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姐妹寞牛批牛批

火人所经历的那些情欲纷纷那些孤独感伤

从某种角度来说,火人算是我自己吧,因为作为作者总会情不自禁的带入,

而我,又恰好喜欢将个人色彩表现的比较多。

所以,火人所经历的那些情欲纷纷,那些孤独感伤,甚至于下半身思考的一

切,这些东西有可能都是我所经历的。我不点破,希望你们也可以付之一笑,因

为那些经历才有了现在的我,我不避讳,但是也不觉得欣喜。

之所以叫八毫克的火人,是因为在几年前,我一人独自游走厦门的时候,抽

上了八毫克蓝色的七匹狼(俗称蓝狼),一抽遍再也没有放下,很多人说这个烟

有一股咸菜的味道,很难抽,但我却不以为然,劣质的烟丝,每次都会成堆的掉

下来,伴着一点点的燃烧的声音,总之我挺喜欢,也希望你们别嫌弃,这么多年

也懒得换烟了,毕竟这烟便宜,连红双喜都涨到8块钱了,我们的蓝狼还是7块

5一包。

说实话,这个故事是我想了很久要写的,但是每次写起来都会停笔,因为交

织了太多真实与虚幻,凭我这么一些年月的积累我不确定能写好他,就像之前在

写《蝌蚪梦》的感觉一样,人们往往都看到情欲,拿他当成小黄色来看,更有甚

者说:「你简直是教人做爱。」

「做爱」是一件神圣的事儿,这点我深信不疑,如果我能教会别人这个,我

真成了一个圣人,我想这辈子我都做不了圣人。

我只是想写一个故事,一个关于火人的故事,关于爱情,关于生活,关于那

些孤独,寂寞的夜里所发生的故事,我不是一个音乐人,也不是一个作家,我只

是一个平凡的人而已,我们没必要认为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实际上,你我只是相

对有些才华而已 .我们幻想的未来,像是一条凭空的路,披荆斩棘、历经坎坷,

之后繁花似锦、春风拂面,但那是幻象 .我们都过分估计了自己掌控命运和自我

的能力 .

我们还是就这样吧,顺着时间的河流,慢慢做成自己,找到自己,希望一生

年少,同时也希望瞬间变老。

清晨,坚硬的太阳从东方慢慢地盖过娇柔做作的月亮升起,这时候我睁开了

眼睛,揉了揉左边的肩膀,酸酸的,却又有些甜。这一下的动作,让边上的她也

醒了。

她眯着眼睛,露出明显的锁骨,跟我说:「火人,今天晚上你给我做小龙虾

吃吧。这个季节正好适合,你这么久没给我做小龙虾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是柳叶形的,轻轻刮到你一下,然后潮气潮落,

一点都不沾。她的皮肤好到没有一丝瑕疵,让人以为好像是从一出生便跑在牛奶

里一样。而且她好瘦,脖子下面的锁骨清晰可见,可是,这就是我爱的人啊,我

爱她的一切。

「哈哈,好啊,我们收拾下,一起去菜场,买点菜,回来给你做,说好了,

你负责吃,别跑到厨房来捣乱。」

和我说话的姑娘是我的妻子,嘉儿。是的,我结婚了。

你们好,我还是那个火人,我又回来了,不知是喜是悲。但是至少有一点,

接下去我会一点点打开自己,让你们看到最真实的我。

我不会再用别人的视角来说我的故事,我不是不一样的烟火,而是春夜中散

落在地上的树叶,我想:我的生命就是这样,如落叶一般飘忽,最终却归为尘土。

嘉儿是我在3年前认识的姑娘。

那时候我一个人带着一把吉他孤身来到北方,三天的时间我敲遍了后海所有

的酒吧,每一家我都会进去问一声:「您这需要驻唱的么?」

店里的老板会叫我唱两首歌,两首歌完毕,有些会留下我的电话,也有些会

对我微笑着说一句:「你再去别家问问吧。」

于是,我就这样在这个城市漂流,一直出没在地下通道里,没有音箱,靠着

自己的嗓子干唱,累了就睡,醒了就唱。通道的保安似乎也意识到这是个无家可

归的家伙,便也随我去了。

几天后我找到了房子,10平米不到的地方,还有个小阳台,每天在屋子里

弹琴,抽烟,然后写着那些弱不禁风的文字,到了晚上准时出现在地下通道,继

续唱着不痛不痒的歌。

我不知道我来到这里是正确的选择么?或是因为年轻,想要过出一个年轻人

应该有的样子,我每天面对着同样的生活没有变化,似乎只有重复的寂寞,在敲

打着沉默的我。每次歌唱起来,我才会找到我自己。

而许

多的巧合就是出现在这样的时刻,在那种状态下嘉儿就飘忽般的走进了

我。

那天我印象很深刻,当天早上我很早起来,照例打开音响,虽然住着的是个

隔板间,隔壁的兄弟,估计能清楚的听到我这边说的每句话,每个字,如果他懂

音乐的话,应该也能听到我唱的各种跑调吧。

音箱里放着《梵高先生》,歌词里说:我们生来就是孤独,我们生来就是孤

单。

早年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只觉得那份伤感和颓废吸引着自己,直到那一

天,突然发现那份歌里的悲伤,落寞和无助一点点的围着我打转。于是我也开始

唱起这首歌,开始习惯孤独,每时每刻紧绷着自己的神经,然后默默的消磨着时

间,消化着落寞。

最后让我停止的是隔壁的敲门声。

「哥们儿,这么一大早发什么疯,咱能消停下么。」

隔壁是个典型的东北汉子,讲话直接,但是人还不错,我去的那段时间她刚

和她的同居女友分手,知道我玩民谣,老是嚷着要让我唱李志的《和你在一起》,

原因是他的女朋友正好比他小了6岁,每次唱到:「可是,你比我小了6岁。」

他都会情难自控,嘴里用儿化音说着:「草你妈儿。」

「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么?」当时我在心里问自己。

应该是吧,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那些所有该受的和不该受的都是我自己自找

的,既然来了,我会笑着去接受,这个城市给了我当头一棒,那又有什么呢?

某些时候我会想起一些人,他们让我对明天有了很多的期许,但现在却根本

没有出现在我的明天里。

可我的明天又在哪里呢?在那个我一家家敲开门的酒吧街么?还是在各个地

下通道里?每一次,每一个动作,我能体会到越来越深的落寞,越来越多的无力。

不过,一个人的成长却是实实在在的,我知道我在努力面对,努力坚持,努

力抵抗一些事。就算是拔苗助长,我也会让自己出落的像一棵树。

就算无助,落寞,那又如何,路是我自己走的,我也正在用自己的脚,一点

点在丈量着这里的每一块土地。

于是,我拿起了吉他,在琴箱里放上了一些零钱,然后来到了地下通道。

这个城市的地下通道是个人缘混杂的地方,一些和我一样的人们,会排好队,

有时候我去早了,他们还没来。他们就会在边上等着,等我唱完了,他们就在我

边上说一句:「哥们儿,差不多了,换我唱吧。」有时候则反了过来,很有趣的

规矩,不是么?

