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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满的双乳垂在床铺上晃动;臀自然贴像张武随他抽插摆动

「啊啊啊、好…啊啊啊…」

桂芳的另一只腿颇有支撑不住的模样,身子渐渐倾倒,张武放慢速度,将她

令一只腿也勾在他臂弯中。腾空的感觉让桂芳将张武搂得更紧,背抵着木墙,承

受张武一阵阵往上顶的冲劲。

「啊、啊!」

「媳妇你的腿夹紧爹的腰。」

此时的桂芳已是言出必从,张武趁此抽出勾着桂芳双腿的手,改搂着她的腰,

这让彼此能更贴和、让张武顶的更深。

桂芳一阵惊呼:「天!」

「怎么?」张武既慢且重的顶着,桂芳已无羞耻了,说:「啊、爹、爹顶得

好深啊!」

「好媳妇,你懂爹的好,爹一定疼你。」

张武不时深入浅出、或是几乎抽出后深顶进去,仅服侍过张墨的桂芳哪知这

等快活,几乎要昏死过去。

她感到抽插她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些,张武加快了速度,晃得桂芳目眩、震

得她迷离;在热液冲入体内时,桂芳倒抽一口气,眼前一白,接着陷入黑暗中。

当桂芳转醒,一时迷茫不知身在何处,下体有异物的感觉让她低下头,发现

自己张着双腿坐在一个男人身上,而男人的东西还插在她身体里。回忆涌现,她

羞红双颊,抬头见到张武含笑的脸,就搂着她坐在一张矮凳上。

「如何,爹说过要你爽死,如今已死过一次了。」

桂芳依旧低头不语,却无万般委屈的神态了!

张武亲了一下桂芳的脸颊,笑道:「你若觉得心头委屈,再有想死的念头,

尽管来找爹爹。爹知道好媳妇脸薄,这种委屈不好开口,你瞧那只发簪。」

桂芳顺着张武的视线看去,桌上摆着一只包金镶紫玉的簪子,桂芳一看就知

道那是她的,只是不知何时找不着,时日一久就忘了。

「那是我在池边的一棵柳树下找到的。」

听张武这么一说,桂芳想起来了!原是张墨外出前,央求她想嚐嚐花前月下

的销魂滋味;明明是夫妻,大半夜硬是要她到那里,与张墨躲着偷情。桂芳一心

担忧给人撞见,赶忙与张墨敷衍两下,草草了事;没想到就在那时掉了,更没想

到事给张武给发现。

莫非那时就给张武瞧见夫妻俩的放荡?因此他便等着机会,想轻薄儿媳?桂

芳愈想愈气张墨,心头一闷又想哭了。

「呦,媳妇又委屈了,那么做爹的,得为你再卖回老命才行。」

张武抓着桂芳的双臀前后磨蹭,看来就像是桂芳自己扭腰摆臀要挑逗张武;

久未有性事的桂芳,承受张武一天下来两次大搞,真的有些累,却也知道他是劝

退不了张武的。

只能找话题与张武说话,看看是否能转移张武的色心。

「那只簪子怎么了?」

「媳妇若是委屈,就戴上那只簪子,爹就知道了。」

原来是这么个密会的暗语!若是她不戴,张武就会自此放过她嘛?然而贴着

张武摩擦、开始发痒流水的地方,让桂芳知道,日后的『委屈』,是只会多,不

会少的!

不过一天的功夫,居然就让墨大奶奶臣服,张武自荣安堂醒来,虽感到腰酸

背疼的,心里却是轻松得意。

这日墨大奶奶与黠二奶奶前来问安,对墨大奶奶纵有不同的念头却不会表现

在脸上;只是看黠二奶奶的想法,也不一样了。

他这两个儿子都好福气,娶入门的妻子皆是材貌双全。论个性,墨大奶奶温

柔内向,做事仔细分明;黠二奶奶聪慧伶俐,虽好出头,却懂分寸,不抢墨大奶

奶的事。

说起外貌,墨大奶奶的眼浑圆分明,衬得一张瓜子脸甜美可人;黠二奶奶的

那双凤眼,就有一股艳丽之气。

才刚把大媳妇弄上手,张武就在打二媳妇的主意了!

毕竟处世已深,张武并不急,只是心头总盘旋着这个主意,以免错失机会。

在等待亲近黠二奶奶的机会之前,另一个机会先来了。这日两位儿媳前来请安,

张武在墨大奶奶头上,见到那只包金紫玉簪!

