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姐妹寞牛批牛批

初次接客

我和小莉一前一后来到了老板娘跟前,她身后站着两位40岁上下的男人,对

着我们一阵打量,脸上没有一点为难之色,然后笑咪咪地对老板娘说:“没见过

她们两个啊,新来的吧”。

老板娘陪着笑脸:“两位大哥,可要对我的两个小妹妹温柔些哦,别把人吓

着了,她俩确实今天刚来,听她们说才第一次出来找钱哦,你们两位老板可不要

小气哟”!然后带着我们进了一间“练歌房”,叫我们俩把两位大哥陪好。

“不会吧,看她们的穿着,好象不像你说的那样哦”,高个一点的平头男人

说。

“先进去唱两曲再说,给你们找打扮纯一点的呢,你们又看不起,人家穿的

时髦呢,你们还有意见啊”?

“没有的,没有的,满意!满意”。

“那你们先玩好,我去招呼招呼其他的”,老板娘离开了。

也许是默契,也许是他俩商量好了的,平头进了“练歌房”就直接来到我身

边,我也自然的挪了下身子,让开了一些位子,平头一屁股坐在了我身边,手放

在我肩上,他说:“哎~ 今天确实累了”。

“你们两个今天刚来的啊”?稍微矮点的搂着小莉的腰问道。

小莉说:“对啊,两为大哥贵姓怎么称呼呢”?

平头对着矮点的说:“你们称呼他陈哥就行了,鄙人姓林”,然后他对着放

歌的人(一个25岁左右的小伙儿)大声说:“今天我们累了,不想唱歌,你给我

们放点刺激的节目就行了,我们看看碟片休息休息”。

“看哪类的”?

“刺激点的”。

说完他把我用力一抱,靠着沙发,等着看电视一样。

既来之,则安之,早就下好了决心的我也温柔地靠在他身上,心想,不就那

么回事嘛。

放好碟片,小伙儿就出去了。

碟片放映了,是欧美片,也许是林哥说要看刺激点的原因;一个性感的天使

来到了地球,她来到一个牧场主的牧场,听见牧场旁边的马圈里有声音,她好奇

的进去看,却看见两个赤裸裸的女人跪在一堆草上,用她们饥渴的眼神,性感的

嘴在为牧场主吃“鸡巴”,牧场主手拿一根马鞭站在那里享受两个女人的口交。

小男人曾经带我看过亚洲片,我没看过欧美的,觉得男主角的“鸡巴”真是

又大又长,女人也特别放荡,但是很自然。

林哥把我抱在他怀里,两只手从我的衣服钻进我的乳罩,抓住了我的两个奶

子,我也顺势躺在他怀里,他一边两只手抓捏着我的奶子,一边看着电视。

小莉也和我的情况差不多,只是因为穿的是体恤,手不方便从上面进去,陈

哥干脆把她的体恤挽到胸部,小莉的乳罩是在胸前扣的那种,陈哥方便的解开她

的乳罩,双手托着小莉那膨胀的大奶子抓捏。

电视上两个女人还跪在那里,只是男主角位置在她们屁股后面,抱着两个硕

大的屁股,长大的鸡巴在两个女人的屁眼里这个抽插几下,那个抽插几下,气氛

非常淫荡,我惊讶她们被这么大的鸡巴插在屁眼里,表情还笑得那么开心……林

哥告诉我,男人喜欢插女人的屁眼。

乳头总是女人的敏感部位,像花生米般的奶头,在情欲的挑逗下发硬,就会

有欲望的产生,陈哥正在用嘴配合手舔吸着小莉的奶头,在陈哥的舌尖舔弄下,

小莉呻吟着。

在粉色的灯光下,整个房间充满了欲望的情调,在酒精和美色的刺激下,我

感觉到了林哥的鸡巴硬硬的顶在我背上。

膨胀的奶子在手掌中变形,乳头在舌尖下变硬,小莉的呼吸也变得压抑的混

浊。陈哥双唇抿住小莉发硬的乳头,舌尖有力地略扫着小莉敏感的乳头,一只手

缓缓的滑过小莉微凸的下腹,轻轻拉下她紧紧的迷你裙,拉到了大腿上,只见小

莉阴部高高隆起,被内裤紧紧包住,“屄屄”形状若隐若现。

林哥抓捏我奶子的力气大了起来,呼吸也重了。

我看了一下电视,不知什么时候起,天使被三个男人夹在中间,像夹心饼干

似的,天使趴在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上,“屄屄”里插着鸡巴,一个男人趴在天使

的背上,把粗大的鸡巴插在她的屁眼里,屁股使劲的耸动着,鸡巴把屁眼里的嫩

肉带的一进一出,天使被插得昂头大张着嘴,第三个男人就把她的嘴当成是“屄

屄”一样,用鸡巴使劲的抽插着,天使只能“呜呜……的叫,口水直流。

房间里充满淫靡,我感觉到两腿间流出

了水,内裤开始湿润,脑海里有了欲

望。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外面开始人声嘲杂,小莉赶快把裙子拉了起来,人也坐

起来了,放下体恤,只是来不及扣乳罩;门帘打开,进来了三对男女,我知道三

个女的都和我们一样,在这里“上班”,我们看了一下她们,她们也对视了下我

们,彼此轻轻的点了点头。

气氛一下子就让我们感到了别扭,陈哥提议不看电视了,去“休息休息”。

我们离开了“练歌房”,两个男人说要去下洗手间,我们告诉了他们我们在

那间屋子,我和小莉就进自己房间去了。

进了房间,我放下窗帘,打开电视,把声音开的适中,和小莉各自躺在自己

的床上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想对小莉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心里

想反正来找钱了,就不怕不好意思。

过了一会儿,两个男人进来了,告诉我们去洗手间做了一下清洁,问我们需

不需要去清洁一下,小莉说:“我们化装前洗澡了的”。

“难怪刚才闻到你身上那么香”,陈哥对小莉说;也许是觉得现在的环境不

会再有人来打搅了,两个男人边说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到身上只剩下内裤,

只见两个男人下身顶起的帐篷好高。

刚才那淫靡的气氛还没从我们思想中完全褪去,林哥直接来到我床边,把我

轻轻一按,我就倒在了床上,林哥顺势压在我身上,他想和我亲嘴,我把头侧开

了,林哥舔着我的脖子,一只手支撑着他的身体,一只手隔着衣服在我的胸部抚

摩,我慢慢的闭上眼睛,感受着肌肤带给我的舒麻。

林哥找到我衣服的带子,解开了我,我也配合的自己解开了乳罩,林哥想把

我的整个乳房握住,把手指大张,才发现根本抓不完,干脆一边用手在我的双乳

间游走,一边轻轻地抚摸搓揉,我也偶尔不自觉地吐出几声轻哼,身子不自主的

微微扭动,一种触电般麻酥酥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全身,四肢发软,大脑一阵昏眩,