那天唱的时候,有个姑娘扔了一张10元的大钞,然后站在边上听了很久。

她认真听得样子就像一只兔子在草原上吃着草一样。她的手指又白又细,像春笋,

还有着白色而且透明的脸庞。她的双腿在牛仔裤的包裹下细长无比。

我印象当中,我唱的是《鹿港小镇》,唱到深处,几乎是用一种嘶吼,间奏

的时候拼命的扫弦,于是1弦断了。我抬起头看,她正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在我的眼睛里出现了一张女孩的脸,瘦的出奇,颧骨如同洗过的蓝天白云一

般光亮,满脸通红。她犹疑着,带着一丝笑容,发现我在看她的时候,她的脸有

些红了。

于是我们两个人都笑了。

我见过太多姑娘,她们打着文艺的旗号,或忧郁或阳光,带着一些娇柔做作,

会说一些让人无所适从的话,唱一些大流的歌,拍一些摸不着头脑的照片,这就

是「她们」,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她们。

但嘉儿不是,那天我们聊了很久,聊到尽兴的时候,她说:「我去买两瓶酒,

我们边喝边聊。」

那是我很难忘的一次经历,嘉儿一手拿着啤酒,另一只手整理着自己的长发,

然后跟我天南海北的说着。

「火人,我很欣赏你,很长时间没有遇见过一个像你一样的人,虽然我们第

一次见,我这样说可能会让自己表现的太过唐突,但我觉得我完全掩饰不住好感。」

「奇怪了,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当我看到你,看到你整体落在我面前,然后

我们两个人对视一笑的时候,我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说不上来,但是就是这么

觉得,很奇怪吧!」

「火人,你知道娄烨吧。」

「嗯,知道,挺喜欢他的电影,尤其是他那种对于爱情的处理,很特别。」

「娄烨曾在他的电影当中说过:」两个不相识的人坐在了一起,然

后呢,然

后,当然是爱情。「更何况我们两个奇怪的人碰到一起,喝着酒,你说是什么呢?」

「怪石嶙峋的爱情。」

「喝吧,为了这个怪石嶙峋的爱情。」

我看着嘉儿,她头发散在肩上。白色的针织衫上带着点蕾丝花边,蓝色的牛

仔裤,黑色的马丁靴。因为喝了些酒,她就像一朵红润的玫瑰绽放起来。我们举

起杯子一饮而尽,我点起一根烟,抽着,看着西直门地下道的人。

「给我一根吧。」

我给了她,下意识的给她点起来,然后看着她。她轻启朱唇,小口的吸着烟,

把灰色的烟拉得老长,在空气里遗留着烟和她身上香水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这个烟味道好淡。」

「8毫克的,七匹狼,福建烟。」

「你应该不会是那里的人吧,怎么会抽上这个烟?」

「说来话长吧,总之习惯了,而且便宜呢,连红双喜都8块钱一包了,这货

还是7块5毛,不是很好么。」

「哈哈,你的习惯很不错,差不多了,我该走了,我的电话你记着咯,记得

给我信。」

于是我和嘉儿告别,我自己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我们走的是两条相反的路,

不过歌声和欢笑却终究不会分离,就像我和她一样。我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街道上,

三三两两的行人,昏黄的灯光,给这座带着古韵的城市添加了无形当中的色彩。

「有时候,这座城市也是美的吧,节奏不算快,庸俗之物不少,但精神上也

有高洁之处。」我想到这里,自己都笑了。

今年15岁的舟樱,已经是一个准大姑娘了。身高并不算很高,但在贵州达

溪镇果瓦乡这个身高普遍不高的地方来说,1。62米已经是当地的高个子了。

她初中毕业后,便跟着村里人去了广东东莞,在一家个体的小鞋厂做工人。

也许是因为人比较机敏,性格也很开朗,没几个月就升到这个小厂的车间副主任

了。

之后也许是她工作太劳累太拼了,生了场急性肺炎,差点没要了她的命。工

厂在一个很偏远的山沟里,没人送她去医院,她只好和车间里的姐妹们借了钱自

己雇个三轮车自己去。但在去医院的路上,三轮车故意加价,舟樱一算计,就这

么点钱,要是按他的要价付了车钱,还去医院看个屁病啊。于是就苦苦求那个三

轮车工人,但人家死活不买账,甚至提出让他弄一回,就降价。舟樱从没和男人

有过性接触,自然不肯。最后被那个三轮车工人扔在半路上。后来高烧不止,就

昏迷在山路边。辛亏同车间姐妹看她到天黑还不见回来,不放心沿路去找,最后

总算是捡了一条命回来。

这一场肺炎,舟樱觉得似乎把自己的精神都抽空了。身体非常虚弱,只能病

假在员工宿舍养病,两年打工钱就这样差不多全都化没了,看着最后回家的钱都

要快不够了,只得赶紧向厂里辞职回家。回家后更是令她大失所望,因为自己老

妈没给她好脸色看,貌似养这么大个女儿,都在家白吃饭。这一年她17岁,在

家的日子,就这样过得平淡无奇。

舟樱想:再不能这样呆下去了!听说浙江很富裕,赚钱容易而且老板没有广

东残忍。村里陈姨的小女儿在浙江,每月部朝家里寄上个五百、八百的。她想了

又想,还是再出去混混吧。于是她就问自己老妈借路费,没想到老妈居然不肯借,

还是一个初中男生借给她路费的。舟樱她终于踏上了南下的列车,头也不回地不

带走一丝回忆。

现实的浙江和她想的完全是两码事,她转了好几天,只见有人大把大把地花

钱,吃喝玩乐,可就是看不见钱从那儿来的。在村里她曾听人说,这浙江一弯腰

都能拾到钱,想到这里她都笑了。

弯腰检到钱的人她倒看到一个,看样子那人是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他提着

个黑色的人造革皮包,穿着双皮革凉鞋,在中山路的一个公交车站附近捡到一个

钱包。还没等到他醒过神来,就被冲上来的几个人连推带拉到一个建筑工地,原

来这只不过是流氓布下的骗局。那人脸上脸恐惧和哀求的神色,使她思索不由得

变得有些凌乱起来。

一个初中毕业生,去过几家工厂,人家听了直扭头,回村里去吧,她怕丢不

起这个脸。已经借陈姨女儿铺位好几天了,而且这个厂里不招人。得赶紧为自己

找出路了,就在舟樱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火车站广场翻看报纸上的招工启事的时候,