与上回相隔已有五日,终於是让张武等到墨大奶奶自甘堕落!毕竟下的决定

连墨大奶奶自己都还有些不可置信,今天连走路都显得恍恍惚惚,不小心给自己

的裙摆绊了一下。

黠二奶奶赶紧扶住她:「大奶奶,你小心!」将墨大奶奶扶稳,黠二奶奶担

心询问:「你今天是怎么了,一早就魂不守舍的。」

张武捻须沉吟:「想必又是担心小墨吧,这几日无胡世伯的信,想必事情都

平顺,你就放宽心吧。」

墨大奶奶不敢看张武,低头回道:「爹说的是。」

张武做作地叹口气:「爹懂你挂念小墨的一份心,也不能终日仓皇,不如等

下就上佛堂抄经,为他求福。」

听懂这是暗示两人佛堂相会,而且是等会儿就过去。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

墨大奶奶这下就有点脚软站不住了。所幸有黠二奶奶扶着她,而黠二奶奶看她真

像是忧心成疾,也劝:「是啊,总是替大爷尽一份心力,也强过你担忧烦恼。你

放心吧,这里还有我,我会关照着的。」

墨大奶奶强做镇定回道:「多谢爹与二奶奶体谅。」

自荣安堂退下后,墨大奶奶便差梅碧准几样素菜,权做这日的餐点送到佛堂

里;而后交代:「我会自己回松香园,你们就不用来这儿待命等我了。」

梅碧念头一转,这日是不用服侍大奶奶了,便道:「大奶奶,梅碧想趁此跟

您告个假。前些日子顺福路过我家,说我娘受了点风寒,顺福虽说看来无大碍,

今日正好有个空,想回家看看她老人家。」

墨大奶奶驭下本就宽厚,自然允诺,还说:「你跟厨房要只鸡还有参,回去

好好替她补补身子。」

「多谢大奶奶。」

踏入阴凉的佛堂,墨大奶奶关上门,自窗看着梅碧走远,她的心跳也快得止

不住。五天了,天知道这五日她受了什么折磨!腰的酸呀、胸上黑青的疼啊、双

腿之间的痛呐,更磨人的是午夜梦回,总是想着张武的那句:『公公让媳妇你,

爽到死。』而自己在梦中,嗯嗯啊啊地回着:『是、媳妇好爽快呀!』

墨大奶奶羞红了脸,走入曾有一番云雨的后堂;这儿没有窗,只自两个洞门

透入外头的日光。阴幽的空间里,墨大奶奶似乎能暂且掩盖自己的羞耻。

门咿呀地开了,墨大奶奶的身子跳了一下,耳边清楚听到自己的心噗通扑痛

地,吵得像随时会炸开。

「小墨媳妇?」

墨大奶奶站在后堂里,一步都动弹不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听着张武的脚

步愈来愈近,愈来愈觉得自己站不住了。

张武站在门口,打量这位有如新嫁娘羞涩的儿媳。

「桂芳。」

听得这声,桂芳身子软了。张武动作快,一个箭步上前将桂芳搂入怀中,一

阵桂兰香气袭上。

「我的好媳妇、好桂芳,这几日多有委屈,爹疼你、爱你。」

说着将桂芳抱起,让她在那张黑木桌上坐着。「来,让爹看看你的身子怎么

了。」

张武伸手解开桂芳的腰带,轻易卸下罗裙,搂着桂芳的腰让她一起身,秽裤

也自她身躯掉落。身上只剩一件腥红肚兜,在雪白肌肤衬托下格外显眼。张武冷

不防将桂芳两腿拉起,让她曲腿踩在桌上;而身子自然地往后倒下。

如此尽露私处的姿势,让桂芳颇有抗拒想阖腿,却是无法抵挡张武的力气。

「媳妇别怕。」

张武伸手抚摸,惹得桂芳一阵轻颤。

「瞧你多可怜,淫水直流却没法治!」张武将脸凑近,伸舌朝她湿润的蓓蕾

舔着。

「啊、别、别这样、那儿脏…」

「说这什么傻话。」张武吸吮得啧啧有声:「媳妇这儿美得很、气味也好得

很!」

张武以舌不住挑弄,一开始虽有点刺激,渐渐对桂芳却有点搔不着痒处的不

痛快;张武感受到她的臀有着索求的摆动,离开桂芳的身躯,笑问:「呦,媳妇

是怎么了?」

他边说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桂芳的视线忍不住停在张武的下腹;张武握着自

己的那话儿套弄,说着:「媳妇什么都不说,爹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怕是做

错了,让媳妇埋怨爹欺负你。」

桂芳眼中含水,双唇颤抖,费了好大力气才挤出声音:「媳、媳妇想、想死

…」桂芳摀住脸,哭着说:「想让爹、让爹用那话儿操死!」

「乖媳妇。」张武对着桂芳的花心,一顶、一顶地尽根没入,他拉开桂芳的

手,吻着她的脸、唇,叹道:「桂芳里头热得像是要把爹给化在里头,真是通体

舒畅!」

就这么压着桂芳的身躯摆腰,张武鼓励着:「媳妇跟爹说,你爽不爽快、怎

么爽快?」

桂芳本来不知该怎么回应,然而这时像是把这五日不满的春梦都给补上,心

头有些痴狂了。

「啊、啊!爹、爹那话儿又粗又长、插得媳妇好胀、好满!」

听到一向内敛甜美的

桂芳说出这种话,张武心头大喜,抽插得更加卖力;从

阴茎带出的淫水湿了桂芳大半片屁股,让两人肉击声更加响亮。

「啊、爹、爹!」

「桂芳若觉得这感觉美,就亲亲爹。」

桂芳搂着张武的脖子,张唇伸舌地凑上张武的口,两舌交缠,让桂芳的呻吟

都闷在喉中,听来别有风味。

张武突然停了动作,又不像是射精,桂芳睁开眼迷茫地望着他。

「媳妇别慌。」张武伸手自桂芳曲起的双腿下拉住桂芳的手腕,挺直腰杆:

「爹让媳妇嚐嚐这个招式。」

张武重重顶入,桂芳的手腕给张武拉着,配合着张武将自己迎上去;胸上还

有肚兜在,在这强烈的晃动中,乳房磨着布料,也是磨人的挑逗。

「天!爹、啊、爹饶了媳妇…」

「这就开始讨饶?爹可要操死你这个淫荡的媳妇!」张武说着就加快了速度,

桂芳哭嚷着:「是、爹操死媳妇、插穿媳妇!媳妇等着、媳妇盼着啊啊啊!」

精液再度冲入桂芳体内,张武挺直腰杆抖了几下,喘口气抽出;低头见桂芳

阴幽的口中吐着白液,张武爱怜地轻抚粉嫩充血的花蕾。桂芳弓身轻颤,满是回

味余韵的媚态。

「小墨有这么疼过你吗?」

桂芳迟疑一下,轻轻摇头。不是张墨不想搞花样,他拿过春册想要桂芳照样

来一回,只是要求十次,桂芳顶多从三次;张墨敬爱妻子,不敢放肆。怎料会被

狼虎般的公公挟迫,更料不是如此通体发麻的爽快!

「这真是可惜,爹会让你体会更多趣味,日子不委屈的。」

等点下头,桂芳才惊觉自己如此轻易就对翁媳相奸无所排拒;望着张武再度

挺立的黝黑阳物,桂芳回忆不起五日前,在那个闷热的下午被奸之后,那如死灰

的心情了!