那种想放开身体找钱的淫乱充斥了我,觉得自己就是让男人玩的婊子,反而让我

思想淫乱。

我仰着头,小嘴微张,轻声呻吟,胸前饱满浑圆的奶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林哥用左手揉着我丰满高耸的奶子,右手慢慢地把我的衣服扯了出来,因为山风

日晒,我的皮肤不是很白,但是很光滑,非常敏感。

林哥从我的呻吟感觉到我皮肤的敏感,舔弄着我的肌肤,最后停留在我的奶

头上,我急遽地娇喘,身子开始发烫,“啊……啊……”我开始叫了起来,林哥

扯掉自己的内裤,鸡巴顶在我的大腿上,硬硬的。

林哥沿着我起伏的曲线,舌头慢慢地向下舔去,一只手沿着我滑的小腹向下

身伸去,想解开了我的裤子。

因为初次接客,所以特别敏感,他的手和舌就好象烧红的烙铁,抚到我哪儿,

哪儿便燃烧起来。我纤细的腰肢在他身下扭动着,象跳动的火苗,此时的我完全

陷入肉欲快感的漩涡,浑身无力,不可自拔,我主动地抬起腰,屁股和双腿,方

便林哥的动作,林哥很容易地把我的紧身白裤子褪了下去。

我穿着的是一条带蕾丝边的白色半透明内裤,里面淡淡的阴毛若隐若显,阴

阜的地方高高隆起。

林哥的手指沿着蕾丝边伸进我性感的内裤里,慢慢地向内延伸,最后停在我

双腿中间那片已经微微湿润的阴阜上,然后温柔地褪下了我的内裤,让我变的一

丝不挂,我性感的柔美身体全部裸现在他面前。

林哥的脸贴着我的大腿,用双手温柔而坚决地分开我的腿,我最隐秘的“屄

屄”立刻全部暴露在他眼前,因为做爱不多,两扇蓬门肉红色的饱满而稚嫩,微

微的开启着,林哥十分轻柔地用舌尖舔弄着我大腿的内侧和根部,他呼出的气让

我感到温暖而又心摇神驰,我想,林哥可能觉得老板娘说我们,是刚出来卖才这

样的吧!

我腰部上挺,弓起脊背,然后又无力地放下,林哥顺着我的大腿内侧向下吻

去,一边用双手不住地按摩我白皙而丰满的肉臀,我把大腿弯曲着举在空中,尽

情地承受着林哥的舔吸和爱抚。

然后,林哥用力抱住我性感的臀部,使它更贴近他的下身,然后分开我珠圆

玉润的双腿,我的上身使劲向后仰,高耸的胸部不停起伏,滚烫的俏脸上沁满汗

珠,搞我嘛,我就是让嫖客搞的妓女,我沉浸在无比堕落的放纵里。

林哥

火热粗壮的“鸡巴”顶在了我的桃源洞口,跃跃欲试,马上就要闯关夺

隘,直捣龙门,而我的桃源洞口鲜嫩的花瓣也已微微分开,含住了他的“鸡巴”

头前峰,企盼着它的雷霆一击。

藉着我“屄屄”里分泌的淫液,林哥腰部用力一挺,将他粗壮的“大鸡巴”

向我一挤,用力地插进了我早已泛滥不堪的嫩穴。

我“啊……”的一声,一种释然和解脱感油然而生,只觉一股酥麻、心情酸

酸的感觉,夹杂着肉欲满足与羞惭的复杂心情,随着林哥“鸡巴”的插入从我的

心里冒出来,然后向四肢蔓延,堕落而放纵地叫了起来。

林哥抱着我的双腿,放在手臂上,双手按在我身体的两边,下身快速而有力

的抽插着我的“屄屄”;我明显地感觉到他粗大的鸡巴,深深地插入我身体的过

程,让我头晕目眩,强烈的快感夹杂着些许的痛楚,不断从她的阴道内涌出,我

在林哥身下急促地呼吸着,娇喘连连,娇啼婉转,欲拒还迎地接受着他猛力的抽

插,我的淫液把他的鸡巴弄得又湿又滑。

“轻一点,轻一点”,毕竟娇嫩的我还是承受不了他猛力的狂轰乱炸,我向

林哥投去了求饶的眼神。

林哥抽出湿淋淋的大鸡巴,叫我像狗一样的跪着,他抱着我的臀部,用手扶

着大鸡巴,从后面一下就插进了我的“屄屄”,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在交配中

的“母狗”,林哥的胯和我的屁股撞击,自然的发出了“啪啪啪啪啪啪……”的

声音。

这个时候,我才自然地看见小莉和陈哥。

小莉的屁股和“屄屄”躺在床边,头向里,陈哥站在床下,抬着小莉的双腿,

大刀阔斧似的一前一后抽动屁股,抽插着小莉的“屄屄”,小莉配合地“啊……

啊……”直叫。

可能我们这边“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惊动了陈哥,他回头看了过来,

盯着我不停摆动的双乳,我也大胆地看着他,毫不掩饰的微张着嘴“啊……啊…

…”叫唤。

陈哥好象想起了什么似的,放开小莉,挺着硬硬的“鸡巴”向我走来,他把

“鸡巴”放我嘴边说:“妹儿,给哥哥吸几下”。

“摁,我不干,我不用嘴”。

陈哥微微顿了一下说:“妹儿,出来想找钱,就得要放的开,客人耍高兴了,

钱给的多不说,下次还会继续再找你玩,你们这样可是没什么回头客的哟”!

我还是不愿意用嘴,毕竟我现在还接受不了口交,陈哥悻悻地走开了。

陈哥回到小莉身边,让小莉和我一样跪着,只是头向着我们这边,两个男人

抱着两个美丽的屁股,彼此看着彼此,各自挺动着腰,大力地抽插着我们,小莉

的丰满大奶子摆动的特别厉害,陈哥用手抓着小莉的头发,像在骑马拉着缰绳一

样,小莉昂着头大张着嘴巴,大声的:“啊……啊……啊……”叫唤着,和我的

叫声,“啪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汇在一起,使整个房间音乐不断,非常刺

激。

我感觉自己的“屄屄”内蜜汁不断涌现,从下体传来持续的充实感和满足感,

让我彻底放弃了贞洁和负疚感,把它们都抛诸脑后,我只想随着肉棒的反复抽插,

追逐身体的极致快乐,林哥下身猛力挺动,火热坚硬的肉棒在我的“屄屄”内狂

热抽送着。

小莉大声地呻吟着:“啊……啊……哦……”,表情既是欢愉又是满足,十

分性感诱人,乳头则因为动情充血而呈现朱红色,她看见我睁着眼睛看着她,玉

靥顿时羞红一片。

陈哥放开小莉的屁股,把小莉扶到我们身边躺下,小莉的皮肤很白,我只见

眼前耀眼的雪白中,小莉那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像含苞欲绽

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毫乳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嫣红无

