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姐妹寞牛批牛批

「嗯啊小骚货再紧一点」他低头用力含住一只乳尖跟着热铁 的撞击啃咬

「不……唔……司徒夜……听我说……嗯……」

小手抵着司徒夜,向小海努力想说话,可却逃不开他的唇,反而在他的吸吮

下,身体开始发软。

含着丰盈的下唇,他的声音十分低哑。「嘘……现在什么都别说,让我好好

抱你。」不让她再思考,企图以情欲混乱她的思绪。

「嗯……」向小海轻吟着,在他的抚弄下,早已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只能软

在他怀里。

吟哦从小嘴逸出,在他的唇舌吮弄间,自然地回应着他的索求,习惯他逗弄

的身子早已传来一阵酥麻。

勾着舌尖,粉舌和他的互相交缠,搅弄着唾液,逸出淫浪的声音,激烈的吻

刺激着她,大腿忍不住勾住他的腰,主动地磨蹭着私处。

她的热情惹来他更狂浪的举动,将她压在一旁的檀木桌上,让她的背抵着桌

面,大手探进裙里,隔着薄薄的亵裤,指尖沾到些微湿润。

「这么快就湿了呀?」吮着甜美的粉舌,他低声轻笑,手指隔着亵裤,轻搔

着微湿的嫩穴。

「嗯啊……」那轻轻的搔痒反而惹得她更难耐,忍不住低声哀求。「别这样

……人家被你弄得好酥好麻……」

「不喜欢吗?」说着,他故意停下搔弄的手指。

「别!」他一停,向小海更觉得难受,迷蒙着眼,可怜地瞅着他。

他却不理会,大手用力扯开她的衣襟,拉下紫色亵衣,让两团雪乳展现在眼

前,轻晃着迷人的乳波。

他眯眸攫住一只饱满,修长的手指捏挤着滑腻的乳肉,大拇指更故意摩挲着

粉色乳尖,有意无意地轻扯着。

「说!你要我怎样?」低头含住另一只粉色蓓蕾,舌尖轻舔着,让粉色的乳

蕾沾上一层薄薄的晶亮。

见粉色的乳晕染上自己的痕迹,他才满意地一口含住,挑逗似地轻吮着,间

或以牙齿轻啮细啃。

而握住另一只雪乳的大手也没停下揉捏的动作,雪白的乳肉在他的捏挤下泛

着一丝绯红,粉色的乳尖也渐渐变得殷红、硬实。

「啊……」雪白的娇躯在他的挑逗下,情欲的红晕染上粉颊,私处沁出更多

爱液,可不够,她还要他的抚触。

「夜……人家的小穴好痒……你帮人家揉一揉……」顾不得羞,情欲让她逸

出浪荡却诱人的话语。

她的浪语让司徒夜挑眉,大手扯掉微湿的亵裤,手指毫不客气地挤入微湿却

紧实的嫩穴。

「这样呢?还会痒吗?」采入嫩穴的手指享受着被紧紧吸住的快感,粗砺的

指腹摩挲着稚嫩的肉壁。

「啊!」仰起头,她忍不住拱起身子,将饱满的雪乳更送进他的手中,指尖

紧扣着他的肩,薄汗从颊畔滴落。

「喜欢我这样吗?嗯?」他咬着坚挺的乳尖,修长的手指开始在嫩穴里进出,

玩弄着里头的花核,让粉嫩的花核开始变硬转红。

「啊……喜、喜欢……」沉醉于他的逗弄,酥麻的快感让她微颤,娇吟不住

自小嘴里逸出。

手指勾勒出更多爱液,将他的手掌弄得一片泥泞,透明的汁液顺着腿窝滴落,

弄湿了地面,印出一团淫魅的水渍。

那淫靡的景象让他的硕大更紧绷,胀痛难耐着。抿着好看的薄唇,他快速伸

出手指,在她的抗议声下,快速地解开裤头,让早已坚硬粗大的硕长弹跳而出,

窄臀微挺,一举捣入湿淋嫩穴。

「啊!」突来的进入让她尖喊出声,太过紧实的充满将嫩穴撑开,血嫩的肉

壁紧紧绞住他的粗大。

「好、好大……」咬着唇办,她微蹙起眉心。

早已享受过无数欢爱的嫩穴仍然紧实非常,无法一下就承受他的进入,反而

紧紧绞住他,让他享受着被吸住的快感。

「浪娃儿……将我吸得这么紧……」他哑声低吟,大手拉住她的腿,让雪白

的大腿环住他的腰,再跟着一用力,狠狠抽插着嫩穴。

硕大的硬铁快速搅弄着嫩穴,搅出她的呻吟,也搅出更多爱液,润泽着他的

进出,逸出撞击的水泽声。

「啊啊……好舒服……夜……再快一点……人家还要……」

情欲让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放浪地娇吟着,大腿紧紧缠住他,要他进得更

深。

听着她媚人的呻吟,粗长更硬实几分,以更大的幅度撞击着她的娇嫩,而湿

淋的嫩穴也配合着他的抽送,一缩一放,将他吸得更快活。

「嗯啊……小骚货……再紧一点……」他低头用力含住一

只乳尖,跟着热铁

的撞击啃咬着,一同尝着她的娇嫩。

「啊!」突然,嫩穴紧紧一缩,将热铁晈得更紧,嫩壁蠕动得更厉害,一股

热潮从深处涌出,冲刷着他的火热。

她快速地达到顶点,全身痉挛抖动十几下后,嫩穴一松,爱液大量由穴里沁

出。

粗长的硕大被嫩壁紧紧吸住,一阵阵的频率摩挲着他的男性,痉挛的快感让

他低吼出声,更用力地抽送着。

汁液随着他的冲刺而搅出,弄湿了他的下腹和粗长,晶亮的热铁更顺利地插

送着湿泥嫩穴,将她弄得欲仙欲死,娇吟不断。

「啊……人家不行了……啊……」她轻泣着,受不住他的猛浪,忍不住泣声

求饶。

可他却不听闻,反而更大弧度地抽送,怱左怱右地抽插着,听着她的呻吟,

热铁更加坚硬挺直,抽插得更加用力。

「呜啊……」

再也承受不住他的冲刺,嫩穴的痉挛更快速,再度被他推上高潮,爱液一波

波溢出。

「啊!」被她的湿液煨得火热,他更用力抽送了数十下,在最后一个用力贯

穿时,放松腰际,让热铁顶端开始喷洒出炽热白液。

灼热的白液混合着透明的爱液,将娇美的花壶灌得满满的,再同时从缝隙逸

出,荡出浪荡的湿痕。

司徒夜轻喘着气,在她仍意识未清时,在她耳畔轻语。「小海儿,千万别冲

动,这事交给我处理就好了,知道吗?」

而向小海早已疲累得无法思考,只能下意识地点头,等回神后,后悔也来不

及了,只能暗恨。

司徒夜这个卑鄙小人,竟用这招?可恶!

