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粹吸血情人法老的爱猫

珍贵的试验体

“奥特.比希曼,25岁,出生在柏林,盖世太保中尉,他是自愿参与计画的,和那些稀里糊涂和为了钱的家夥不一样。”门格勒对9号虽然充满期待,但是这位也最难对付,总是提出一大推不合理的要求。

赫尔根望着翘着脚坐在床上的比希曼,露出了难以意会的微笑,他对门内的人说道:“和荣幸认识你,比希曼中尉。”他对盖世太保向来没有好感,这些家夥太狡猾,元首又赋予他们很大的职权,有时候还会对党卫军指手画脚,不过眼前的这位也是个难得的“尤物”他很喜欢对方嘴角露出的淡淡微笑的表情,充满了诱惑却又藏着一丝危险,这一定是朵带刺的玫瑰。

“晚上好,上校。”比希曼不动声色的说,盯着这个男人湛蓝色的眸子,他不想离对方太近,因为此人身上的味道过於刺鼻了,比门格勒全身散发的消毒水味还难闻,他很不喜欢。

但正常人都认为赫尔根是个很有魅力,全身散发着迷人男性气味的家夥,根本没有任何异样的味道。

“他也没有进入第二阶段,不能马上如你的愿,太遗憾了,不过我认为应该等不了太久了。”医生眯起眼看了看屋内的盖世太保,总给自己制造麻烦的家夥,或许给对方找个男人就会听话合作了吧?

“告诉我需要等多久?”上校问,他很难在9号和13号之间做出选择。

“比希曼的话,大概还要一到两个月,如果是克莱因估计会多等三到五个月。”门格勒答道,一个试验体从进入基地到发情大约需要半年,有的则更长。

赫尔根转过身,低声道:“我们出去谈谈吧,医生。”

“很乐意奉陪。”他欣赏这个男人的态度,有绅士风度又很文明不像某些男人似的,见到这些试验体就忘了作为人的最起码操守,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脱了裤子就要扑过去和雌性交配。

9号目送这两人离开了自己的门前,冷冷的自语道:“自负的党卫军!”他对此人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是如果门格勒非要自己和此人进行试验,他也不能反抗,谁让他一时好奇自告奋勇的参与了“芙雷亚”计画呢?签了合约相当於将自己的身体卖给了第三帝国,他无权反驳更不能反悔。

门格勒领着上校走出试验区,转过弯的时候正好碰到扬从後厨走出来,他就对此人说道:“带上你的人把a区打扫一下,彻底消毒。”他总觉得那里有一股难闻的味道,让他受不了。

“是,医生。”他匆忙打量了上校几眼就跑去办事了,这家夥给自己很不舒服的感觉,而且身上有股刺鼻的味道。

有这种感觉可不止扬一个,赫尔根也觉得後背发毛,这个基地里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他有些好奇,却又不能直接问门格勒,或许只有元首希特勒和希姆莱才有权利完全了解。

医生把他请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关好门,这才问道:“上校,你打算选择9号还是13号?”

赫尔根坐到他对面,摘下帽子笑了:“如果我两个都想要呢?”

“这违反规定,当然不行,a区的试验体和雅利安男子必须一对一,只有b区,c区那些淘汰下来的雌性我们才允许他们和多个对象交配。”他平淡的回答,原来此人也是个贪婪的家夥,他真是看错人了,不过人本来就是贪婪的,有无穷无尽的慾望,尤其是男人这种生物。

上校有些不解:“为什麽必须一对一?”

“我们已经进行了三年的研究,走了很多弯路,我们之前淘汰了很多试验体,当然,淘汰就是死亡。我们发现越是各项数值指标高的试验体对雄性的忠诚度就越高,只要试验体认可了一个雄性他们就会对此人不离不弃,这就好比天鹅一样。让他们与其他人交配会使他们发怒,甚至会咬死对方,而且让同一个雄性和不用的雌性交配会引起他们之间争风吃醋,我们曾经有过血的教训。”门格勒叹了口气,他们损失了迄今为止最好的一个试验体,因为对方咬死了好几个男人,还伤害了其他实验题,最後不得不将其处死。

赫尔根觉得这个说法有些可笑,但又不好评论,只得说:“我觉得用做爱比较合适,我是雅利安男人,而对方是雌性,不用非要用交配这个字眼吧?”

“他们不是人,只是试验体,在签订协议的时候他们已经不是人了。请原谅我的模式化,不过我们是在为了伟大的第三帝国做研究,所以没必要带任何感情色彩,那样反而容易让事情往不好的方向发展。”他冷冰冰的答道,这个男人不仅自负而且还很幼稚,丝毫不像30岁的样子。

上校点头:“好吧,我钦佩您的努力和敬业,那麽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无论哪个先发情请通知我,就选择先发情的那个好了。”

“我想应该是9号,您不会等太久的。”医生很有把握的说道,毕竟9号已经来这里半年了,也是时候进入第二阶段了。

“好吧,如果不需要太久,我还会在德国,但是超过两个月我就等不了了,我的假期没有这麽长,我必须跟着部队走。”赫尔根上校说完就站起身打算离开了,他还要赶回慕尼黑和妻子父母

团聚。

“期待和您的合作,上校,我送您出门吧?”医生说完就起身推开了门,将上校领到了电梯前,因为没有他的护送任何人都休想离开基地。

就在门格勒送上校出门之时,扬却带着手下的三个人提着水桶,拖把和消毒剂走进了a区,他们先是把走廊拖了两遍,又开始喷洒消毒剂,整个过程很快,但是对於所有的人来说却是煎熬。

每个试验体包括他自己都捂着鼻子,被难闻的消毒剂呛的不想呼吸。还好这是晚上,开着排风扇,否则他们都会被呛死的。

克莱因放下书,忽然对扬说道:“我想去洗澡。”

扬直起腰,看着他,无奈的答道:“稍等一会儿,我们打扫完我就带你去洗澡。”这个家夥总是晚上要睡觉前才洗澡,还让不让他好好休息了?

“好的。”克莱因只好坐回床上继续看书,可是心里却烦躁得很,他受够了这里的生活。几乎每天晚上他会听到很诡异的呻吟声,即使他逃避也无法忽视现实,这里所有的居民都不正常,都得了一种渴望男人的病,就像欲火中烧的荡妇似的想要让男人狠狠的干他们,如果没有男人的某个器官来满足,乾脆自己解决,而且毫不忌讳周围的邻居听到。

当然更糟糕的是,如果医生带来了男人那对他来说就是一场灾难,连续的尖叫大声的喘息,不知羞耻的哼哼让他避之不及,即使拼命捂住耳朵也能听到。

他为什麽要头脑发热的签了那份协议呢?他是打算为帝国付出生命,可是应该在战场上,而不是在这个见不到天日的监狱里,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个人类了,简直就像一只野兽,需要鲜血的野兽。

初来这里的时候,他一无所知,医生给他什麽药他就吃,给他打针他也不多问,但是渐渐的他明白了,这些东西在改变他的肉体甚至是思维方式,他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以前对黑暗的恐惧一扫而光,甚至在不见光的环境里也可以清楚的看到物体,他的嗅觉和听觉也更为灵敏了,更重要的是他接受了血浆作为自己的主要食物,而且对它越来越有依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