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刺青

那日杖刑完毕后的四五日里江棘都是昏昏沉沉的,她整日趴在床上,高烧不断。孟凉歌也不来看她,这倒是让她松了一口气。之前自己之所以大着胆子在床上刺激孟凉歌,还不是因为想到隔日便是自己死期,她哪干想象孟凉歌竟然能从鬼门关里将自己拉了回来。

婢女瓶儿倒是总给她来送药,每次还要和她强调是娘娘遣她来送的,还问江棘为何娘娘偏偏待她这般好。江棘听到这问题,竟不知如何作答。

每次上药自是撕心裂肺般疼痛,可好在江棘年轻,伤口愈合得还算快,这是红肿和疤痕是不会轻易退去了。江棘就这样过上了没日没夜只在床上吃喝养病的日子。

这天夜里,她突然被晃动的烛火照醒,她懒散地睁开眼,发现孟凉歌坐在自己的床边。她又揉了揉眼,果然是孟凉歌。江棘心里既害怕又惊喜。

“娘娘,您是来看我吗,”她柔声唤道。

孟凉歌“哼”了一声,道:“本宫亲自来给你上药,”孟凉歌掀开江棘的被子,手掌摸上了她的后腰:“趴好,不要动。”

孟凉歌要给自己上药?江棘总觉得她来者不善。

“撅起来。”孟凉歌又命令道。

江棘当下实不敢忤逆她,但任谁都清楚对旁人撅起屁股都是件羞耻难堪的事情,尤其是自己现在那比旁人还肿大了一圈的臀部。她早就领教过孟凉歌的施虐欲,她现在的臀肉可真是经不起任何的虐打了。

她犹疑了半刻,还是咬住了下唇,给自己脱下了下身的衣物,撅起臀部,塌下腰来。

孟凉歌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臀肉的时候,江棘突然浑身一颤。

疼痛有时候比死亡更让人恐惧,江棘大喊道:“娘娘,娘娘,是奴婢错了!娘娘您今晚就饶了奴婢,奴婢以后会尽心伺候您的!”

孟凉歌在并不明亮的房间里一滞。

“你做错什么了,要我饶过你?”

让江棘害怕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她听到孟凉歌的声音后便睁开了眼,看见孟凉歌的手指递到了自己眼前,指上还有一些白色膏体。

她真是来给自己上药的?

“娘娘……”

孟凉歌没理她,手指抚上了江棘的臀部,细细地在伤口上擦拭。江棘感受着孟凉歌带给她冰凉轻柔的触感,只觉得这样自己便要高潮了。

孟凉歌认真地给她上了药,只是手指刚要离开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江棘曾经怎么对待自己后面那处的,江棘的后庭就暴露在自己眼前,她顺着股沟便直接插了进去一根手指。

江棘“啊”地一声痛呼,果然这异物感并不好受,她也果然没看错孟凉歌,她寅夜造访就是来报仇的。她张张口想喊声“求饶”,却发现自己喊不出口。

孟凉歌看着她那红肿又布满伤痕的两团臀肉,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施虐欲。她抽出了手指,在她臀肉上轻轻拍了下,道:“翻过去,我除了上药还有别的事要做。”

孟凉歌突然收手,让江棘有些懵。但她还是麻利地转过身。

她抬头看着孟凉歌,道:“娘娘还要奴婢做什么?”

孟凉歌把药膏放在一边,从衣袖里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刀,清冷的刀光在昏暗的房间里寒光闪闪。江棘看她拿出刀,不知道这把刀是不是针对自己,只是本能地后缩到床角。

“坐好,不要动,”孟凉歌往前凑了凑,用刀尖挑开了江棘的上衣,然后道:“腿打开,用手抱住。”

“……娘娘你要干什么?”