伦的柔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挺立着。

陈哥用拇指和食指轻拈、揉捏姚岚可爱的乳头,然后张嘴含住了一粒乳头吸

吮着,舌尖不时绕着乳头打转,渐渐的,小莉的乳头在陈哥的抚弄下变硬了。

我轻摇臀部,让林哥的“大鸡巴”顶磨着我的花心打转。

“啊……啊……呜……,操!操死你!喔……,喔……,爽!爽!啊………

…!”林哥抱着我的屁股不停地抖动着,我清楚的感受到林哥粗大的鸡巴在使劲

的颤抖,一股股密汁淫液不断从林哥的鸡巴涌了出来,热呼呼的冲击着我,让我

感觉飘飘欲仙,但没有

达到高潮。

林哥射精了,鸡巴慢慢变小从我的“屄屄”里滑了出来,我想起身离开,林

哥抱住了我,叫我和他一起坐在陈哥和小莉旁边,看他们的“表演”,我没有反

对,拿了一把卫生纸叠了一下夹在“屄屄”下,林哥从后面双手抓住我的两个奶

子,和我一起坐在床边看“演出”。

只见陈哥把小莉压在下面开始一轮狠插,他扛起她的双腿,把她的两只脚放

在臂头,把她的腿压向她的身体,这样子好让她的“屄屄”尽量朝上,然后大鸡

巴向下狠狠的捅着,每一下都插得很深,把小莉的阴唇几乎都带进了阴道里,再

带出来,这样的狠干很快就让小莉就娇喘连连,浪声不断。

只听小莉在下面叫着:“啊……啊……啊……啊……好舒服啊……舒服死了

……被你这个色狼奸死了”,陈哥用力的挺动着。

小莉突然紧闭双眼,头部左右剧烈晃动,双手抓紧床单,张大了嘴,发出了

触电般的呻吟,然后牙齿紧咬,口里闷声地叫着:“喔!好棒……别动……我…

…没命了……完了……我完了……”,然后身体完全瘫软了,躺在那里无力的颤

抖着。

陈哥却变本加厉的越插越快,越插越猛,并且说道:“再来几下哦!我不要

你的小命,你这样就完了?不行哦”。

陈哥把瘫软的小莉翻了个身,让小莉双脚站在地上,身子趴在床上;小莉也

无力的趴好,用力地将屁股撅了撅,陈哥也直起身子,顺势趴在小莉的后背上,

大鸡巴顶在“屄屄”上微微一用力,就钻了进去。

“嗯……啊!”小莉淫叫了一声,陈哥的鸡巴果然够劲头儿!,而且特别的

硬,火热火热的大鸡巴楞楞地插进小莉的“屄屄”里直让她闷骚无比,女人的恢

复力就是要好的多,小莉好象没那么软了。

陈哥毫不客气地先给了她几十下狠的,粗大的鸡巴带着泛滥的淫水儿在小莉

的“屄屄”里左右冲撞,外拉内送。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小莉一边淫叫着,

一边扭动着肥硕的屁股,照顾着陈哥的大鸡巴,表情真是骚死了。

陈哥稍稍慢了下来,他抬手捏着小莉的一个奶子,一边揉着小莉的屁股,一

边回头冲着我们说:“林哥,这鸡的屁股可真舒服!我操!”陈哥的话换来的是

一句坏笑声,林哥笑着说:“你轻点折腾,人家妹子快被你要了小命了!”。

以后我和小莉就确实是“鸡”了,只要男人拿钱,我们就让鸡巴操的“鸡”,

我的耳根有些发烧。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陈哥奋力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粗大的大

