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歪歪没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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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则哼哼的喘着粗气,一下一下的猛顶着。

这中国人的后继力量真是不小。看得我心惊胆颤,到后来叶健平俯下身子,两手抓住了桃尔西的乳房,又像公狗干母狗样儿的干起来。他抽得少、送得快,行动像雨点似的,发着「卜滋!卜滋!」的声音。

直干到桃尔西俯立不住了,瘫痪了似的坐在地上,张大了嘴喘气,叶健平才又将半晕迷的乐拉从沙发抱起来,放在沙发背上俯下,屁股朝上,他一手握了家伙,用家伙拨开乐拉的大阴唇,一下子就干了个尽根,插得乐拉:「噢……」了一声,接着就很快的抽动起来。

插弄了一、二百下,她从晕迷中醒过来说道:「叶先生,你插得我美死了,嗳唷……哼……你真是会插穴的人……我的达令……我的穴美死了……噢……我不行了……嗳唷……噢……哼……」

直到乐拉的头垂下来,像死了一样,叶健平又如骤雨的冲击了一阵才停住,等他抽出家伙来,我的眼睛才离锁孔,我觉得我的裤子里,有股粘粘的味道,伸手过去一摸,才发觉我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我隔着门叫道:「叶先生──我找你来了──」叶健平穿了睡袍开门出来,说:「雷查──你不是出去玩了吗?」

「我回来洗澡,请你叫人到我家将我的内衣裤拿来吧,并且是立刻要去。」

叶健平立刻派人给我拿衣服,我则跑进浴室去了。

我正泡在浴盆里,突然浴室门开了,进来的是桃尔西,她手里拿了我的内衣裤,看她的样子满面春光,笑吟吟的问我道:「需要我陪你吗?雷查。」

「欢迎!欢迎!我正感无聊呢!」我说。

她脱了衣服,也跑到浴盆里来,挤得盆里的水都溢到外面去了。桃尔西的身上滑不留手,我恨不得将她吞下肚去。我搂紧了她问:「这两天来,老叶陪你们玩得痛快吗?」

「你不管我们了,还问呢?」她假装抱怨的说。

我想不到这个小黑妞竟跟我耍起刀来,我握了一下她的乳房说:「你这小妖精,竟在我面前装呆,我知道你和乐拉这几天一定玩得非常痛快!」我说。

我一句话说着她的痒处,她窝在我的身上揉着我不依,撒娇撒痴的,好玩极了。我又说:「你这几天得了好处,还在我的面前来这套,非罚你不可,你接受吗?」

「罚我什么?」她问。

「我刚才看你们看得好难受,流了一裤子的精水,现在我的家伙还觉得难受呢,我要你给我医好,但是我有条件的。」我为难她的说。

「什么条件呢?」她问。

「第一不要你的穴,第二不得用家伙,你能吗?」

她听了我出的难题,不但不做难,反而哈哈大笑说:「真是现时现报,昨晚学来的本事,今天就用上了,不过我是新学的,做得不好别见怪。」她说完,将我从水中拉起来,用浴巾替我擦乾了身子,她自己也擦了,就拉我到浴室中的香妃梯上去。

我心里觉得奇怪,她有什么办法能使我快活呢?

她叫我躺在床上,她先给我一个热长的亲吻,然后由我的额上,一直舔到我的乳房,在乳房上吸吮起来。真想不到男人的乳房竟被她吮得酥痒难当,血管中就像有虫蚁在爬似的,吮吸了一阵之后,再由乳房向下,直舔到肚脐,再由肚脐舔到我的卵蛋,将我的卵蛋含在嘴里吸吮起来。吸吮一阵后,由原路舔上来,往肚脐,舔到另一只乳房上,吸吮起来。吸吮一阵后,叫我翻过身来,屁股翘得高高的,她用舌头从后颈舔起,直到屁眼。她伸尖了舌头,用舌尖伸入了我的屁眼中,上下左右的探舔着,舔得我浑身都觉得酸滔滔的舒服,舔完了又给我浑身扣筋捏骨的按摩,浑身舒服就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

