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侍(下)蜂蜜焗香肠play

岚怀漠然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如同寒冬腊月里最坚不可摧的冰面在小锤连续不断地敲凿之下终于崩裂了一个小尖角一般。

李承威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变化,笑得更加张扬:“好好舔,让我看看,鲛人一族的小王子除了打仗之外,口活是不是也比一般人更厉害。”

岚怀不理会他刻意的羞辱,抿紧了唇角,一步一步地爬到李承威脚边,直起上半身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直面那昂然巨物,目中又重回一片死寂。

害怕么?当然怕,方才被逼迫着深喉的痛苦还留存在喉间,那里好像被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生疼,可岚怀不允许自己做出任何示弱的丢脸举动,白白让人家看了笑话。

李承威暗道一声可惜,但也并不觉得失望,毕竟,极品之所以被称为极品,自然有他珍贵过人的地方,也就自然需要一套为他量身定做的独特玩法,急躁这两个字从来都不在李承威的字典里。

岚怀从未接触过这种事,故而并不知道如何动作,便只得循着方才的记忆,张口便要将那东西含入口中,李承威不满地向后退了一步:“先舔,从最下面开始,好好的舔。”

岚怀睫毛轻颤,伏低了身子,侧过脑袋,听话地伸出舌尖去舔舐坠在下面的那两颗沉甸甸的囊丸,那里也裹满了蜂蜜,味道是可以接受的清甜。岚怀压下心头的恶心,闭了眼将它当做是某种浸泡了蜜糖的食物,一点一点慢慢地用舌苔去将它清理干净,脸颊不可避免地蹭到上方同样裹着蜂蜜的肉柱,蜜汁黏黏腻腻的沾了好多在脸上,和唾液混杂在一起,随着角度的变换泛出盈盈的水光。

李承威垂目去看,从他的角度能够清晰地看见岚怀紧闭的双眼和颤动的长睫以及印在眉间的那一道浅浅刻痕,岚怀的半张脸都埋在李承威的下体处,艳红的小舌略显笨拙地在肿胀的双唇间进出,浓密的阴毛时不时地将鼻尖遮掩住,这画面太过冲击,让李承威生出一种他的整个人都被自己的气息包围,正在被自己侵占,已然成为了自己的所有物的错觉。

岚怀哪里知道李承威的这些荒唐心思,他全幅的感知都只有难耐和煎熬,阴毛的质感粗糙且坚硬,不论是戳在脸上还是含在口中都十分地不舒服,舌苔已经被摩擦得麻木,鼻腔中充斥着的除了蜂蜜清甜的香气外还有无法掩盖的浓烈的男性气息,糅杂在一块儿,气味比之前还要一言难尽。

岚怀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折磨,因此动作起来便也没什么耐心,然而李承威又怎么会轻易地放过他?

当他好不容易舔干净了那两颗囊丸上的蜂蜜后,李承威又让他将其含入口中吸吮,并命令他将所有的唾液都咽下去,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岚怀双眸紧闭,李承威让他做什么他便做,行事之间没有丝毫地停顿和犹豫,乖巧柔顺地就像是一个真正的性奴隶,直到李承威终于玩够了,方才摸着他的脑袋,心满意足地放他去舔那处被晾了许久的真正令男人销魂的所在。

岚怀遵照他的命令,用舌尖在龟头和冠状沟处画着圈,顶端的孔洞中早已渗出不少性感的液体,都被岚怀混着蜂蜜一同咽下。

李承威居高临下地望着埋首于自己胯间的鲛人青年,也许是口交的时间过长,那张清冷的面容上终于浮出了些许痛苦的神色,他微微低着头,艰难地将口中的巨物吞吃到最深处,喉口因为无法适应这样粗大的东西而再度收缩痉挛,在岚怀连续不断地干呕声中,李承威却爽到快要升天。

“嗯……鲛人一族的小王子果然名不虚传,不仅仗打得好,就连伺候起男人来,都这么有一套……本来我还想找人来教教你……嗯……现在看来,你倒是无师自通了……”

