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番外】假孕(兔子假孕梗有涨奶还有sex语言全篇大肉麻辣兔子肉)

假孕

发颤的双腿根本不能支撑身体,身后有力而不知疲倦的撞击一次又一次地使他的膝盖在床单上滑行,想要趴下来把自己蜷缩住抵御alpha占有欲意味浓重的操弄,但接着手臂被向后钳制无法反抗,肚皮便柔软袒露出来,绷紧了的皮肉光滑紧致,腰身纤柔,于是显得从穴腔内壁里往外顶出来的性器形状愈发狰狞可怖。

路行的嗓子灼烧的厉害,想要咽回口腔不断分泌从嘴角流出的津液都惹的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痛,他尝试性的张了张口,哑的说不出话,不能再惊叫不已的喊停,而身后的许砚非确实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前面的苏现拿挺硬的性器跟他的合在一起撸动,并不时舔咬他的嘴唇。

他们的喘息近在耳畔,听着惬意满足,恨的路行牙痒痒,又陡生一股委屈——他前端的阴茎都射不出东西了,只能可怜巴巴地吐着稀薄的液体,腿间湿的一塌糊涂,有自己被榨汁般撸出来的或者仅凭被肏干就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当然还有许砚非和苏现射进他肚子里又潺潺从翕张穴口流出来的,被恶趣味的在他会阴和腿根最柔嫩的皮肉那里抹匀了,还拿沾着浊液的手指来玩弄他的舌头。

alpha的手指那样的长,两根插进来就能让他嘴巴合拢不上,稍微往里面探一些,喉腔的软肉就被指尖压着顶弄,像另一根肏在他嘴里的性器。

当另一双手坏心眼地揉上他的肚子,路行立即用不多的气力恶狠狠瞪了对方一眼。

苏现冲他可爱地眨巴眼睛,腻乎乎地叫他:“哥哥~”

他一边叫着,一边在许砚非成结射在路行生殖器的时候大力揉搓路行不断跟着鼓起的小腹,路行眼睛瞪大,瞳孔微微溃散,从内而外的被烧伤的恐惧混着生理上的至高快感电打一般激流在全身,令他筛子般的颤抖,被苏现从前面整个人抱在怀里,自尾椎由脊柱而上来回抚摸。

许砚非松开路行被叼咬住的后颈,舔了舔嘴唇,慢慢将自己拔出来,一根粗长的肉棍粘着浓稠的奶白液体自粉色嫩肉里抽出,“啵”地轻轻一声,穴口被操开了一时合不拢,两根手指探进去,在没有结堵着的壁穴里挖扣,与此同时苏现在前面极富技巧地揉按路行的小腹。

眼见着路行的腿间蜿蜒出新的精液白痕,许砚非眯起了眼睛,忽然笑着凑到路行耳边:“小路都被弄到乱七八糟的了,身上脏脏的,也黏糊糊的……”

他咬了路行一口,轻声地,温柔道:“不如我再插回去,拿我的堵着,这样就不会把小路搞的脏兮兮了,你说好不好?嗯?”

路行被苏现抱着,整个身体都还在抖,人也呆愣愣地,抬眼看许砚非时眼睛里面雾蒙蒙一片,表情很懵懂,张嘴呆呆地“啊?”了一声。

他反应不及,又被苏现掰过下巴咬着嘴唇道:“哥哥跟我们说要我们,但又不让我们的留在里面,我们射了好多,很辛苦的,哥哥却不领情呢。”

他“啾啾”个不停,嬉笑道:“但是今天射了这么多,清理也清理不干净,说不定哥哥里面还留着不知道是谁的精液。”

许砚非也在路行被咬破皮的后颈上轻轻地吻着,他的手从后面绕过来,跟着苏现一起在路行的肚子上揉搓,把那块搓的热乎乎软绵绵的。

“如果留下的话,像这样揉啊揉……”许砚非手下掐了一下还有些鼓鼓胀胀的小腹:“会更容易怀孕的。”

路行被他掐地小小地痛叫了一声,急促喘了两下,他迷茫呢喃:“……怀孕?”