再度收到胡城的信函,说是李鹤与李寡妇,在若水被逮到。若水离黑江约有

两日的路程,两人乔装为一对迁居的夫妻,以为万无一失,已有置田、购产的打

算。

张武先前已向胡城请托,务必活捉让他会会这两个胆大包天的狗男女,此时

两人被关在若水县一处隐密的宅邸里,听后张武发落。没交上县官,是他们都有

官职,若光明正大对犯错之人动私刑,难免惹人非议。

这里上若水,来回约莫要十日,张武思量着,怎么将墨大奶奶也带去,一路

两人相伴而行有多惬意。但随即一想,出门在外,身边小厮从仆更是无时无刻在

侧待命,还比在家里难找空档亲热。

暗自可惜地叹口气,张武在晚饭席间,向两位儿媳交代,隔日要往若水一趟。

黠二奶奶讶异:「若水?这么远的地方,爹怎么突然就说要去?」

张墨的糊涂事,两个媳妇都是知道的,张武直说:「骗小墨那两个狗贼,在

若水给逮到,我要亲自去瞧瞧。」

两个媳妇都知道张武早年战功辉煌,以他的脾气,不可能让儿子受欺骗而不

作声;亲自去若水不会只看看那两个家伙生做什么模样,定有拿他们动私刑的打

算。

墨大奶奶毕竟仁厚,劝:「就让地方官依刑发落不就得了,现在哪个官不知

道爹的名声,自然会对那两人从重发落,爹何必辛苦这一趟。」

若不是黠二奶奶在此,张武还真想戏弄说道:大媳妇是舍不得爹离开这么久,

没人搔你的痒穴。

黠二奶奶就不同了,她出身镳局,身上有着侠义气节;出这件事情,她替张

墨抱憾、更替墨大奶奶抱屈。

义愤填膺地说道:「大奶奶,话可不是这么说。现在除了几个亲近人士在办,

没人知道墨大爷受了这么一个亏。要是放县官问案,话传了出去,别说张家、爹

的面子,墨大爷日后该怎么在下属面前抬起头?」

听黠二奶奶的话,墨大奶奶无从驳起,人人要脸、树树要皮,能藏起来的丑

事,自然不会放出去给人笑话。以她孝顺仁爱的本性,本会多关心张武,要爹路

上保重身体;但想起两人难以启齿的关系,只能沉默不语了。

倒是张武神色自若地说道:「爹知道墨大奶奶孝顺,怕我受路途奔波之苦,

以往征战沙场,这点路又算什么。我身子还硬朗得很,你就别担心了。」

黠二奶奶眼珠一转,灿然一笑:「既然墨大奶奶担心,何不让我跟着爹去?」

墨大奶奶诈异地看着黠二奶奶,眼中复杂的神色,黠二奶奶只觉得她是大惊

小怪;毕竟哪有妇道人家无事出此征途的。她笑道:

「我实在是替墨大奶奶气不

过,想见见那李寡妇究竟何许人也;再说,以往在镳局,久闻里头的跑镳的师父,

说起边关风情,尤以若水风光秀丽,早就想去瞧瞧了。」

张武捻须一笑:「说到底,你是给自己打算。」

黠二奶奶做个淘气的笑脸:「有墨大奶奶对您的孝心,我就偶尔任性一次,

爹也不少什么呀。」

以为黠二奶奶话中有话,墨大奶奶的脸色猛然刷白。黠二奶奶没发现,继续

说道:「我是知道我没墨大奶奶这么心细,要说是为了照顾爹才陪着,若黠二爷

听了,一定笑我别给爹添麻烦就好。」

原来是这样的意思,墨大奶奶缓过脸色,听见张武已允诺黠二奶奶随行。一

股愁绪上心头,她实在是怕张武会对黠二奶奶出手,但这种事情,又无法对黠二

奶奶直说,只好挑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想劝退黠二奶奶。

「儿媳还是觉得,这样动用私刑,实在是造孽……」

张武与黠二奶奶相视一眼,他们的心意已决,不需要在此与墨大奶奶争辩。

而她愈有仁心,就更激起黠二奶奶的侠骨;黠二奶奶轻拍她的手:「你别忧,一

定还你一个无错无过的墨大爷。」

墨大奶奶知道是劝不下了,只听张武说:「就别想这么多,等会儿替我们上

佛堂,祈求路途平安吧。」

已故的大太太不知是听哪位方士的话,说张武乃九天玄龙之命格,加以杀人

无数戾气太重,求不得神、拜不得佛;一切得靠旁人替他化解。大太太看他功绩

愈高,身边亲人就愈来愈少,等到他官拜将军,血脉众多的芜山张家,居然死绝

剩下张武一支血脉!

大太太於是对张武命格之说深信不疑,也因此张武叫他人上香拜佛,在这里

是稀松平常的事。但听在此刻的墨大奶奶耳中,犹如一把火自胸口烧起,口乾舌

燥赶忙喝了口茶。

黠二奶奶附和:「我本该也去的,但明日就要出发,不准备些东西可不行;

就劳烦大奶奶也替我上柱香吧。」

墨大奶奶点头允诺,心绪早已起伏不定,听不清黠二奶奶再说什么了。

张武着实享受佛堂小窗透烛光,堂前无跪拜祈求人影的这刻。他功夫练到走

路无声,这时却都故意踩重脚步,虽见不到堂后之人是什么模样在等着;但等到

见到面的那刻,她脸上堆积的焦急、害怕,总是令张武满意。

她的焦急是身体想着张武而生的反应;她的害怕,是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

害怕。这两种感觉堆得愈深,墨大奶奶就愈没办法把持自己。这天张武走得特别

慢,墨大奶奶都恨不得自己走出去了!

但今天实在是久了点,墨大奶奶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难道刚刚并没有人来?

