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谱(BDSM)持中守正

12静候

韩家谭家在元夜疯狂增添兵力,实力不足的周边小国都避之不及,原本他们的兵力本就零散在元夜,原本想趁着韩家当家人更替,实力不稳浑水摸鱼,现下显然是有心无力,在两大家族的倾轧之下,他们很快就撤出元夜,热闹的元夜,只剩下韩家和谭家两军对阵。

韩泽第一时间拿到了密报,19号标地成了最有可能藏有黄金原矿的标地,同时也是最难探查的标地。

深水矿藏,要探查,就必须采用大型设备取样,一旦在这一块标地上动作,必定成为用兵的导火索。

韩泽的提醒没有错,军中的奸细确实很多,林越传令云斐更换查探人选的命令还未到达,黄金原矿在水下的消息就已经泄露。

韩泽一点也不奇怪,与谭家的对垒已经数百年,彼此之间势力盘根错节,眼下黄金标地既然已然明了,彼此之间就只剩下赤裸裸的争夺。

谭家接下来要做的,是削弱元夜的韩家兵力,那么,谭家要如何发力,韩家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才能抢占先机……韩泽手中捏着一枚棋子,反复翻转,谭家在等,他也在等。

当然了,林越此刻也在等,韩泽有些空闲与他下一盘棋,现下只一步韩泽就要赢够点数,林越手里捏着那枚白色棋子,手心的汗湿透指尖那枚玉子,使其显得更加温润通透起来。

韩泽等了林越好长一段时间,连韩家和谭家的局势都重新盘算了一遍,回神抬头去看眉目紧锁的林越,手部动作一抛将黑子丢回去,又去探林越的白子。

“阿越,再救你一次,下一次不饶你了”,边说边落子,帮林越解了眼前危局。

林越微微松了口气,韩泽再一次落了黑子,又到林越重新落白子。

“咦?”林越迟疑一下,抬手落在黑子集中的一个隔线上。

“家主,我赢了”语气里带着惊讶,抬头去看韩泽。

韩泽在他落子的一刻,也发现了林越这一落子,居然吃了他一大片,太过集中精神在蚕食白子,倒是忘了自己阵营。

这一招,该叫做,卧薪尝胆还是死里逃生呢……韩泽心中暗暗想,随即又转念,自己大概也是压力太大了些,竟然连难得的休闲时间也要不停地想这些烦心事,忧思过度,这话还真是贴切。

韩泽低头微微笑出声,“阿越难得赢一次,跪下,脱裤子”。

手指捏起林越落下的决胜一子,拿在手里把玩,无论多么关键,不过是自己手里一玩物罢了,何必自寻烦恼。

林越羞的脸上绯红,虽然家主让了好多步,但是自己是赢了啊……一面想着,一面剥了裤子,又把上衣衣摆叠一叠固定在身前,低头一副温驯的样子膝行绕过矮几,跪在韩泽身旁,偶然赢棋的喜悦,立时就散尽了,拿眼睛去瞥韩泽。

韩泽让训诫师取冰水和银盘进来,然后盘腿低着头研究那盘棋,一步一步把黑子白子按照落子的步骤撤回去,撤到黑子在一角获胜的那一步,才看到那里的关窍,居然给白子留了落子的空间。

韩泽微微调整呼吸,把手里收回来的棋子顺手丢进冰水里,冰玉相撞,叮叮当当的声音极其悦耳。

韩泽的手在冰盆里淘了淘,光线照在韩泽的戒指上,又被银盆表面折射,光线绚烂起来。

摘了戒指,韩泽湿着手在林越的屁股上抚摸。浸了冰水的手在圆润的双丘上滑动,碰到哪里,林越的紧张就跟到哪里。

韩泽的手只是简单抚了抚,然后就摸上了林越的后颈,微微用力将林越按在矮几上,跪趴在矮几上的姿势,让林越的身体展现出流畅的曲线,林越的半张脸都被压在棋盘格线上,偏着头微微垂眸,只看到韩泽压着自己后脖颈的那只手的手肘。

林越想到按在自己后颈的那只手,又感受到重新贴上来的另一只手在自己臀峰上滑动,脸红起来。

韩泽的手沾着冰水,噼啪的巴掌就落下去,沾了水的巴掌能打出很响亮的声音,但是不是很痛,手掌拍在屁股上,水花溅落在没有被拍打到的地方,林越感到屁股上仿佛像接了雨一样,中心是火辣辣的痛,四周又有雨点落下,触点麻酥酥地电流一般,让他整个屁股的肌肉轻微抽动。