耳边听到了几句家乡话。

她扭过脸去看到两个穿着很时尚暴露的姑娘,正好在自己身边聊天。一个说:

「真是受不了,回家后都睡不着,等睡着天都亮了。每天中午都起不来,好在钱

倒是不少,哎……」。另一个说:「我倒是回家倒头便睡着,都半夜2、3点了,

困都困死。我倒是受不了那些客人,精神一个比一个好,真受不了他们。」

你们是贵州的么?她问。自然,那两个姑娘作了很肯定的回答。「能介绍我

上你们那里工作么?」两个姑娘这才回过神来仔细地看舟樱。嗯,一张娃娃脸,

两酒窝。胸不算很大,但也已经不小了。屁股很大,一看就是性欲很旺盛的妹子。

腰不算很细,但很丰润。身高也可以,皮肤很好,虽然有点苍白,但并不油亮,

也很滋润,这样的皮肤很容易让男人来性欲。只是她看上去很明显只是个打工妹。

「你可能做不了我们那里的活哎。」其中一个姑娘笑了。舟樱急了,赶紧求

她们:「老乡么,帮一把好吗?我会吃苦,我学什么都会很快的。再说,那有真

学不会的活么?」另一个女孩笑着说:「只要你愿意做,这活还很好学,一分钟

就搞定哈哈哈。」先前那女孩回头嗔道:「啧,就你会胡说!」又回过身来对舟

樱说:「那你跟我去问一下老板就是,人肯定是要的,而且你也符合我们老板要

求。我跟老板比较好说话,我会先让他给你安排个简单点的活先试试好么?」

「耶,那谢谢姐了,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叫我小蕙就是」,另一个说:

「我叫娟子,你呢?」,「我叫舟樱。」,「那我们叫你樱妹就是呵呵」。

就这样,两贵州女孩把舟樱带到了她们老板那里,进场子的时候舟樱抬头看

了一眼场子大门上金光闪闪的大字:「碧浪轻荷」。之后又有小字:「沐浴休闲

中心」。老板姓钱,瞄了一眼舟樱,问了几句,之后老板很随意地说:「你先跟

着她们做吧,培训期3天,之后就正式上岗。」把舟樱乐得,一离开老板就直向

俩同乡说谢谢。

第一天上午培训,来一个叫老林的,手把手教她怎么敲背。舟樱学得很快,

可惜今天只有一半,另一半课程要到明天教。中午培训结束,一出场子她就去附

近人家小区晃悠,运气还挺好,看到了一个小广告贴在楼道上,每月只要280

元,于是她就按留着的手机号码打过去。结果铃声就在她身后响了,房东是个中

年人,要求「押一付三」,也就是说现在就得给人家1120元。舟樱很为难,

说我刚找到工作,身边没那么多钱。房东问,你在那里做?舟樱回答说在「碧浪

轻荷」。房东一听到「碧浪轻荷」,就眨巴眨巴眼睛说,那你先付我一个月吧。

舟樱喜出望外,连说谢谢老板。老板暗笑,想这小姐还嫩点,不过今后可不会是

穷人。

第二天上午培训,还是老林教她怎么敲背。舟樱觉得学起来很顺手,老林也

很满意,叫她把昨天学的连在一起敲,居然没问题。老林今天没叫她中午回去,

说中午你去敲背房练习。中午午饭是蒸饭,菜是场子里阿姨烧的,一点都不难吃。

饭后12点20左右,老林来休息房叫她,说那是个老客,叫阿彪,你去他那里

练习就是。之后领她到三楼敲背房。敲了2个钟,身上全是汗,但原来双手点子

不均匀的毛病好多了。自己很有信心。只是那个客人,在他身边侧着练习时候,

故意用手肘顶住自己的逼逼,一开始她太敏感跳了起来,之后也就慢慢习惯了,

这是个坏客人,舟樱愤愤地想着。之后老林又来带她,说是去现场看同事是怎么

工作的。这一个钟看得她面红耳赤,原来摸鸡巴戳逼都可以的啊。不过尽管心惊

肉跳,她还是死死记住了这样的项目(敲大背)是怎么开始的,怎么过渡的,以

及同事怎么把客人鸡巴玩硬的,怎么让鸡巴戳自己逼逼的,她都记得。这天晚上,

各种项目她都看了,甚至怎么打飞机等等一些令她血脉偾张的过程。回家后她性

欲一直处于亢奋状态,消退不下去还用手指揉阴蒂自慰了好一阵才睡着。

第三天,老林叫她中午去,于是她就特意提早在出租屋吃完饭,准时到达浴

场,反正也和自己住处离的很近。老林把她带入敲背房的时候,舟樱已经穿了昨

天下午发给她的工作服,服装费还是那两位贵州老乡垫给她的呢。制服是短裤加

体恤,短裤很短,裤腿管又很大,客人仰着,如果短裤里面什么都不穿,那等

就是把下身直接裸露给客人看了。所以当然在里面穿衬裤,而且不能是蕾丝的。

这天,号码已经排给舟樱,老林很满意,所以准备对她进行最后至关重要的

内部特殊训练。他下楼洗好澡,而且没穿通常客人穿的统一浴衣,而是围上一块

不大的浴巾进入敲背房。首先他要求舟樱自报家门,于是舟樱穿着大裤管白短裤,

上前一步站在老林身边:「您好,我是15号按摩技师,请问我可以为您作专业

的按摩吗?」之后舟樱再退后了一步,微微向老林躬了躬身。表情很自然,也很

认真,就像是在做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脸上虽然挂着烂漫微笑,但神色之间的

认真程度,绝对不会比那些银行柜台里的职员差多少。

老林很满意,透过短裤管看到舟樱内裤,因为外面短裤是白色的,所以里面

光线很亮。老林在暗笑,因为他看到舟樱的底裤是半透明的,这样近的距离,就

在自己头顶,大阴唇小阴唇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甚至特别稀少的阴毛让老林很吃

惊。老林明白,这是一个嫩手。

「谢谢你,希望我的服务能够让你除去一切疲惫,享受轻松快乐!」舟樱看

上去很高兴,脸上笑容很天然,女孩屁股很大,奶也是眼下浴场中最大的。老林

竟然有一丝担忧,不知道今天这特殊训练是不是会顺利。「这里都有些什么服务

呢?」老林考她。「这里主要有三种服务,一种是标准的欧式按摩,包括推油、

揉捏,一个钟138块,一种是日式按摩,包括双浴、全推、冰火等全套,一共

338块,另外一种是双飞燕,就是两个技师一起服务,价格是558块。大哥,

请问您是需要日式的呢,还是双飞燕?这里的很多客人都会选择日式按摩。」这

问话设计大有学问,带有营销技巧、选择性提问技巧和封推型消费引导。「嗯!」

老林在舟樱说完准服务用语后,不置可否含糊地应了一声。

「你知道推油怎么做么?」舟樱瞪着眼睛说不知道。「你知道全推、冰火怎

么做么?」舟樱还是瞪着眼睛说不知道。老林告诉舟樱,这两天学的是最基础的

按摩,也就是欧式按摩。这和日式按摩是不一样的,当然你只会一种也可以工作

了。但推油、全推、冰火,你一定要会,不会就只能拿这里的最低工资,估计加

提成也就2000多。「那,会的话能拿多少?」舟樱问。「全部掌握的话,工

资提成一般不会少于6000,做得好的几个都在1万多。而且,你提成拿高了,

公司也同样挣得多,所以公司希望你们个个都拿1万多。」老林说得这女孩一愣

一愣的,因为她家乡是国家级贫困地区,全年人均年收入,还不满这时候,舟樱

感觉自己完全窒息了。老林趁机掀开盖着自己的浴巾,一根朝上直直挺起的鸡巴

青筋毕露地竖在舟樱面前,离她脸也不过才20厘米。好在她昨天下午看了一下

午一晚上的客人鸡巴和小姐的逼,怎么戳逼的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也没有被

惊着。但此刻她还是完全不知所措地站着不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开始做。其

实舟樱已经不是处女了,那是去东莞打工前,和一直暗恋自己的初中同学一起住

了一晚上。那一晚上其实就是告别缠绵,这是她第一次让男人的鸡巴捅入自己的

逼内。捅入的时候逼口疼了一阵,也出血了。之后慢慢抽插,也许由于激动,她

没觉得疼了。连插了整一晚上再加一上午。男孩走后她还处于激动中,睡了一下

午,到晚上10点多醒了。醒后觉得自己逼口发胀,伸手一摸阴蒂直直地竖在逼

中,有手指那么粗。大小阴唇感觉很涨,心里呯呯直跳。这就是自己的第一次,

所以昨天是她第二次见男人鸡巴,今天是她第三次见男人鸡巴。她觉得自己很喜

欢男人鸡巴,一看到鸡巴自己就会激动起来。所以她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老林的

鸡巴看,不但以前的事儿都想起来了,而且只觉得全身一阵亢奋。清楚地感觉到

下面的阴蒂,又在自己逼口直直地竖了起来。

也许是年龄原因,这个年龄的女孩性欲特别容易被刺激着。看到老林血脉偾

张的鸡巴后,舟樱内心一阵冲动,一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而老林露出鸡巴后,

看这眼下这个才17的女孩,屁股宽大,奶子鼓出,这些都很刺激男人性欲,老

林觉得自己的鸡巴竟然越发硬挺了。

「你知道看到客人鸡巴后,小姐该怎么做?」老林先发制人地逼问舟樱。

「我用逼去摩擦客人鸡

巴对么?」,「不对,你还没脱裤子怎么摩擦?」,

「那我脱了裤子让客人看我逼?」,「也不对,你应该用手勒住客人鸡巴,用手

掌心从鸡巴头擦到鸡巴根,之后手轻轻握住他的蛋蛋揉。」「嗯,我知道了」

「那你做一遍……」

于是舟樱对着老林的鸡巴,按要求做了起来。他们做了半个多小时,到最后,

两人都练得性欲高度亢奋,两人都全身赤裸,舟樱在下,老林在上,相互做起了

69。舟樱无师自通地吃起了对方的鸡巴,老林是个中老手,一含到舟樱的阴蒂

就大为吃惊,他第一次遇到一个17岁的女孩,竟拥有一根有手指那么粗的阴蒂。

于是老林把舟樱的阴蒂用嘴吸出来,整条来回吸吮。

舟樱生平第二次和男人性接触,就遇到这样强烈的性刺激,性欲一直亢进到

最高值。她把自己两腿分开到最大限度,刺激到大口大口吸气,整个身体向前弓

了起来。之后重重地瘫在按摩床上一动不动,只有小阴唇张开着在微微蠕动。老

林没扛得住这个诱惑,用右手握住自己鸡巴朝舟樱两爿小阴唇中间插去,龟头一

下就滑进了舟樱阴道里。

舟樱阴道自从第一次让同学抽插过后,就再没有进异物。正好在自己性欲达

到顶峰状态的时候,突然被老林粗大的硬鸡巴一下子捅了进来。引发了身体的强

烈反应,瞬间整个身体就激烈地抖了起来。脑子里则快速闪过无数村里的老乡,

他们竟然围着自己指指点点。仿佛听到他们在喊,看啊,舟家小妹子被人奸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事后老林说他也就在舟樱的逼里抽了2、30下,她就