接连几天过去,可却还是查不到仿品出现的原因,而事情早已在司徒府传得

轰轰烈烈,每个人都怀疑起向小海。

面对众人的怀疑,向小海一肚子火,尤其几天下来一直没有线索,冲动的她

早已按捺不住性子。

顾不得答应司徒夜的话,她决定要自己去追查!

她愈想愈觉得会这么陷害她的也只有赵玉玲而已,可从赵玉玲那一定问不出

什么话,那不如就去王家吧!搞不好会有什么线索也不一定。

主意一定,趁着天黑,向小海正要溜出去——

「小海,你要去哪?」正拿着晚膳进房的小如,一眼就看到向小海要从窗口

跳出去。

「呃,小如姊,我……」没想到会被小如看到,向小海干笑着。「呵呵,我

有点事……」

「什么事?」将晚膳放到桌上,小如奇怪地看着向小海,见她穿着一身黑,

还带上面罩,不禁皱眉。「你怎么穿成这样?」好像要去做贼似的。

见无法蒙混过去,向小海只得无奈承认。「我要去王家夜探,看能不能查出

什么。」

「你要去王家?」小如惊呼,立即阻止。「不行!不行!主子早吩咐过了,

要我好好看着你,不要让你冲动行事,你要真去王家,发生什么意外,主子一定

会生气的!」

「不会啦!哪会有什么意外?」向小海觉得他们真是大惊小怪,她又不是柔

弱的姑娘,有什么好担心的?

「怎么不会?」小如瞪她,正经地说:「现在司徒家和王家的事在城里闹得

很大,王家都快被主子给斗垮了,你和主子的关系谁不知道?就怕你一上门就被

抓住,被拿来威胁主子……」

小如愈想愈不放心,愈不可能让向小海出去。

见小如一脸紧张,向小海忍不住翻个白眼。「小如姊,你想太多了,而且这

是关于我清白的事,现在每个人都误会我,我哪能闷不吭声?当然要证明啰!」

「关于这事,主子有在处理了,你再等些日子……」

「我等不下去了啦!」向小海没耐性地打断小如,「总之,我就是要去王家,

谁也阻止不了我。」

向小海一脸固执,她决定的事就是要做,就像头牛似的,任谁来劝也劝不了。

见状,小如也没辙了。「好,那我跟你一起去!」

「什么?!」听到小如要一同去,向小海愣了一下,赶紧摇头拒绝。「那怎

么行!」

开玩笑,让小如姊跟去,她还要照顾她,那不是更危险吗?

「怎么不行!」小如两手擦腰,没好气地看着向小海,「让你一个人去我也

不放心,两个人才有个照应。」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你跟我去,我才会不放心。」向小海嘀咕,她有自知

之明,三脚猫的功夫只能自保,不能保人呀

「要是让你一个人单独去,我要怎么跟主子解释?」

想到主子知道向小海不见后会有的脸色,小如就觉得好可怕,她才不要留下

来。

「呃……」向小海再度干笑。

要是司徒夜知道她没听他的话,单独行动,一定会剥了她一层皮!

「反正,你要是不让我跟,你就别想去!」小如威胁向小海。

屈服于她的恐吓,向小海只能无奈答应。「好吧!你要跟就跟吧!」

************

「小海儿!」

司徒夜走进房间,却没看到任何人,立刻微挑俊眉——

桌上放着冷掉的膳食,连动也没动,人是跑到哪去了?

「小海儿?」

他走进内室,一样没看到人,一个不好的预感从心里升起,俊眉开始拧起。

「魏总管!」他扬声大吼。

不一会,魏总管急忙跑来。「少爷,有什么事吗?」

「派人到府里找找,看有没有看到向小姐!」司徒夜沉着俊庞,冷声命令。

「是!」见少爷的表情不对,魏总管不敢稍有迟疑,赶紧出去寻找,不一会

儿,又急匆匆地跑进来。

「少爷,完全找不到。」魏总管擦着额上的汗。

果然,那小妮子人不在府里!

突地,司徒夜想到一个人。「那小如呢?有看到她的人吗?」

魏总管愣了一下,赶紧回答。「好像也没有,我问府里的人,一个丫鬟说小

如帮向小姐送晚膳之后就没看到人了,少爷,她们俩会不会是一起出门了?」

司徒夜没有回答,心中一直有个怪异的感觉。

这几天他一直在调查仿品的事,一开始也怀疑是赵玉玲,可是调查多天,一

直找不到赵玉玲有和王家接触的迹象。

而且,虽然司徒家和赵家是多年世交,可是赵玉玲却从来没有看过「霓裳」

的模样;他也问过守卫,赵玉玲从没有在向小海住的院落出现过,所以也不可能

拿「霓裳」给王家的人看。

经过调查之后,把赵玉玲的嫌疑全洗清了!

她可能只是说话陷害小海,并没有实质的行动,所以司徒夜立即把赵玉玲的

嫌疑剔除。

既然如此,可以就近和向小海接触,又不会被怀疑,而且还能看到「霓裳」

的人,就只有……

难道是……

俊庞一凝,「魏总管,小如的房间在哪?」

「呃……在下人房!」魏总管赶紧回答,「小的带您去。」

司徒夜快步来到小如的房间,一进门,房里摆设朴素,没有任何异常。

「少爷,小如的房间有什么问题吗?」魏总管不解地问着,不懂少爷怎会急

匆匆地来这里?

司徒夜没有回答,厉眸快速搜寻着。突地,他发现枕头下似乎有丝异状,好

像藏着什么东西。

他赶紧走向床榻,拿起枕头,看到下面藏着一张纸。

打开一看,赫然是向小海的画像,而且上头还沾着红色血迹,在向小海的脸

上画了个大x。

「这……」魏总管看了一惊。「小如怎么会……」

他简直不敢相信平常看来温柔乖驯的小如,竟会做这种事。

「该死!」丢下画纸,司徒夜迅速往外冲。

他们都想错了,赵玉玲是无辜的,真正陷害向小海的人是小如!

现在向小海一定跟小如在一起,她完全不知道小如想伤害她,要是她发生什

么事……

司徒夜心一紧,不敢再想下去,想也不想地就施展轻功往王家的方向而去!

