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热小春梨

暴雨

暴雨仍在继续,下得通天彻地,每一块玻璃的纹路,每一篇风的呼吸,都随之狂舞,被击打,被扬起,仿佛外面的世界在暴雨中坠落,天色是昏暗的,连片的云被雨点打到破碎,蒸腾在空气里。

湿润抱住原本朝阳的房间,浴室里传来亲吻的声音。

形状可观的性器抵着湿红的穴口,花穴发媚般吸着只抵进去一点的龟头,像是在主动引诱。对着镜子林洱颇不好意思,他蜷缩了下莹白的脚趾,只觉得浑身燥热,刚刚高潮过几次都小穴显然不知饥渴,一吸一合地动着,淫水泛滥,催促着沈季淮的巨物赶快插进来。他全身都是粉白的,这会儿因为羞耻更是粉嫩,一掐就会流出甜蜜的汁水。

沈季淮是故意没插进来的,他细细密密地吻落在林洱颈间,吐息低沉,嗅着美人香,挺腰用挺立的阴茎戳了下林洱的腿心,低声道:“是不是发骚了?嗯?洱洱快看镜子里,你的小穴是不是又红又软,它在吸我的鸡巴。”

林洱害羞得不敢去看镜中那个浑身透红的自己,他现在只想叫那根抵着他穴口的大阴茎快点插进去,好缓解他浑身的酥麻难耐:“哥哥……插进来,小穴好痒,想吃鸡巴…”他咬着唇,红着脸细声呢喃,缩在沈季淮的怀里当鹌鹑。

“勾引我?”沈季淮咬着林洱的耳朵,趁他一放松,性器便直直插了进去,因为姿势的关系,穴口张到最大,鸡巴便一下子插到了底,抵在宫口,淫水被挤出来,噗嗤嗤顺着腿根流下来,打湿了操着他的人黑色的耻毛。

沈季淮一言不发地开始顶弄,攻势逐渐猛烈起来,他箍着林洱的双腿,迫使他一直大张着两条白皙的腿,鸡巴一次次顶着柔软的穴肉,凸起的青筋擦过g点,后穴也被粗壮的鸡巴抽出时狠狠摩擦,两个穴不停地收缩着,稚嫩的宫腔被顶得酸软,微微张口吸着龟头,沈季淮眼睛烧得发红,语气还是温柔的,不停地说着荤话:“宝贝看看你下面那张嘴多会吃,又湿又热。”

“哈啊……太,太深了……”林洱眼中又泛起泪花,他被沈季淮架着,脊背颤抖着,宛如下一秒就要长出美丽翅膀的蝴蝶,震颤着,瞳孔晃动着看向镜中交叠的身影,整个浴室都活色生香。

林洱腿心那处已经一塌糊涂,含着白精和淫水,阴花红得淫靡,熟透了一般,紧致的穴口被迫撑大,一根粗壮的鸡巴在穴里进进出出,每次都带出晶亮的汁液,阴唇肿起来,阴蒂头红如樱桃,他也像是被操熟了,眼神迷离,双颊都泛着惹人怜爱的红,唇瓣无意识微张着,睫毛轻颤,是长在那一双多泪的眼睛上的。

“嗯……舒服…”林洱的娇吟像是猫的发情声儿,喘息声不停,缠的埋在穴里的阴茎又硬了几分,一个劲地顶着g点戳,几十下猛烈地撞击让花心差点烂掉,林洱额头滚落下汗珠,忽而觉得自己被送到欲望的浪尖,又被丢到另一个浪尖,被插的腰肢酸软,粉嫩的小阴茎也挺立着。

沈季淮把林洱半放到洗手台上,跪在洗手台边上,这下林洱更能看得清自己的模样,他眼角也泛着媚气的红,情欲把他的清纯揉碎了一半,混在放荡里,涂满他的全身。沈季淮掐着林洱的细腰,抬高他的臀瓣,伸手掀起林洱近乎透明的白色短袖,轻捻起一颗挺立的红豆来,指尖不停刮蹭着乳孔,又用两根手指夹起来轻扯又放开,乳头很快被玩的硬如小石子,乖乖地臣服在这双手下。

“哈啊……嗯!”林洱乳头本就是敏感点,被这么突然一玩弄,他花穴里还插着一根大鸡巴,小腹被顶起来,他的阴茎不小心碰到冰凉的镜子,竟是直接被玩弄着乳首射出了一股薄精,喷到了本来干净的镜子上。虽然没有女穴的潮吹来得舒服,却也让林洱大汗淋漓地抖了抖身子。