一跃而起,冲向按摩房的小门,开门冲出过道,冲到楼下,一气呵成。老林顺着

地上自己点点滴滴的精液,一直寻找到男浴场的休息大厅。只见舟樱全身光着,

靠着墙在发抖,地板上流了一滩精液。这时候是下午两点,男浴客大概有2、3

0个,都发现了这样一个全身光着,下身沾满黏糊糊液体的年轻女孩,都朝着她

快速围拢起来。

老林吓得魂都出窍了,赶紧跑到浴场大池入口,快速套上客人的大裤衩,冲

入休息大厅把楞在墙边的舟樱一把拉起,拖出大厅。舟樱显得非常害怕,往后弓

着背,并整个身体往后倒,完全是一种不肯走的样子。

瞧这事情出得——第二天整个浴场上上下下全都知道了。大家都议论纷纷,

都在猜测这老林在训练中到底对这细妹子做什么了——于是浴场老板恼羞成怒,

指名把她罚去前台收鞋。这事儿还好没传出去,否则老板就得被派出所叫去询问

了,甚至被弄上报纸,那就连区内公安都保不了这场子了,真是万幸中的万幸,

一切都很幸运。

h市黑道一直以来就处于群雄割据的状态,四大区为争夺中心区打个头破血

流。两年前g市太子党突然在这里扎了个卡萨,并宣布中心区为它的地盘。中心

区虽然不大,但这种坐收渔翁之利的行径也引起当地帮派极大的不满。不久后西

区大佬预谋铲除太子党在中心区的势力,结果惨遭血洗,西区从此大乱。太子党

露出这么一手令其它帮派原本蠢蠢欲动的心也沉寂了下来。时至今日,两方一直

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

传闻当年在g市黑道引起轩然大波的太子妃在中心区c大上学,也许这看似

平静的局势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泰哥,转过来。」

「好啦,我要开始夹啦!」

卧室里,赫赫有名的东区大佬正被一双丰腴有力的丝袜美腿夹在胯下。桃子

将两只秀美的美足紧紧相勾,绷直双腿的同时股间收缩,大腿肌肉在这个动作的

带动下将张卞泰的脖子完全包裹缠绕。此时此刻呼吸对张卞泰来说变得异常困难,

每一次吸气都要费很大的劲。

胯下男人的痛苦便是桃子的快乐,每夹紧一分,快感就增加一倍。不同于三

角绞的立杆见效,单纯依靠双腿的夹力虽不能快速致命,却能给被夹者造成更难

熬的折磨。它的可怕之处在于缓慢,生命的缓慢流逝。

「感觉如何~ 泰哥?看你这么痛苦,要不就帮你解脱了吧~ 」桃子的语调越

发撩人,双腿也越发收紧。胯下的脖子在她的挤压下仿佛跟大腿融为一体,彼此

没有丝毫缝隙。

「啊~ 好爽!泰哥的脖子夹起来好爽!啊~ 好想一直夹着。」

「泰哥~ 爽吗?被大腿紧紧夹住的感觉爽吗?我真的会夹死你喔!」

桃子此时就像是发情的母兽般狂野而妩媚,浪叫娇喘不绝于耳,即便张卞泰

被夹得痛不欲生,听到这等妙音依旧竖起了命根子。这几日他已经深刻体会到桃

子下面那张嘴的厉害之处,不仅紧窄狭小,收缩力和吸力更是令人销魂蚀骨。毫

不夸张地说只要桃子想,就能立刻把他变成三分钟男人。

不过很快张卞泰就没了这门心思。桃子愉悦的同时还在不断加重双腿的夹力,

照这个势头下去一旦她的臀瓣达到究极收缩状态,张卞泰的呼吸就会彻底被阻断,

陷入恐怖的窒息深渊。

单纯论力量的话,女人的大腿力量和爆发力虽不及男人,但胜在拥有更好的

柔韧性和协调性,只要经过锻炼就能将隐藏在大腿肌肉里的力量全部施放出来。

除此之外,要发挥scissorleg的最大威力,臀部也是不容忽视的重要

组成部分。臀部肌肉的收缩可以使大腿内侧和内后侧贴紧挤压被夹者的脖子,从

而达到彻底封锁的作用。常年跳钢管舞的桃子自然不必多说,她曾做过一个试验:

将一双筷子横置于臀下,结果很轻松地通过臀瓣收缩所产生的向内挤压力直接夹

断。

所以桃子的双腿不仅性感诱惑令男人疯狂,更是不见血的杀人武器。

绞杀还在继续,张卞泰此时的表情几近扭曲,缺氧令他连抬起手的力气都已

丧失。不过桃子并没有到无所顾忌的地步,虽然夹得很舒畅,但还是能掌握好力

度,她要让张卞泰慢慢体会女人大腿的恐怖。

「泰哥,是不是很想念呼吸的感觉?」

「桃…桃…美…松…松…点…」

「嗯?听不懂呢,泰哥是要我松开吗?」

「嗯…嗯。」

「那好吧,就让泰哥呼吸两口。」

「咳咳咳…」夺命腿一松,空气顿时争先恐后地涌入张卞泰肺腔里,浑身就

像是吸了毒似的痉挛着。

「时间到!」桃子残忍地绞断,将张卞泰再次被送上通往地狱之门的列车,

「这次看你能坚持多久。」

实际上人在窒息后需要补充大量空气才能有效缓解脑部缺氧症状。也就是说

只呼吸到两口气几乎没什么作用,张卞泰坚持不了多久。

果然过了大约半分多钟,张卞泰又开始抽搐了,桃子也适时地施舍一两口空

气给他,然后再次夹紧大腿。反反复复不知来了多少次,张卞泰坚持的时间一次

比一次短,到最后已经不单单是嘴唇和脸色青紫,就连皮肤都变了颜色。见到这

种情况,桃子心知不能再继续下去,不然这个可怜的男人真的会死在自己腿下。

桃子松开大腿后,张卞泰倒在地上仿佛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次的窒息

体验导致他在之后连续几天里都不敢再有钻进那双恐怖美腿的想法…

一天下午,桃子在家美滋滋地睡着觉,忽然就被一阵巨大的敲门声惊醒,那

阵势好像要把门拆了。「是哪个神经病这么敲门啊?」桃子迷迷糊糊爬起来,随

手找了件衣服披上去开门。

门刚打开便闯进来一男一女,估计有三十来岁。桃子问道:「你们找谁?」

那妇女瞧了桃子几眼,说道:「你就是变态张新找的相好?」

桃子见她语气很差,也冷着脸说道:「你是谁,跟你有关系吗?」

妇女甩手就是一耳光,速度之快令桃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左脸就留下了一个五

指印痕。桃子顿时气急也想回敬一个,不料刚抬手就被男人抓住,妇女上前又是

「啪啪」两巴掌,抬脚一踹把桃子踹倒,嘴上还骂道:「骚货敢欺负我儿子,老

娘今天要你好看!」

这脚踹得不轻,疼得桃子眼泪都要流出来,她捂着肚子站起来怒道:「谁欺

负你儿子了!你儿子是哪个杂种!」

「你他妈再说一遍?!」妇女挽起袖子就要冲过去。旁边的男人拉住她,说

道:「姐,你别冲动,闹大了不好。」

妇女哼了一声,指着桃子说道:「警告你臭婊子,以后再敢欺负扬扬,老娘

扒了你的皮!」

听到这话,再傻的人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个妇女是张扬的妈妈,今天会

跑来「算账」肯定是张扬诬赖桃子欺负自己。桃子也懒得再解释什么,反正这个

仇已经记下了。来日方长,她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两个不速之客走后,桃子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那个女人下手可真重,