那丫头一定是去王家找证据!

该死,希望他来得及!

************

夜色中,向小海和小如偷偷摸摸来到王家门前,可前头大门紧锁着,就连门

墙也很高。

「这样要怎么翻过去……」向小海嘀咕。

要是只有她一人还能勉强飞过去,可现在身边跟着小如,让她没办法放手一

搏。

在她身后的小如脸色略微阴沉,闪过一丝冷意,可却又在瞬间恢复柔顺。

「小海,我知道王家后面有个后门,也许可以从后门进去。」

单纯的向小海也没想太多就点头。「好,我们从后门,小如姊,你要跟好喔!

小心一点。」

她不放心地叮咛着,毕竟小如看来柔柔弱弱的,很需要人保护的模样,实在

让她无法放心。

唉!真不该让她跟来的!

「放心,我会小心的。」小如微微一笑,跟在向小海身后,徐徐敛下眸子。

「小海,我真羡慕你。」

「啊?」听见这句话,向小海愣了一下,回头看小如一眼,不解地问:「羡

慕我什么?」

「可以让主子那么疼爱你,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主子这么疼爱一个姑娘。」小

如笑得温柔,敛下的眸光却极为阴沉。

向小海没察觉小如的不对劲,反而甜甜地笑了。「小如姊,你以后的相公一

定也会很疼爱你的。」

「是吗?」小如的声音微微飘怱.

「嗯!」看到后门就在眼前,向小海眼睛一亮,赶紧加快脚步,边走边说:

「小如姊你人那么好,一定能找个好相公。」

向小海可没忘记是小如姊求魏总管让她进府的,而且从她进府后,小如姊就

对她很好,把她当成妹妹般疼爱。

对她来说,比起家里头时常欺负她的那三个姊姊,温柔的小如姊就像仙女一

样。

「好相公?」小如扬起一抹奇怪的笑容。「恐怕很难吧……」

因为,她喜欢的那个人并不喜欢她。

「怎么会?」向小海不以为然地回头看小如,这才发现她的脸色有点不对,

「小如姊,你怎么了?」

怎么表情有点奇怪?

小如迅速扬起一抹笑,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没什么,后门到了,可锁住

了,该怎么办?」

见小如又恢复原来的温柔模样,向小海也没多加细想,得意地从怀里拿出一

条铁丝。

「看我的!」她对小如得意地眨眼,转身将铁丝插入门缝,企图打开里头的

门锁。

「小如姊,还是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向小海边弄边好奇地问着。

「嗯!有呀!」小如轻轻点头。

「耶?」向小海好奇地睁大眼,赶紧回头看她。「是谁?我认识吗?」

若她认识,搞不好可以帮小如姊撮合。

「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吧?」小如没好气地白向小海一眼。「你还不赶快

开锁!」

「喔!好!」向小海吐吐粉舌,转过头,继续认真地开锁。

她一转回头,小如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变为漠然,看着她的眼神也不再温

柔,反而闪着浓浓的杀意。

「小海,我真的很喜欢你。」

「嗯!」向小海笑着点头。「我也很喜欢小如姊。」

「只是可惜啊……」

「可惜什么?」

察觉小如的声音有点不对,向小海正想回头时,一抹剧痛却从后脑传来——

她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司徒夜迅速来到王家,看到大门深锁着,而墙也比一般平常人家来的高,他

皱眉瞧了一下,便迅速往后门的方向而去。

向小海功夫不好,身边又带着一个人,应该不可能翻越过去,若她真到王家

来,应该会走后门。

而且他也不确定小海是在到王家前就出事,还是到王家后才出事?现在他也

只能赌了,但愿还来得及。

「小海儿,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司徒夜低喃着,加快脚步。

一来到后门,门依然锁着,没被开过的痕迹。

难道小海没来王家?司徒夜眉头紧紧皱起,正当他要离开时,却眼尖地看到

地上有条铁丝。

司徒夜一愣,赶紧弯身捡起铁丝,这时才发现地上有一滩血迹。

是小海!她受伤了?!

他一惊,赶紧伸手触摸。血还未完全干掉,代表人还走不远。

他低头仔细寻找着,发现血迹顺着左方移动,而且地上还有拖过的痕迹。

该死!他慢了一步!

小如已经动手了,还伤了向小海!

他起身迅速往血迹的方向而去,心中不停祈祷着:小海儿,等我!

你可千万不能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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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向小海呻吟一声,痛苦地睁开眼,眉尖紧紧拧起,阵阵疼痛从后脑传来,折

磨着她。

有人偷袭她!但……是谁?

小如姊呢?

「小如姊?」一想到小如,向小海紧张地抬头,想看小如有没有出事。

谁知一抬头,却见小如安然无恙地站在她面前,而她则被绑在大树下,无法

动弹。

「你醒了?」见向小海醒了,小如阴冷地笑了。「没想到这么大一击,你也

死不了,命还真大。」

「小如姊你……」向小海愣住了,看到小如不同以往的表情,带点疯狂,狂

乱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她人好好的,并没有被绑住,只有自己…

总算察觉到不对的地方,向小海看着小如,不敢置信地问:「是你偷袭我?!」

「是呀!是我!」小如轻笑着。

「小如姊,为什么?」向小海瞪着小如,不敢相信向来待她极好的小如会这

么做。

「为什么?」小如侧着头,好笑地看着向小海,声音变得尖锐。「你还敢问

我为什么?」

「小如姊……」见她疯狂的模样,向小海骇着了。

她发现小如的情绪好像很不稳定,像疯了似的,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恨

意,像是恨不得杀了她似的。

可她不懂,她到底做了什么,让小如姊这么恨她?

「是你!都是你不好!」小如狂乱地看着向小海,自言自语着。「谁教你抢

了主子,你不该抢走他的……」

向小海听了一愣,隐约明白了。「难道你……你喜欢司徒夜?!」不会吧?