镜子里尽管是他们两个的模样,林洱看着满脸潮红的自己竟是仿佛看到了曾经的一些画面,曾经的他们的夏日,雨中模糊的两个人在一起奔跑,身上披着一件校服外套,那时的雨似乎也是那么的大,他浑身湿透,却只觉得欢喜,如同烟雾一般,那场景又飞快在镜子里消散,他腰猛地一软,埋在他穴里的阴茎又开始大操大干起来,林洱轻动了下腿,只能觉到股间湿润的不像话,下面像是发了洪水般,洗手台上黏黏腻腻,上面不知道多少水是他流出来的。

“这么快?还要不要?”沈季淮诱哄着,却是没等林洱回答飞快地捣弄起来,花穴湿乎乎又热,简直是要让人死在里面,插动之间,里面的媚肉一颤一颤勾着粗壮的大鸡巴,龟头顶在凸起的g点上,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噗嗤嗤的水声不停,蛋囊把林洱股间的软肉打的粉红,也像是在发着媚一般。

林洱的手情不自禁摸到鼓胀的小腹上,小腹被进出在自己身体里的阴茎顶得一起一伏,勾勒出阴茎的粗略形状,画面格外的色情。

沈季淮被他的动作无意识撩得起火,又抱起林洱,让他双腿都悬在空中,鸡巴顺势滑进了花穴最深处,又一次戳到小凸起上,林洱下意识呻吟出声,主动跟着沈季淮抽插的动作动起屁股来,他被操得腰肢酸软,花穴也合不拢,穴口处被撞得红糜一片,交合处是水湿的,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水声不是花洒的,是他穴里

滴出来的汁水。沈季淮继续往里面操,宫口软软地吸着他的龟头,他每次都顶到最深处,花穴便会溅出淫水,直直溅到镜子上,沈季淮浑身发紧,马眼一颤,一股浓精尽数射进柔软湿润的花穴里,兜不住的溢出来。

“啊啊啊……哈啊……满了,哥哥…”林洱胡乱叫着,看着精液从他花穴口滴落出来,但还没等他放松,沈季淮却是就着精液又一次操干起来,这次更狠,每一次都往小凸起上狠狠撞去,沈季淮一边伸手扣磨着林洱早已经鼓胀瑟缩的阴蒂,大手揉搓的阴花。林洱被刺激得只会大声浪叫呻吟,他带着哭腔:“啊啊啊别,别撞……嗯啊…哥哥,我,我要尿了……”

沈季淮毫不在意地吹了声口哨,伏在他耳边轻声道:“宝贝,尿出来。”他一边又坏心眼地抠挖着阴唇包裹不出的阴蒂,紫红的鸡巴一个劲往最敏感的地方顶,他把两人交合处流出的淫水抹在林洱粉雕玉琢的阴茎上,一面去轻轻撸动它,嘴里说着情话,像是要逼他尿出来。

“啊啊啊…要尿出来了呜呜……哈啊…”

林洱挣扎着想下去却挣脱不了,鸡巴顶得太深,他几乎快要到高潮,本就瑟缩的马眼被手指轻轻一蹭,林洱的防线就这样彻底决堤,两个性器官一起高潮,女穴第二次潮吹,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跟着憋不住的尿液也一并从前面的阴茎上射出来,哗啦啦的尿声响起,伴随着持续十几秒的潮吹,尿液跟精液,淫水一齐射到镜子上。镜子里的他被弄脏了,而镜子外的他也是一身斑驳。

“呜呜…尿,尿出来了,都怪你……”林洱看着身上的一片狼藉,失禁的羞耻让他声音也带上哭腔,缩在沈季淮怀里不去看镜子。

沈季淮则是很轻地亲吻着林洱水淋淋的鬓角,轻笑着说:“我的洱洱怎么都好看,高潮好看,尿出来也好看。”他声音低沉,字字咬的紧,明明是臊人的话也说的情意绵绵。

空气中满是欢愉后的甜腻。

窗外的暴雨依然不停,把污浊的一切都冲洗干净,这是只有在夏天才会出现的暴雨,包裹着潮湿,它在瞬间赋予了夏季新的意义,是热烈且冰凉,席卷而来不由得商量,如同夏季的到来与结束,不由得人决定。