鸡巴快乐地在小莉的“屄屄”里插来插去,好象大鸡巴上抹了一层油似的,特别

的滑溜,陈哥也不哼声了,只是闷头猛干,他的持久力的确很厉害,大鸡巴越干

越硬,越干越挺,一进一出之间将小莉搞得十分狼狈。

“嗯……”,陈哥从“屄屄”里拔出鸡巴,对着小莉的大屁股,用手撸了几

下,鸡巴猛的一抖,“滋……”的一下,一股火热的白色精子喷射出来,星星点

点地喷洒在小莉的大屁股上,腰上,小莉一边淫叫着,一边从背后摸着陈哥的大

腿。

“哦……”陈哥射干净了,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走到床边上坐了下来。

我把卫生纸递给小莉,她先搽干净身上的精液,然后拿出卫生纸走到陈哥身

边,把他的鸡巴擦了擦。陈哥泄出了欲火,眼神也平静下来,他递给林哥一根烟,

自己也点上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找出他的裤子,从裤篼里掏出皮钱夹,然后

拿出400 块钱塞给小莉,对我们说:“你们两个的”。

我和小莉找出自己的睡衣披在身上,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叫他们两个自己休

息下,然后就直接去了洗手间,在洗手间我站在淋头下待了很久,哭了……但是

我知道以后不会再哭了。

2003年5月,我和公司的另外几名工程师去江苏南通姜灶镇安装一条生

产线。这条生产线很大,全部搞好要将近半年的时间。当时正值“非典”,

大家都深居简出,干完活就缩在镇上的一个私人旅馆里,或打牌,或玩游戏

或者看看无聊的电视。

楼底下就是饭店,虽然不大,但是生意很好。因为这个饭店的菜做得不

错,所以镇上的老板请客都喜欢来这里。(饭店的对面是所中学,熟悉姜灶

的人马上就该知道这家饭店的名字)由于工厂老板和这家

饭店的老板关系不

错,所以我们安装人员的食宿都在这里。

8月份的时候,我们的生产线开机了,工厂老板在饭店请客,连厂里的管

理人员共十二个人,整整挤了一桌。上第一个热菜的时候,饭店老板上来敬

酒。当敬到他们厂的供销科长时,那科长开玩笑地问怎么今天都是老板上阵,

店里的服务小姐都去哪里了。那老板马上赔笑,说今天不巧,刚好一个小姐

生病,一个小姐回家去了,不过最新聘请来了一个小姐,外号“黑玫瑰”,

原来在南通市啤酒广场还是比较有名气的,能够一口气喝十八杯。她现在在

另一个房间陪客人,待会儿让她来陪大家喝酒。老板把所有人都敬了一遍后

走了出去。

不多久,老板带进来一个女孩。我原来以为这个女孩一定又高又壮,没想

道是个瘦弱文静的女孩,只是浓妆艳抹涂黑了眼圈,显得风尘气十足。老板

说了些让她好好照顾客人之类的话后就走了出去。

正如老板所说,黑玫瑰的酒量的确很不错。她和在场的每一个人干杯,然

后一饮而尽。我真的很奇怪,她这么纤弱的身躯,居然能够存储这么多的酒。

听声音隔壁那个包厢的人估计也少不了,她从那里转战国来岂不是已经二十来

杯下肚?难道她有什么特异功能?这个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

当黑玫瑰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没有和她碰杯,而是自己直接一饮而尽,

并和她说,我这杯她可以省了。桌上醉的、没醉的开始鼓噪起来,说我怜香

惜玉。其实我倒不是怜香惜玉,我这个人喝酒有个特点,要喝明白酒,这也

是老爸苦口婆心教育的结果。中华民族的酒文化博大精深,无论怎么喝得有

个源头。和哥们喝酒那叫意气相投;和客户喝酒那就有求于人;和姐们喝酒

那叫青梅竹马;和情人喝酒那叫两情相悦。和黑玫瑰喝酒算什么?她不是我

的青梅,也不会和我帷幄,所以我没有接她的酒。这让她稍稍诧异了一下。

但是在大家的起哄下,她还是喝了这杯酒。

接下来的日子里,黑玫瑰经常来我们这里敬酒,我照旧不接她的酒,大

家也照旧取笑我,黑玫瑰也照旧把这杯酒喝掉。

快到国庆节的时候,项目也进入了尾声。所有的安装人员都撤回了北京,

只留下我一个人扫尾。

吃饭变成了我一个人,自然也就不会有人来敬酒,偶尔老板会来陪我喝

几杯,但也不需要小姐伺候。偶尔我会在走廊里看到黑玫瑰,她总是行色匆

匆,敲响一个包间的房门,进门后就会引起一阵轰动。我想,她现在在镇上

变成了知名人物。

一天晚上,我洗完澡后照例在床上拿手提电脑玩《三国志九》,继续自

己一统天下的梦想。玩游戏的人是没有时间的,因此,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十

一点多。忽然听到门口有拿磁卡刷门锁的声音,我想一定有客人走错房间了。

我走到门口隔着门喊了一声“走错房了”,但是外面依然在刷。我有点生气

地打开了房门,一看是黑玫瑰。她看来醉得不清,不容分说冲进了我的卫生

间,在里面猛吐起来。我看看走廊上一片漆黑,估计店里的人都睡了,于是

就关上了房门,走到卫生间门口看着她。

她正抱着马桶在那里干呕,马桶里充满着黄绿糊糊,满屋子的酒味。我

走过去轻轻拍拍她的背部,虽然不知道这样是否有助于吐得干净,但是既然

很多人都是这么做的,我也就照着做了做。等她一时什么也吐不出来以后,

她又转到洗脸池边,捧着水在脸上乱抹,居然还能不忘记打肥皂。我站在她

身后,像欣赏电影角色一样看着她。突然发现,在胭脂油粉下面藏着的是一

张清纯的脸。我不知道大家为什么叫她“黑玫瑰”,其实她根本就不黑,是

典型的江南小家碧玉型的女孩。她拿着我的脚布胡乱擦了擦脸(不好意思,

我这人喜欢在洗脸池边挂脚布,把脸布挂在窗口),视我于无物地走回屋里,

然后在我的床上公然睡下,并且盖上了我的毯子,留下我愣愣地站在那里。

突然想起了《我的野蛮女友》的那个女主角,原来现实世界上真有这样的女

人。

她侧躺在我的床上,蜷着腿,黑色的连衣裙在站着的时候只能覆盖到膝

盖以上半尺的地方,现在则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白色有镶小花的短裤。她的腿

的曲线很好,皮肤很白很嫩。我那个时候还是个单身的乖男孩,三年前大学

业的时候同时失去了女友,已经很久没有和女人同处过一室。现在突然看

到一双鲜嫩的大腿摆在面前,不自觉地脸红了起来,下面也搭起了帐篷。我

自然不敢对她上下其手,因为我害怕她万一尖叫起来,我就得告别我的幸福

而自由的生活。所以我克制了我的所有不良欲望,在床边坐下来,用屁股把

她往另一侧拱了拱,继续玩我的“三国”。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想今晚她是不会离开我的房间了。明天我还得上

班,不可能玩一宿的游戏。于是我关了电脑,关了灯,轻轻躺在床的另一头。

我的脑海翻滚着,闪动着各种念头,最终疲劳战胜了顶起的帐篷,我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我分明感觉到她醒了。她翻身起来去了一趟卫生间,然后