两边脸都微微肿起来,心想:晚上还是不去上班了,不然让人看到多丢脸。此番

无缘无故挨了打,她更加恨得牙根直

痒痒。原本打算随便惩戒一下就算了,现在

看来要好好给那个胡乱造谣的熊孩子上一课。

下午5点多,张扬放学回来。看到那得意洋洋冲自己大笑的样子,桃子很想

冲过去暴打他一顿,然后把头塞到胯下狠狠蹂躏。其实刚开始桃子是很热忱要处

好关系,可他却一次又一次令自己难堪,这次更是无中生有,无论谁碰到如此行

为都会忍无可忍。桃子暂且再忍一次,等时机成熟了便是她爆发的时候。

不久后张卞泰也回来了,一看到桃子脸上的伤急忙询问情况,桃子嘴巴一撇

先哭了一阵才将事情经过告诉他。张卞泰听了就要去收拾儿子,桃子把他拦住,

说:「不要紧的,小孩子不懂事,你别打他。」

张卞泰见她受了欺辱还为孩子说话,不禁十分感动,同时对前妻也更加厌恶。

可他哪里知道桃子心里头打的主意。

桃子继续劝说道:「这事就这么过去吧,要是她还来闹,到时候你再替我出

气也不迟。」

张卞泰心疼地摸摸桃子的脸,郑重其事地保证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她。桃子

亲了他一下,说:「今晚我就不去上班了,跟你四处逛逛吧。当了帮主夫人好些

天了,都没怎么跟你那些兄弟见面。」

张卞泰爽快地答应下来,去卧室叫张扬一同出去吃饭,顺便骂了一顿。出来

时张扬的眼睛红红的,极不情愿地跟桃子鞠躬道歉。不过话说回来,这还是张卞

泰第一次为了桃子责骂张扬,桃子心里多少平衡了些。

事后张卞泰跟桃子详细说了有关前妻的事,原来当年他能一统东区黑道,前

妻的父亲帮了不少忙。婚后两人只要吵架,前妻就拿这事压他。碍于老丈人的面

子张卞泰不与计较,结果前妻变本加厉处处要压他一头,这是最后婚姻破裂的重

要原因。

说完前妻的事,张卞泰再次向桃子保证,如果前妻再来找麻烦,他也不会再

留情面。桃子没说什么,只是微笑回应,让张卞泰更加觉得这是个好女孩。

之后几天,张扬的妈妈没再来寻事,想必是从儿子口中得知了张卞泰的态度。

而张扬见了桃子也不敢张口闭口「狐狸精」,每天放学回来就躲在卧室里偶尔干

干那种事,至于经过自然被桃子偷偷拍了下来。

卡萨那边,雪姐没有再询问梅子失踪的事,虽然少了两个招牌舞女,但有桃

子坐镇,生意依旧红火。关于雪姐,桃子也了解到她是太子党太子妃的贴身保镖,

全名林倩雪,身手十分了得,在g市几无对手。而太子妃在h市的传闻自然是真

的,不过神秘得神龙见首不见尾,只听说是个沉鱼落雁倾城倾国的超级美女,有

些喜怒无常,惯用sm手段杀人。

不知怎么的,桃子挺想认识一下这个神秘的太子妃…

又是一个周末,准备了几天的计划即将开始。张卞泰一走,桃子便穿上性感

的包臀超短裙和肉色超薄连裤袜站在张扬卧室门口静静等着。

果然没过多久,里面传出细微的喘气呻吟,不用想也知道张扬在干什么。桃

子轻轻拧动门把推开一点缝隙,拿着手机将电脑前的景象录下来。张扬撸得极为

投入,以致都没有察觉到桃子的举动。大约五分钟过去,张扬「啊」地一声突然

不动了,身子绷得笔直,表情十分陶醉。桃子捂着嘴偷笑:小孩就是小孩,这么

快就完事了。「

趁着张扬还在回味射后的余感,桃子猛地推开房门,吓得张扬顿时手忙脚乱,

慌慌张张地裤子来不及提,网页来不及关。

「扬扬,在干嘛呢?」桃子邪恶地笑起来。

惩戒计划开始了。

傍晚的w市市中公园,海风习习,吹得路边的柳枝翩翩舞动。一辆缓缓潜行

的电动汽车里坐着一个一脸严肃的年轻男警和一个小女警。「今天又一无所获…

……「坐在副驾驶的小蕊显的有些郁闷。刚刚在电动汽车前方几百米开外,

美女警花敏婷回过头来打了个收队的手势。

「啊?咱们这不才第二天设伏嘛。」听到伙伴的抱怨,正在开车的阿强楞了

一下,平时很少和小蕊一起出外勤,倒是真没看出她这么耐不住性子。「你看,

婷姐平时从来不穿高跟鞋,这两天硬是踩着高跟鞋走了这么远的路,咱们这坐在

车里的算什么啊。」

听到同伴的批评,又看看远处的婷姐,自知理亏的小蕊吐了吐小舌头,缩回

作为不再做声。看到旁边小女警卖萌的样子,阿强终究是没狠下心继续批评这个

比自己入职晚的同事,专注于把车开向和邹敏婷约好的见面地点。

「今天的行动就到这里,明天考虑换一个地点,我一会儿会打电话和局里沟

通一下。」美女警花对这两天的效果显然也是有些失望,柳叶弯眉微微皱起样子,

非常的好看。「阿强,你负责一会儿把小蕊送回家。」

听到阿强答应一声后,敏婷继续说道,「还有小蕊,今天我想了想,诱饵行

动有我和阿强两个人就可以了。明天你还是继续会到局里,这样我们有什么发现,

你可以帮我们远程策应一下,这样的配置也更合理。」

「好啊!……哦……好的,我听婷姐的。」和出外勤比起来,小蕊明显是更

喜欢待在办公室,听说明天就不用出外勤,有些孩子心态的小蕊差点没绷的住。

邹敏婷看到小蕊的反应以后,感觉有些小无奈,但脸上没动声色。因为小蕊

是城市人家的独生女,自己对她的要求通常不是那么严格,可是这样是对她好,

还是在害她呢?告别了阿强和小蕊以后,美女警花一边向自己的suv走去,一

边有些出神的琢磨起明天的行动……

*************

伴随着耳机里传来的激烈砍杀声,泽凯正和孙栋还有其它两个队友乘胜大肆

追杀对手,或许是因为被憋在家里补习了几乎一天,好基友今晚显的格外兴奋,

耳机里除了游戏配音以外,就是孙栋的大呼小叫。

因为下午给孙栋留言的时候,他的回复还和上午一个样。百无聊赖的泽凯只

好自己在家上网,最后又花了大半个下午的时间,阅读慕容教给自己的一些编程

技术。本来只是想浏览一二,却没想到这些都是在网上搜不到的干货,最后竟然

是看入了迷,一直到孙栋电话打到手机上,泽凯才发现好基友们早已经都登入网