浴室里的花洒又被打开,外面在下雨,屋里的两个人也被淋得透湿,林洱被沈季淮抱在怀里,他们回味着刚刚激烈的性事,不愉快的时候做爱总是最好的,高潮时候,他的多巴胺释放出最大的快乐。

对于他们来说,赋予夏天新的意义的是性爱,滚烫的温度和跳动的心脏。

薄薄的窗帘阻挡了一切,只能隐约看到树影摇晃,沐浴完的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林洱听着雨声,心里忽而无比的宁静。

“为什么哭?”沈季淮握着林洱的手,轻掐他的指尖。

“因为他们吵架了,我不知道因为什么,我只是觉得很吵,还有……或许我只是无法接受。”林洱像是在喃喃自语,“我以为二十多年的爱是不会让他们对对方说出那么恶毒的语言。”

“不对,还是我的错,或许他们早就有裂痕了,只是我没有发现,因为他们太忙了,我们时常见不到。”林洱忽而改了口,轻轻环抱住膝盖,“二十年的朝夕相处,好像在那一个瞬间就不值得一提了。”

“但爱过也是真的爱,人总是冲动的,你不要害怕,哪怕是叔叔阿姨最后放过彼此,也是他们爱对方的表现,互相折磨直到白头是爱,中途分开也是爱。”沈季淮轻声道,他疼惜地搂过林洱的肩膀。

林洱轻轻颤抖着,他说:“我只是有些害怕,哥哥,你跟我不一样,我不够勇敢,我很害怕如果有一天因为我的不勇敢,那我们呢?”他咬着唇,才发觉自己心里最害怕的事情。

他是个胆小鬼。

胆怯到从小到大都需要沈季淮挡在他的面前。

沈季淮很轻地亲吻林洱的耳朵,他心软的一塌糊涂:“每个人对勇敢的定义都不一样,你选择爱我,接受我对你做的一切,你已经够勇敢了在我心里。”

“既然你付出了全部勇气,那我就应该保护你,爱你。”

林洱咬着牙开口:“那会有结束的一天吗?”他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是父母争吵的画面,深深地刺痛着他。

“还记得我说,我只会爱你了吗?”沈季淮缓声问。

“记得。”

“不是我只爱你一个,是我只会爱你了,意思是,我什么都不会,只会去爱你。这其中没有别的人,只有我们。”沈季淮的鼻息打上林洱的后颈,他轻轻咬着他后颈的软肉,声音像是风。

“你先是一个生命,然后是我的命。”

暴雨似乎变得清晰了些,也柔和了些,树影婆娑,轻扫着玻璃。喘息声逐渐粗了起来,带着些重新染上的情欲,两具身体倒在床上,赤裸裸,欲望几乎是在看见对方身体的那一眼就蓬勃。

林洱被压在下面,刚刚被水冲洗干净的阴花又一次染上薄红,两根手指先是顺着阴蒂滑动,逐渐滑进了开始湿润的花穴里,阴道还是温热地,软肉吸吮住两根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带着透明

的汁液。沈季淮看着手指上晶亮亮的水儿,哑着嗓子道:“湿了。”

细小的声音含着哭腔,林洱没说话,动作却是想要的,他伸手搂住沈季淮宽厚的脊背,向上勾住他的脖子,底下已经硬挺的阴茎又一次插入了湿湿软软的穴里,并不陌生,穴肉绞得他头皮发麻,得到许可又一次用力顶撞起来,只深不浅。

情起之不知所以,欲上心头,便只会震颤。

肉体与肉体之间的撞击声啪啪不停,林洱被撞得身体一耸一耸,小小的乳首泛起乳浪,下面热的不行,被鸡巴撞得红肿起来,腰被撞到酸软,淫水咕叽叽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直滴到床上,沾着洗衣粉的干净味道,还有精液和淫水的腥味,一点点浓郁起来。

情到浓时,整个房间都似乎颠倒过来颤抖,睫毛就变成黑色的眼泪。

林洱皙白的颈又一起昂起,在潮湿的空气里颤抖,眼泪和汗珠一起掉下来,沈季淮紧扣住他的手,与他脖颈相贴,十指紧扣间,他说:“别怕,我的洱洱…”

我的宝贝。

我的温蒂公主。

我永远的梦乡。

就做爱吧,就抛弃现实的一切吧,就让汗水和体液把整个夏季都融化,背过身,我们就是彼此最爱的人。

就让——

白昼藏匿爱意,黑夜吞没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