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把冷漠舍友催眠成性奴了怎么办 下

“……拔出来。”韦遥的声音还在发抖,细声细气的,他脸上的表情很难形容,顾凯周只觉得他看起来脆弱的好像一碰就要碎了,他又说了一声对不起,把阴茎从他的穴里抽出来。

被他操惯了的熟穴甚至本能地挽留,韦遥意识到这一点,脸上的表情更加难堪,他勉强绷着自己,不想在顾凯周面前流露出崩溃的情绪,可是根本控制不住失禁一样的泪水。

顾凯周看起来很想碰他,但是最终收回了手,他的鸡巴非常显眼的翘着,还是硬的,刚从韦遥逼里抽出来,柱身都湿淋淋的,韦遥觉得很恶心,可是却很反常地想去舔顾凯周的鸡巴。

韦遥控制不住泪水,他垂着眼不想和顾凯周有任何视线上的交流,穴里湿黏黏的,他能看到精液从合不拢的穴口漏出来,想到是顾凯周射进去的他就想吐,腿很酸,浑身发软,几乎提不起力气来。

他勉强下床去捡衣服,顾凯周望着他,之前预想过的解决办法一个也想不起来,他除了对不起什么也说不出来。韦遥很讨厌他,甚至可以说是恨他,即使是意料之中的,但还是会很难受。

韦遥把衣服穿好了,他静静的,冷冷的,并不搭理顾凯周,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就走,走路的样子很明显是被操过头了,两条腿开开的。

顾凯周看他穿衣服并没有阻止,而是也下床穿衣服,韦遥打开门走,他就跟上去,韦遥不管他。

韦遥在路边打车,但是路上没几辆车,顾凯周又站在他旁边,他只想赶快离开,打算用手机叫车,一点开就看到自己高潮脸的壁纸,韦遥的脸上更没有血色,顾凯周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老婆……韦遥,你要回家吗?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韦遥不理他,往旁边站了站,和顾凯周拉开距离,顾凯周没有贴上去,而只是看着他,韦遥换掉了壁纸,然后叫车,很快就有人接单。顾凯周看着他上了车,直到车消失在街角也没有动。

韦遥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脏透了,到处都是精液的臭味,又腥又骚,他来不及清理穴里的精,哪怕一直夹着逼但还是会有一些漏出来,屁股到大腿湿湿黏黏,韦遥的心又酸又涨,他恨死了顾凯周,他低着脸,眼泪掉到膝盖上。

韦遥回到家,爸妈都不在,他们经常出差,所以韦遥在寒假根本就是和顾凯周住在一起,被操到逼会自动出水,被操到只能通过前列腺快感射精,被操到失禁一次又一次,韦遥不敢回想,他不停的用热水冲洗自己的身体,把皮肤洗的发红发烫,可是还是觉得自己很脏。

可是更脏的是,他一方面恨顾凯周,可是另一方面又深深地渴求顾凯周,他没有办法抵抗汹涌滚烫的情欲,他把手指插进了穴里,可是他满脑子都是顾凯周。

韦遥知道顾凯周的尺寸,知道顾凯周在床上的癖好,知道他会先给他舔逼,插入喜欢正入,因为喜欢吸奶,也喜欢接吻,他总是不戴套,把韦遥射到肚子鼓起,然后再抱他去清理。

顾凯周的鸡巴很大,很粗,很长,每一次都把他操得很爽,哪怕是第一次也没有太多的疼痛,韦遥很想被填满,很想被操,他没有别的性经验,被情绪折磨的时候理所当然会想到顾凯周。

他完全被搞坏了。

他是清醒的,他恨顾凯周,可是他和顾凯周做爱了,按摩棒满足不了他,而比起用其他的陌生人鸡巴,顾凯周还是会好一点点。

韦遥只用后入的姿势,也不想要不必要的前戏和身体接触,只想被插入被填满被灌溉,他感受着穴道里那根阴茎,感到熟悉的快感,他终于从过去十多天情欲的煎熬中挣脱出来,感觉自己好像第一次变得完整,可是心里却觉得有什么东西隐隐失去了。

顾凯周很清楚地意识到韦遥是清醒的,他不再粘人地要抱要亲,紧贴着他不停撒娇叫老公,催眠状态的他舒服了要哭不舒服了也要哭,又哭又撒娇,顾凯周很喜欢他这样孩子气的依赖。

而现在的韦遥和他做爱好像是例行公事,他对他掰开穴而顾凯周插入,顾凯周想要爱抚想要接吻都不可以,被他使用的就像一根按摩棒。

韦遥还是会哭,他的身体被顾凯周操得太敏感,他很容易达到高潮而沁出生理泪水,他不再想以前一样贴着他撒娇哼唧,而是咬着唇忍耐,露出那种屈辱压抑的表情,顾凯周很想和他接吻。