「对!我喜欢主子好久了,从我第一眼看到他,我就爱上他了……」小如迷

蒙着眼,迳自说着。「可我明白自己的身分,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像他那样的

人,也只有像赵小姐那种千金小姐才能配得上她,所以我认了;可是,你却出现

了!」

张开疯狂的眼瞳,小如瞪着向小海。「你只不过是跟我一样低下的人,却能

得到主子的疼宠,凭什么?你凭什么?」她大声狂吼。

「我……」吞了吞口水,向小海说不出话来。

「我不服!我不服!」挥着手上的刀,小如疯狂地吼着。「若是千金小姐,

我就认了,谁教我身分下贱,可你凭什么能得到主子的爱?你说!你凭什么?」

小如大吼,护恨狂乱的眼神直瞪着向小海。

「小如姊,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呀!」小如突然笑了,笑得好无邪、好天真。「我很冷静地对你

好,可你知道吗?我好嫉妒你!嫉妒你能得到主子的爱,在你幸福地笑着时,我

一直嫉妒地看着,然后找机会破坏。」

「找机会破坏?」向小海看着小如,一个想法突然闪过。「难道『霓裳』的

仿品是你……」

「对!是我把主子送你的『霓裳』给王家看的,让王家能制出相似的仿品,

好藉机陷害你,没想到……」小如无邪的表情突然变了,变得更加疯狂。「没想

到主子却相信你!他一点都不怀疑你,反而还要帮你调查出真正的奸细……」

小如咬牙说着,极恨地看着向小海。「你知道我看得有多恨吗?凭什么你能

得到主子的疼爱,而我却不行?我们的身分明明一样不是吗?」

她疯了!看着小如,向小海突然明白,小如疯了!「小如姊,你疯了……」

「我没疯!」小如尖吼,尖声笑了。「我很好,我才没疯,只要你消失,主

子就会注意到我,我就能取代你……」

说着,她的表情变得梦幻,可才一瞬间,看着向小海的表情又变得阴狠。

发现她的眼神不对,向小海赶紧开口。「小如姊,你冷静点,有话可以慢慢

说。」

可小如根本听不进去,举起手上的刀,慢慢地靠近向小海。「小海,我一直

很喜欢你的,可谁教你不好,谁教你要抢走主子,我才不得不这样做。」

「小如姊……」向小海拼命挣扎,想扯掉身上的绳子,可绑得太紧了,她完

全挣脱不开。

「嘘……不会痛的!」小如轻笑着,语气好温柔。「只要一下下,你就不会

感到痛了。」

说完,她用力举起手上的刀,往下砍去——

「啊——」向小海赶紧闭上眼,尖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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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如挥刀落下,就在快砍到向小海时,一颗石子飞射而出,「锵」地一声击

中刀身,当场震麻小如的手。

「啊!」小如哀吼一声,整个人跪倒在地,手上的刀掉落,纤细的手腕也被

突来的力道震得弯曲,骨头尽碎。

「抱歉,我家小妹恐怕不是你能动的!」一抹嫩绿色的身影从暗处走出,出

现一张跟向小海一模一样的脸,脸上轻扬着淡冷笑意。

「你是谁?」小如愣了下,看着突来的女子,又看向向小海,同样的一张脸,

不同的是女子的眉宇间多了丝邪气。

「二姊!」看到亲人,向小海当场喷泪。

呜……她第一次这么高兴看到二姊!她不用死了!

「你看来还真狼狈!」向小扬看了眼被五花大绑的小妹,发现她颊上有着干

涸的血迹。

「你受伤了?」她立即皱眉

,「是她弄的?」

向小扬低头,极冷地看着小如。「是你伤了我家小妹?」抬起小蛮靴,向小

扬恶狠狠地踩住小如那只被弄碎的右腕。

「啊!」小如痛苦地哀叫出声。

「二姊!」向小海见了不忍,赶紧开口。「你别这样,小如姊她不是故意的!」

没办法,就算小如想杀她,可她没忘记小如之前对她的好,而且这么对待一

个姑娘,也让她觉得不忍心。

「不是故意的?」向小扬挑眉。

「她生病了!」向小海同情地看着小如,忍不住叹气,替她向二姊求饶,

「二姊,放过她吧!」

知道小妹向来心软,尤其是对姑娘,向小扬冷哼一声,看在小妹的份上,只

好点了小如的昏穴,放她一马。

向小扬向前解开向小海身上的绳子,看了她的伤口一眼。「你的伤还好吧?」

向小海苦笑,小心地摸了后脑一下。「应该还好吧?」

「那就好!走吧!回家了。」

「回家?」向小海一愣。

向小扬睨她一眼。「你离开快两个月,梅姨担心得要死,才叫我出来找你,

人找到了,不回家要干嘛?」

「可是……」她还没跟司徒夜……

「我说回家就回家!」瞪着小妹,向小扬专制地说着。

缩了缩肩膀,向小海早被姊姊欺压习惯了,完全不敢反抗。「那……那你等

我一下!」

向小海伸手撕了一块裙摆,咬破手指,在布上写了几个字,放在小如身旁,

用块石子压住,再捡起地上的绳子,将小如绑好。

她想她人不见了,司徒夜现在一定四处找她,她只能祈祷他会找到这里了。

「好了!」向小海深吸口气,看向二姊。

向小扬睨了布条上的字一眼,唇办微扬。见她笑了,向小海红了脸。

「走吧!」也不多说什么,向小扬转身先离开。

向小海依依不舍地看了花都城的方向一眼,才转身跟在二姊的身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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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儿!」

来到一座森林深处,司徒夜仔细地看着地上的血迹,就在血迹消失处,他看

到了躺在地上的小如。

愣了下,他赶紧上前,却没看到向小海的身影,反而看到小如的身旁压了个

布条。

他赶紧捡起布条一看。

司徒夜!

陷害我的人不是赵玉玲,而是小如姊,别怪她,她只是病了!

还有,我被我二姊抓回家了,就不跟你道别了。

最后……

我等你第四次来我家提亲。

看到最后一行,司徒夜笑了。

知道她没事,他就放心了。而他,马上就会去找她了!

末曲

今天,景阳城很热闹。

因为一条浩浩荡荡的提亲队伍正往震天镖局的方向走去,引起景阳城里的骚

动。

尤其,那聘礼一箱接着一箱,大手笔的程度,让众人大开眼界。

可不懂呀!这个队伍怎会往震天镖局的方向而去?

景阳城里的人谁不知,震天镖局虽然有四个女儿,可那四个女儿,却没人敢

娶呀!

除了前些日子被对面的扬远镖局少主娶去的向家大小姐——不过,对扬远少

主的勇气,他们可佩服至极!

而现在,又是哪个不怕死的上门了?

冲着这点,一堆人都跟在提亲队伍后面,想看看热闹。

尤其那个坐在马上的提亲男子,长得可俊了,那模样儿可比姑娘家还漂亮,

让人看了移不开眼。

怎么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会想去向家提亲呢?是不是脑子坏啦?

在众人的窃语下,司徒夜来到震天镖局前。

下了马,他让家仆请进府里,向家老爹正在大厅等候,一看到司徒夜,赶紧

起身迎接。

早在司徒夜还没进门时,他就听闻有提亲队伍往震天镖局而来,让他兴奋极

了!

