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热小春梨

红豆

等到他们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天黑,图书馆闭馆之后,几个人又拉着他们去吃冰,消磨了好些时间才告别。

夏夜晚风扬着面庞吹过,林洱握紧沈季淮的手,一路奔跑,直到到了大门前,林洱用钥匙打开门,迫不及待如同破开伊甸园内的那把锁,家里无人,林洱把沈季淮带进来,像是把他邀请进一个无人的舞会。

只有两个人的舞会,只有两个人的时间。

到了二楼房间,不知怎么迷迷糊糊间林洱就被沈季淮推倒在了床上,屋里的灯没有开,他只来得及打开一盏小灯,照得满屋暧昧。

沈季淮半跪在林洱腿间,这次直接把他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露出粉红的花穴和阴户,都散发着一股淫靡的气味,阴蒂瑟缩地露出一点头,像是在渴望着谁的爱抚。林洱本能地想往后撤,却一把被沈季淮直接抓住脚踝往身下拖了拖,不等林洱反应就直接分开他的双腿,埋头含住了那颗肉粒。

软舌包裹住最敏感的地方,林洱下意识仰头呻吟出声:“哈啊不,不要……”他想去夹腿,却被沈季淮握着脚踝,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阴蒂被舌头反复舔弄,舌尖灵巧地划过每一寸缝隙,贝肉被沈季淮用手轻轻剥开,牙齿时不时碰上阴蒂,激得大股大股的淫水从花穴流出来,滑腻腻的。“呜呜呜……哥哥,别…啊啊别舔,别舔那里……”林洱的呻吟变得甜腻起来,痒感让他控制不住去夹沈季淮的头,让他再舔一舔自己的骚穴和肉粒。

沈季淮下巴上都沾上了流出的淫水,还抽着空去逗弄已经足够羞耻的林洱:“我的洱洱可真是水多的宝贝,怎么这么会夹?”

林洱恨不得堵住耳朵,却忍不住在沈季淮唇舌的攻势下又一次呻吟出声,沈季淮则是继续用舌头快速地去舔那粒肉豆,甚至用牙齿轻轻去咬那里,而林洱的花穴则在刺激下又喷出一股淫液,爽得他不知所云,不受控地去抬起屁股把花蕊往沈季淮舌尖送。

就连他不太大的阴茎的马眼都跟着渗出了粘液,沈季淮一边舔着阴蒂,一边伸手用粗粝的指腹狠狠地刮蹭过林洱的马眼处。林洱禁不住这般刺激,脚尖在空中一阵抽搐,穴口跟着喷出情潮,高潮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弄脏了他。

沈季淮看着林洱眼神迷蒙,暧昧又纯情,他禁不住又俯身下去,将下巴上的淫水蹭在林洱的锁骨上,林洱猫儿般小声嘤咛,他勾着沈季淮的肩膀,沈季淮却突然抱着他站起了身。

林洱骤然悬空,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双腿拼命盘着沈季淮的腰,还湿漉漉的花穴顿时贴紧了硬邦邦的性器。

沈季淮抱着林洱往飘窗处走,林洱不知道他是想做什么,但走动的动作让他的穴口越发流出水来,每一步走动阴蒂都被狠狠地磨到,仅仅几步路已经让林洱眼睛发红,意乱情迷地发出些猫儿般的呻吟。

要不够一般。

他身子一歪,沈季淮已经半坐在了飘窗上,林洱的肌肤接触到飘窗,他喃喃出声:“凉……”激得他穴口的淫水流到上面一点。

沈季淮变魔术一般从掉到胯部以下的裤兜里掏出一根烟,烟嘴处是粉红色的,顺势拿出来的还有一个打火机,滑轮的那种。嚓的一声,一簇火苗窜上来,点燃了那根烟,在沈季淮唇边开出一朵花来。

林洱看着沈季淮吐出一口烟雾,下颌角被笼在烟雾中,他嗅到烟草的味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会抽烟?经常吗?”他们几乎朝夕相处,林洱其实太明白为什么沈季淮不告诉他。

“也想尝尝吗?”沈季淮没等林洱反应就勾住他的下巴,吸了一口烟通过一个吻递过去,甜腻的草莓味带着淡淡的烟草,瞬间化在了嘴里,不呛人反而直有甜甜的味道。

草莓爆珠。

林洱唇瓣嫣红,像是被揉皱开出的淫靡之花,他在这一刻竟觉得沈季淮有种他从没见过的气场,一时间自己被衬得如同羞怯的小女孩一般。

“我不是七岁了,是十七岁。”林洱想说,有些事情不必像瞒小孩一样瞒着他。

沈季淮舌尖抵了一下上颚,语气散漫,烟夹在他的指间火星明灭:“我吸烟就算了,我的乖宝只吃棒棒糖就好。”

“是什么棒棒糖?”林洱从飘窗下来,跪到沈季淮腿中央,眼神纯情又动人,他看到沈季淮还硬挺挺的鸡巴,直冲着林洱的脸,耀武扬威。他伸手轻轻抚上去,歪头道:“我想吃哥哥这个棒棒糖。”

沈季淮呼吸一滞,忍不住开口:“操,想玩死我?”

林洱轻轻去握那硬邦邦的性器,瞬间便又胀大了一点,靠近了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上面盘曲的筋络,散发着雄性气息,如同催情的药。

“是这样……?”