当我醒过来时,桃尔西带了一身的汗水,躺在我的身旁。

我搂紧了她问:「谁教你这本事?」

「你猜呢?」这小鬼在我面前卖起关子。

「是宋天钢还是叶健平?」我问。

「是叶,也不是叶。」她答。

「这话怎么解释呢?」我问。

「他带我们到永安公司后面的按摩浴室去洗澡,我在按摩浴室里学来的!」桃尔西说。

「有这等事!他们为什么不带我去呢?」我疑问的。

「你忙得很啊!两天来你到哪里去了?」她问。

「我也学了些本事,不过不是我所能用的,将来我才教给你!」我又问她:「按摩浴室里的招待是男人,还是女人?」

「一律是很美的姑娘,都是二十岁不到的年纪,个个美如天仙,她们的规矩是不招待女人的,叶君硬叫她们招待我和乐拉,看她们的样子很作难,后来叶若将他们的领班叫来,训了一顿才招待我和乐拉,看她们都很怕叶君,也很敬重叶君。」桃尔西滔滔的说。

「这就叫有钱人的气派。我相信你们洗完了澡,一定是不用付帐就走了,对吗?桃尔西。」我说。

「嗳!真是如此,难道叶健平先生是流氓吗?」她问。

我摇摇头,就将宋天钢带我到长三堂子去的情形讲给她听了。她才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如此?难怪叶君带我和乐拉去吃饭、游玩,都是立起来就走,招待的人们,反而高接远送,像神一样的接侍他呢!」她接着又说:「以后我们出去吃喝玩乐,也可以气派些,不付钱了。」

我听了哈哈大笑说:「你不付钱,人家不脱你的衣服才怪呢!」

「那为什么呢?」她问。

我说:「他们不认识你呀,傻瓜!」

我和桃尔西部穿了衣服出来时,叶君和乐拉都在楼上等我们了,自来到上海后,乐拉有说有笑,满面春风,再不像在家时愁眉苦脸了。

她见了我就高兴的问:「雷查──我两天都不见你了,你玩得好吗?」

我说:「好极了!你呢,乐拉?」

「叶君陪我和桃尔西也玩得很好!」她眉飞色舞的说。

因为佣人们不懂英语,我们可以任意胡说,互相诉说这几天来的经过,我对叶君非常感谢,他对桃尔西和乐拉的招待。

等我说出在长三堂子里女人的床功时,乐拉和桃尔西都非常的羡慕,一定要去学习一番,我请叶君设法,他则说:他在这一方面,没有宋天钢吃得开,叫我去找宋天钢设法。

我离开了叶家,到汕头路朱红玉处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朱红玉果然没有客人,她将我接到她的房里,很亲切的依在我的怀里吻我。

她温顺的在我的怀中说:「雷查──真对不起你,也许是我的运气不好,你和我认识得太不凑巧了。今天下午开始,我的月经来了,今晚不能接待你,如果你能委屈的住在我这里的话,我仍然是有办法使你快活的,你肯吗?」

她说得那么婉转动听,我真不忍心离开她到别的地方去,何况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好去呢!我就点点头说:「那是不要紧的,我今晚一定住在这里不回去了,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她听了我的话,非常感谢的亲吻着我,依偎在我的怀里,感激的流着泪说:「雷查,你真是好极了,你对我如此的好,叫我怎么报答你呢?」

「哪里话!」我说:「我是真心相爱,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话呢?那样说,你就不拿我当朋友了。」

我们谈了很久,她要亲自服侍我洗澡。我说,我是洗过澡来的,她才自己去洗。我陪她到浴室去,替她擦背,洗好了,她将一团棉花用纱布包了,放在温水里湿透,又捏乾净了水,塞到她的穴里去。

她笑着说:「这样,就可以使你解决问题了,不过仍然不如没有月经好,虽然可以暂用,没有浪水助兴,总是煞风景的事,还有你不能太用力往里顶,那样我会受伤的,知道吗?我的爱人!」