是谁?竟有这种好气魄,敢来娶他家女儿?

「你好面熟……」看着司徒夜,向霸天愣了一下,仔细回想着。「啊!你…

…你是那个来提亲三次的司徒夜?」

他想起来了!这么好的人品,要让人遗忘也很难。

「是的!」看着未来岳父,司徒夜微微一笑。

「呃……」向霸天搔着头,尴尬了。「你该不会又是来提我家小女儿的亲吧?」

呜……能不能换一个?他不想再拒绝这么好的人品呀!

「是的!」司徒夜又点头。「我是来向小海小姐提亲

的。」半个月没见到她,

他好想她。

呜……他就知道!向霸天好想哭,「小子,商量一下,你要不要考虑娶别个?

除了老大已经嫁出去外,还有老二、老三让你挑。」

向霸天的话让司徒夜一愣。

见他不说话,向霸天以为他不要,赶紧开口说服。「你放心,我家四个女儿

都长得一模一样,所以你娶老二、老三,就等于娶我家老四嘛!」

「阿爹!你以为你在卖女儿吗?」向小四走到大厅,美眸淡淡瞄了爹亲一眼。

「哪有?」向霸天碎念。「我只是不想再拒绝司徒小子嘛!难得人家来提亲

四次,总不好都让他空手而归吧?」

那多不好意思呀!

「放心!他这次不会空手而归!」向小四微微一笑,转头看向跟在后头的小

妹。「是吧!小海?」

向小海红着脸,觑了司徒夜一眼,又瞪向自家阿爹。「阿爹!我又没说我不

嫁司徒夜!」

「耶?」女儿的话让向霸天瞪大眼。「可你之前不是拒绝吗?还连续拒绝三

次耶!」

向小海跺了跺脚。「这次不同啦!」

说着,她来到司徒夜面前,抬头看着他。「看在你不怕丢脸,又第四次来提

亲,我就勉强答应你好了!」

她说得好委屈,可眉宇间却漾着笑意。

看着她,司徒夜也笑了。「只要你肯嫁给我,不管被拒绝几次,我都愿意。」

「真的?」向小海侧着螓首,杏眸睨着他。

「真的!」司徒夜低下头,以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说:「谁

教我爱惨你了!」

三年前那一晚,那一个甜美的笑容,让他永远忘不了她,也永远不想对她放

手。

他的话让向小海笑眯了眼,也笑甜了心,也学他在他耳际轻声说着:「跟你

说喔!这次会答应你的提亲,因为你是我亲自挑选的,谁教你让我爱上了!」

因为爱上他,所以这次她答应他的提亲,愿意成为他的妻子。

「这得感谢我设下的圈套呀!」所以才能得到她。

向小海忍不住白他一眼,却也忍不住笑了!

是呀!要不是他设下圈套引她上钩,恐怕她永远不会认识他,更不会爱上他!

「小海,你是说真的?你这次真的接受提亲?」向霸天突然打断两人的甜蜜。

「是啦!我接受他的提亲,愿意跟他成亲!」向小海主动握住司徒夜的手,

没好气地对阿爹说着。

然后,她抬头和司徒夜相视一笑。两人的手牵得紧紧的,他们知道,他们将

会永远牵着手。

永远都不放手!