但是他忍住了,因为他不想做任何韦遥抗拒的事,他不想再让韦遥不开心,而且韦遥经历了那种事还愿意让他操,他其实已经很走运了。

顾凯周想要和韦遥真正的在一起。

但是这很难。

顾凯周的性和爱是无法分离的,他会因为性爱上韦遥,但是韦遥不会,韦遥分得很清楚,他知道自己迷恋的是性,他抗拒不了的是对鸡巴的渴求。

和被催眠状态下对顾凯周的一切都接受良好甚至会反本能的状态不同,韦遥会因为顾凯周训练后的汗臭而嫌弃,不适,他不愿意吃这样的鸡巴,但是被强硬地摁在下腹的时候也不会太抗拒,半推半就的张开嘴,吮着腥臭的鸡巴流下眼泪。

阴茎的味道很重,那是一种很淫荡很腥的臭味,韦遥离得那么近,那种气味好像有了实体,被他一口一口吞进嘴里,呼吸间都是男人下体的味道,嘴里被塞得满满的,他带着泪水被射进喉咙。

韦遥觉得自己是被逼迫的,他根本就不想吃被闷着被汗液熏着发腥的阴茎,但实际上,如果不是他流露出隐隐的渴望,顾凯周是不会逼他的,顾凯周与其说是逼他,很多的是顺从韦遥真正的内心来让韦遥享受。

他病态的洁癖其实让他对被彻底弄脏又恐惧,又期待,他吞下精液,被射到精尿一身,又腥又骚,好像泡在精液里,他好像抗拒到浑身发抖、抽泣不止,他觉得很脏,可是却也感到无法忽略的快感。

顾凯周的催眠系统已经弃之不用了,他用心去观察韦遥,他发现催眠系统只是放大了韦遥的某方面特质,并没有改变韦遥,韦遥本质是确实是很粘人的,只是他不是韦遥粘的对象。

他的冷漠孤高其实更多的是内向,社恐,他没有朋友,和家人也不亲,其实一直很孤单。顾凯周从前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些,催眠作用下的韦遥其实不太正常,除了做爱还是做爱,他们没有更多的时间相处,而现在一切回归正常,顾凯周才能真正了解韦遥。

他觉得韦遥很可怜。觉得他可怜的另一种含义就是觉得他很可爱。

不是觉得他做爱的时候很可爱,是觉得他人很可爱,顾凯周看到他就会笑,比起之前韦遥很主动的状态,现在是顾凯周更主动。先前还有许多人暗自说酸话觉得顾凯周对韦遥不过是玩玩的,现在则更多的人认为他是来真的。

而韦遥习惯和他做爱,做爱确实很舒服,意乱情迷之下他没有拒绝顾凯周的吻,他们开始在做爱时接吻,顾凯周的手好像带电一样,把他摸得直发抖,阴茎颤巍巍地漏出一点淫液。

他们换了正面的姿势,韦遥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还是很端着,可是眼尾通红,若有若无的透出一点骚味,顾凯周跪坐在床上,抱着韦遥的腰把他的屁股凑到脸下,而韦遥的腿倒过去垂在自己脸旁。

顾凯周把脸埋进他屁股里,又白又软的臀肉被他吸的发红,留下深深的印子,小逼的褶皱被他用舌头重重地舔,伸进去搅出腥甜的体液,顾凯周又吸又吮,把韦遥直接舔到射了,因为姿势原因,精液直接喷到韦遥脸上。

在催眠状态下顾凯周在韦遥脸上射过很多次,但在韦遥醒来之后,颜射他是一次都没做过,韦遥给他口交总是把精液吞下去,有时候会吐出来,但是没有让他射到脸上,而现在他自己射到了脸上。

顾凯周把他的腿缠到腰上,湿答答的屁股自然贴着他的鸡巴,顾凯周什么也没说,而低下脸舔他脸上的精液,粗长的阴茎整根顶进他的穴道,韦遥不自觉地伸手去摸凸起的小腹,小逼一阵痉挛,涌出大股的淫水。

韦遥被他操得湿漉漉,用逼装了一肚子的精水然后和顾凯周吻到一起,还是觉得很脏,体液很脏,插入很脏,可是很舒服。

不做不舒服,做了很舒服。韦遥潮湿的眼睛望着顾凯周,顾凯周对他笑了笑,吻了吻他的眼睛,阴茎更深地顶进他的穴,韦遥短促的喘了两声又很快忍住,顾凯周亲他,温柔地安抚他,哄他,“没事,叫出来,这很正常。舒服了就叫出来,好不好?”

“……你想要什么?”韦遥的眼睛又湿又红,带着探究和迷茫,声音轻轻的,顾凯周被他看得心都要融化了,“我想要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