苏现忍不住笑:“怀孕了,哥哥的肚子…就会慢慢大起来,肚子肉肉也会变的多多,就会很好摸很好揉,啊…就像现在这样。”

他搂着路行翻了个身,柔柔蹭蹭地拿脸贴在了路行的肚子上,然后抬着纯净天真似的蓝眼睛,状似好奇道:“哥哥不会已经怀上了吧?!”

路行表情还是很懵,但下意识向后退,抱住了自己肚子。

他的反应逗的苏现笑的很快乐,差点没凑过去把他宝贝哥哥亲窒息。

“太可爱了太可爱了,哥哥怎么能这么可爱~”

看苏现亲亲热热地又有点躁动,许砚非收起了笑容,拦着道:“好了,今天做的够多了。”“好吧。”

苏现最后响亮的啵了路行一口,便跟着许砚非把路行带到了浴室,正儿八经地开始清洗。

他俩口嗨的厉害,但每次还是会认真清理干净,也不会在路行的发情期内射,毕竟路行好不容易恢复学业,短期内不适合怀孕。

只是他们收拾干净重新躺回床上,搂着路行睡觉时没发现今天本该累的早早睡过去的omega在夜半时分睁开了眼睛,并掀开被子,在黑暗中向自己的肚子投去了担忧不已的一眼。

“我觉得……”

某天清晨,钟明洛突然神神叨叨地来了一句。

“我内裤丢了几条。”

地点是饭桌,此话一出,一桌寂静。

但神奇的是,他竟然没有被怼。

接着丁写玉淡定开口:“好巧。”

苏现附和道:“其

实我也丢了几件衣服。”

他摊手补充:“虽然我不是很缺衣服……”

许砚非放下了手中的咖啡:“但是丢衣服就很奇怪……”“砰!”四个脑袋齐刷刷看向霍然起身的路行。

路行把面包尾巴塞进嘴里,急急拉开椅子往外走。

“时间不早了,我上午还有课。”

他含糊不清,吃的很急,还捶了两下胸口。

丁写玉立刻端着水走过去,送到他嘴边喂着喝了几口。

“你别着急。”

他低声道:“让司机开车送你去。”

“嗯嗯嗯!”路行胡乱点头,一口气咽下面包,抚开丁写玉的手继续往外走。

随着“我走了!”

门也被关上,路行堪称落荒而逃的背影也消失在视野,丁写玉这才转过身,和其他三人面面相觑。

苏现捂住嘴,用气音道:不——会——吧——

回答他的是沉默。

最后,许砚非发话:“衣服的事,暂时别提了吧。”

其他人表示赞同,随后各自做自己的事去了。

几天之后,见没人再提衣服的事,路行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但随之,在一天的公共大课上,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胸口洇湿了一块,与此同时,前座地男性beta抽动鼻子嘀咕道:“怎么一股奶味?谁啊!多大了还没断奶呢?”

在他扭过头的前一刻,路行抓起自己的包慌忙逃出课堂。

这天,钟明洛是第一个回到家的,军校生假期固定,平时看少的可怜,但到了国家法定节假日反倒比那几个没日没夜工作的“社畜”还要有空闲,更何况他还是前一晚就赶车回来的,到家时正午未过。

但奇怪的是,他一进家门就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并不是很浓郁,有些像路行的信息素,可还掺了点别的若有若无的腥甜气息。

钟明洛在路行的房间门口敲了敲,无人应答,他皱了下眉,手试着按压了下把手,竟然是松动的——要知道路行平时防他们就像防贼,房间打扫甚至都不让阿姨来。

他第一个反应,是完球!坏事!

他拧开门把手,急急走进去,喊道:“路行!?”

床上混乱不已,路行的信息素味冲脑,但是没人。

钟明洛呼吸一滞,心都凉了半截,在房间里忙里忙慌地开始搜寻。

他嘴上不停地喊着路行的名字,但是就没人回答他,可他能感到路行的信息素就在这个房间没错,他把目光投向路行的衣帽间,那里不像房门那样是松开的,钟明洛试了好几下,最后一咬牙,干脆用力把门给踹开了。

也不知是不是他行径太土匪,缩在一堆衣物里的人看见他,把自己缩的更紧了些,可接着就没了力气,闭上眼睛潮红着脸喘息。

见着人了,钟明洛心里松气了,他扶着衣柜慢慢跪下来,担忧道:“你怎么了?”