她自后堂探出头,张武怎么没来,双手被在身后,看着佛堂的漆金佛像,不知在

想什么。

墨大奶奶疑惑地喊声:「爹,您这是?」

「你过来。」

听到张武颇有威严的声音,墨大奶奶顿时绮念皆退,拉着裙摆走出后堂。以

为他今日相约,其实是有正事交代;自己总想着那档事,难不成就真这么下流。

墨大奶奶红了脸,问:「怎么了?」

张武凛然地看着墨大奶奶,颇有威严说道:「把衣服脱了,在佛前跪下!」

墨大奶奶何时见过张武发号军令的威严,顿时吓退一步,傻愣着不知该做什

么了。张武见她如此,伸手胡乱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下,将赤裸的她压道佛前团蒲

跪下,双手伏在地上。

张武双手往墨大奶奶腿间一摸,淫水湿了他一掌,冷笑:「瞧你这淫贱的模

样。」

「说我造孽!」张武一掌拍上墨大奶奶的臀上,白嫩的皮肤立即浮出一片红

印。

墨大奶奶惊骇地咬牙,不知道是怎么惹张武这么大脾气。自认让张武弄上手

已经够委屈了,这时还给他这么打,眼泪止不住地掉。

张武又一掌拍在墨大奶奶双腿之间,敏感的私处遭这一击,令她惊叫出声。

「啊!」

「听你这放荡的声音!我造孽!我造孽!我造孽!」

张武每说一个造孽,就往墨大奶奶臀上打一掌,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佛堂回

荡。墨大奶奶握紧双拳,每一掌打在身上,都让她的身子一紧;不知道张武在生

什么气,令墨大奶奶胆颤心惊,但每个拍在私处、或是每道被带起掠过的掌风,

总让心头一荡,这感觉更令她恐惧。

看墨大奶奶两片臀都红了,张武这才停手

;看紧夹的双腿上,沾满晶亮的淫

液,两片臀上也因着张武的掌而沾了不少,在烛光下发亮。

「你看你!被打都痛快!有你这种媳妇,没穿衣服跪在这里,骚穴淫水直流,

像条母狗一样等公公来干你,是谁造孽!」

张武说着,就抓着墨大奶奶的腰,把怒张的那话儿狠狠地插入。「这是谁造

孽!谁造孽!」

「啊、啊!」一下下像是要将她捅穿一样的凶狠,惹得墨大奶奶无法压抑恐

惧的呻吟。但桂芳也懂了,张武不过借题欺侮她!只是这阵势着实吓人,桂芳不

知该如何安抚、甚至取悦张武。

张武又骂着:「背着夫君张腿给公公干,你道是谁造孽!」

不仅是火烫的阳物恣意蹂躏,被张武打红的双臀,只要张武一撞,就像是千

万只蚂蚁在爬、在咬,让腰枝、心头都酥麻得要化了。

张武见桂芳不语,啪地又是一掌打在桂芳臀上。桂芳身子一紧,感到自己将

张武那话儿夹的紧紧的,别有一番难以言喻的滋味。对张武来说则是意料中事,

让阴道一紧一松的功夫,桂芳这种大家闺秀怎么会懂;但张武知道有这方法让桂

芳明白这美妙。

桂芳一懂这滋味,而且还是从公公那儿来的,就知道自己更形下流;也恍惚

地知道要对张武说什么了。

「是、是儿媳淫荡、活该给爹打、活该让爹罚!」

张武一顶入便拍打桂芳的臀,随着这一进一出、一紧一松,桂芳忍不住双手

撑地、挺身仰头,不这么做彷佛无法舒展心理的痛快。

「啊啊、爹罚得好!打得好、更插得媳妇心服!这么条淫贱的母狗害得爹造

孽,请爹使力责罚儿媳!」

这番自惭自贱,听得张武心花怒放,他缓了劲道,弯身搂舔着桂芳冒汗的颈,

双手握住她垂在胸前的乳房。

「接着十日没人管教你,真不知你会变得怎么样。」

仰望堂前金佛,桂芳双眼迷茫回道:「是啊、没有爹的宝贝来罚,儿媳真不

知该如何是好…」

张武笑道:「就猛干弄烂你这骚穴,不就结了?」张武拉着桂芳的手腕,仅

有双膝着地的桂芳,身子给牢牢箝制在张武身前。猜想这姿势更有一番狂乱,桂

芳迷茫的脸上浮起一抹笑,颇有凄楚绝美之感。

若是张武能见到桂芳这凄绝美艳的脸,恐怕就已经忍不住想直接射精液在桂

芳脸上了。此时只听得桂芳软软呢喃:「啊、请爹使劲猛干淫荡的儿媳…啊啊啊!」

猛烈的摩擦以及依旧又痛又麻的臀给一撞一撞,桂芳迷乱地喊着:「噢、爹、

爹!好热、热得要像火在烧、就要烂了、儿媳那儿就要穿了、就要烂呀啊啊啊!」

桂芳身躯猛地一股惊峦,肢体的挣扎不说,阴道更是紧紧夹住张武的那话儿,

将他的精液给挤了出来。张武喘着气,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桂芳给缴械!

放开桂芳让她倒在地上;看着她喘息起伏的身躯,双腿间吐纳的白液的淫靡。

若不是明天还有事要忙,张武还真想再与桂芳战个几回合,不让她昏死几次讨饶

求死,那可难以解气!

心有不满的张武就任桂芳躺在这儿,将自己裤子穿好,转身大步离开。平时

事后他本就不关心桂芳的狼狈,此时的心境桂芳是一点也猜不到。反是庆幸着今

日就一回,不然还真的会死在张武手上吧?

撑着身子坐起,下体还流着公公的精液,桂芳仰望金佛,恍惚地不知道自己

该为张家祈求什么了。灵光闪过一个念头,便是黠二奶奶别落入她的这番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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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黠二奶奶路线=……=

隔日天一亮,自张家就出了一辆马车与几匹马准备北上。此行目的隐晦,除

了张武与黠二奶奶,只带了顺福与秋水。秋水也是练家子,乘马奔波不成问题,

黠二奶奶就省得带她屋内的年轻丫头。

一路张武骑马,秋水与顺福驾车,黠二奶奶自然端坐在马车内。黠二奶奶对

此颇有不满,难得出了门,她也想骑马、驾车透透气。

「等出了城,没人会见着你一个妇人抛头露面后,就让你出来透气。」张武

怡然地说着。昨夜让桂芳搞得不痛快的心情,今天见到黠二奶奶的轻装,以及黠

二奶奶也同意只带两个从仆后,心境开朗不少。

只要适时给顺福与秋水找机会耳鬓撕磨一番,他就不怕找不到机会与黠二奶

奶独处;他甚至连春药都带在身上备着。想着自己如此处心积虑要占媳妇便宜,

张武真觉得『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话说得真是透彻!

