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热小春梨

爱神hhh

空间内狭小,背后堆放着几张桌椅,上面也盖着丝绸样式的白布,林洱这时候坐在沈季淮的腿上,被他紧紧抱着,他们只能借月光看清彼此,却看不到林洱脸上的羞涩。温热的鼻息交织缠绕,每一次吐息都带着黏腻的情欲。

林洱没有理由拒绝,他羞红着脸搂紧沈季淮,把脑袋埋到胸前,声音低低软软:“…想。”

“满足你,乖乖。”沈季淮的唇角擦过林洱的侧脸,一路向下来吻到脖颈,像是在嗅一朵好闻的花一般猛吸一口,语调绵长,“闻到没有,你发骚的味道。”

林洱身子一激灵,忍不住把头埋的更深了,他咬着唇,发出情欲被挑起的轻喘,像是柔弱的小猫在叫:“嗯……”

沈季淮轻笑一声,吻依旧没有停止,他的手也开始慢慢向下探,一直伸到林洱的校裤里,手抚上他柔软挺翘的臀部,爱不释手般反复揉捏,手指几次探到内裤包裹着的花穴口,仿佛只是隔着布料,想象得到林洱白皙的臀肉上被掐出的红印。林洱被那几次不小心碰到花穴口的动作搞得情欲高涨,敏感过头的身子已经慢慢流出蜜液,他忍不住想叫沈季淮再往里摸一摸。

“唔嗯……”林洱撒娇般蹭了蹭沈季淮的颈窝,发出点甜腻的娇吟,纯情又色情地开始暗示。而在他花穴附近的手显然受到了感应,大手隔着内裤轻轻压上了阴户,林洱双腿轻晃两下,沈季淮手的温度和过于灼热的花穴温度相贴,穴口自然地渗出更多的蜜液,恬不知耻地就这么打湿了内裤,像是在呼吸一般,迫不及待贴近。

“湿的这么厉害,宝贝怎么这么骚,我才刚靠近它,它就这么湿了。”沈季淮咬着林洱的耳朵说话,一边屈起一根手指隔着布料顶了顶饥渴的花穴。林洱身子一软,发出一声呻吟,整个人顿时脱力地软在沈季淮怀里。

做了这么多次,花穴早已经熟悉对方的温度,触感,只要一靠近便会迫不及待地流出淫液。林洱享受这样羞耻又舒服的爱抚,而沈季淮也知道,他伸手捏住湿了一块的内裤,勒成一条,不带力气地开始前后扯起来。细细一条内裤在阴蒂和花穴口反复擦过,一次比一次重,快感如同潮水般不可遏制地翻涌过来,又痛又爽,林洱遭不住这样的刺激,呜呜嘤嘤地叫起来,无力地夹腿:“哥哥……不要,不要扯……唔,太,太快了…”

沈季淮挑了下眉,没吭声的停了下来,林洱还没等怎么样,刚刚内裤的拉扯却直接变成了手,阴蒂早已经挺立起来,充血的小红豆一般,大手直接覆在上面重重按压,粗粝的指腹一次次摁上肉粒,最敏感的部位牵扯着每一根神经,林洱浑身发颤,呻吟声带着哭腔,却忍不住去夹沈季淮的手,白嫩的屁股跟着摩擦,骚的像是夹着鸡巴一样,紧得不行,花穴一个劲冒水儿,整个阴花都湿湿软软。

林洱就这么在沈季淮的手下高潮了,他的高潮总是来得很快,又很绵长。林洱发出一声轻吟,整个人跟被从头顶摸到了尾巴尖儿的猫一样,舒服得直打颤。

“宝贝,高潮的这么快,我们的时间可还多着呢。”沈季淮把手抽出来,痞笑一下,伸手把林洱抱起来,褪下他的裤子和内裤,把林洱放到覆盖着丝绸布的矮桌上,随意地把内裤拉到他的脚腕,又叫林洱卷起自己的上衣,好让他看到两粒可爱的红豆。

月光从门最顶上的地方照进来,刚好照在林洱光裸的身体上,照在挺立的红豆上,滋滋冒着淫水的花穴上,粉嫩的阴茎上,把他照得皮肤更加白皙,林洱被沈季淮直勾勾地看着有些羞怯,他垂眸,却不知道眼睛该怎么放,咬着唇瓣的贝齿洁白,唇却是淫靡的红,那么的纯真,但这具身体早已经不知道承欢几次,又那么的淫荡,却在月光映照下无比的干净。

仿佛隔着这具身体,就能直接看到少年干净柔软的心。

沈季淮深吸一口气,迎上去勾住林洱的腰,一只手捏起林洱的下巴,覆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是我的阿佛洛狄忒。”

