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完:被双胞胎儿子睡奸的双性黑皮

柱子被他操到腿软,浑身发痛,脊背都是汗,曹会珅把他抱得很紧,操得很深,他很有技巧,柱子轻轻松松就吹了好几次,湿了一床。

但是曹会珅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柱子把这件事瞒了下来,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不想把事情变得麻烦。

曹会珅后来陆陆续续又操了他几次,他偏好后入的姿势,从背后深深地骑他,精液总是射得很深,把逼操肿之后抽出操他的屁股,两张穴都被操得又红又肿,微微外翻,滴出浓热的白精,顺着结实的大腿流下去。

过了年,柱子就和曹会真带着两个孩子回到江南。第二年的春节,他们没有回去,而是待在江南,伴着新年夜烟花爆竹的声响,曹会真在他体内射精,他们接吻,然后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曹子成和曹子敬一天天的长大,柱子因为意识到曹会真不可能放他走,加上除了曹会真,还有曹会贤、曹会珅,所以他死了离开的心,也就能更顺从内心的对两个孩子好。

柱子其实是期待纯粹的感情的,他期待被爱,可是比起被爱,更害怕被伤害。所以他很难相信曹家兄弟,可是曹子成和曹子敬不一样,他们是从他的穴里生下来的,怀孕的时候他们寸步不离,生产之后即使柱子因为一些事没有陪伴在他们身边,可是他们依旧是很亲近他,这让柱子感到幸福。

可是最后的发展是柱子从来没有想过的。他没有想过曹子成和曹子敬会迷奸他。他半梦半醒张开眼的时候,看到两颗脑袋埋在他的胸口。

他全身赤裸,奶子被湿热的口腔含吮,他看到了曹子成和曹子敬的脸,曹子成一边吸奶一边用手揉他的奶肉,曹子敬就只是闭着眼睛吃奶。他恍惚间想到了他们小的时候,他偶尔喂奶的状态,那时候他们也是一人一边奶头吸着,因为曹会真总是抢食,所以他们俩总是喝不够。

柱子顺理成章的把这荒诞的场景当成梦境,加上无法抗拒的困意翻涌,他又闭上了眼睛。

他现在的奶水很少,吸一会就没了,就算又嘬又咬,也没什么味道,但是奶头会硬,奶肉被吮吸的湿答答的,他觉得这个梦的触感有点过分真实了。

那种湿热的口腔,柔软的舌头,甚至是吮吃的力度,都太真实了,他很难说服自己是梦,特别是当他感受到有手指掰开了他的阴唇、一边磨着阴蒂、一边插入他的时候,连潮湿的水声都响起来了。

然后他听到曹子成的声音,很兴奋,“哥哥,你拿的药好厉害,母亲睡得好沉,手指已经插进去了也没有醒。”

曹子敬低低地笑,没有回应他,贴上来亲上了柱子的嘴唇,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柱子控制不住的身体僵硬,被吮着舌头亲到口水乱流,他的心跳的很快,他没办法再说这是一个梦,他意识到这是现实。

他生下来并且养大的两个小孩,温和的、善良的、聪明的两个小孩,喂他吃下了药,趁着他昏睡要奸淫他的身体。

可是,他不敢醒来,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一切,甚至不愿意让他们难堪,他对他们的感情很深。因为柱子进入曹家、离开鸨母之后,真正被他当成家人的只有这两个孩子,即使他们也做了这样的坏事,可是,可是,柱子没办法怪他们,也不忍心怪他们。

柱子在想不通的事情上是有些死脑筋的,他不觉得是他们的错。他甚至怀疑是自己不经意间引诱了他们,可能是曹会真拉着他做爱的时候被他们撞见了,让他们误入歧途,也可能是……总之,一切都是有原因的,错肯定不在他们身上。

柱子努力平静自己的身体,想要伪装自己正在昏睡,想要沉默地捱过这场来自孩子的淫弄。

他闭着眼睛,所以没办法看到曹子成和曹子敬带着笑容交换了一个眼神。柱子的反应太大了,他们当然看得出来他是清醒的,虽然不知道药怎么失效了,但是,母亲既然一言不发、也没有反抗的态度,显然就是默许了。

好淫荡。

曹子成的眼睛红了,他把脸埋到母亲的下体,鼻尖抵着红肿的阴蒂,温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他柔软的阴阜,他伸出舌头重重地舔,湿润的舌面在他的穴口重重地扫过,几乎是立刻就从穴里流出水了,湿汪汪的打湿了他的脸。

曹子成发出轻微的呜咽,大口大口吃着柱子的批,又吸又吮,发出很响亮的水声,舌头已经捅进了他的穴道,是他出生时经过的穴道,现在被他的舌头进入,曹子成几乎要流泪了,他感到怪异的满足和幸福。

然后他抬起母亲两条粗壮结实的腿,把鸡巴插入被他舔的潮湿的小逼,整根都捅了进去,卵袋打在他的阴唇上,随着插入的动作,小逼里溢出一些透亮的淫水。曹子成直勾勾的盯着把他鸡巴含进去的逼,呼吸很重,声音很低,他几乎是痴了,呢喃着,“母亲,我在你的逼里射精的话,你会生下我的孩子吗?”