初日一路感到驿站,在驿站休憩一日,也换了马;张武也在这夜盘算策略。

这样男女有别、翁媳有礼的局面,不下点手段是破不了的;看来一切只能仰赖怀

中所藏的春药,为他与黠二奶奶牵线。

这点功夫不难下,张武本来就有鸡鸣而起练武的习惯,服侍他多年的秋水与

顺福都知道,也都会早起替他准备好一壶养身用的药酒。虽说是酒,其实杂了许

多中药泡在里头。张武喝了半壶,趁顺福打呵欠没注意,将春药洒了进去。

「秋水,这剩下的你给黠二奶奶送去,路途奔波,让她补补身子,别累坏了。」

长者赐,后辈不敢不受;再说这张家密传药方的药酒,张黠累时也会喝上一

些,黠二奶奶自然也喝过,确实是好的。只是药方繁杂,出门除了张武,谁也不

敢私自带出。

黠二奶奶自然不疑有他、心怀感激地喝下。虽然也想让辛苦的秋水嚐嚐,但

这种事得要张武同意,黠二奶奶只好略有歉疚的一饮而尽。

再次出发没半个时辰,黠二奶奶便感到不对劲了;身子敏感得难受,别说这

颠簸的路面,又给贴着木片坐着的双臀,有多少折磨。

心头琢磨着怎么回事,外头有人敲马车的窗,让她吓了一跳;窗外除了张武

还有谁。黠二奶奶见他气色不是很好,忧心问道:「爹,您怎么了?」

「不知怎么地,头有点昏,二媳妇能不能让我跟你挤一挤?」

本来就是随时能让张武进来休息,因此是准备一台较宽的马车,若还是昨日,

黠二奶奶会欣然迎张武入马车,接着自己上马奔驰。只是现在上马恐怕不妥,若

忍不住就着马鞍蹭起来,那哪能看?但让张武见到自己怪异的模样,又该如何?

只能忍了,黠二奶奶缓缓气息说道:「爹您说这什么见外的话,赶进让他们

停下马车,让您进来才是。」

顺福停下马车,秋水与黠二奶奶搀扶着张武上马车,待门关上后,再度启程。

张武见黠二奶奶双颊绯红、坐立不安,知道药效已经发作。

「黠二奶奶,你怎么了,脸好红啊。」

「没、没事的…倒是爹,您还好吧?」虽是问张武,脸却不敢面对他;黠二

奶奶不住眨眼,纤长的睫毛搧呀搧地,垂眼盯着绞紧的双手。

「媳妇这模样,不像没事呀。」张武说着,伸手去碰黠二奶奶的脸。

黠二奶奶一惊,这可是於礼不容的举动!但她也知道身体是怎么回事了,张

黠以前也对她做过,要她试春药的滋味。只是那是好久以前的花样,黠二奶奶一

时没想起来。

她埋怨地瞪张武,低语:「您算计媳妇!」

张武无辜问道:「我算计媳妇你什么?若是爹做了什么让你误会,告诉爹,

爹改!」

黠二奶奶急得眼中含水,确实没有证据是张武设计她,但一早的药酒、药效

刚开始张武就扣门称病入马车、刚刚碰她的脸,种种举动都不得不让她认为是张

武的圈套。

看黠二奶奶隐忍含恨得模样,张武不再装做作,一手搂上她的腰,另外一手

更不客气地抓上黠二奶奶的胸。

「嗯!」黠二奶奶不住闷哼一声,这时候要去推句张武什么的都是白费,除

非她不要脸,在下人面前嚷起来说公公要强奸她;然而自己眼带媚、身带娇的模

样,张武反咬他勾引公公,黠二奶奶就百口莫辩了!

「春妍。」张武轻唤黠二奶奶的闺名,说道:「爹看你难受,只是想帮你…

…来,跟爹说哪儿不舒服,爹帮你。」

春妍怎么会从?咬着唇不说话,看张武如此沉着,看来早就算计已久,自已

居然对他的邪念毫无所觉!现在只能闭眼瞥过头,打算与他来个相应不理;但已

经是这种态势,就算装做不理会张武又能如何?色欲心起的张武哪会因为她的冷

漠而收手。

张武使力揉捏春妍的胸,见她眉头愈形纠结,气息愈来愈重;本就无所顾忌

的张武,搂着春妍将她一抱,让她侧坐在腿上。正要伸手探入她衣襟里,春妍温

软的手握了上来。

是不想让张武脱她衣服的意思,春妍权衡,现在除非死在这里,是难以摆脱

张武;而现在也没办法自问这火热的身体,是否愿意以死守节。

「在这里光着身子,真的是要媳妇别当人了。」听她言语冷淡,似是百般不

愿,张武心底清楚,戏谑回道:「只要别光身子就行?」

春妍低下头,张武的腿上很

清楚的感受着她的体温与重量,除了马车行走的

左摇右摆之外,春妍贴在他腿上的双臀别有动静。张武贴在春妍耳边说:「爹有

个办法能让你舒坦些,你两腿跨在我一条腿上坐着。」

张武说着,就将春妍的背转向自己,两腿张开些,好让春妍就坐在他的右大

腿上。两手压着春妍的腰,随着马车的晃动,加重彼此摩擦的力道。这一起头,

春妍就停不下来,故不得害臊,夹着张武的腿扭腰磨将起来。

瞧她摆动的身姿,张武拉着春妍的手,伸入已经松开的裤头里。「好媳妇,

可别只顾你自己。」

那东西烫得让春妍想抽手,无奈张武牢牢地抓着她,就不愿碰,也给压在那

话儿上头;随着身躯一前一后、手也一上一下的抚着。

不知这样磨了多久,春妍毕竟还顾羞耻,忍着别让动作太放荡;只是裙摆底

下只怕是连张武的裤子都被弄湿,心头的欲火却是愈磨愈高。春妍知道她手中抓

着的东西,也是帐满欲火。可她怎么开得了口,偷回头瞥见张武那副气定神闲的

模样,春妍只能恨恨地咬牙。

张武笑道:「好媳妇,你想做什么,爹都肯的。」

分明是个对儿媳妇使计的卑劣小人,竟说得像是媳妇不知羞耻要他!春妍强

忍着泪水在眼眶打转。

张武笑得跟深,抓着那话儿低语:「那爹帮你出主意,爹这宝贝借你用用,

你说好不好?」

春妍不由得朝手中那黝黑的东西瞥一眼,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没了主意,心里

有气:你要奸我便来,啰嗦这些又如何!