这个衣帽间是苏现给路行装的,衣服大部分也是他添置的,多的路行穿不过来,有很多钟明洛都没见他穿过,但这不代表钟明洛不认识某些很眼熟的衣服。

当他伸手把路行从一堆衣服里扒拉出来时,看清某件眼熟的不得了仿佛昨天还穿在自己身上的睡衣,钟明洛忍不住“卧槽”了一声。

然后,他又看见了他丢失了几天的内裤……们。

钟少爷的厚脸皮少见的红了个表层,他轻咳了两下,嘴角有些控制不住上翘。

“哎,你跟我说我还能不给你吗?”

他拉起路行软绵绵的身子,路行睁开了条眼缝虚眯着看他:“钟明洛……”

声音软的不能行,听在耳朵里很娇,很合钟明洛意。

他一边应着,一边要把人抱起来,但路行翻身一扑腾就从他怀里掉了出来随即一张手把衣服抱了个满怀,脸埋在里面蹭,嘟嘟囔囔道:“不要离开我,不要走……”

此时天上要是有星星,钟明洛恨不得把它们都摘来给路行!

他压抑地倒吸气,又轻轻地靠过去,手掌穿插进路行的两腿脚,哄着道:“好好好,不走不走……”

他往上一摸,光溜溜,湿湿滑滑的,水流了一手。

钟明洛问:“是发情期到了吗?”

路行揪着衣服角角,吸了吸鼻子,没答话。

按时间算,路行还有半个月才到发情期,提前也不该提前这么早,但他这个症状除了发情期又没有别的解释。

钟明洛双手交叉着脱了上衣,但精壮矫健的身体没有吸引路行的注意力,反倒是被直勾勾盯着衣服看了。

路行这个样子很少见,钟明洛看的心痒痒,笑着道:“给你,给你好了吧。”

他刚一递过去,路行就闪电伸手,几乎用抢的夺了过来,还紧张兮兮地看了钟明洛好几眼,见他没有抢夺的意思,才宝贝巴巴地抱在怀里,一点一点低下头,先是下巴蹭了蹭,又是侧脸,他的脸色愈加的红,随后整张通红的脸埋进了这件刚从钟明洛身

上脱下来,沾着他气息的衣服里,耳朵可以捕捉的,深深吸了一口气。

“草——!”钟明洛低骂一句,他光是看着就硬的不得了了,从内裤解放出来精神的不能行地跳动,他俯身去拖拉路行腰身时,那根粗棒子就顶在路行的屁股上,弄的路行忍不住扭动地蹭了两下。

“你可别勾我。”

钟明洛警告道,膝盖垫在路行腰上将他顶着,屁股抬了起来,随后伸了两根手指肏进湿热的穴口里。

“唔——”

路行难受地哼哼,脸舍得从衣服里露出来了,皱着眉头,有些迷茫地看向钟明洛。

“你知道的,我耐心不够,下手没轻没重。”

钟明洛咬着牙,额头上都渗出了汗,他目光灼热地睨了一眼路行,哑着嗓子道。

“我不想你受伤。”

路行似乎是明白了过来,呆楞一两秒后,他柔顺地张开了双腿,主动拿脚背勾住了钟明洛的腰,钟明洛给他扩张时他一直哼哼唧唧,直到手指增加到了四根,不小心碰到里面某个点,他突然尖叫出来。

“啊!”

钟明洛勾了下嘴角,按准那一处软肉顶弄。

“这里?”