我们两人上了床,她在床头的柜里取出了一盒很香的凡士林油,弄了些在她的手指上,然后擦到她的穴里去,又弄点擦在我的龟头上,说:「来吧!雷查,这样就可以和你玩了!」

当她扶着我的家伙往里送时,我觉得擦过凡士林的穴果然润滑多了。插进去之后,她用速战速决的战术,很快的就将我连摇带幌的弄泄了精。

她给我擦乾净之后,下床去将穴里的棉花团取出来,洗过穴以后上床。她将我的家伙又挟在她的大腿根与腹部之间,挟得紧紧的,腿儿不断的摇动。这味道比真干起来还舒服得多,我的家伙被她摇动得硬了起来。

她问我:「雷查──我再去收拾一下让你玩吧!」

我赶紧说:「不必了,红玉,这样比真的玩起来还舒服呢,你就这样给我干出来好了。」

「那也要请你等一等,雷查!」她说。

她又从床头的柜子里弄出来点新的白布,挟在她的腿中,包住了我的家伙,轻轻的摇动起来,越摇越快,摇了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又将我摇泄了一次精。等我泄完了,她将挟在腿中的布去掉,她身上没染到半点精液。

我真佩服她的技术高明,如果朱红玉能够到我们美国去讲学的话,我可以担保,她最少可以拿到十个以上的博士学位。真是上帝作孽,为什么将这天生的尤物降生在这个以性为羞耻的国度里呢?使她不能发扬光大,真是暴餮天物,岂不可惜。

朱红玉完全使用各种不同的技术,使我一夜泄了五次精,每次都有每次的花样,比真的干起来还要舒服,真使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由此更加重我叫乐拉和桃尔西前来学习性艺术的决心。

回到宋家时,宋老先生告诉我,上海的分销处已经筹备好了,叫我给爹地通讯,看如何办理,并带我去看过分公司的房子。我认为都是尽善尽美的,就拍了个电报给爹地,请示他。

又回到宋家时,天钢和健平都在家,乐拉和桃尔西也在。我和他们讨论送乐拉和桃尔西去习艺的问题,宋和叶都说:在中国这种事情是不好的,尤其送自已的女人到堂子里去,更会惹人笑话,叫我考虑。

我转问乐拉和桃尔西,她们都好奇的坚持要去,我没有办法可想,只有听他们的。

宋天钢则非常不赞成,他经不起我的要求,答

应我想办法,不过他坚持不叫乐拉和桃尔西到长三堂子去,他说:他只有请人到旅馆去教,每天学二至三个小时。乐拉和桃尔西都答应了。

他就和我们几个人一同到福建路上的「吴宫」饭店九楼,开了四个最大的房间,打通了连在一起。然后他打电话招了两个很美的女人来,并又打电话给朱红玉,叫她也带三个姑娘来玩。

我当时弄不懂,为什么不也叫男人来呢?以后才明白她们是不必要男人的。等朱红玉她们来了,表演开始。

宋天钢叫来表演的两个姑娘脱去衣服,我见她们的乳房都已经松垂的了,我知道乳房松垂的女人,年龄差不多在三十岁以上。可是她们的面貌,为什么都像二十左右的呢?

我问宋君,他告诉我说她们尚不只三十岁以上呢,据他说恐怕四十岁以上,五十岁左右了,因为她们善于化粧,又会采补,所以看起来像二十岁左右。在中国,这样事情是常有,不能以面貌论人。他又说:「她们两人年纪大,技术才高明,你们看过之后就知道了。」他又吩咐那表演的女人,叫她们以后每天都来表演三个小时,每天只表演三种姿式,并且要加以解说,玩得还要细腻,并要在玩过后指导桃尔西和乐拉一番。

两个女人都很恭敬的答应着,开始表演。

她们打开带来的皮包,取出来一个布包,打开来里面是一件八、九寸长,黑细绸做成的棒子,两头做的还有点和龟头样的棱角,我好奇的拿过来捏了捏,这东西硬中带软,和真的家伙一样,就是太长了点,我还给了她,她们两个上床开始表演。