游服务器,等自己半天了。

憋坏的小伙伴儿们把一天的不快都倾泻到了游戏里,刚好又赶上今天的对手

配合的不好,从开始玩到现在是一直连胜。最后输了一晚上的对手主动投降,撂

了一堆改天再战的狠话才闪人。没了对手的泽凯他们则是继续语聊交代了几句,

才各自道别。

当泽凯刚放下耳机的时候,听到楼下的客厅传来一阵古怪的声音,好像是在

拖动什么东西,但是声音又不是很大。泽凯推开自己小屋的门,没穿拖鞋,就光

着脚走向楼梯去查看声音的来源。当他下到楼梯一半位置的时候,被客厅里正在

发生的情景吓了一跳。

客厅的长沙发上有一男一女。正躺在沙发上满脸红韵,口中不停呢喃的正是

泽凯的美貌继母。俯在她身边的男的是一个泽凯之前见过几次的赵姓商人,此刻

正坐在芸熙的身边,一边假装照顾着温婉可人的美少妇,实际上却在毛手毛脚。

美丽的继母今晚似乎被灌了很多酒,意识已经不清醒,对现在正发生在自己

身上的事情毫无察觉。

这个赵姓的中年男子名叫赵海涛,泽凯除了见过几次以外,还偶尔听父亲和

继母提起过。按照泽凯对父母原话的理解,此人应该是有一定背景的商人,黑白

两道的生意都接,手上不干净,但同时又是邹家的大客户。尤其是最近半年,生

意上的往来越来越密切,更是有些开罪不起。

这时芸熙口中呢喃的声音有些越来越小,只能隐隐约约听个大概,「赵老板

……你回去吧,我没事的,小凯和小婷马上都要回来了……」泽凯今天从下午到

晚上就一直在打游戏,连房间的灯都没有开过。现在一楼客厅的灯,应该也是赵

老板刚才送芸熙进门的时候才打开的。

不过赵老板并没有放过到手肥肉的打算,「那怎么行,芸熙你不要逞强,你

看你家里人明明都不在家,你还非和我说都在,他们不在,当然是我来照顾你咯。」

因为赵海涛背对楼梯的关系,他并没有发现背后楼梯上的邹泽凯,而泽凯则

因为在他身后的关系,看不见赵海涛对芸熙上身的动作。但赵老板的右手和美丽

继母的腰部以下,并没有被遮住,所以泽凯看的是一清二楚。只见芸熙的职业包

臀短裙,已经被推到了快到腰部的位置,而赵老板的右手正深入芸熙两条修长的

大腿之间,缓缓的的隔着黑色蕾丝袜上下左右抚摸着,时不时的还把手掌伸到芸

熙的两腿之间蹭几下。即使是看不见赵老板左手的动作,也能想象出另一只手应

该也是在不规矩的在美丽继母软玉温香的上身游走。

眼见赵老板在自己家客厅对着醉

酒的美丽继母毛手毛脚,邹泽凯顿时有冲上

前去一脚踹他个狗啃屎的想法。不过如果这样,那么以后家里和赵老板的关系会

有多尴尬?芸熙妈妈和赵老板的关系会有多尴尬?不行,不能就这么莽撞行事。

泽凯想清楚以后,转头向楼上走去,打算先故意重重的关一下自己房间的门,

然后再大摇大摆的走下来。

在泽凯刚在楼上把门甩上,楼下也传来了钥匙开启防盗门的声音。当他走到

客厅的时候,敏婷也进了屋。一身性感oL装束的女警花皱起眉头,看向沙发上

的两人,一脸怀疑的问道,「赵叔叔,芸熙这是怎么了?」

「嗯,敏婷……咳……哦,泽凯也在家啊,嗯……今天晚上我和你们妈妈一

起签了一个大客户,晚上的时候我们一起陪客户吃的饭,芸熙他不胜酒力,刚才

我看你们都不在家,就把她扶到沙发上,正要给她弄点水喝。」

听到这里邹敏婷的秀眉才略微舒展开一些,略有些生气的瞥了一眼站在一边

的弟弟,「小凯,去给妈接点温开水。」

「哦!」泽凯答应了一声转身去向厨房走去,转身前瞥了一眼还躺在沙发上

的美丽继母,只见芸熙的包臀短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拽到了正常位置,只是赵

老板的一只手正在很隐蔽的拉拢她上身的领口。因为刚好被赵老板的肉山一样的

上身挡住的关系,美姐看不到他手上的动作。这老流氓掩饰的可真够好的,难道

刚才芸熙的上衣已经被拉开了么?

嗯,明天一定得提醒一下芸熙妈妈,以后得防着点这个赵老板。泽凯把水端

到客厅的时候,赵老板已经起身到门口。「咳,那个,敏婷,泽凯,既然你们都

在家,那就好好照顾芸熙,时间不早了,我也先回去了。」说着眼神还向躺在沙

发上风姿卓绝的美少妇不甘心的瞥了一眼,一副到嘴肥肉没吃到的样子。

邹泽凯一觉自然醒来的时候,又已经日上三竿了。晚上帮姐姐照顾完芸熙,

他又上了一会儿红客联盟的内网,看了一些关于黑客攻防方面的帖子。或许是想

到今天就能慕容见面而太兴奋的关系,晚上上网到很晚才睡着。

收拾停当之后,泽凯决定先打车去健身会所接小女友,当他付完车费下车的

时候,刚好能看到马路对面的会所跆拳道室。出租车离开后,泽凯转身迈上了过

街天桥,因为视力好的关系,他能透过镶着不锈钢栅栏的窗户看到正在跆拳道室

里面训练的小女友。

会所内,明艳动人的李诗琪,身着一身白色的跆拳道制服,腰系一条红色布

带,此刻正光着一只脚踏在地板上,另一条腿按教练的指示做出一个侧身向上方

踢的动作。在他身边的教练看上去虎背熊腰,足有一米九左右,也是一身白色制

服,腰上缠的则是一条黑色的布带。

诗琪的侧踢动作做的很认真,姿势看起来也非常的标准,不过她身后的教练

似乎还不是很满意,又走上前去扶住她踢出的那条大腿,往上又扳了扳,似乎是

认为校花的腿踢得还不够高。这时教练又伸出另一只手去扶住诗琪的上身,不过

好像一下没扶准位置,滑到了她后颈的位置。紧接着就看见诗琪突然脖子一歪倒

在了教练身上。

还没等到马上要从过街天桥上走下来的泽凯有所反应,跆拳道室的窗帘突然

被另一个之前没看到的人从侧面给一扇一扇的拉上。泽凯最后透过即将完全拉上

的窗帘看到是小女友被仰躺着放倒到地板上。白色制服下凸起的胸部刚好遮住了

诗琪的脸,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小女友怎么突然晕倒了?回过神的的泽凯大喊了一声诗小妮