路行咬着他的衣服,“呜呜”摇头,身体不自觉想要缩起来,钟明洛拉开他环抱住身体的手臂,像掰开了白蚌的壳,裸露出了里面的软肉。

他换下手指,换上了自己的肉棒,顶在张口的穴口猛一挺腰撞进去了一截。

路行应急般地弹起了腰腹,牙齿松开了衣角,声音拔高惊叫。

钟明洛在被穴肉裹缠的快感中抬眼,不经意发现了路行异于往常的一点。

吸着他性器的穴口又热又紧,挺翘的玉棒看着还是那么干净可口,吐着潺潺蜜液,往上是紧致平坦的小腹,延伸两条漂亮的人鱼线没入三角地带,往上是胸脯两点樱红,尖嫩而翘,钟明洛知道咬上去会是有些弹牙的口感,而旁边的乳肉绵软,像是嫩豆腐,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他现在觉得,他要是咬上去,说不定,还会尝到奶味。

因为路行现在,胸前颤巍巍的,鼓胀起了两团小包,看着饱满浑圆,白软盈润,随着动作微微晃动,仿佛盛了水的气球,而里面必然盛的是白色的奶水,因为那两颗嫩红的乳尖正在往外渗着乳白的液体,空气里出来路行的信息素,还有着腥甜的,钟明洛其实不爱喝的乳奶的味道。

他人看傻了,下身却不忘挺动肏弄,又是一记撞击,性器的龟头捣向了路行的生殖器口。

这时路行突然开始疯狂摇头,不停道:“不行不行不行……不可以!”

他像是从虚幻里醒了过来,急急忙忙地按住钟明洛的腰腹。

钟明洛听见他带着哭腔的叫喊。

“不可以再深了!不可以!”

“再深就要伤到宝宝了!”

“检查结果是……”

戴着眼镜的已经半秃的beta医生一扭头便对上四个身形高大的alpha齐刷刷压迫过来的眼神。

他推了下眼镜,强装镇定,说完了下半句话。

“夫人并没有怀孕。”

此句一出,他收到了四个不同的反应。

一身正装风尘仆仆的老大明显失望:“怎么会?”

衣衫不整神情紧张的老三慢了个半拍:“啊?”

光鲜亮丽如临大敌的老幺松了口气,随后笑着拍手:“咿!太好了!”

另外两个人立刻瞪向他,不懂他开心为何。

只有看着最阴郁的老二表现正常,他冷静问道:“那为什么他会认为自己怀孕了?”

beta医生又推了下眼镜:“这个嘛,其实尊夫人的身体出现了激素旺盛,乳腺涨奶等怀孕症状,并且还有omega的提前发情的筑窝行为,但借助医学仪器的检查结果确实是生殖器没有生命迹象感应的,能解释的只能是,尊夫人因为某种刺激产生了假孕症状。”钟明洛不懂:“假孕?”

beta医生道:“你们可以回想一下,是不是房事太频繁,或者是床事之间有没有用什么情趣手段?”

“像兔子,在交配的16到18天就会出现假孕症状,这往往都是公兔子的问题。”

钟明洛眉头一皱:“你说谁是公兔子?”

“咳!”医生急忙道:“这只是打个比方。”

他道:“不过假孕是没什么大碍的,过个几天就会自己消下去了,不用太担心,我给开几副调理激素的药,带着吃吃就行。就是这几天,尊夫人的发情期期间可能会很难搞,毕竟他现在认为自己是怀孕状态。”

丁写玉淡定道:“这个不劳费心。”

又嘱咐了几句后,他叫来了佣人把医生送回去了。

医生走后,四个alpha在大厅里面面相觑,丁写玉身子往后一靠,长腿交叠,发言道。

“我就直接问了,除了刚刚钟明洛那次,最近最后一次跟路行做爱的是谁?”

道:“总之不是我,我忙的几天没碰他了。”

钟明洛也立即表示:“我刚从学校回来。”

丁写玉淡色的,冷血动物般的眼睛扫视向自己的大哥,以及幺弟。

他们年纪最小的可爱弟弟脸不红心不跳道:“是大哥。”

许砚非倒吸一口气:“嘶——”

他和苏现对视,一秒之后,他道:“是我们。”

苏现“切”了一声,没反驳。

“好极了。”丁写玉道,他站了起来,手指点他们三个:“都给我再这待着吧,我上去看看路行。”

直到丁写玉走后,良久,钟明洛才眉头一皱,反应过来:“不对!我又没做错事!”