韩泽落掌又快又稳,不是惩戒,是单纯地为了给屁股上色,落在林越耳朵里,让林越报数的声音都带了些羞赧。

韩泽一面打,一面看到林越开始逐渐湿润的双穴,轻笑,随手捞起几颗冰凉的棋子塞在林越手里,“阿越这么馋?自己塞进去”,拍拍林越已经有些泛红的屁股,催促他动手。

林越红着脸抓着棋子,白皙的五指覆盖上自己的屁股向外扯,一瓣屁股就向外扯开,两片阴唇和后穴就这样露出来,林越另一只手捏着一枚棋子顶在后穴口,稍稍用力就吃进去,指尖在惯性下冲进去,很快又捻起另一枚,又是相同的动作,顶进去,四枚棋子顶进去,等到第五枚的时候,手指颤了颤深吸气,韩泽的手握在林越手腕,“塞进去,阿越”

林越用了点力气顶进去,韩泽听到了玉石之间摩擦的声音,和,林越的闷哼。

那些棋

子并不大,林越的后穴被开发的很好,本应该吃得下更多,但是韩泽并没有帮他抽出原本的玉势,那些棋子塞进去就不断挤压玉势的位置,玉势顶端反复在肠道的腺体上碾过去,让林越出了一身薄汗。

韩泽手掌感受到林越的颤抖,后穴在两瓣红屁股间反复吮吸,白色的棋子在后穴的小口间若隐若现,韩泽用力将棋子再推进去一些,接着用手掌噼啪地轮流击打手下的软肉。

林越报数的声音更颤抖了些,手掌接触屁股的片刻,后穴仿佛要松开,林越要格外用力夹紧一些,于是韩泽一面打着,一面就看得到那张小嘴一张一张地收缩,格外可爱。

等到报到第70下的时候,韩泽停了手,为情趣而言,这样的桃红色已经足够诱人了。

韩泽手掌停在臀峰上,捞了一块冰块在林越的臀峰上来回滑动,抚慰林越有些火辣辣的屁股,开口问林越“阿越犯了什么错?”

林越呜咽出声,“因为,因为林越下的不好,让家主让了五次棋···”

林越本来想说,挨打是因为赢了家主,微微抿了抿唇,还是换了说法。

韩泽用手指轻轻戳有些微微肿起的屁股,手指戳下去皮肉泛白,放开手肿胀的红晕又渐渐吞没白色,很有趣。

“阿越,是因为你汇报的消息,有一条让我很不满意”

“你的功课,对于政治的理解,都是我一手调教的,我亲手把权柄交到你手上,你就这让谭家轻轻松松探听到消息?”。

韩泽说话时,手用了很重的力道,指尖深深戳进臀肉最厚的地方,直到手指抵在坐骨上,仿佛要把手指戳进去。

“太丢脸了,当然了,还有阿越觉得我会因为一盘棋罚你,阿越,站在权利的巅峰上,任何反常都有迹可循,即使是报复也要计算成本”。

韩泽的手更用力了些,通红的屁股上白色范围迅速扩大,在掌掴之后,肿起的部位会有些钝痛,为了保护自己,大脑会传递一些麻木的错觉,减少肌肉的应激反应,但是在韩泽大力的指压之下,被打的肿起的组织向林越传递着加倍清晰尖锐的疼痛,而坐骨神经被压迫,那种奇异的酸软让林越整条腿都有些颤抖。

“先生,阿越记住了,阿越错了,下次不敢了,先生求您了,好痛”林越不敢挣扎,甚至还讨好地稍稍分腿,把臀部更好地展现在韩泽手下。

这样的乖巧显然取悦了韩泽,韩泽松开手,从冰桶里捞了一块冰块,抵在林越的后穴打圈,在冰块的刺激下,林越的后穴在冰块的接触下迅速收缩起来。

“阿越,很多事情,我在19岁的时候也不懂,身居高位,失去的东西多了,自然参悟几分,我教给你,也许你学不会用,但是我要你牢牢地记着”,韩泽说完,手指一个用力,把冰块挤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