先一个上床的仰躺下,两腿抬起来曲着分开,露出了阴户,立在床下的另一个,伸腿到床沿,一只脚踩着床沿。那黑家伙往自己阴户里塞进一半,露在外面的一半,就像真的男人挺了根家伙似的,看得桃尔西和乐拉大笑不止。我连忙叫她们不要如此,我说:「你们两人别少见多怪的,不怕叫别人笑话吗?」

她们才止住了笑声。

那自己插进去半截的假男人,上床去,以普通「饿虎扑羊」的姿式和躺在床上的女人玩。

我看了觉得没有什么稀奇,这是任何人都会的玩意嘛?我拿这话问叶健平,他说:「就是因为普通人都是用这种姿式,才越是值得学习呢,越是普通,里边的学问越大,你等着瞧好了!」

宋天钢当场加以解说:「这饿虎扑羊的姿式,是极普通的姿式,除了男人比较吃力外,其余都是致美的,面对面的,可以互相看到各人面部表情,女性的浪态以及乳房等,皆可收入眼底。男性可以横冲直闯,右插左捣,前磨后揉,使得女性欲仙欲死。女可扭、摆、纵、动、溅、簸、摇、吞、吐、挟及旋转,能使男性有飘身云雾中的快活。」

接着他又说:「我们每一动作要玩一小时,时间太长了,我想只叫她们表演二十分钟,其余四十分钟,作为我们的实习,叫她们两人指导,你们看如何?」

我自这两个表演者上床后,就急得家伙硬蹦蹦的了。我搂了朱红玉在怀里,恨不得立刻给她插进去干个爽快。但为了颜面,我不好意思那么做。

然而朱红玉聪明伶俐,偷偷的解开我的裤钮扣,伸手进去抓住我的家伙,轻微的套动着,她的小手,不疾不徐,恰到好处的行动着,才节制住床的冲动,现在要实习,我第一个赞成,桃尔西和乐拉更是欢迎,这时床上正玩得起劲万分。

在上边充当男人的,发着「嗯!嗯!」的声音猛捣。那在底下的,则口里浪叫道:「嗳唷!我的哥,你妹妹干溶化了……嗳唷……我的穴心被你捣穿了……我上边痒唷……哥哥……」口里叫着,脸上表现出无限的荡意。那在上面的就将身子往上凑了凑,猛插起来。

宋君说:「这是顶她的前阴。」

接着那女的叫道:「噢……哥哥。捣得我美死了,你的家伙真煞痒,前边不痒了,后边倒痒起来了……嗳唷……痒得我好难受唷……嗳唷……哥哥快搓搓后面吧,嗯唷唷……我痒死了呀……」

在上边的往下蹲了蹲身子,又猛插起来,以后在下面的叫左就插左,叫右就捣右,在上面的说:「浪穴口哪里还痒?快说,我好给你煞痒!」

「不痒了哥哥,就是穴花儿未开,你顶顶吧!」那在底下的浪声儿说。

那在上面的,就两手按在下面的肩头,下面顶紧了,弓着身子闷顶。那在下面的,表现出非常舒服的样儿来:「嗳唷……嗯嗯……」

那在上面的问:「浪穴舒服了没有?我可累了,需要休息呢!」

「好哥,你休息吧,让我侍候你。」底下的说。

她先簸后筛,既摇又幌了一阵,便实行起吞吐工夫来。为了能使我们看得清楚,在上面的欠着身子,露出在下面的阴部和屁眼来,只见她的屁眼不住收缩,大阴唇则一翕一翕的很是好看。别的工夫是在穴里面的,看不到,也就不玩了。

宋天钢叫她们休息,虽然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她们两人已经是玩得满身大汗了。

她们停止表演,我也深吸了一口大气,按着就是实习

。我对宋说:「我想和来表演的实习,是否可以?」

他说:「随便你要哪个,但是我得对你说明白,我们现在是实习,你要学习男人应有的动作,别真的取乐。」

我点头答应了,他留下两个表演的侍候我,他和叶则带了桃尔西和乐拉及其他四个女的到别的房里去了。

她们两人先教我男人应当怎样行动,继续叫我实地学习,男人在饿虎扑羊的动作中,一教就会,没什么可学的,我表演了几下,她们认为满意,我就叫她们施出女人应有的功夫来,使我享受享受。