居然又回到我的床上,睡在我的身边。我抱定了她不勾引我我不碰她的决心,

熬过了这一宿。

天亮后她从床上翻了起来,推门出去了。我起床撒了泡尿,终于踏踏实

实睡到十点才去厂里。这一天,我一整天都在回味这旷世奇遇,感觉就跟

《聊斋》遇到狐仙一样。

晚上吃完晚饭后我继续回房玩游戏。没玩多久,突然有人敲门,开门一

看,是黑玫瑰。我把她让进了屋子。由于屋子里没有椅子,她坐到了我的床

上。看样子她今天没有喝酒,刚洗完澡,头发湿湿地披在背上,水珠漫湿了

后备的衣服。她依然穿着黑色的连衣裙,只是款式和昨天有点差别,露出让

人搭帐篷的雪白的大腿。

她开门见山地向我道歉,说由于现在旅馆的客人不多,老板让她住在了

客房里,就在我楼下。昨天她喝多了,多走了一层楼,结果跑到我的房间里

来了。她也知道走错了,但是实在是没有精力回她的房间了,感觉我这个人

也没胆子对她怎么样,于是就睡我床上了——看来人长得老实点还是有好处

的。半夜醒来,看我居然那么规矩地睡在她身边,觉得更放心了,于是索性

睡到了天亮。今天她和老板推托不舒服,晚上没有去陪酒。守到我的房门响,

知道我回来了,特地过来向我道谢,觉得我这个人不错,想和我交个朋友。

我是个青春期还没过完的单身青年,加上一个人正在孤独难耐中,这时候有

个美女上来主动要求交朋友自然求之不得。那天,我们聊到11点多。我们聊

了能够想出来聊的所有话题,包括我的前女朋友,她也说了她的一断感情经

历,让我感觉到义愤填膺。

黑玫瑰叫x小玫,由于她总爱穿黑衣服,名字里又有“玫”字,所以啤酒

城的人给她取了个绰号叫“黑玫瑰”。小玫职业高中毕业后在张芝山一家服

装厂工作。和其他早早辍学的女孩不一样,她没有和一帮染着色彩头发的男

生去灯红酒绿,而是老老实实地挣自己的一份工资。由于她长得漂亮,追她

的男生也有很多,但她觉得他们不靠谱,所以都拒绝了。她想嫁一个有上进

心的男孩共同奋斗,将来开一家铺子卖服装,踏踏实实过一辈子。但是,生

活毕竟不是理想,一个偶遇改变了她的一生。

有一次她和几个小姐妹去市里逛街,逛累了就去啤酒广场AA制吃晚饭。

她的一个姐妹发现邻桌的几个男孩子中有一个叫阿彪的是她老乡,于是他们

就搭上了话,后来就拼桌了。这几个男孩子中有一个长的挺帅,身高接近

180cm,显得很精神。阿彪介绍这个男孩叫吴威,是他哥们,现在和他的父

母移民加拿大了,入了加拿大国籍。这次这个男孩回来办点事,哥们几个为

他接风。男孩中加入了女孩自然要热闹很多,整个酒席桌都很热闹。小玫发

现吴威时不时盯着她看,搞得她挺不好意思。

果然,吴威对小玫很感兴趣,后来就开始追求小玫。具体过程说起来太

啰嗦,概括起来就是,吴威很有钱,经常从市里打的(据说吴威在加拿大有

很好的跑车,但在国内只能打的)到张芝山看她,请她和她的姐妹们吃饭,

出去玩。搞得她的那些姐妹们都不好意思,都帮着吴威说好话,最终小玫终

于答应了和吴威交往。本来,交往一个有钱的男朋友也没什么不好,弄不好

可以一步登天。再说吴威长得不错,和他交往也很有面子。

交往了半个多月后,有一次吴威请她吃饭,两个人喝了很多酒,后来就

在华能宾馆开了房间,她把她的第一次给了吴威。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后来他们又做了几次,都是在华能宾馆。

后来突然有一天,吴威消失了。

小玫以为吴威出了什么事,她到处打听吴威的消息,后来找到阿彪。阿

彪很惊诧小玫不知道吴威去哪里了。他告诉小玫吴威办完事回加拿大了,还

给了小玫吴威的在加拿大的手机。小玫有如五雷轰顶,她知道,她遇到了一

个花心萝卜。

她后来打过一次国际长途,为的是要问个明白,那个电话花了她大半个

月的工资,得来的结果是:吴威只是和她玩玩的,因为他泡的这样的女孩多

得是。他还在电话中吹嘘他给五个女孩破过处,据说加拿大还有女孩刻意找

他破处。他说他不喜欢和处女做,因为做的时候太麻烦,而且没有情调。他

还刺激小玫,说和她做特别没劲,就像和木板做一样,如果不是在国内呆的

时间太少,他还会重找一个。小玫后来伤心绝望透了,在电话另一头骂他,

他还反过来骂她,说她实际上是骚货,看上他有钱才出卖自己,让小玫有本

事去加拿大找他。另外他还说,他不会挂小玫的电话,只要小玫有钱,随时

可以打电话去骂他。

故事说到这里已经足够让人拍案而起了。的确,像小玫这样一个弱女子,

有什么样的能力和精力去找他呢?再说,就算找到他又怎样,有什么证据去

控告他的兽性呢?

小玫想自杀,却没有勇气。原来的厂也呆不下去,她无法面对厂里其他

人的眼神。她后来到啤酒广场打工,推销啤酒。她拼命喝酒,让酒精来麻痹

自己。后来她成了有名的“黑玫瑰”。她还告诉我,她每天都是喝了吐,吐

了再喝,否则谁也喝不了那么多。

故事说到这里,我已经义愤填膺了,但我也没办法去惩治奸恶。我只能

劝她好好保重自己,忘了那个畜牲,好好活下去。

她让我抱抱她,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我感觉她在颤抖。我动情地吻了

吻她,她也吻着我的嘴唇。她说两年多来一直没有做过,她想和我做一次,

她想知道,和她做是否真的那么没趣。我亲着她的额头、嘴唇,亲着她的耳

朵、脖子。我的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她开始兴奋起来,

紧紧贴在我身上。我的手游到她的大腿下侧,在她的臀部边缘游动,顺势触

碰了一下大腿之间,她突然把我的手紧紧夹住,我感觉到她的短裤已经透湿

了。

我很不容易地抽出手来,把她的连衣裙脱了下来。她的身材身的很纤细

呀,肚脐也就是一条缝。我也除去了我的汗衫,只穿着一条短裤。由于阴茎

挺立的时间太长,短裤上已经透出了一滴水印。我隔着胸罩摸了摸她的胸部,

不是个丰满的女孩,只是微微的一点隆起。我把她的胸罩除下,亲吻着她的

乳头,她开始呻吟起来。我把手伸进她的短裤,摸着她的小腹,她紧张得把

小腹绷得很硬。

自始至终她的双手就一个姿势——紧紧抱着我的腰,看来她真的很不会

做呀。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睾丸上,她松松的握着。当我的手最终按在她的

阴户上的时候,她开始强烈地扭动起来——她高潮了。她红着脸,喘息着,

抱歉地说不好意思。

我亲吻着她,说这是一个女孩最可爱的时候。把她湿透的短裤褪下来,

用餐巾纸擦拭她阴部的粘液,她的阴唇真好看,粉红色的薄薄的两片,散发

着处女的味道。

我关上了灯,搂着她靠在床头,继续聊着她的事情。聊到情深之处,我

们又开始接吻,我又开始上下其手,她的两腿之间很快又湿润了。这一次我

吸取教训,赶紧脱下短裤,提枪戳入了。虽然下面很紧,但是由于润滑充分,

加上我动作迅速,很顺利地插入了。她“啊”了一声,突然哭了起来。我以

为弄疼了她,想赶紧把阴茎退出来,没想到她却向我迎了上来。我由慢到快

抽插着,她痛哭着,哭得很厉害。我怕声音太高,惊动其他人,所以把嘴唇

压在她的嘴上。没多久,她开始疯狂扭动,搞得我一个没把持住,射在里面。

而她也喘着气平息下来。我非常不好意思射在了里面,她说没关系,大不了

去打胎。

就这样,我们做一会儿歇一会儿。她高潮了好多次,我也射了三趟。虽

然开着空调,但床单上全是水。后半夜的时候,我实在太累了,我已经没有

能力再提枪上阵了,看来大学的时候真应该好好锻炼身体啊。她依然撑着大

腿赤裸地靠在我的身边,好像没有结束的意思。一会

儿,她说:“我们再来

吧”。我朦朦胧胧地说我不行了。她把我的手按在她的两腿之间说:“那就

用手。”于是,我就用手一趟一趟地把她送上高潮。到后来,每次高潮她都

会抽搐几下,我真担心她会晕过去。也许今天晚上她这一趟趟的高潮是她这

些年来积蓄的愤懑的发泄吧。终于,她在一次抽搐后疲倦地睡去,而我也从

她的两腿间抽回了抽筋的手。

天亮了,已经十点多了。虽然是周末,但我还需要到厂里去看看。我轻

轻爬了起来,看了看身边睡得很香的小玫,吻了吻她的额头,也许这是她这

些年来睡得最沉的一次吧。

我到厂里草草转了一圈以后匆匆回到了旅馆,路上买了一些零食和一盒

避孕药。小玫依然睡在床上,只是换了个姿势。她的背部向着床外,肚子上

搭着毯子,露出雪白圆润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很美很诱人。

我把她拍醒,让她吃点东西再睡。她很乖地喝了点水,吃了些东西。我

又劝她吃了避孕药,她也照做了。她准备上了厕所再睡会儿,因为晚上还要

去帮老板张罗。

在马桶上她突然叫我,说下面很疼。我把她抱回床上,分开她的两腿,

发现下面红肿得厉害,大概是昨天晚上太使劲去揉的结果吧。刚起床还不觉

得,现在经过尿一刺激,忽然疼痛起来。我从箱子里找了一些消炎药(我们

这些搞设备调试的,箱子里都会带着消炎药),让她服下,又烫了热毛巾,

按在她的两腿间。她说她现在在我面前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了。我说,老婆在

老公面前还需要什么隐私呢?她搂着我的脖子说:“你会娶我吗”。我说:

“会的,只要你爱惜自己的身体。”她说,从现在起,她会控制喝酒,不让

自己喝醉。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能够娶她做老婆,我们的文化差距太大了。

但我那个时候只能这么说,而这么对她说也没有什么坏处,我想。

晚上的时候,她必须去应酬了。她答应我不会喝醉。她照例得回她的房

间,涂抹上浓妆,她说要把她最清纯的一面留给我。我问她两腿之间还疼吗?

她说还可以忍受,只是觉得夹着什么东西一样。不过她会把她自己当作男生,

就当夹着我的棍子,说完做了个鬼脸——好可爱的女孩。

晚上九点多她回来了,果然没有喝醉,但是依然喝了不少,一身的酒味

和烟味。她去洗了个澡,我们又开始继续我们的新鲜情人生活。

以后的近半个月时间,我们一直进行着地下情人般的生活。虽然旅馆的

人也有察觉,但是青年男女间的感情生活,他们是管不着的。

我终于完成了任务该回北京了。走前的那一个晚上我被榨得干干净净。

小玫哭了很久,问我会不会一回北京就不再理她。我说我会天天和她联系。

等我买了房子,我还会去接她,我会娶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是认真的。

我回北京后一直保持着和小玫的联系,但是没过几天我就被公司派遣去

泰国安装设备了。我告诉小玫,让她等我回来,我一回来去看她。她让我照

顾好自己,我也要她保重身体。

我在泰国整整呆了半年,在这个充满肉欲的世界里,我学会了各种发泄

欲望的花招。但是每当一个人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小玫,她让我感觉到纯洁的

安静。我这里上网不方便,所以我坚持每天给她发一条短信,每周打一个电

话。直到回国前一个月左右时间,她的电话突然联系不上了。我突然有一种

不祥的念头出现在心理,难道小玫出事了?我没有办法托人去打听小玫,只

能在泰国耐心地等待。

好不容易项目完工了,我心急火燎地返回了北京,并在第二天购买了去

扬州的火车票(那个时候去南通只能先到扬州再坐汽车)。为了掩人耳目,

我先到了工厂,说是看看设备运行状态,然后在老板的陪同下顺理成章地住

进了那家旅馆。工厂老板陪我吃午饭。席间我很随便地问到了“黑玫瑰”,

说这个女人不简单,能够连续喝十八杯。老板突然叹了口气,说:“你不知

道吧,那个黑玫瑰死了”。我一下惊愕得说不出话来。老板看着我惊愕的样

子倒也没觉得诧异。他说一个月前,黑玫瑰在一天晚上敬酒的时候突然跌倒

在地,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把所有的人都吓坏了,大家都以为是癫痫呢。

后来酒店老板亲自开车把她送到通州市人民医院急救,才知道是急性尿毒症。

到医院她基本已经

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死命地攥着手机。第二天早上就死了,

真可惜啊,年纪轻轻的,天天那么喝酒,多少条命都不够喝呀。

和工厂老板的那顿饭是怎么吃完的,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回到房

间里后我捂着嘴很是痛哭了一番。我知道小玫是江西宜春人,但我不知道小

玫的具体住址。后来我找到了酒店老板,询问她的详细住址。老板也许知道

我和小玫的那段事情,就告诉了我她父母的电话。因为小玫是在通州火化的,

骨灰盒是她父母来领取的。

后来,我去了宜春,以她的朋友的身份找到了她的父母,要求他们带我

去她的坟上看一看。我买了一束鲜花跟着她母亲来到坟地。在田间的土坡上,

有着十几个坟头,那是她家的祖坟。在最边上有一个新坟,坟前立着块石头,

没有字,这就是小玫的坟。她的母亲说了句:“丫头啊,你朋友来看你了”,

就哭了起来。我放下鲜花,默默哭泣起来……

此后,我在乘车出差的时候经常会看到路边的坟墓,我突然感到每一座

坟墓下必然都埋藏着一个灵魂,一个故事。像小玫这样纯洁的灵魂为什么不能

好好生存于这个世界而要被埋葬在这样的土堆下面呢?是什么样的黑手造成了

这样的罪过呢?

我们很多混迹于春色间的朋友,奉劝大家一句,您可以游戏人生,您也可

以为每月入帐多少良家而自豪。但是千万不要去捅处女膜,因为您的快感可能

会毁灭一个纯洁女孩的一生。如果你不小心做了,那么请为你的所作所为去负

责吧。做一个真正的负责任的男人,我们才会敬重你。不要把你捅破处女膜的

数量拿出来炫耀,你换来的只有——耳光!

在东京一个喧杂舞厅一个地下室里,有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和一群男人呵呵大

笑着,观看着一只德国黑色牧羊犬强奸着一个神志晕迷曲线优美的美女。

美女全身发着晶莹的汗水,脸上,头发,臀部布满了男人白色沾稠的精液。

丰臀不断迎送着黑色牧羊犬的抽插,迷失在下体传给自己的快感,好像不知

道自己正被一条德国黑色牧羊犬强奸着。也许在她眼里这帮男人和这条黑色牧羊

犬没有什么区别。

“已经够了,住手!求求你……不要……不要啊!快点住手!……”

“插到子宫了……大力插……要死了……插死我了……喔喔……喔喔……插

的好深……好深。”

“你瞧他那副恍惚的表情,而且好像失禁了咧!呵呵……真够淫荡的了你有

听到他高潮时的淫叫了吗?