冬天早晨的阳光有一股说不出的温柔,床边巨大的玻璃窗透进流水般的暖意,

恍惚之间,像极了女性白皙的双手抚摸着棉被里早已像坚硬的发烫的阳具。有时

候真的受不了自己这副身体,它使我有一副能把人类当成物体看待的冷酷,也让

我不定时地要被恼人的欲望折磨着。

又来了。自慰所能带来的暂时性快感变得越来越短暂,精液似乎在体内无止

无尽地在被制造出来,乞求着在阴茎与各种质地之间快速的摩擦之后快速地释放

黏稠白色的汁液。

前一晚实验还没完成就不小心睡着了。两个锥形的罐子里一红一黄,玫瑰般

的艳红如火焰燃烧,淡淡的鹅黄色液体看起来像春日里的阳光。「这实在是太无

聊了,这种东西药厂怎么会想要?」我只是个小公司开发药物的小职员,市场上

千千百百种治疗心血管的药物在分食着这块现代文明病的大饼。

「妈的!」一直在分神想着要怎么调着更有效的血管松弛剂,不知不觉一整

天又过去,天色她妈的又暗了下来。开了车,在热闹的城市街头寻找吃的东西。

寒冷的冬天每个人都把自己包得紧紧的,裹在一层又一层厚重的衣物当中。忽然,

在一家常去的餐厅前面看见了以前经过都没注意到的直销小姐。之前只是觉得直

销的人员会很恼人的纠缠着你,而使我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这位小姐的面貌。

虽然跟其他路人一样包得紧紧的,但直销小姐姣好的身材却没有被身上的毛

衣所掩盖住。深棕色的长卷发从牠的针织帽底下露出,贴在雪白肌肤的脸颊上。

今天的她画着淡淡的素妆,眼睑上带着一点点蜜桃色的光泽,长而微翘的睫毛衬

托出俏丽动人的大眼睛。毛线编织的围巾绕着她细致的颈部转了个圈,挂在丰满

的乳房上头。在车里,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上那对深灰色毛衣一点也遮掩不

住的

双峰,那真的是足以勾起人最邪恶念头的肉体。当她来回走动向路过的人群推销

时,两对乳房隐隐地在她身上来回的摆动。「真希望能她妈的紧紧抓着。」我暗

自吞了口水,头上微微地沾着点点的汗珠。背脊与腰部呈现优雅的弧线,纤细的

腰随着臀部的动作扭动着。牛仔裤绷得死紧,我想像,她只穿着紫色蕾丝内裤站

在我面前,底下丰腴的肉体和那处最私密的巢穴,从薄薄的一块破布透了出来对

着我。我最后一丝的人性就这样被打碎。我的下体早已热得发烫,又硬又难受。

我看似左看右晃漫不禁心,实际上缓缓地向她目光投射的方向缓缓走了过去,

双手抱在胸前还一面不时地握拳在手中吐气取暖。

「先生可以打扰你一分钟吗?能不能帮我们填一个简单的问卷?」直销小姐

将我叫住。

「欸……会很久吗?……我还蛮饿的」我一面摸着头装作面有难色地笑着。

「不会不会,一小份问卷而已」她顺手递过来一张手掌大小的问卷。

「这是我们公司新产品的问卷,想请问你有没有听过或对这个有兴趣吗?」

「我们是在做男性保养品的公司,最近刚研发出一款多功能的保养品,只要

把它当成洗脸就可以拥有像保养一样的效果喔!」

我松开环抱的双臂,接过问卷。故作兴奋地望着她。「真的吗?我最近正好

为了冬天皮肤的问题烦恼。你能给我一些建议吗?」

「真是太好了。你找对人了!我们现在推出的这款产品正是针对秋冬男性肌

肤所设计……」我一面点头听着直销员卖力地解说,一面不时点头提问,我们似

乎越聊越起劲儿。

「喔对了,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听了一会儿之后我问她「叫我amber

就好了」她笑着。

「说真的,我对你们的产品很有兴趣,但是我现在实在饿到不行,我能不能

到旁边那家餐厅先吃点东西,我们边吃边聊?」

「喔!!当然,饮料我请客,要感谢你刚刚告诉我那么多东西!」我边笑边

带她往旁边的一家小咖啡厅走去。

「你经常来这家咖啡厅吗?」amber好奇的问「对阿,我刚辞职,没事

的时候都会来这边坐一整天消磨时间。反正现在也还没有一定急着要找工作。」

咬着面包我若无其事的撒着谎。

amber听了马上追问「那你有没有听过直销?我们公司的待遇非常好,

也刚好很需要像你这样有工作经验的人来做最合适」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又留下了一堆假的联络资料和工作经历,继续跟她聊着