只听张武又贴在耳边轻唤:「春妍,你就说啊,说要借爹的热精,浇你体内

的奇痒。」

如此淫靡词汇,惹得春妍心头一荡,不禁想着黠二爷若在此地,一定就拉着

他风风雨雨一番。春妍又看了一眼挺立在张武腿间的东西,贴着张武腿的地方更

加不自在了。

「爹…」不知是口管不着心、抑或心管不着口,春妍抖着声开口:「媳、媳

妇借、借爹宝贝一用…」

反正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春妍死认命了;怎料张武还不打算放过,问:

「媳妇要怎么用,用在哪?」

春妍闭眼,心一横,猛然换一张脸色转向张武;媚态横生地软语:「媳妇这

发痒的小穴,只有您插到喷精才有得治…」

瞧她如此讨好,张武反而警醒;她跟桂芳不同,被逼急是会反咬一口的。但

他又怎会惧?笑道:「那么媳妇你就自个儿来吧。」

话是这么说,张武还是伸手近春妍裙里,将她的秽裤解下;春妍不拒,就让

秽裤落在地上,正提着裙要转向张武时,却被他所拒。

「我只是借你这东西,你背着我,当我是谁都行。」

又遭羞辱让春妍脸上一白,但张武已经抓着春妍的腰,将她臀压向腿间挺立

的阳具。春妍不由得开着腿半蹲、双手撑在马车前板上,任张武一寸寸挺入。

这充实感与热度,令春妍忍不住轻叹,但听得车前秋水与顺福的谈话声,更

是紧紧管住自己的口。管得了口,却管不着心乱;定是这药物害人,否则她怎么

会想在此时、此刻,想让此人狠狠插她。

春妍就这样让下体含着张武的性器坐在他身上,张武先是慢条斯理不动,只

让马车行走的晃动让彼此交合处有所动作;明知会听到张武更多羞辱,春妍还是

忍不住地自己动了起来。

前晃后摆、左动又摇地,真个酥麻爽快!春妍此刻什么都没法管了,只想下

体的抽插更快、更深,直到张武终於搂着她,使力往上顶,春妍这才如愿以偿。

所幸她还知道外头有人,否则真忍不住淫声浪叫。

直到体内热液喷射,身上香汗覆体,春妍喘着气大气。听得张武在耳边说:

「媳妇好大的骚劲,是把爹当成谁啦。」张武的那话儿还在春妍体内,她仍有余

韵一紧一松的夹着,似是盼着再来一回。

春妍凤眼微愠地瞥了张武,娇嗲:「不就是爹。」

张武一笑,脑袋甚是清楚;这二媳妇,可是等着随时找他报复。他既不怕更

不悔,倒是想见这张脸,对他哭死求饶、死心踏地的那天!

黠二奶奶真是恨极了!

张武在那之后就下了马车,将身上还残有药力的她留在车里,还故意问:

『二奶奶下来骑马透透气?』

想着自己一早就给张武搅和一番,还忍着到傍晚得在从仆面前不着痕迹走下

马车,黠二奶奶有多委屈、就有多恨张武。随即自随身

包袱里找出一把护身用的

短刀,本是备而不用的东西,想不到动起念头拿它,是想行刺自己的公公!

自柄至刀鞘成一形,看来就像是一只桃木棍,拉开才知乃一柄锋利的匕首。

黠二奶奶在房中抽出刀刃,在烛光中见到自己愤恨的眼。不断盘算该在怎样的时

机下手,最好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否则会连累娘家替她受罪。

愈想愈多,却也愈心灰意冷,一路上有秋水与顺福,张武敢不顾后果,背着

他们调戏她;但在两人面前,还是有个黠二奶奶在。黠二奶奶杀了张武,可不知

道该怎么对他们交代;传出去是媳妇被奸愤而杀公公,不仅自己没脸,还连累张

黠受辱。

难不成就这么让他予取予求?正思量之际,听闻拍门声。驿站敬重张武,为

他们安排的住处是自成一院的三间屋。在这深夜听人拍门绝对没有好事,黠二奶

奶问:「谁?」

在门外的自然是张武,此刻沉默不答。自支开秋水与顺福,让他们自己快活

去之后,张武在偷偷在黠二奶奶窗外瞧了好一阵子。看她拿出短刀,以为有自残

的念头,打算看动静得随时进去阻止。

但见她脸上阴晴不定,不像要寻死,便猜到她其实是打算用这把刀取他张武

的的性命。看黠二奶奶脸上渐渐绝望,心中笑她虽然行事偶有豪气,毕竟还是道

德良善的妇人家。也就大胆的拍门了。

「谁?」黠二奶奶再问一声,张武推门,意料之中,门是闩上的。

「二媳妇,你这时不让爹进去,是希望爹明日再上马车看你?」

听这恬不知耻的话,黠二奶奶紧握匕首,气得指节泛白!

张武再等一会儿,作势要走:「爹知道二媳妇的意思了。」

哪能再次当人背后被欺侮?黠二奶奶心死,反正这段路上逃不开,何不让自

己别这么难堪?是这么想着,却势将匕首藏入床铺下,起身开门。

只是将门拉开,黠二奶奶转身又走回屋里,却是除了一张桌、一张床,人能

上哪呢?只好找个侧着门的倚子坐下。

张武踏入屋里,将门关上,双手搭上黠二奶奶的肩头,替她按摩般的捏着。

「爹看媳妇你这日不舒服,想来看看你好点了没。」

黠二奶奶冷语回道:「多谢爹关心,媳妇很好。夜深了,爹也早点休息,明

天还要赶路。」心里怨着,就这么爱折腾人!乾脆点,做完就走不行嘛!