使我最感惊奇的,是她们的挟功。她挟住了我的家伙叫我拔出来,用足了力也拔不出来,我实在没有办法可想时,我气得站起身子来,想不到我和她竟然像狗交合一样接在一起,我的家伙将她整个人倒提起来。离了床,仍然拔不出来,我两手插腰,轮了几个圈子竟然也不能轮脱,只是轮得她雪白的身体,在空中飞舞着。

她哈哈大笑,等我将她放在床上,摇着头,表示失败和钦佩时,立在一旁的一个告诉我,如果碰上这种情形,只要用指头插进她的屁眼里,进进出出的抽插几下,就破掉她咬住家伙的劲了。

接着叫我享受筛、簸、摇、幌及旋转吞吐的功力,真如宋君所说的,美妙极了。尤其吞吐功,我被她揉了几下就完了。

当我射精时,她的里面就像挤牛奶似的,往外挤着我的精液,使得我泄了又泄,比平常泄的加倍还多,泄得我头发晕了,她才停止挤挟和吸吮而放开了我。

我实在太乏力了,就在床上闭上眼睛休息。

我休息好了,宋君他们还没有来,我就到他们那里去看个明白,我听到宋君对乐拉说:「乐拉,这挟的功夫,是普通妇女都应当会的,你竟不会,你这样碰到大家伙,你就吃不消的,现在我叫她们刺你的屁眼,使你硬挟,你同意吗?」

我听说要刺乐拉的屁眼,我吓了一大跳,忙跑过去看,原来是宋君叫朱红玉用发夹轻刺乐拉的屁眼,每刺一下,她的屁眼就往里一缩来躲避着。宋就对乐拉说:「就是这样挟法,你会了吗?」

接着她自己就自动的收缩起屁跟,宋嫌她没力,就对朱红玉说:「红玉!多用点力刺她一下,她挟的没力。」

朱红玉真的用力刺了乐拉的屁眼一下,刺得她:「嗳唷……」一声,屁眼缩进去有两寸,连发夹也被她吸住了。

「嗳……这下很够劲,就这样挟法,乐拉!」宋说。

我再去看桃尔西,见叶健平正压在她身上,家伙插在她穴里,叫她扭摆呢,她的腰肢虽细,可是扭摆起来却非常呆板,叶嫌她扭摆得不够味,就叫两个女人坐在桃尔西的两旁,用针来刺她的细腰,左边一刺,她往右边躲,右边也立刻刺她一下,她的腰肢立刻又往左边摆,左右不停的快刺着,她扭摆的也越来劲,嘴里边:「佛!佛!佛!」的叫不停。

叶说:「以后就是这样扭摆法,并且嘴里也要像现在一样,佛佛的叫声,男人听了也高兴,知道吗?」桃尔西点点头。

扭摆了以后又练别的动作──摇臀,桃尔西的屁股生得圆鼓丰满,木来就是好本钱,就是不会扭摆,在她身旁的两个女人,两手都拿了尖针,从四面八方的一齐下手刺,只刺得她团团乱转,叶认为可以了,才叫旁边用刑的停止,叫她自动的扭起来,直到叶说已经成功了才又练别的功夫,一直到全套部会了才停止。

桃尔西的腰部和肥臀上,已经斑斑血痕了。叶君从她身上起来,两旁的人,又将很厚的一堆卫生纸,放在桃尔西的屁股底下,叫她练筛的功夫,直到能将纸分成圆圆的均匀花角才停止。

桃尔西练完了时,弄得浑身大汗。她叹了口气说:「想不到这么难练,看人家使用起来倒容易得很。」

叶君说:「你不要以为可以了,以后还得每天练才能悟出内中的奥妙来!」

再去看乐拉时,她已经练完了,情形和桃尔西一样,两人赤裸着身子,黑白相映的,一同去洗了个澡才出来,有求知慾的她们并不觉得痛苦,我问朱红玉,当初练功,是也要挨刺,她点点头说:不但挨刺,别的玩意都挨受过呢。