说着,他一跃而起,跟了过去。

“不想伤到宝宝?”

丁写玉双臂撑在路行脑袋两侧,面无表情地问道。

路行头发湿透了,黏在脸上狼狈不已地点头,手还怯怯地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丁写玉注意到他的动作,眯了下眼,声音极冷,他歪头道。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待路行反应,他拉住路行一条腿抬高了架在了自己肩膀上。

他道瞳色天生就淡,仔细看是蓝色调的,于是显得更冷,眉眼长得深邃,逆光时睫毛会投下浓重阴翳,称的他整张脸英俊是英俊,可总有些说不清的阴邪。

尤其此时他顶着路行两臀间翕合的穴口,向上提了嘴角时,他状似在笑,声音却很冷淡。

“反正也不是我的。”

路行呆呆张口,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下一秒,他的穴口毫无预兆地被贯穿!

他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因为丁写玉的手指在他被钉死在肉棒时也插进了他的嘴巴里,两指并起了夹住他的舌头,肆意玩弄,弄的他腮帮不时鼓起,口水流了大多出来,湿答答地在脖子上,看着淫靡而色情。

他刚不久被钟明洛好好扩张了,所以被突然一下肏进来也没有很痛,但是酸胀到厉害,丁写玉的信息素浑身暴涨开来,冷飕飕地刺激他全身张开的毛孔,都有些针扎的痛了,昭显着主人此刻不太美妙的情绪。

路行说不出话来,一张口就被丁写玉手指搅合碎了声音,眼睛里就吧嗒吧嗒地掉生理盐水,可怜地望向丁写玉,含着期望。

但丁写玉无视他,也无视他穴肉的谄媚纠缠,冷酷无情地挺着一柄利刃直直往生殖腔口撞,大开大合,抽出又肏进,不给穴道适应的时间,自顾地逼迫里面赶紧分泌甜蜜淫水以减少苦头。

丁写玉从正面干他,抽出了沾满他口水的手指,浑不在意的甩了几下,又摸上了他的肚子。

他淡声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背着我和别的alpha搞出来的孽种…有留着的必要吗?”

“哈啊哈啊……啊……”

手指抽开后,路行的嘴巴也没合拢,听了他的话后更是痴傻了一般,只知道喘气了。

丁写玉猛然折起他的膝窝,两条腿举起来叠了上去,路行腰腹绷紧,屁股高高抬起,更方便地供丁写玉在里面进进出出,抽出鲜味淋漓的汁水,又被撞散了糊在雪白颤抖的臀尖和腿根处。

大掌揉搓上了他胸前鼓胀乳肉,那里轻轻碰一下都痛,更别提被这样揉了,路行几乎是立刻委屈道:“疼…我好疼的……”

丁写玉笑了:“是吗?”

他屈指弹了下那颗果实般的乳尖,引来路行闷哼。

他道:“是很舒服才对。”

那对乳肉在他在他手里变换着形状,疼痛中夹杂着羞耻的快感,路行得捂住嘴才能不让自己叫出来。

他敏感的吓人,只是揉胸后穴就在不停地流水了,而那些乳白的奶水也在揉搓里滴滴答答从乳尖渗出,把胸口腰腹都弄的乱七八糟的,他闻上去奶香扑鼻,简直像块甜软的马蹄糕。

丁写玉都快维持不住冷酷的假象了,他深闭了下眼,凑近了些许在他身上仔细闻嗅,倒地没忍住叼住了其中一粒,轻轻吮吸,浓郁奶香便在嘴里充盈流动。

埋在穴肉里的性器挺动着,往更深处撞击,生殖腔口慢慢打开了,他毫不犹豫就顶了进去,路行”呜咽“一声就要挣扎,嘴里念叨着:“不行不行不能往里了……”

丁写玉吐出被吸的胀大的奶头,按紧了路行的腰,不管不顾地往里面肏,一边粗俗道:“怀着别人的种,把自己身体弄的跟女人一样……”

他大力掐了一把路行的胸乳,恶狠狠地一肏倒地,满意看见自己肉棒从里面顶出了形状。

“你现在躺在我身下,还要拒绝我吗?”