张武叹口气:「爹的身子确实有些不舒服,得靠二媳妇帮帮我。」

黠二奶奶让张武捏着肩,不得不承认张武的指上功夫厉害,几下都在点上,

酸麻得舒服。仍是绷着一张冷脸,说:「爹尽管说,媳妇能帮的,一定帮。」

「那,就请二媳妇准备准备。」

黠二奶奶烦透了,不想跟他这样打迷糊帐;跺地站起,走到床边就将腰带、

罗裙、上衣都解下,要解肚兜时犹豫一下,咬牙便脱了。光溜溜地背着张武,黠

二奶奶眼睛去找床铺,确认一下自己藏匕首的位置。

只听张武说:「呦,我啥都没说,二媳妇怎么就让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殊不

知我只想找二媳妇说说话?」

得了便宜还卖乖!黠二奶奶既气又委屈,早知不该作贱自己,直接与张武拚

命!

张武这时两手抚着黠二奶奶的肩膀,她的身躯与墨大奶奶有点不同;桂芳的

身子是软得简直能把自己揉进去,春妍则略微结实有弹性。但这白嫩细致的模样,

倒是相去无几。

他顺着春妍的臂膀揉着、捏着,等拉到手腕之后,将一双玉手拉至她背后,

瞬地抽起自己的腰带,将她两手牢牢地绑在一起。

只见春妍挣扎,张武确实绑好后,将她往前一推,跌入床上。见她挣扎地坐

起,两手被绑缚在后,显得那对奶子挺得更高。她的身材比桂芳高半个头,两人

身形差不多纤细,但春妍胸前的丰腴,在穿着层层衣服时也是明显可辨。

张武不客气地上前要捉,春妍直觉侧身要避开,也不过换个方向被张武搂着。

张武从春妍背后捧着双乳,入手的澎湃柔软自不在话下;他埋首入春妍颈间,闻

到一股沐浴后的清香。

「爹可是真的有话想问你,白天在马车上,你这么压抑,哪解得了?接着自

己又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回语依旧冰冷,气息却已渐渐不受控制。

张武一手捧着春妍的双乳,另一手钻入她双腿之间一抓,就这两个地方使力,

将春妍的身子往上提。

「呀!」春妍给他

突然扣入腿间的指吓着,顺着他的力道,跪直在床上。

「让爹猜猜,你是不是这么办?」

张武说着,手指粗暴地在春妍双腿之间磨动,粗糙长茧的指头磨过阴唇、擦

过阴蒂、不时还扯到阴部的毛发,疼得春妍身子一颤一颤的。

「说,你是不是这么做?小黠不在的这段时日,每夜都这么止自己的痒?」

听到张黠的名字,春黠猛然为现在的自己升起一股羞愧,不断摇头。

「若不是这样,只怕就是你包袱里藏的那根东西,度化你的春宵寂寞。」

春妍一时不懂他说什么,喘着气回道:「媳妇、不知…不知爹说什么…」

「还装傻。」揉着春妍双乳的手不舍地离开,朝床铺底下拿出春妍所藏的桃

木匕首,在春妍面前晃:「你就用这个当小黠疼你是吧?今日更是春心大动,借

爹的宝贝来使了。」

看张武就这么拿出匕首,只怕今晚所有举动都落他眼底了!想要弑亲的念头

被发现,春妍脑中一片白;即使自身有万分委屈,却也因这大逆不道的打算。而

吓得失魂。

张武拿着形状就如一根木棒的桃木匕首,拨弄春妍挺立的乳头,笑道:「爹

离开之后,你还浪得很呢,这根东西就派上用场了,是吧?」

「是、是的…」春妍魂不守舍,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张武将春妍的身子一推,上身倒在被褥上,双臀高高挺起;张武两指拨开密