正好实习了四十分钟,又到外面来看表演,宋君叫两个表演的玩点简单的。

她们二人一个仍自己插半戳进去,不过这次那假家伙上栓了两个小铃,另一个则伏在床沿上,屁股翘得高高的,让立在她身后的假男人从后面干,直干得流淫水。立在后面干的,才开始拉出来,退后三、五步,又猛的跑上前去,家伙一插到底,并连续连顶三下,又拔出来,周而复始的玩着,并没有什么精彩之处。只有当她插进去,顶几下的肉处铃声──「拍──铃铃铃──铃──」的清脆悦耳,别的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宋天钢解说道:「别看这个动作简单,没有三个月的苦练,是不会恰到好处的,你们看!」

他叫冲击的人停止,指着伏在床沿上翘高了屁股的女人,又拿一条家伙样的棒儿来,指着她的穴叫我们看。

这才发现她的穴是由内朝外翻着,小阴

唇都凸出来好高,就像朵花儿似的。

宋君又继续解释道:「你们看,她的阴户凸出来,是迎接男人的家伙插进去的。」说着,他用两个指头捏着棒儿的一端,另一端朝她那凸出来的穴上一点,「卜」的一声,将棒儿吸了进去,宋君就放开手,只见那棒儿被穴口含着,连续进出了三下,「卜」的一声,吐了出来,就好像用手抛的一样,不由叫人看了佩服万分。

宋君叫她们停止表演,从朱红玉手中接过个小圆简来,头上也像龟头样的,当中是空心的,有个按扭,他用拇指一按,龟头上就像开了花似的大起来,他交给桃尔西和乐拉每人一件,叫她们伏在床沿上,插进去,按开弹簧,自己练习着抛射和吸进的功夫。

他问我是否要跟表演的女人玩一套试试?我正中下怀,她们将两个小钢铃系在我的阴毛上,我就开始和她们玩起来。

当我的家伙被她吸进去之后,就像装有只手似的,拉了我的家伙连拉三下,系在我毛上的铃儿,则「铃铃铃!」的响三声。真是妙不可言。

当她含着我的家伙往外吐,就好像有人握着我的家伙往后推一样,我觉得非常有趣,直跟她们玩了二十分钟,才歇下来。

我和宋君去看桃尔西和乐拉练的功夫怎样,我用个手指插在桃尔西的穴里试了试,只不过稍微有点吞吐力罢了,宋君则勉励她们说:「你们两人很聪明,一学就会,不过还差得远,以后非要勤练不可。」

宋君怕她们两人学太多,忘得快,就这几样叫她们勤练就行了。

以后玩的是花式的问题,女人的基本动作,不过如此而已。今天就此打住不学,叫两个表演的,自己过花式三十六套给大家看。

两个女人互相装男,你拔出来我插进去的,换着各种花样。多数都是我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宋君说:「这就是上海有名的磨镜子,你们几人可会开了眼界的,就连朱红玉她们也未必见过。」