“醒醒,宝贝,我让兄弟们把那个亚美的小妞给你弄过来,我和大飞 哥帮你

报仇,呵呵。”一个猥琐得男人叼着眼烟,用脚踢了踢沙发一旁的晕迷一个裸体

的美女。

“鬼哥,你好厉害啊,痛死我了。人家还是处女呢!你也不疼人家,下面都

让你插裂了。现在动下,全身都在疼。”沙发上转醒的美女娇声的对着那个用脚

弄醒她的男人说着。其实她早就醒了一直装晕迷的样子,怕醒来被这帮人继续揉

遢自己受伤的身子。

“次郎,把那个亚美的小妞带到这里让大飞 哥快活快活。”大魔鬼和大大飞

看着亚纪子疯狂淫秽的表演。挺着高胀的下体吩咐着旁边的小弟。

“放开我,放开我们,放开我姐姐……”随着吵杂喧哗的声音,一帮小弟带

着一身辣妹着装打扮的亚美,千枝,加代。后面还有一个时装非常得体的男生从

大门走进来。

“我操,我让你抓个小妞,你带这么多人进来,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一点

小事都办不好,以后怎么跟我做大事。后面那两个小妞长得还挺水灵,就是胸太

小了些。那个男人带进来干什么?给我弄出去。”大魔鬼怒气冲冲的向手下吼

叫着。

“大飞 哥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小弟这帮手下不会办事,唯恐天下不乱!我

喜欢嫩口的。一面操她们,一面听他们喊叫,那才叫爽。”魔王向大大飞 夸

耀着自己兄弟。

“鬼哥,说那里的话,我那帮小弟整天就知道吃喝嫖赌,一点事都办不了。

什么事都找我处理还不如你这帮弟兄呢?“大大飞 口是心非的说道。

“对不起鬼哥,后来那个小子是这个小妞的弟弟,我们抓他姐姐的时候,他

拼命的跟来,我们怕把事弄大就连他一起弄来了。”一帮小弟解释着。

“小仓忧子,这几个人,什么人?有没有背景。别把事弄大了。”鬼

王谨慎

得问着沙发上的美女。

“没有什么背景,不过她弟弟淳一和市长的儿子有点关系。怎么怕了?”小

仓忧子对着大魔鬼挑衅地说道。

“我操,我怕过谁,就算市长本人来了,我也不怕。”大家心知肚明,明显

听出鬼王的话有些底气不足,但谁也不敢揭破。

“我们鬼哥,怕过谁,天皇到鬼哥这里来也得听我们鬼哥的。”一帮小弟在

一边起哄着。

“你们这帮小子,就会拍马屁,一会开个无庶大会,这三小妞等大飞 哥上过

后,大家随便上。”鬼王知道这帮小弟拍马屁,但听到心里非常受用。

“鬼哥,我和雄一的叔叔公安厅副局长,小泉的父亲本市市长关系都不错。

把我和我姐姐他们放了,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淳一抬出雄一和叔叔和

小泉的父亲,希望大魔鬼权衡其中利害关系放了自己和姐姐。

“操你妈的,呦!你以为鬼哥是吓大的啊!”小仓忧子快步走上前,给了淳

一一个大耳光,小腿一曲用膝盖用力顶在淳一腹部上,淳一嘴角流出一些血丝。

“妈的。原来这一切都是小仓忧子你这个婊子捣得鬼。小仓忧子,我操你妈

的,不要打我弟弟,这是我们俩的恩怨。你报复找我好了,把千枝姐妹和我弟弟

放了。”看到小仓忧子在这里亚美一切都明白了,看过小仓忧子伤害自己的弟弟,

心里无比伤痛。

“操你妈的,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这一切都是拜你亚美小姐所赐,在我身上

受到的伤害,我要让你受十倍千倍来尝还。你的身体鬼哥和他的兄弟们还要享用,

现在我不会动你的,你越不让我打你弟弟我就越狠狠的打他。呵呵呵……”小仓

忧子跟发疯一样,手脚并用狠狠的打在淳一的身体上。下体的疼痛令她痛苦的笑

起来,怀疑自己用贞操换得这样的结果是否值得。但是现在以经没有回头路了,

她把恨全部发泄在淳一,和自己身体所受的痛苦上。

“小仓忧子你这个婊子,我不会放过你的。”自己弟弟从小到大无论做错什

么,自己都不曾打他。今天第一次让别人打。小仓忧子击打在弟弟的身上,疼在

弟弟身,痛在自己心。

“如果你不想让你弟弟,被打就自己把衣服脱了,我可以考虑帮你劝劝忧子。

呵呵。“鬼王淫秽的目光紧紧盯在亚美硕大的丰乳上。

“姐姐,不要,我愿意被打也不让姐姐你受到伤害。”淳一挣扎着痛苦的呼

喊着。

“你说话算话,如果我把衣服脱光,你会放了我弟弟他们。”亚美对着鬼王

说道。一道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滴了下来。

“我只说过不让忧子打你弟弟,要想放过他们得问大飞 哥和我这帮兄弟同不

同意,呵呵……”鬼王用手摸着下巴,嚣张得看着亚美,像猫抓到老鼠吃掉前先

戏弄一翻。

“姐姐不要啊!他们是不讲信用的。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淳一提醒

着姐姐。

“次郎,犬一,你们俩个帮帮忧子,好好伺候下我们的客人。呵呵……”鬼

王吩咐旁边的小弟 .“不要打了,我脱,淳一姐姐知道你爱姐姐的,姐姐也爱你。

你是姐姐唯一的亲人了,我们以经没有了父母,姐姐不能再失去你了。“亚

美看着被鬼王小弟打得遍体鳞伤的淳一,泪流脸面的哭喊着。

“姐姐,我爱你,我不允许你为了我,伤害你自己。”淳一挣扎得把手伸向

姐姐。

“淳一是姐姐不好,没有好好照顾你,还让你……”亚美失声痛哭着,把手

也伸向淳一的手。

“姐姐错了,你怪姐姐吗?……以后你还会爱姐姐吗?”两人的双后终于紧

紧握在一起,双方都感觉到了对方无比真挚的爱。

“姐姐,我也爱你,我们永远不分开。”淳一忘记自己身体上的痛苦,失声

哭泣着握着姐姐激动的小手,从紧握的手中传递着比此之间那份真挚的亲情。在

淳一的印象里,母亲逝世后,姐姐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己。自从父亲逝世后

两人一直没有真正面对面的一起交流过。淳一知道姐姐一直爱着自己,自己同样

也爱着姐姐。

“淳一……”看着血不住从淳一的嘴角流出,亚美心在滴血。千代姐妹也感

动的热泪盈眶,一起哭泣起来。

“哭个屁,家里死光了,大飞 哥给那两个小妞一人一个摇头丸。妈的哭得烦

死了。”魔王看着淳一破坏了自己计划,恼怒地把亚美的衣服用力扯了下来,硕

大的乳球在亚美胸前颤抖不以。

“好大的乳房啊,头次见这么大的乳房。真软,好舒服。”鬼王流着口水,

用力捏着亚美的丰满的乳房,雪折的乳丘在鬼王的大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

“淳一不要,不要看姐姐。呜呜……”亚美用手掩着露出的丰乳。亚美自己

也不清楚这两年乳房突飞猛长。所见的女人那里都没有自己的大,自己感觉很自

卑,自己一直躲着家人不愿意和他们见面的主要原因。

" 把这药吃了,会很快乐的小妹妹。操。这么不经打一下就晕了。真他妈的

扫兴。五个妞躺下了四个。上她们跟奸尸没有什么区别,我先休息下,等鬼哥上

完了这小妞,我在来,鬼王你可优着点啊。让小弟弟尝尝鲜啊!"大大飞把药

喂给双胞胎姐妹,两人咬紧小嘴哭泣着,都不肯吃。一生气给了两人一人一个巴

掌子把两人打晕了过去(为了剧情需要没办法只能让俩人晕过去了),双手一摊,

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 我操你们妈,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当鬼王撕开姐姐亚美的裙子的时候,