柱子把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后背发亮,鬓角已经被汗湿了,曹子成学坏了,他把这个责任担在自己身上,他还在想,可是曹子敬这时候把鸡巴捅进了他的喉咙,曹子敬不知轻重,鸡巴捅得太深了,柱子不自觉的吞咽

了一下,现下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了。

用上面的嘴吃儿子的鸡巴,比用下面吃更加羞耻,曹子敬的鸡巴在他嘴里插的又深又重,没有任何怜惜,柱子的喉咙被撞的很痛。不仅如此,他呼吸间都是曹子敬鸡巴的味道,因为鸡巴每次都是整根捅入,下腹的阴毛便会粗糙的扎到柱子的脸上,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在吃鸡巴,吃儿子的鸡巴。

“好爽,母亲的嘴好爽,又湿又热,”曹子敬的声音带着笑,他盯着柱子装睡的脸,故意深深地顶,一边喘息一边感叹,“真的好舒服,好想在母亲的嘴里射出来,昏睡的母亲会本能的直接全部吞掉的吧?好骚啊。”

“呜。我也想让母亲吃我的鸡巴,母亲的脸被鸡巴顶出凸起的样子好可爱哦,好喜欢母亲呀,第一次做爱就能和母亲做,好幸福。”曹子成的声音轻飘飘的,他摸了摸柱子的耳朵,下身顶得更重了,小逼已经被他撞的通红。

曹子敬的第一波并没有射在柱子嘴里,而是换了姿势,让柱子坐在曹子成怀里,自己坐在他背后摸他的后穴,被舔的湿答答的鸡巴翘的老高,“第一次还是想射在母亲的穴里,好爱你,母亲,我每天都在想着怎么操你。”

柱子的呼吸越发的急促,他本来就不是很会隐藏情绪,亲耳听着两个视若珍宝的孩子对他发表下流的性幻想,他几乎要崩溃了,可是底下确实诚实的流水不止,甚至绞紧了插进来的鸡巴。

“母亲,你怎么突然绞紧了,昏睡中也会感到舒服吗?还是,听到我们的话觉得不好意思呢?母亲,不用不好意思,我们只是想回到我们来的地方。”曹子成笑嘻嘻的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鸡巴抵着柱子的穴道深处射了精,火热的精液凶猛的浇在敏感的肠壁上,然后伸手摸他湿肿的逼,“母亲,从这里生下我们的小孩好不好?”

曹子敬的阴茎这时候从他的屁股插入了,直接捅到了前列腺,曹子成的鸡巴还在他穴里射精,他自己前端的鸡巴也颤巍巍的漏出精来了,他感到十分的耻辱,他有一副下贱的身体,不管是谁在操,都能让他爽到发麻,水流不止。

他不愿意承认的是,他甚至因为在操他的是自己真心爱着的小孩,而感到可耻的兴奋,他被干透了,被他生下来的小孩干透了,两根粗长的鸡巴——曹子成已经再次勃起——分别插在他两张穴里,他整个人都好像被贯穿了。

那些挑逗的荤话柱子已经听不清楚,可是却能感受到那个氛围,色情的,淫乱的,让人兴奋的,让他深深陷落情欲浪潮的氛围。他被干得很舒服,他吹了,两张穴都吹了,因为太舒服,奶子又流出了奶。

他一直在被使用,用得身上湿乎乎的,喷了一次又一次,然后他听到曹子敬的声音,“母亲是真的很舒服吧,流了好多水呢。”

“听了这句话,母亲突然夹的好紧啊,差点就又要射了,母亲好坏哦。”

“不过,母亲从一开始就是在装睡吧,一直不阻止,甚至被操得一直喷的话,母亲其实很喜欢对不对?”

“咦,哥你怎么突然说出来了,”曹子成贴上去和柱子接了一个吻,柱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暴露,还想伪装,就被曹子成深入舌头胡乱的搅了一顿,口水又流得到处都是。

然后曹子成亲完继续说,“母亲,你装睡的样子真的好可爱,挨操的样子也好可爱,怎么办呀,我受不了了。”

“母亲,张开眼睛吧,我知道你醒着。”

柱子的一生,是漫长的,无聊的,和曹家人在床上纠缠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