我问朱红玉时,果然她们光是听说过,实际上尚是头次见到。

我问她们是跟谁学的床功,她说是老鸨跟王八教的,他们玩的没有这两个磨镜子的好。今天她们也开了次眼界,真得感谢宋天钢先生呢。

表演完了之后,宋君当场付给了她们钱,叫她们明天再来,我们就在旅馆里吃饭。

饭后,叶君提议我们去游吴淞口,看炮台,大家同意。

只有朱红玉和另外一个叫赛金花的胖子,为了月经在身,行动不便要回去休息。

宋君和叶君家里都有游艇,停在苏州河里,我们将车子停在河边,上了艇,直放吴淞。

在艇上,大家闲得无聊,我和乐拉桃尔西想练一练今天学来的床功。

宋君教给我一套忍精法教我练习,最普通的忍精法是呼吸大气,吸七呼八。就是吸气时,可以抽插七下,吐气时则抽插八下,就可以延长时间。

我和一个叫屏儿的姑娘练功,乐拉则和宋天钢。叶健平不愿和桃尔西玩,为了她是秘书,看在我的面上,他勉强的跟她玩着。

我想他可能是嫌桃尔西是黑人,我觉得很抱歉,就对叶君说,过几天我来请客,他才高兴了。

屏儿解开我裤子上的扣子,请出了我的家伙来。她自己拉起旗袍来,裤子褪到小腿上,翘着屁股,握住我的家伙,塞到她的穴里去,坐在我的怀中,玩起叶底偷桃。

她的屁股在我腿下旋转着,这姿式是看今天磨镜子才发现的,以前我没有玩过,也没听说过。

乍玩起来,我觉得美妙极了,龟头在里边,紧顶着她的子宫,没转上几下她就浪叫起来道:「嗳唷……你的家伙又粗又长,顶得我美死了,嗳唷……涨得我又酸又麻,太舒服了。我的身子溶化了,我的灵魂儿飞上天去了,我美死了!」

可是宋君教给我的忍精法用不上了,经屏儿摇了五分钟,我就「卜卜」的泄了精。

屏儿在我的身上撒娇撒痴的不依我,浪着声儿说:「我的汉子,哼……我刚刚上了瘾头,你就完了,不行,哼……哼……不行……你要赔我……嗯……我要你再来……哼哼……」

她在我身上揉着发浪,穴里一挟一挟的。没几下,我的家伙又硬起来了。

她欢喜若狂的亲吻着我说:「冤家你真行……这么快就又起来了……刚才真使我失望……这回你咬住牙关唷……我的小亲亲……知道吗?」

宋君见她那份浪样儿,就对我说:「雷查,你没运气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用不上呀,又没有抽插!」

宋君听了笑说:「你真是而不化,一样可以运气呀!你不会在她转七圈后吐气,转八圈吸气吗!」

我就照他说的运起气来,果然非常有效。

屏儿摇了半天,也摇不出我的精来,只摇得她张大了嘴,喘着气说:「冤家……亲汉子,我连泄三次了,你还不泄,我实在动不得了,哼唷……我浪够了,换别人吧!」

我突然想起,叶君不情愿和桃尔西玩的事来。

我对叶说:「叶先生──你要不要跟闲着的这位姑娘玩,如果要的话,就把桃尔西让给我吧!」

他点了点头,我就对桃尔西说:「亲爱的桃尔西,离开美国后,我还没和你玩过呢,来吧!我要看看你练的功夫怎样了?」

桃尔西果然来了,我将屏儿推开,桃尔西就照起屏儿的样,和我玩起叶底偷桃。

她虽然也在摇幌,可是她的动作太生硬了,我觉得乏味之至。我就抱了她立起来,叫她手扶着坐位,面朝下伏着,玩隔山取火的姿式,我叫她练习今天学来的吞吐法。

虽然不够劲,但也可以说是不错了。

我和她抽插了一阵后,这小黑妞可能和我很久都没玩了,有久别如新婚的感觉。她的浪水流得特别多,从穴里往船板上直滴,弄得我的家伙上满是又粘又浓的骚水。

我开始拔出来,退后几步又猛的插进去,这时宋君说:「已经到吴淞口,风浪就大了,快把窗子关起来吧,别让浪花打进来。」

他的话刚说完,窗子多数都是本来关着的,没关的刚关好了。

突然艇身被浪花打的朝侧一歪,我正好拔出家伙来预备给桃尔西猛插进去,这一来使我往后倒去。我赶忙搂住桃尔西的屁股,想不到连她也拖倒了。

我两人同时坐在艇板上,我的家伙像被她坐断了似的好痛。

我们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嗳唷……」

原来我蹦硬的家伙,走错了门路,被桃尔西坐到屁眼里去了。幸而我的家伙上有粘糊糊的骚水滑润着,不然岂不要折断。

我只痛了一下,以后是被屁眼挟得紧紧的,倒舒服起来了。

倒是桃尔西,痛得眼泪直流,「嗳唷」连声的道:「可把我插得痛死了……嗳唷……妈呀……我的屁眼唷……嗳唷……被你的大家伙插裂了!」

她哭叫着,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