子的名字就快步向过街天桥下冲去,不过因为会所用的是三层隔音玻璃,会所里

面的人其实听不见外面的动静。

「哎呀,快拦住那个小伙子,撞伤人了想跑!」泽凯的上衣被一个坐在地上

的,村妇打扮的中年女人死死的拽住。刚才泽凯跑的太急,一不小心蹭到了身旁

的人,但是泽凯怎么也想不明白只是轻擦了一下,这女人就叫的好像是被撞断了

腿一样。

「你放开我,我有急事!」泽凯已经急的出了一头汗。

「有急事就可以撞伤人不管嘛?哎呦……我的腰啊,大家快来评评理啊,现

在的年轻人素质怎么都这么差!」中年妇女一边手上拽的更近,一边非常夸张的

表演起来。

过街天桥下本来是没有多少人的,但中年妇女扯着嗓子这么一喊,无数路过

的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就一窝蜂一样围了上来,一小会儿就把两人围了个里三层

外三层。围观的人多数其实根本什么都没看见,但却仿佛亲身经历一样,七嘴八

舌的议论起来。

「小伙子你把人家阿姨撞伤了,怎么能不赔礼道歉,反而还要跑呢!」

「看样子还是学生吧,哪个学校的,这么没素质!」

「小伙子你这样不行啊,起码得带人家去医院看一下!」

还好泽凯最大的优点就是处事冷静。他看了一眼周围,围观的人当中并没有

几个年轻人,不然端起手机拍完了往网上一传,这后面还有自己头疼的。迫于一

边倒的舆论压力和急切查看小女友的心情,泽凯又是作揖又是道歉,钱包里假期

私房钱也全被中年妇女尽数翻走。

「那要不这样吧!你把翻走的钱还我,咱们现在就去医院检查,我妈妈认识

w市最好的骨科大夫,让他给你检查,有问题我们负责到底。」看到中年妇女仍

然是不依不饶,被逼无奈的泽凯心一横,堵了一把。

听说要去医院检查,对方还在医院有人,中年妇女的嚣张劲儿顿时收敛了很

多。强词夺理几句之后,揣着钱拍拍屁股就走了。周围围观的吃瓜群众见没有什

么好戏可以继续看,也很快四散而去。

泽凯推门跑进健身中心的时候,已经被耽误了快二十分钟。他也没有在前台

签到,直接就冲向跆拳道室,赶到健身室门口的时候看到一身白衣的校花女友正

蹙着弯弯的眉毛,两手轻轻的按摩着太阳穴。看到诗琪毫发无伤,泽凯这才送了

一口气。

只是小女友的样子看起来明显是刚经过激烈的运动,腰上的红腰带已经有些

松开,跆拳道制服的左右前襟明显的朝左右两侧敞开,露出里面白色的裹胸,和

隐约可见的高耸胸部。咦,今天诗琪裹胸的位置怎么会这么靠下?两个雪白椒乳

的三分之一都露出来了。

还好诗琪正眯着一双美目,按摩着自己的头部,只看到泽凯的轮廓,并没有

注意到小男友看到香艳福利以后的囧样。

「小凯,教练说我刚才我不小心摔倒了。」看到男友气喘吁吁样子的小妮子

顿时感觉心里暖暖的,一种被喜欢的人关心的幸福感微微荡漾着。「不过已经没

事啦,我休息一下咱们就走吧。」怕小凯太担心,诗琪又主动说道。

「嗯,小琪你没事就好。」泽凯从打开的门看向跆拳道室的里面,现在已经

空无一人,只有一些专业器械整齐的摆放着,靠近窗户的一角还有一扇挂着大锁

的硬木门,似乎是存放器械的房间。

「对了,这里的跆拳道教练怎么样?」泽凯顺势坐到一旁,伸出胳膊把楚楚

可人的校花搂到怀里。「嗯,水平还不错,据说在黑带里面也是很强的,我原来

的教练只有红带,已经和我段数一样啦。」小女友温顺的往男朋友的怀里靠了靠,

然后一脸傲娇的朝自己的红腰带比划了一下。

「小琪,你和姐姐都那么厉害,我体质现在真么差,你们会不会觉得我很没

用啊?」泽凯心念一动,张嘴问道。

「当然不会啊,小凯那么聪明,脾气好,心地善良,我们怎么会嫌弃你呢?」

校花女友笑着歪过头来说道。「如果婷姐对你稍微凶点,那也是恨铁不成钢吧。」

说完又轻轻的往泽凯的怀里靠了靠,很小声的呢喃到「小时候你保护了我,也给

我机会来保护你吧……」不过这句话因为声音太小,正若有所思的泽凯并没有听

到。

两人聊了一会儿,还说到了刚才泽凯被碰瓷的事情。「肯定是故意陷害的,

假期先用我的零用钱吧,下次再碰上那人,我和你一起对付她。」听说小凯遭遇

的诗琪有些愤愤不平。之后根据两人商量的结果,因为陈阿姨出差还没回来,决

定吃过午饭后两人先去泽凯家。到了下午三点,泽凯想起了和慕容的约定,就嘱

咐诗琪在家自己看电视上网,又让小女友拿了点钱,穿上约定好的装束,出门去

绮梦酒吧。

压低帽檐,顶着侍者怀疑的眼光进到酒吧后,泽凯才意识到自己昨天随机选

择的地点得有多不靠谱。这家酒吧的面积不小,加上中间的舞池,光一楼至少有

三百平米,加上楼上的包间,足可以同时容纳几百名客人。酒吧装修的风格给人

感觉比较浮夸,以粉红色和紫色作为主色调。虽然下午刚刚开门营业,舞池上方

的镭射灯镭射灯却已经开始工作,给酒吧增添了一种淫靡的感觉。

因为还没到上客人的时间,酒吧里面只有几桌坐着喝酒谈事的人,几个男侍

者一边招待客人,一边继续做着准备工作。几个穿着非常暴露,身材高挑的舞女

高调的坐在酒水区中间的位置,因为妆画得都非常的浓,根本看不出本来的面貌,

正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嘻嘻哈哈互相打趣着。

泽凯硬着头皮走到酒水区靠墙的位置坐下,点了饮料,一边喝一边猜想慕容

会以什么形象出现。慕容这个名字在网络上活跃的时间倒不长,一出道的身份就

是红客联盟的副盟,盟里的成员也只有一小部分见过他的真面貌,但是因为盟规

的原因,大家都不会透露自己或是其它成员的信息。

会是一个胡子拉碴,衣衫不整的大叔?还是弱不禁风,戴着高度近视镜的大

学生?泽凯一边无聊的等待着,一边猜想着以后这位自己直接领导者的样子。就

在他天马行空猜想的同时,一个一头黄毛的年轻人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一个小

弟模样的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