“宝贝的骚浪逼差点把大鸡巴夹射!”

待射精的快意稍微消退了些,彭震才再次挺腰把长屌送进了怜依高潮后更加湿软的女穴中:“骚逼里全是水,宝贝很喜欢哥哥对不对?每次和哥哥操逼,你都高潮得特别快,呼,宝贝依儿,我父亲操你时你有这么快喷逼水吗?”

高潮过一次的怜依在彭震的耳语中逐渐意识到身上的人不是元恒。他的眼睛缓缓聚焦,看清了在大力操干着他女穴的男人的脸。皮肤略白、嘴角带笑的青年男子脸上染着情欲的酡红,狭长双眼中发着欲望的光,一条肉虫似的伤痕爬在男子的左脸上。

他是彭震!怜依眼睛骤然睁大,身体中还未褪去的快感是彭震带给他的,不是元恒在与他欢爱,这里没有元恒,只有彭家父子……彭家……彭广物是他的亲生父亲,而彭震是他的嫡长兄……

“嘶,骚逼怎么又夹紧了!爽死了!”彭震被怜依突然吸紧的穴肉爽得绷紧了臀肌。他用力鞭挞着那淫浪的女穴,松了捂住怜依嘴的手,两手摸上了怜依的乳房,揉着那对白肉:“骚奶子挺得这么高,也想要哥哥玩了是不是?”

今时不同往日,“哥哥”这个词的意味听在怜依耳里也变了质。怜依感觉到女穴带给他的重重快感,他在情欲中想到了——正在操着他的是他的哥哥,正无限亲密着的那根长屌与他畸形的女穴都是来自同一个父亲的产物,他们的身体里有一半的血是相同的。怜依在沦陷欲望的边缘喘息着发出了抗拒的声音:“嗯啊……不……不要……”

“宝贝惯会口是心非,骚逼咬得哥哥的大鸡巴这样紧怎么不要了?”彭震揉奶操穴好不快活,“哥哥今日本只是打算来见你一面就走,你这小逼都被我父亲操肿了,偏生还勾引我,我要操烂骚宝贝的浪逼,捏爆你的骚奶子,看你还勾引男人,呼,舒服死了……”

彭震不断地操干让怜依抗拒的声音透着欲迎还拒的意味,他被动地承受着来自同父异母兄长的操弄,兄长从父亲那里承继来的雄伟阳物为他解着身体里残余的淫毒,兄长埋头吻住了他的唇,让他不能再发出一个拒绝的“不”字。

龙床上两具身体交合在一起,彭震的阴囊不停地拍打在怜依的臀上。怜依的女穴再次达到高潮的时候,女穴上勃起的男根也射出了阳精。

彭震额上挂满汗珠,他觉得自己的鸡巴爽得要命,狠狠地往那喷着水的穴中操着。片刻后,他在怜依唇上轻咬了一口,便起了身把阴茎从怜依的女穴中拔出,随后赶忙蹲在怜依的脸上,抓着水淋淋、红通通的长屌塞进了怜依嘴中:“依儿,宝贝,含住大鸡巴,哥哥把精液喂给你喝!”

怜依被迫张大了嘴,带着浓浓腥味的长屌被他含进了小半根。彭震一只手向下压着自己的阴茎,在抽插时龟头一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十数下后

彭震便再也按捺不住射意:“哥哥射了!全部射宝贝嘴里!”