欲望之神,情欲之神,爱神。

少年人不需要讲什么琐碎的规则,他们横冲直撞,肆意妄为,也可以去爱一个人,汗水也不一定只能挥洒在操场上,有时候也可以挥洒在爱人年轻身体上。

沈季淮贴上去与林洱接吻,暧昧的水声啧啧响起,林洱被迫抬头承受亲吻,任由舌头被吸吮,他们交换着唾液,沈季淮一边伸手分开林洱并拢的双腿,他听话地张开一个弧度,脚趾在空中蜷缩着,花穴还在流着水,不用看就知道已经湿软得不像话,红肉带着诱人的媚态,一张一合间,像是迫不及待要吃下阴茎。底下的手在亲吻期间也没闲着,沈季淮灵活地套弄着林洱翘起的小巧阴茎,慢慢地撸动着,蹭过淌着粘液的马眼,一点点地逗弄。

等到差不多了,沈季淮才慢慢松开,他没打算这样把林洱送上高潮。他褪下裤子和内裤,早就已经硬挺的鸡巴直接弹了出来,戳到湿乎软腻的花穴口,两者温度都滚烫到不行,直挺挺的性器粗硬,沈季淮挺了挺腰,便戳进了一点柔软里。林洱被戳弄得腰一软,又被沈季淮及时扶住。

“嗯啊…”

林洱眼边沾着红,底下早就

已经湿得不行,他去扯沈季淮的衣角,脚趾难耐地去挑沈季淮的衣服,无人的角落,隐秘的地方,他现在只想被狠狠地填满,让欲望蓬勃生长。

“乖乖,别急,你可要吃住了。”沈季淮吻了一下林洱的唇角,硬着的鸡巴上早就沾上了穴口流出的淫水,和马眼渗出的粘液混在一起,气息交缠着,他握住鸡巴挺腰便直冲冲插进了湿润的穴道里,穴肉立刻无师自通地绞住性器,把它包裹在温软里,半点不放松。

“这么想我。”沈季淮轻笑,林洱随即意识到他是在说下面那张刚被填满的嘴,立刻羞红了脸,倒像是挂熟的蜜桃,正当好处。沈季淮继续说这些挑逗的话:“不是前两天刚挨肏过,怎么还这么紧。”说着便用力向前一顶,顶得林洱叫出声来,花穴似乎又在淌水,秀气的阴茎跟着抖起来,直翘翘的诱人。

“别…别说了。”林洱话都说的断断续续,不成句子,他伸手勾住了沈季淮脖颈,浑身都带着诱人的味道。沈季淮受不了他这幅害羞的样子,只想把他送上高潮,一次次,听他呻吟浪叫,看他浑身泛红的样子。想着便直接顶到了最深处,一言不发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抽插出来,布满青筋的粗硬鸡巴上都带出一股淋漓的汁水,从发骚的小穴里冒出来。

林洱不顾一切地浪叫起来,双腿紧勾着沈季淮的腰,脖颈仰起,被顶得身形一晃一晃,如同挂在树上摇摇欲坠的一片叶子,在快感的狂风中飘零:“哈啊……啊啊啊……好,好舒服…顶到最深了……嗯啊……”

“唔……啊啊啊…不,不要……”

沈季淮一边用力顶弄着花穴里最骚最软的地方,一边舔上一侧的乳头,软的舌头灵活地拨弄着奶孔,粗粝的舌面舔过去带来快感,牙齿不时去轻咬着红豆,在上面留下晶亮的口水。林洱上下都被伺候着,爽得已经口齿不清起来,脑袋也昏昏糊糊,只会红着眼呻吟:“啊啊……嗯,别舔呜呜呜……”软声的哭腔让埋在穴道深处的性器又涨大几分,沈季淮趁机又一次狠狠抽插起来,穴口的红肉几乎翻起,水声从两人的交合处叽叽咕咕地不停。林洱一次次被送到浪尖,到最后高潮的时候几乎要被操晕过去。

但他依然快乐,高潮持续着近乎半分钟,他整个人倒在沈季淮怀里,只会软声呼吸。

他们的所有烦恼,他们最珍贵的青春期,都被这样消解在这个夏天,消解在一次次的性爱里。

结果他们晚上回家的时候比平时晚了半个小时,不过还好,因为他们是高三,的确是有留下来学挺久习的,现在学校人还没来齐,校门口管的还没有那么严。

刚刚做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出来之后竟觉得夏夜晚风有那么一点凉意,有种潮湿的气息,他们两个穿上了校服外套,似乎刚刚的激烈只是错觉,只有现在景色是真的,吹来的风,挂在天上的弯月,还有一颗颗忽明忽暗的星星。

林洱和沈季淮并排走着,树影在他们脚下摇晃,连带着一整个夏天都跟着摇摇晃晃。

走到空无一人的人行道,不知是谁先探过身子,两人又这么在空荡荡的街头接了一个轻而绵长的吻,带着凉爽的气息,直白地点明着少年的爱意,他们互相对对方说: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