丁写玉却突然不动了,只是挺了两下表示自己的存在,掰着路行的下巴,假模假样地垂下了眼,低声道:“你好伤我的心啊,被背叛的我才是值得同情的存在不是吗?你为什么不抱抱我?”

他抱起了路行做起来,按着肩膀让他更深的往下坐,一边舔着唇道。

“你怀的不是宝宝……”他在路行耳边低语:“只是杂种而

已。”

路行瞪大了眼睛,颤抖重复:“杂种……?”

“你根本不知道怀的是谁的种,我却知道绝对不是我的,因为我好久没碰你了啊,我亲爱的小路。”丁写玉睨着他,见路行脸上的某种神色逐渐崩坏,他淡淡地笑了起来:“不是我的,对吧?”

路行受不了了,猛然向前扑过来抱住他,埋在他的肩膀上,语无伦次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我……我,丁写玉,呜……对不起。”

丁写玉由着他哭了会,好半晌才慢慢开始动,上下颠着他,一边回手抱住路行,轻柔道:“没关系,没关系。”

他安抚性的在路行的脑袋上抚摸,哄着道:“没关系的。”

他听见路行吸气声,捧过他哭着红红的鼻尖,亲吻他的脸颊。

“我们现在要一个就好了。”

见路行呆呆看他,丁写玉猛然挺动了一下下身,路行浑身一激灵,软倒在了他的怀里,丁写玉道:“乖乖让我标记,我现在射进去,你就怀的是我的宝宝了。”

他吻在路行的颈侧:“要一个我们的宝宝好不好?嗯?”

路行大睁两眼看向一处,听了丁写玉的话,微不可觉的地,轻声“嗯”着点了头。

他鼻音浓重道:“要…要宝宝。”

丁写玉这下真的笑了起来:“好。”

他深深地吻住路行的嘴唇,接了一个漫长到窒息的吻,随后抱住路行的膝窝站了起来,“砰”地将路行顶在墙壁上,狂风暴雨般抽插路起来。

而路行跟着他飘渺颠簸,潜意识里想要把深埋在他的体内的肉棒挤出去,因为太可怕了,让他的头脑的一团浆糊了,觉得自己的里面也要被捣的稀烂了,可他又记得丁写玉刚刚说的话,根本不敢拒绝。

他是真的想不起来怎么就怀孕了呢?

发情期让他变得迟钝又愚蠢,接连几天身体的异常让他变得敏感又多疑,他怎么也不明白是谁让他怀了孕,大家看起来都很震惊,丁写玉还特别生气,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背叛的,可是丁写玉的态度让他摸不透了,让他害怕极了。

他就不敢拒绝,被肏的脚尖都绷直了也沾不到地,孩子般开始踢腿,下意识想推拒alpha坚硬的胸膛了,但被叼住了后颈皮肉,又立刻不敢动弹了,只颤抖着身体,在听一声低吼后,内壁里里外外被烫的直哆嗦,抱紧了丁写玉才没掉下去。

巨大的性器在他体内成结,好多的精液都被堵着出不来,肚子圆圆鼓起了一些。

路行惊疑不定地喘息着,被丁写玉重新抱着放回了床,他感觉自己被丁写玉一下一下的吻着脸颊和裸露肩膀,他便湿漉漉地抬起眼,拉丁写玉的手去摸自己的肚子,小心翼翼道。

“丁写玉,你摸摸。”

“是我们的宝宝吗?”

丁写玉顶顶地看着他,眼睛里他看不懂的漩涡像要将他吞噬,他还无辜似的睁着眼睛等他答复呢。

他没等来丁写玉,余光却见一个伫立已久的身影逼近。

钟明洛道:“真他妈受不了。”

“玩还是丁二会玩。”

丁写玉不置可否,也没理他,钟明洛也不管他,自己凑近了,见路行看过来了,他不自觉舔唇笑道。

“宝贝,也给我怀一个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