淳一在也忍不住。胸口一热,一口鲜血从口中吐了出来。

" 弟弟,弟弟……呜呜……" 亚美失声痛哭地抱着淳一,抚摸着淳一苍白的

脸廓。心口一阵绞痛伤心过度也晕了过去。

" 叽噜啊咪呖嗯媚犬,茉犬出去听从我暴龙哥拉吉的咒语付身。" " 我操,

次郎你去看看谁把暖气关了,这么冷。" " 快去看看,是有些冷。" 房间所有人

都感觉到些冷,不觉都吹促着次朗。

" 醒来吧!醒来吧!孔雀。" " 你是谁,我在那里。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我是你另一个精神体。" 越来越晕沉的脑袋让自己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最后竟

慢慢地软倒了下来" 你们都得死!" 晕迷中的淳一突然睁开双眼,把架住他的两

个小混混,从身边甩到墙的另一头。“碰/ 碰”两声只见两名小混混如空中飞人

一样和对面墙壁来了个拥抱,两个人还没有弄明白什么事情就到阎王那里报到了。

淳一身后发出五颜六色的光晕,淡淡的笼罩在姐姐和双胞胎姐妹身上,双眼

范着蓝色的光茫。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得盯着房间里所有的人。

“妈的,这小子扮猪吃象,兄弟们超家伙,一起把他的砍了。”鬼王和大大飞

一起吩咐着自己的兄弟。

“兄弟上啊!”只见十几个小弟蜂拥而上,棍棒横飞。“操,没代眼睛啊!

踩我脚了!“

“啊!”只见淳一只左手挡住挥来的棍棒,右手以眼不迅雷的速度以经击穿

了另一个人的胸口。对方只感觉胸口有一些凉,好像胸口被灌入了冷风一样,低

头一看:胸口有一碗口般圆洞,鲜血不住往外喷。自己的心脏却不知何去。双眼

圆睁不相信似事实的手指着淳一“扑通”一声倒地与这个世界的漂亮妹妹与世分

别。

“啊”淳一一个漂亮后转侧踢,还没等其他人来得及欣赏只见一颗足球般大

小的头颅以经与他的伙伴身体分家了。失去头颅的身体依然矗立不倒,喷出冒着

热气的鲜血浇在每个人的头上和身体。

房间恢复了一下静了下来,平静得一根针落到地上仿佛都能听到。虽然大家

都是在道上混的,血腥场面如同吃家常便饭。但如此诡异的场面还是头一次见到。

一时全吓傻了。

" 啊……怪物……跑啊" 不知道是谁了喊了一声,屋里马上乱成了一窝蜂。

鬼王和一群小弟纷纷一齐向门口冲去。只有大大飞 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在仔细一看发现大大飞 下身一片狼迹;恶臭连连;两眼暴睁;脸色发绿以经

吓死去。

" 毁灭之地狱火焰。" 淳一双手中指掐着拇指手腕朝心咒语过后,鬼王和他

那一群小弟身上突然冒蓝色火焰,顿时一片鬼哭狼嚎阵阵惨叫连连,空气中散发

着一股烤肉烧焦味道,除此便是淳一,亚美和千枝姐妹呼吸外,房间没有了任何

生命和物质。好像就里什么事情没有发过一样。

"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不会放过你的……哈……哈……" 在另一个

妖魔空间内每个角落回荡着愤怒暴龙的狂笑。

这时,淳一看到空中两条淡淡的青影分别迅速地随着千枝和加代的呼吸钻入

她们的身体里。

淳一无奈的摇了摇头,脱下自己的血衣套在亚美裸露的身上后。" 扑通" 地

一声,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大约一刻钟左右,随着吵杂的喧吼声,“碰”一声,房间的门被人强行踢碎,

四分五裂散落在房门四周,雄一和小泉带领一帮人闯了进来。

雄一和小泉潇洒了一回,左拥右抱两边各一美女,准备去旅店来个双飞,但

回到一楼却找不到淳一。和服务生一打听,说被鬼哥的人带走了。急忙打电话通

过自己的叔叔找到这里社团大哥大,外号:“天哥”气冲冲得找到这里,发现淳

一和她姐姐们浑身是血倒在血泊当中。

“二弟!出什么事了,快醒

" 鬼哥,他们呢?" 几个服务生小声咬头接耳地疑问着。

“呜呜……鬼王他们呢?弟弟你没有事吧!不要吓姐姐,弟弟你会没有事的。”

由美被次郎等人惊醒后,扑到满身是血的淳一身上哭泣着。

“呜……咆……刚才我们被鬼王他们抓进来了,弟弟为了救我被鬼王他们打

伤了,快叫救护车!都是我的错弟弟" 你千万不要出事啊!姐姐对不起你!……

千代……你们醒醒……“

“天哥,如果我二哥出了什么事,我不会让我叔叔放过你们的。”小泉气愤

的跟笑天说道。

" 妈的,你们还在那里jjww什么,没看到有雄一朋友受伤了吗?快把我的林

肯开来送雄一的朋友去医院。“笑天气愤的和旁边看热闹的小弟服务生说道。

“雄一公子,你先别生气,现在最主要的是把你兄弟送医院检查下。你放心

鬼王的事我会好好处理的,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贵叔叔和市长都有公务在身非

常忙,你看这点小事就不用麻烦他们了。这点钱先拿去给你兄弟看病,这件处理

好后我亲自摆桌酒席向你这位兄弟和贵公子道歉!”笑天一脸诚意的写了一张千

万支票塞到雄一手里。

“妈的,还站在这里做什么,马上把鬼王给我找出来给公子们赔礼道歉,一

群费物。”笑天训斥着旁边不知所以的小弟。

“天哥,我们来你这里消费,不想出了这么个意外,我真不知道以后谁还敢

来这里!”

“雄一公子我保证决对不会出现类似事情,以后你和你的朋友放心大胆的来,

消费全算我帐上。全当给天哥我捧场。”笑天拍着胸口向雄一保证着,大把把的

日元就这样打了水漂,暗暗心疼了一把。

“叔叔最很忙,我就不找我叔叔了;我们先送朋友去医院,天哥这事我们全

拜托你了。”雄一给天哥一个台阶下。此事如果让叔叔和父母知道了自己也没有

好处。

“你马上通知小野律师叫他马上来;你等小野律师来了后打电话马上通知警

察;你把那两个没穿衣服的女生代到我办公室我有事要问;渡边你们几个维护现

场发现问题通知我。”笑天安排好一切后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