浓稠的精液先是一股打在了怜依的喉腔中,然后彭震又开始射出了精柱。因为这个姿势的缘故,怜依似乎都能看见彭震阴茎上那根最粗壮的筋脉随着精液的射出而鼓动的样子。他不得已咽下一口又一口浓精,但彭震射出的精液又很快会灌满他的口腔。

来不及咽下去的精液从怜依的嘴角中溢出。彭震的射精方式实在吓人,他硕大阴囊的表皮随着囊中精液的减少才缓缓出现褶皱。怜依感觉自己喉咙里全部都是他的浓精。

“嗯……唔……”怜依想要将彭震的龟头吐出来,彭震却更用力掐住了他的脸颊不许他挣扎半分。

“喝下去,宝贝,哥哥的精液全部都是你的……”彭震射到了最后,精柱渐弱。他粗喘着气,垂头紧盯着自己给怜依喂精,看着怜依喉头吞咽精液时上下滚动着。精柱已经停下,射完精后的龟头在怜依嘴中又摩擦了两下,最后喷出了几股浓精。

待怜依将口中的精液全部吞进了腹中,彭震才将软了些的阴茎从他嘴中抽了出来。他满足地翻身坐在怜依身侧,用衣袖替怜依擦着嘴角溢出的精液:“宝贝别生哥哥气,我阳精多,怕射你小逼里被我父亲发现,不然哥哥恨不得全射你肚子里让你给哥哥怀个孩子。”

怜依望着明黄帐顶,嘴中全是彭震精液的味道。彭震见他兀自沉默着,天生的笑唇微撇,眼珠一转从里衣中掏出个精致的玉佩送到了怜依的眼前。

翠绿的玉佩夹了几抹杂色,不是什么成色极好的玉,但怜依一见心跳便立时加快了。他眼睛紧紧盯着那块玉,出神地望着上面雕着的代表祥瑞的麒麟。

“宝贝,你瞧瞧,这是不是元恒的玉佩?”彭震的声音唤回了怜依的神志。

“你、你怎会有他的玉佩?”

彭震把手从怜依眼前收了回来,垂眸看着手中的玉佩,说道:“我知道你对这元恒有情意,特地帮你去打听了打听,还真在一个小兵手上找到了这么个东西……”

怜依侧着头直愣愣地看着彭震,语气有些着急地问道:“那可有人见过他?”

彭震摇了摇头,手将玉佩翻了个面,凑到了怜依眼前给他看后面刻着的字:“这上面刻着个‘金’字,瞧起来不是本就有的样子,宝贝可知道是什么意思?”

看着玉佩后面那个笔划深浅不一的“金”字,可见刻下这字的人是在匆忙间留下的。怜依皱紧了眉头,思忖着元恒在这玉佩上刻下“金”字的意义。

“莫不是这小子真的恨透了我们金国?”彭震用一种玩味的语气,似乎只是随意胡乱猜测着:“还是说他这是想留个什么信儿?”

听了彭震的话,怜依眉心一跳。这玉佩是元恒从他这儿拿去的。本来他嫌这玉水头不好,不愿给元恒,偏元恒说要与他换定情信物,硬拿了去……假若元恒是想给他留信儿,用这玉倒是适合……这“金”难道真的是指金国……莫非元恒是去了金国?!想到这里怜依紧皱的眉微松了松。

彭震暗暗看了怜依一眼,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便起身一边穿着裤子一边说道:“这段时日我也想明白了,他一个逃兵,如今生死不知,我何必与他争风吃醋?待不日我们一同回了金国,日久天长,你必会知晓谁才是待你最好的那一个。”

怜依见彭震穿好了衣物,在他靠近时轻声问道:“那……玉佩可否留给我?”

“自是要给你的,但现在给你被我父亲发现了只怕不好,我且先替你收着。”彭震把玉佩收进了怀中,拿起了之前替怜依解开的口中束带,弯腰在怜依脸上亲了一口:“宝贝还是暂时顺着些我父亲,莫要再受这些磨折叫哥哥我心疼。”

怜依沉默了几秒,随即点了点头。彭震将一切回归原样,再哄了怜依两句,便离开了寝殿。

再次独自留在了殿中的怜依想着,既然元恒可能去了金国,他就不能放弃这一点可能。不就是要与自己的父兄交媾,他们间不过有着那么点可怜的血缘关系罢了,归根到底不过是陌生人。

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比亲眼确认元恒安好更重要。

怜依下了决心,闭上了眼睛,耳边回响着那一曲《青衣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