林洱头伏下去含住龟头,滚烫的鼻息喷在鸡巴上,顿时又胀大一圈,他还从未曾做过这种事情,只会扶住鸡巴,一边毫无章法地用软湿的舌头去舔马眼,模样倒真像是在吸吮棒棒糖一样,沈季淮指尖轻颤,烟灰抖落,他目不转睛地盯林洱的脸。

林洱舌头绕着龟头打圈,小口小口的吞咽,因为鸡巴太大他吃不下全部,口水便晶莹地

挂在上面,从唇边滴落下来。他伸手握住两颗卵蛋,一边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吞吐着阴茎。

他时不时抬眼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沈季淮,舔着马眼,纯真的像是在讨要奖赏的孩子,他吞吐之间,看到烟的橙花在沈季淮唇边绽开,又在手指间落下。

沈季淮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他的宝贝真是怎么样都干净。

正在两人浅声喘息的时候,林洱忽然听到楼下传来缥缈的歌声,女声唱的歌词断断续续,声音很轻,林洱意识到是母亲回来了,他先是想到锁好的门,然后愣住了,连吞咽都动作都忘记,跪在地上的他如同伏在沈季淮腿间的一座瓷白的雕像。

“上来。”

林洱看到沈季淮对他伸出手,目光带着暗示,邀请他一起沉入情欲的海底。

“可是,楼下……”

楼下的歌声依然在继续,林洱这才听出来是那首红豆,他只犹豫了一瞬间,就折服给了欲望,林洱伸手搭住沈季淮的手,借力直接坐到了阴茎上。

这个姿势让刚刚被舔的硬到不行的鸡巴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穴肉紧紧地绞住整个鸡巴,林洱被刺激得娇吟出声,尽数都被藏在那缥缈的歌声里。“嗯啊…顶到,顶到了…“林洱叫出声来,双腿夹紧了沈季淮的腰。

“宝贝,放松点,小心被我操死。”

沈季淮嘴里这时候没点好话,他伸手在林洱白嫩的臀瓣上狠狠揉了一把,又安抚性地拍了拍。林洱几乎要羞耻得哭出来:“哥哥,你动一动……”沈季淮如他所愿,掐着林洱的腰,把他抱起来放到了自己的正对面,又让他半倒在空中,自己则是开始一下下剧烈地抽插起来。

“啊……嗯啊,哥哥太深了……唔不要……”林洱软软地哭叫出声,爽感从全身流过,沈季淮的鸡巴狠狠地在他穴里抽插着,频率快,每一次都毫不犹豫地顶到最深处,在找到最骚的g点之后更是每一下都抵着那里猛撞,沈季淮伸手去捻林洱跟着一起轻轻晃动的阴蒂,小豆豆泛着可爱的红色,像是等人采撷的樱桃,他一边顶弄着林洱的花穴,一边飞速揉搓那颗肉粒。

林洱在双重刺激下顿时忍不住捂住嘴呻吟出声,每个字都被顶的破碎:“嗯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被操坏了…唔骚穴要被操死了……哥哥…”他被迫倒在冰凉的飘窗台上,私密处的花心被重重研磨,啪啪声不停,蛋囊把股肉那块打红,咕叽叽的水声掺杂在一遍又一遍放着的歌里。“不要了…嗯啊……我要来了……啊啊啊啊”,淫水一股股冒出来,早已经把整个鸡巴弄的湿润水光,林洱连脚指头都被操得泛红,整个人犹如熟透的烂蜜桃。

沈季淮挑眉,他爱看林洱这幅被操得欲仙欲死的模样,看着他在自己的操弄下淫荡:“宝贝,怎么这么会吃哥哥的鸡巴?”他一边用力去扯弄露出尖尖的阴蒂头,用手掌重重地碾过去。

“呜呜……哈啊你,你别说了…啊……要坏了……”林洱脚尖紧绷着,被操得神志不清,花穴不停地收缩和流水,小腹一鼓一鼓,仿佛就在吞精液一般,他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只小船,在汹涌的海浪里一次次被送到浪尖。偏偏沈季淮还一个劲儿地抵着最敏感的g点,龟头重重地顶弄,每一次都是灭顶的快感。

此时的窗帘被外面的风吹起来,窗外只有漆黑,一片漆黑,月光就倾洒进来,像薄纱般笼罩在两人身上,一下一下只重不轻的顶撞,林洱的身体变成了上下起伏的海浪,于是月光就成了河流,一条银光闪闪的河流,从他们的交合处流淌,和体液,淫水,一股股浓精混在一起,照得他们浑身又脏又漂亮。

楼下缥缈的女声唱到了最高潮,林洱一下下被性器顶到最深,他眼前忽然闪过很多很多的画面,很多很多的从前。

沈季淮勾着他的脖子,去寻一个吻,在绵长的吻中,他听到楼下的女声断断续续的,如同风一般飘上来一句“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林洱只觉得浑身每个毛孔都滚烫,他脚尖一阵抽搐,一众无言的悲伤和快感涌上心头,连带着眼眶一酸,竟哭着到达了高潮。

林洱眼神带着湿润,他伸出手和沈季淮十指相扣在一起,月光照得他的脊背好生美丽,他说:“沈季淮,你要一直一直爱我。”

沈季淮用指腹擦去林洱眼角的眼泪:“我只会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