天。

「哇,一聊就不小心太久了,不好意思耽误到你的时间欸!」

「不会啊,希望之后你有机会来我们公司」

「对了,那我给你一张我的名片好了」我伸手摸了摸大衣口袋「啊!我好像

放在车上了,你介意我们去那边拿吗?就在餐厅旁边而已,真是不好意思」我搔

搔头说道。

车子停在餐厅像弄旁的巷子里,我整个人在副驾驶座上东翻西找,好不容易

找到一张名片和早已准备好的一支皮质手套。

「这是我的名片」我递给amber「还有这是我刚过我以前在公司研发的

香水,它能够良好的沾附在皮革上很长一段时间喔!你闻闻看」

随着amber接过沾满了氯仿的的手套往鼻子的方向前进的动作,我顺势

两只手一前一后扣住了amber的后脑杓与拿着手套的那只手,紧紧地压在她

的鼻子与嘴巴上。跟预期的一样,一阵痉挛性的像被电击一样的颤动之后,她渐

渐地停止了抽动,仰倒在我的右手臂中昏了过去。

「游戏现在才正要开始」

依照氯仿由口鼻吸入的方式计算,一个成年人麻醉时间约为两小时,在第一

个小时左右病患会开始逐渐清醒,但四肢仍会处於麻木状态而无法自然的行动。

amber躺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头歪向肩膀的一侧,棕色的长卷发覆盖在

她的脸颊上,看起来就像是在副驾驶座打起瞌睡的女朋友或太太一样的自然。只

是看到的她人完全不可能晓得,她的嘴巴?头密实地填满了一块绒布,任何声音

或嘴巴的动作自然是无法被任何人所瞧见。车子驶在深夜的马路上,当行经路面

不平的地方时,她的肉体,那对丰满的乳房跟着上下晃动着。灰色毛衣底下的肉

体让我的下体又开始兴奋了起来,充满血的阴茎不断摩擦我牛仔裤里的大腿内侧,

热又硬。现在的我,只想赶快开始享用这一顿丰盛的大餐。

我住在两层楼的别墅里面里。一楼是厨房与客厅,宽大黑色牛皮的沙发与一

张50寸的液晶电视是我放假时最大的享受。客厅的角落有一座楼梯旋转而上连

结到第二层。在二楼我将原本的两间房间拆掉合并成一间,一张宽敞的双人羽绒

弹簧床矗立在房里的正中央,四周摆满了我工作用的电脑与仪器。当然,一大片

落地窗前的桌上,那两瓶一红一黄的液体仍然摆在那里。

躺在床上的amber依然没有知觉,彷佛像一个乖巧温驯的小女孩沈浸在

无边无尽的梦乡中(之后就会明白一点也并非如此。)她的四肢分别被四条铁炼

牢牢地栓在床角的四支金属雕花枝架上,而铁炼也够长,任凭她怎么翻身移动都

没有问题。只是,她无法离开这张床。12点了,距离我们离开餐厅也经过了两

个小时,麻醉药的效力应该开始减退了。轻轻地拉下了包覆住诱人长腿的牛仔裤

拉炼。「喔!」我不禁发出一声赞叹。雪白的三角地带周围竟是如此的光滑白皙,

吹弹可破的肌肤只想让人用力地吸吮她、蹂躏她、进食她。我把一颗樱桃大的跳

蛋塞入了amber黑色的内裤里,柔顺的细毛刺激着我手掌上的每一寸皮肤,

每次的摩擦都勾引着我内心最深层的兽性。将那颗粉红色的塑胶丸子固定好之后,

调整到震动力最强的模式。喔对了,差点忘了把她的眼睛用布蒙起来好给她一个

惊喜。暖气把屋内的温度烘烤的恰到好处,我可以只穿一件t- shirt和内

裤到处走也不必担心外头的温度有多么刺骨。只是可怜了床上的amber。原

本毛衣和牛仔裤所带给她的温暖现在使她的额头上沾满了斗大的汗珠,或着说,

应该是那颗一直在摩擦她下体的粉红色跳蛋,让她的血液开始逐渐沸腾起来。

amber盖着黑布的脸上开始出现微微的颤动,距离跳蛋放进去已经经过

十分钟的时间了。刚开始的时候整个房间只有机器马达所发出微弱的嗡嗡声响,

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amber的身体便开始出现动物最原始的反应。把手放

进内裤里头一摸,阴户早已像水库泄洪一样在洞口四周充满了黏稠湿滑的分泌物,

还带有一点尿液的酸味和身体分泌物一样特有的一股腥臭味。十分钟过去了,我

算一算人也差不多该醒了。只是没料到身体竟然比人先醒过来,「这个小骚货」

我心里又开始亢奋起来。

「呜………呜……」终於,她整个人的意识又回到了她的身躯上。恐惧、害

怕、兴奋、愤怒和强烈的欲望一股脑儿的直接涌向amber的身体。她的身体

开始出现挣扎,像一只实验白老鼠用尽全力想挣脱实验的器材一样,全身开始扭

动,四肢奋力地在床上挣扎,却始终被四条粗重的金属锁炼牢牢地将她推回到那

张柔软又巨大的双人床上。我伸出手轻柔地从她大腿的内侧慢慢地从腰部到脖子

抚摸过一遍,她就像被电击到一样在床上扭动的更加厉害了,甚至就像一条刚刚

掉上来的鱼一样,上下左右的狂乱地扭着她全身上下每一条肌肉。

「继续的动吧,最好动到你全身没力为止。」

我静静地在床边看着这一切,一边摸着我那根粗大又火烫的阴茎,不断上下

搓揉着,一面想像着插入她白晰皮肤的中央那块幽密黑森林时的快感。大约又过

了十分钟之后,大汗淋漓的amber终於支持不住地倒在床上喘息着,汗水早

已将灰色的毛衣透湿成深邃的黑色,浓密的棕色卷发早已被水分湿润地服贴在颈

部的皮肤上。「累了吧,热了吧」我在她耳边一边说着,同时用我好色的舌头舔

着她耳朵的轮廓。一阵彷佛像电击穿过全身一样的刺激流过amber的身体,

短短的几秒之间她的身体像受惊的鸟儿猛力地震动了一下,皮上的每一个毛孔都

能散发出体内的恐惧,但不幸随即又被肉体早已无法负荷的疲惫制伏在柔软的白

色床铺之上,任凭我的双手抚摸她身上任何一个部位。

我把早就准备好的裁缝剪刀从毛衣领口的正中央剪了下去,一直线剪到腰部

最下缘的地方,就像剖开腹部的鱼一样,毛衣开了一个大口子。我直接骑到了她

的腰部,让她再也无法任意的乱动。接着我用双手狂乱地将她的湿透的灰色高领

毛衣从她诱人的肉身上撕烂扯了下来。这时,映入眼帘的是我朝思暮想的那一对

锁在黑色蕾丝胸罩里头,雪白、丰满、柔嫩,

令人垂涎三尺的乳房。胸罩的缎带

在瞬间被剪刀削去,娇嫩欲滴的大蜜桃从缝隙中迸发出来左右晃动,而我那对早

已按耐不住的双手死命地在上面搓揉,同时感受胯下的这只小动物绝望地发出呜

咽声与挣扎。即使刚才留了那么多汗,身体上早已香汗淋漓湿滑不堪,但amb

er依然用仅存的余力扭动着,想要挣脱这个不可能逃开的房间和我的下体。然

而她越是晃动,我越加亢奋了。我把发烫饱胀的阴茎,塞紧到amber的乳沟

中,随着她的摆动跟着前后起伏,一面还用双手不停地加速这对柔软鲜嫩的乳房

与里头塞紧的肉棒的摩擦。龟头兴奋地呈现粉红色,阳具上头充满了蜘蛛网状般

青紫色鼓胀的静脉。十只手指像爪子一样紧紧扣在浑圆的奶头上,越抓越紧,越

搓越快,彷佛不将她捏扁捏烂,我的双手就像被下了咒似的不会松开。好痒,下

体开始出现数千根细针般刺激的麻痒感。我感到一股热流从全身上下流经腹部来

到了下体,汇集在那根现在早已膨胀到极限的棒状物上。脑袋突然一阵空白,身

体像被电击过一样,我的下体像被捏住了不能控制的水管一样,猛烈地随着身体

痉挛式的抽动喷发出一阵又一阵又白又黏的精液。大量的白色黏稠液体洒遍am

ber的乳房和那张漂亮脸蛋,过了一会儿渐渐地地沿着她皮肤流了下来,使得

原本光华白皙的皮肤上更增加了一层透明的薄液。

她依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我能感受到她塞住的嘴巴与被布遮盖的脸蛋底下暗

自的啜泣鸣咽声。那是一种绝望之下的声音。我拿着依然直挺的阳具在她的脸蛋

上轻轻地用龟头画了一个圈,接着低着头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我们换个游戏玩吧。」