触大门,层叠的粉肉湿亮地抖着。张武拿着桃木匕首,刀鞘的尖端拨着阴唇,抵

在密处前端;那是小解时尿液的出口处,他用力压下后快速左右转动。

「你是拿它这么用嘛?」

「啊啊啊!」这震得让腹内发麻,春妍不住夹紧双臀,腰给张武压着动弹不

得,而且只要她逃开一瞬,再度压上的力道就更加残虐。

「说啊!你是这么用的嘛?」

「不、不是!」春妍还是落下了泪,泣道:「那儿进不去的啊啊!」

「哦,这可奇了,进不去止痒,你现在的反应却美得很。」

「媳妇也不明白……是爹、是爹…嗯嗯嗯!」春妍身子一抖一抖地,双腿之

间流出液体。

张武讪笑:「呦,这可真是神器,媳妇快活地撒尿呢。」

春妍真想把自己埋头在被褥中闷死,只听张武还在说:「难怪媳妇一日都窝

在车上与它快活,只怕小黠与爹都比不上呢。」

恍惚间,春妍还真想像出自己在马车上,岔开双腿把这根桃木往小穴插的模

样;使她不住摇头。

见她晃着脑袋,张武继续胡诌:「呦,这是真的比上的意思?那好,爹在好

好用这个伺候你。」

「不、不!」

不顾春妍的拒绝,张武压着儿臂粗的刀柄,撑开肉穴,缓慢转入;椭圆的刀

身旋入转出,绞得肉穴淫水直流。

「媳妇果然爱它,这里流出来的水可不比你的尿少。」

春妍的意志支撑不住了,哭着问:「爹…究、竟为何…这样对儿媳?」

「怎么这么问?爹可是希望春妍你一路畅快呀,爹做不好,你说;你倒是告

诉爹要怎么做才好?」

她傻愣了一会儿,懂了!张武不要逼奸儿媳,而是要媳妇自甘堕落!若是不

顺他心意,就这么给木棍搞死在这儿嘛?不可能,他一定有别的方式来玩她,非

要她疯癫不可。心有不甘,但她自许,不能忘记此仇。

迷蒙说着:「爹…媳妇不爱那冰冷生硬的东西,只爱火烫肉棒……黠二爷不

在,媳妇求爹暂代子职,借您粗壮的宝贝让媳妇一用…」

「借没问题,但爹怎么用才好?」瞧着春妍被刀鞘撑着的肉穴,插入凹陷、

抽出时像是把里头的粉肉都翻出来,又像是那肉穴不愿木棒离开,紧紧吸着,看

的张武血脉贲张。

感受到张武将木棒加深、加重抽插,一不小插太深,出来时捉着刀柄抽出刀

刃了。

怕刀鞘就这么出不来,春妍扭臀讨饶:「老天!爹您别再折么媳妇……媳妇

要爹的宝贝插淫妇的荡穴、不要这东西!」

看刀鞘仅一小节露在外头,张武笑道:「那你紧夹着它做啥?」

春妍既怕又委屈,肚子使力像外推,想着自己的模样,急疯了。「喔爹、媳

妇求您帮我、媳妇受不住……淫穴痒啊、再没肉棒插我,就痒骨头都烂了!」

虽然看春妍臀部一推一挤煞是有趣,但听她哭喊自残,那话儿早就感激替零

了。两指捏住刀鞘,慢慢拉出,将沾满淫液的刀鞘丢在一边,阴幽的洞口还滴着

水呢。

张武撩起长衫,只将裤子解开一段,让那话儿露出后,对着春妍的肉穴,

「噗滋」一声,轻易捣了进去。

「瞧你这松垮垮的,像是被几千人干过的妓女。」

生硬的刀鞘一出,春妍才松口气,张武火热的阳物与羞辱的话,又令心头纠

结。除却屈辱,那火烫跳动的东西把肉穴胀得满满的,整个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

「一出门就说要骑马,看你这淫荡模样,想必就是藉机用马儿爽快。」张武

拉着春妍被绑住的双手,说:「今日让老夫驯得一匹发浪母马,名为春妍,夜中

长趋,不知是否能行千里至若水!」

说着便当春妍的双手是鞍绳般地拉动,春妍的头自被褥上拉起,头凭空晃动,

丰满的双乳垂在床铺上晃动;臀自然贴像张武,随他抽插摆动。

「啊、啊、啊、啊…」尽管张武言语伤人,但这顶入花心的酥麻,真让春妍

腰都没力了;娇媚喘息更是不绝於耳。

「好一匹浪蹄子!」张武一掌拍在春妍腰际,惹得她身子一紧。真把骑马那

模样搬来了,骑马是踢马腹让马跑,这儿是拍荡妇让她跳;张武规律地拍着春妍

的腰、臀。

身子被打一紧,肉穴收紧夹住张武那话儿的滋味,令春妍只要一被打,就叫

得更媚、更娇。

「呀啊、爹、啊、啊、呀!」

张武喘大气,稳住气息,问:「你说你这是什么模样啊?」

「是、是爹的贱媳妇、骚母马…愈插愈爽利、愈打愈痛快…呀!媳妇要爹插

得再快点、打得更重些!」

「如你所愿!」

张武放下春妍的手,抓住她的腰策马狂奔。

「呀啊啊啊啊啊啊、爹好、好呀啊啊啊啊!」

喷精入膛,春妍真觉得自己整个腹部热得要给融了,就这样把两人给黏在一

起。但张武畅快之后,丝毫不留恋地抽出,放春妍倒在床上。他拿起丢在一旁的

匕首,以刀被划过春妍的丝触。

这冰冷的触感让春妍身子僵直,只见张武拿着沾着精液与淫水的匕首到她眼

前,接着插回满是淫水的刀鞘里。

这是什么意思,春妍不懂;但今后只要想到这把刀里有两人交缠的体液,春

妍就羞得不愿再让这刀刃现世!

张武将匕首放在春妍枕边,解开她手上的束缚,说着:「日后见到那东西,

可要想着爹对你有多好。」

张武说完就走,留下一身赤裸狼狈的黠二奶奶,想着不知现在是几更天?看

着那把匕首,想着张武所说的「好」,又不争气地落泪了。

而后一路至若水,张武竟对黠二奶奶丝毫无踰矩,就连偶有的眼神戏谑皆无,

对黠二奶奶相敬如宾,就如世上谨守礼节的翁媳一般。

然而张武愈是如此,黠二奶奶放心不了,反而疑心愈重;一路担惊受怕的,

总想着张武不知道什么时候色心大起,又来欺侮人。不管坐或站,那儿都还在发

疼呢。

到了安排好的客栈,张武差谴秋水与顺福张罗好,便说:「秋水你在这儿留

着,顺福驾车,上胡大哥府上。」

他口中的胡大伯,是胡城的胞兄,名为胡坷,乃若水的捕快统领;李鹤与李

寡妇,就押在他家中。

黠二奶奶此行就是为了见见李寡妇,这时听张武要顺福驾车,也就是为她而

准备;但想着等会儿见胡坷,下人必定被支开,仅留她与张武,不由得有些却步。

若是装病不去,张武现在只顾李家那对男女,应该会随她留在客栈;只是回去见

到墨大奶奶,千里迢迢前来,却无话可对她说,不免有负所望。

黠二奶奶乱了方寸,只想着如何能不落人话柄,却没想到墨大奶奶或许压根

就不想知道那李寡妇是何许人。就说她没见到,只说若水风情,也能让墨大奶奶

宽心才是。

处处怕,就变得处处顺张武,黠二奶奶坐上马车,由顺福跟着张武,往胡坷

住处前行。他们住的客栈是若水城内热闹的地方,前面就是一面如镜的大河,黠

二奶奶透过窗望着,他们沿着河,愈走人烟愈稀少。

一间宅邸藏在城外阴幽的树林里,大门一块匾额写着「胡府。」

扣门拜访,随着胡家下人入门,果然顺福顾马,张武与黠二奶奶被领着入厅

堂。一个头发班白、身形魁武的大汉拱手迎道:「武弟,就想你应该这几天会到。」

胡坷看向黠二奶奶,她略微欠身喊:「大伯。」

张武替她介绍:「这是二子张黠的妻室。」

「如此标致的

媳妇,武弟好福气。」

脑中突然想起张武的「福气」,黠二奶奶脸上一窘;张武别有意味朝黠二奶

奶一笑,对胡坷说:「听闻胡大哥又娶一房娇妾,这才真是好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