回答他的只有岚怀痛苦的喘息和无法自控的干呕声,李承威微眯了眼眸,唇边笑意盈盈:“看来我们的小王子还是不适应呢,来来来,再给你加点东西。”

岚怀睁开眼的瞬间,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线淡黄色的透明液体,从高处直直地落下,堆积在鼻尖的正前方,岚怀微微蹙眉,停顿片刻正准备用舌尖去舔舐,却不料李承威又舀了一勺蜂蜜,这回是劈头盖脸地倾倒在岚怀仰起的面庞上。

蜂蜜糊住了睫毛,将视线也模糊成一片,岚怀不得已又将眼睛闭上,而那些黏糊糊的液体以肉体可以感知的速度从他的额头和脸颊滑落下来,将他本就沾满了各种液体的一张脸弄得更加脏乱。

李承威一勺接着一勺地淋着,只一会,岚怀赤裸的身躯上已然流满了蜜汁,散发出甜腻的香气,亮晶晶地很是漂亮。

这时候的岚怀已然没了反应,就连眉头都舒展开来,任他羞辱作践,自己则专心着口中的活计,俨然将李承威当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物件。

李承威倒也不恼,只自顾自地用指尖沾了一点他肩头的蜂蜜,微弯了身子,将那些东西涂抹在岚怀充血的乳尖上,那处于昨日经历了好一番疼爱,此刻红肿尚未消退,稍稍一碰便敏感到不行。

岚怀闷哼一声,不自觉地弓起背部躲避,口中的动作也暂时停了下来,然而李承威却穷追不舍,岚怀越是躲,他便越是要玩弄揉

掐。

浓稠的蜜汁滑腻香甜,在指尖搓揉的时候仿佛覆了一层柔软的绸缎,那颗本就殷红充血的乳尖沾了蜂蜜之后显得更加润泽肿胀,如同浸泡在蜜水中的鲜嫩莓果般诱人采撷。

李承威用指甲轻轻地搔刮着,一左一右,雨露均沾,岚怀被他撩拨地又痛又痒,全副精神都集中在胸前那一点上,酥麻的快感接连不断地冲击着他,不知不觉间他的身子便有些瘫软了下来,含着肉棒的唇中也忍不住溢出细碎的呻吟。

李承威得意地笑了笑,可随即他又不满于岚怀的不专心,于是好意地出声提醒:“别光顾着自己爽,口中的活也不要忘了。”

岚怀经他一言,方才清醒过来,回忆起自己刚才意识混沌时的情动样子,一时羞愤不已,他握紧了双拳,再次挺直了腰杆,努力地忽略掉李承威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神情又重回冷淡,唯独双颊绯红似血。

当岚怀再次将肉柱上的蜂蜜都舔干净了的时候,李承威手中的蜜罐也已经见了底,岚怀全身上下到处都流淌着清甜的蜜汁,就连水蓝色的长发上也沾了不少,他双眸依旧平视着前方,眼眶却湿热红润,眼底的浅圭中似卧着一泓清泉,含着肉棒的唇边都是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而且他也明白折磨还远远没有结束。

果然,李承威依依不舍地从他口中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又将手滑入他挺翘的双丘之间,窄小的入口因为昨晚的过度开发而肿胀变形,轻轻一碰便引来一阵敏感的瑟缩,如果今天再使用这里的话,那体验感想必会不尽如人意。

李承威将手收回来,惋惜地摇了摇头,但下一秒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目中再度跳跃起兴奋的光,他用指尖勾起岚怀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岚怀的目光与他对上,望着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一瞬间,岚怀好像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李承威的唇边溢出一抹充满邪性的笑意,看着像极了欺男霸女的恶少,他用拇指缓缓地摩挲过岚怀红肿的唇瓣,轻飘飘地开口:“据说鲛人变幻出鱼尾时,滋味可是要比人身更加销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