江棘并没照做,只是盯着孟凉歌手里的刀,木讷地问。

孟凉歌的刀尖凑近了她的穴口,江棘不可遏制地抖了起来。

“我说了,不要动。”

江棘只以为孟凉歌心里还记着仇,以为她一心要废了自己,额头的冷汗大颗大颗地砸了下来。

“娘娘我……”

“闭嘴。”

“我,我求您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您这样会,会疼死我的……”

孟凉歌用刀尖挑起来几根江棘的耻毛:“我说过要给你剃掉。”

江棘猛地抬头,惊喜之色溢于言表。原来孟凉歌还不至于心狠到如此地步。她用手背给自己抹掉额头的一层汗,乖乖地打开了腿,用手抱住。

孟凉歌晃了晃刀,又道:“我没怎么用过刀。”

没怎么用过?

江棘硬着头皮道:“那……请您慢点。”

这太能满足孟凉歌了。她急不可耐地揪起一撮,割掉,又是一撮,继续割掉,她舔了舔唇,看着江棘那处露出越来越多的白嫩,果真是个女童的模样,让她想用尖锐的指甲大力地掐上一把,好把自己的指印留在上面。

江棘在她的刀下始终瑟缩着,屏着呼吸努力地让自己保持不动。孟凉歌瞧见她紧张的样子,又想到这人面对皇帝和明妃都不卑不亢,简直想不到这竟然是一个人。她在手里转了下刀,趁着江棘紧闭着双眼的工夫,用金属的刀柄在江棘的穴口重重拍了两下。

呃啊。”

孟凉歌对她穴口的惩罚既突然又大力,还伴随着金属带给她的冰冷,江棘忍不住叫出声来,既痛又爽。

孟凉歌割下最后一撮耻毛,放在江棘的鼻梁上,看着那毛轻飘飘地自鼻梁滑下,而穴口那处是她最满意的部分,白嫩且肥硕,以后若是自己抽打、亵玩起来,一定快活似神仙。

就在孟凉歌准备收起刀时,刀尖不经意间划破了大腿根部,江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以为孟凉歌还在给自己剃毛,痛得频频吸气却也没说什么。

孟凉歌看到鲜血从这道新伤口一点点渗出,又抬眼看了看紧咬着嘴唇忍痛的江棘,在伤口附近又故意划了一刀。

“啊——”

这一次江棘直接痛得睁开了眼,低头瞧见了穴口附近的两道伤痕,和孟凉歌手里滴着血的刀。她仍是乖乖地抱着自己大腿,实在想不通这两道伤口从何而来。

孟凉歌抢在她之前开了口:“你是我的婊子。”

“我,我是……”

所以呢?

江棘因为那敏感部位带来的巨大疼痛甚至有些坐不住了,孟凉歌一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不得不仍保持刚才那个姿势。

“我要在你这骚烂贱的地方刻上我的名字,”孟凉歌说着又划上一刀:“这样今后别人操你的时候,也能看到你曾经侍奉过的旧主名字。”

江棘大脑“嗡”地一下,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这堪比凌迟的痛苦竟然才刚开始吗?

“没人,没人,没人操我,娘娘,太痛了,奴婢受不了了,娘娘您放过我,求您,没人操我……啊!”

孟凉歌又划上一刀,江棘便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凉”字了了,“歌”字已经让江棘完全说不出完整词句,只是哭喊着求饶,哭到最后竟然已经哑到无法发出声音,但好像只有哭喊能减轻一点穴口边缘致命的疼痛。

“歌”字落上最后一笔,孟凉歌瞧着这幅满意的作品说不上的餍足。好像江棘的一切便都是自己的了。那里鲜血直流,瑟瑟发抖。她再抬眼去看江棘,那人早把自己的下唇咬破,大汗淋漓。她的头斜靠在墙上,双眼紧闭,孟凉歌不知道她是不是痛晕了过去。她把江棘额上乱七八糟的头发整理到两边,抚上她汗津津的脸颊,吻上了江棘死白还滴着血的嘴唇。

江棘没有回应,想是真的痛晕过去了。

没事,她会替她找最好的太医。让自己的名字永远留在江棘最美好的地方。

“我保证,棘儿,”孟凉歌又吻了吻她的唇:“别恨我,这是最后一次让你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