眼前的女人以「大」字型的姿态躺在浅灰色的床单上头,现在的amber

全身从头到脚只剩下一件紧身、被拉开拉炼的牛仔裤还服贴在她雪白的胴体之上,

胸前的两座山峰伴着恐惧绝望的急促喘息上下的起伏着。在射完精之后我感到说

不出的舒畅。但不久之后,内心却渐渐地被这种蹂躏小动物一样的邪恶欲望侵蚀

着,越陷越深,身体也感到一阵又一阵发烫的欲火由内到外点燃了全身上下的每

一个细胞。

我将锁住她左右脚的铁炼打开,使她的修长的双腿能够任意移动不受拘束,

当然,全部都是在我的控制底下进行。早已呈现松弛无力的腿部肌肉在我褪去她

的深蓝色牛仔裤时一点本能的反抗也没有,我能很轻松地沿着她的臀部、大腿后

侧一直往下拉的了脚踝的地方,湿透的牛仔裤被远远地丢在地上。我拿出了放在

amber内裤里的跳蛋,将它放到了amber的鼻子旁,那是个早已变成了

湿滑不堪富满黏液的塑胶球。

「闻一闻吧,这可都是从你体内跑出来的东西呢!」

这种充满了耻辱、丑陋、污秽、羞愧的私部的气味使得这位美丽的直销员在

碰触到跳蛋的刹那马上转过头去,浑身又开始发抖。我看着窗边鹅黄色的液体忽

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4ml的黄色液体透过针筒,一点一滴的注射到嘴唇四周

与舌头根部的位置。那是一种局部的麻醉药,很常在研发更强效的麻醉药时当作

为基本架构作调配。当我把amber嘴里的棉布抽起来的时候我可以看见她想

要发出声音喊叫的欲望,但是无可奈何的是,她只能用完全不受她控制的气管与

嘴巴发出吱呀作响的怪声音。我从床边拿了一条沾了水的手帕,将她满脸的精液

擦拭乾净。当我俯下身去用扭动的舌头贪婪地舔食她漂亮的脸蛋与湿润的嘴巴时,

依稀可以闻到那股浓稠的精液特有的腥臭味。amber的脖子来回地扭动想抗

拒这股突如其来的突袭,我的头也跟着左右动,猛烈地享用眼前这个美女脸上的

每一寸肌肤。接着我开始向下行走,湿滑的舌尖划过高耸挺立的乳房,我可以感

受到当我来回舔动吸吮着amber的乳头时,她的乳房完全违抗自己主人的意

愿,开始慢慢地饱满、变硬。我来回在乳晕的四周围绕圈地挑逗她的身体,再猛

力一吸胀饱坚硬的粉红色乳头,amber发出一声闷沈但浑厚的呻吟

「阿!」

我的右手猛然往她内裤里一伸,阴道的水龙头又被打开了,但这次来得更凶

猛,我的整只手掌上都是从她身体里面排放出来那黏稠又透明的液体。我再也忍

耐不住了,两只手提起了她双脚,我整个人站在床上

与她的两腿之间,胀饱血的

阴茎向上微微倾斜,擢拔地向前方挺立。阴户口四周围浓密的毛发早已被淫水沾

湿而显得亮萤萤地,中间的洞口正对着粉红色的龟头轻微晃动。整条粗大的阴茎

藉着淫荡湿润的阴道汁液很轻易地变塞满整个阴道的空间,一股温热的暖意透过

amber身体传递到下体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上。被我拉起的amber一点

反抗的施力点都没有,只能顺着我像疯狗一样摇摆的腰部,跟着我快速抽插的阴

茎上下左右地震动着她的肉体。充血坚硬的阳具不断地快速来回进出她的阴道,

amber发出一股从体内释放出来的淫荡的叫喊声,双手胡乱甩动,拉紧绑在

床角上方的铁炼,活像是个飘在空中乱颤的美丽肉体。越是抖动我的臀部与下体

我越感觉到她体内的那条湿润的通道,充分用细嫩的肉体包覆住我滚烫坚硬的阳

具,像女性柔软的双唇一样,吸吮舔食着我下体的肉棒。「阿!」一股热流又从

阴茎?头像火山爆发一样喷射在阴道的最深处,又多又浓的乳白色精液流动在a

mber身体内部最私密的空间中。

我放下amber,她嘴巴的麻醉药此时应该已经退去了,但这时的她什么

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免免强强地像婴孩一样虚弱不堪地喘息着「救……命………」

早已丧失理智的我在心里暗自揣度着。我拿了一大杯的水放在amber的

嘴巴旁边让她一点一滴地啜饮下去,补充她从晚上到现在所流失的大量水分。疲

劳早已让她接近沈睡的边缘,身体在喝完水后一动也不动。但我现在可是被邪恶

无情的欲火炙烈地燃烧着,你想休息再等会儿吧。

「我这就来拯救你了」

窗台边剩下的那瓶玫瑰色的药物原本是用来治疗有心血管疾病的病患,使得

血液能够更充分地流经心脏与脑部。但是,市场上有着太多类似的药物,使得竞

争的状况异常的激烈,也因此我不得不想这种药是否有什么别的用途。

其实我早就想到了

针筒里面注满了稀释过的红色药物,我低下头去寻找藏在两片小阴唇中间的

那颗女性外阴部最敏感的地带-.床上amber很显然地累了,她的阴蒂萎缩起

来,费老我好大一番功夫才找到一个微微凸起的球状物藏在左变得阴唇上。等大

部分的红色药物都充分地被注射到amber的阴蒂里了,出乎意料地还残留了

一点在针筒里头。「做实验就做到底吧!」我把最后一丁点的药物沿着疲软阴茎

上的静脉注入,将针筒塞的活塞阀推到底确保没有残留任何药物。等待的时间里,

我下了楼喝了一大杯的冰开水使头脑清醒一些,再吃了一点煎牛肉填饱早已饥饿

不堪的肚子。

十来分钟过去了,突然之间,我的阴茎又开始抽动充血,刹时之间一阵强烈

的性欲将覆盖住所有的意识。我赶紧冲上房间里,不出我所料,因为血管扩张所

带来的充血效果,果真会直接地刺激到性欲的中枢,在床上原本一动也不动的雪

白躯体早已开始一阵又一阵狂暴地扭动。amber被松开铁炼的双脚颤抖地将

的下半身撑起来悬在空中,而上半身依然被铁炼所困缚着,限制在床的上半缘。

「啊………快……快………救救我………」amber呻吟地叫喊着。早已被性

欲冲昏理智的我直接扑向她的肉体,整个人压在她的四肢之上,阳具紧密塞入那

柔嫩湿滑的阴道使两个人上下交叠起来。amber一点无法动弹,只能顺着我

巨大的阴茎一阵又一阵的抽插发出尖锐的淫叫声。一切都太少了,强烈性欲所带

来的饥渴让两个人紧紧交缠着,从下体到全身上下狂暴如两条野兽般地起伏晃荡,

剧烈晃动的大床将木头地板震得枝枝作响,我们依然无法停止这场残暴的性爱场

面。

此时我解开了amber左右手的铁炼。

随着我的阴茎激烈的在amber阴道内搅动的时间越长,强烈的欲火越是

由内到外猛烈地点燃我强烈的生殖欲望。此时两人早已变成不折不扣的动物。我

如对待一头母猪一样把amber擡起,暴力地把她摆成一只四肢跪在地上祈求

解脱的雌性动物。巨大的阴茎又再次滑入肿胀成粉红色的阴道中,臀部剧烈地随

着像电动马达一样前后不断翻搅着。我用手掌抓住胯下着个女人肩膀上批散开来

的棕色长发,上上下下拉扯着、扭动着那颗正在发出淫荡叫声的头部。两人现在

只剩下生物

最原始的本能与叫吼声。我用尽所有的力气,激烈地前后抽插那个仍

然持续分泌温暖淫水阴道,猛烈的冲击在阴道的最深处。一次又一次撞击在子宫

颈的快感从龟头顶部传到我的身体上,使我更丧心病狂的如抓狂一般想要撕碎身

体底下的这个肉体。amber以仅存的一丝意识勉强地支撑着她的肉体,努力

想尽快从这股无尽的欲火中释放出来。我与死命地前后晃动着下体,不知道经过

多久、经过了几千几百下的抽插了,此时,一股从头到脚的暖意悄悄向我的阴茎

汇集,这使我的阳具达到了前所未有发热发痒的状态。我狂暴地撞击amber

的肉体,五脏六腑跟着搅动着。我突然感到一阵抽蓄停顿下来,隔了不到千分之

一秒的时间,精液像瀑布一样巨大而凶猛地从龟头中喷发出来,洒遍了整个阴道

的空间。射精一直持续了五分钟才停止,此时amber阴道里上上下下都实实

在在地填满了我浓稠的白色状精液。当我满足地拔出阴茎时,浓稠的液体顺着阴

道口一滴一滴的沿着那退内侧像小溪一样缓缓流下。

我再次把amber的四肢铐上铁炼并解开了她脸上的黑布,再把一块棉布

塞到了她的嘴里。我看着她虚脱中带着惊恐的眼神,在她耳畔轻轻地说道:

「你永远别想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