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3被情敌口爆/娱乐圈黑皮肌肉受

涂曜然也不能说是不同意严宜辰的提议,他根本就当没听见,严宜辰发现他这人有点毛病,听话只听自己想听的。

严宜辰开始怀疑涂曜然是同性恋了,可是前段时间他才参透他们是情敌,怎么没过多久涂曜然就变成酒后透他、并且要和他交往的同性恋了?严宜辰想不通,想不通他就不想了。

他恐同所以不想被涂曜然负责,实在不能打他一顿的话,严宜辰想,换点钱来花花也不错。

严宜辰恐同的原因一方面是一种直男本能的优越感,另一方面是他被众多骚0围追堵截的难忘体验,总之他很反感,所以哪怕是祝红的儿子,被他识破是同性恋之后也是果断删除,即使再发好友申请也没有通过。

严宜辰点开涂曜然的免打扰,毕竟还是有职业操守的,涂曜然是老板,在职时期老板是不能删除也不能拉黑的,忽略涂曜然发来的n条信息,严宜辰直接说:老板,虽然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意外,我们都是受害者,但是我受害的程度更大一点你没意见吧?

严宜辰继续发:所以能不能给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交往什么的真不用,我不是同性恋,老板你也不是吧?你不是也喜欢杨柳呢?

涂曜然回他:开一下门。

严宜辰总有点不详的预感,果然,一打开门,不仅打开家门,连后门也被涂曜然打开了。反正涂曜然和他说一两句就上脸,一张脸很冷地压过来脱他裤子,严宜辰挣脱不开,也有点认命了,涂曜然的手指插入他柔软的后穴,穴里湿湿软软,涂曜然抠了几下往外流出雪白的稠精。

是涂曜然昨天晚上射进去的,他心里一荡,往严宜辰逼里又插进两根手指,“你没清理吗?喜欢含着精液?”

严宜辰不耐烦,“你自己射多深不知道啊?清理起来麻烦死了,根本弄不干净,你现在又要操,还不给我钱,你,”严宜辰越想越气,又挣了一下,还是挣不开,“你就是又要强奸我呗,那戴下套行吗,你戴戴套,”严宜辰咬着牙,带着怒气喊了一声,“哥。”

涂曜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压着严宜辰,低下脸凑到他颈间重重的、重重的呼吸,这是一种很亲昵的姿态,严宜辰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有点起鸡皮疙瘩,支起肩膀想把他捅开,涂曜然笑起来,用一种很亲近的语气,“可以呀,可是我没有带套。”

“我有,就在茶几底下,你去拿一下。”

“你的套,”涂曜然的手从他的穴里拿出来,摸了一下严宜辰垂软的阴茎,“我戴不上啊。”

严宜辰无法反驳,他其实也很意外涂曜然瘦瘦高高怎么会长一个那么大的鸡巴,而且大概因为年轻,涂曜然勃起的时候鸡巴很硬也很烫,射精的时候份量也很多。

但是技术太烂了,硬件虽然重要,可是女性的性快感更多来自于外阴的阴蒂,总之严宜辰的结论是,技术比硬件更重要,也就是杨柳儿如果在他和涂曜然之间选,那必然是选他。

严宜辰是一向为自己的床技自傲的,所以在这方面很有胜负欲,涂曜然平平淡淡说戴不上他的套在他耳朵里就是十足十的挑衅,嘴硬道,“也没差多少好吧,反正你不戴套就别操了,不卫生又不健康的。”

“没差多少?”涂曜然把鸡巴压在严宜辰的鸡巴上,他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又粗又长,是严宜辰勃起都比不过的尺寸,更别提现在还软着,完全是碾压式的比较。

严宜辰的呼吸急促起来,昨天晚上被透虽然在后半段还挺爽,但是前半段都被操出血了,而且被男人插,在他心里还是有点障碍。

虽然和男人磨枪也很gay,但是只要没有插入,那也能算是直男互帮互助,严宜辰是自己很直并且不缺逼操所以没经历过同性互撸磨枪,但是知道这种事很多,是正常的,所以心里也比较轻松,接受鸡巴传来的快感也比接受从屁眼来的快感顺畅更多。

严宜辰很快就被他磨硬了,本能地伸手去搂涂曜然的肩膀,扭腰顶胯主动地和他磨蹭,涂曜然笑着亲他,严宜辰躲了一下被躲开就不躲了,被涂曜然轻咬了一下舌头然后再湿吻,吻得湿湿黏黏,像他们蹭得湿湿黏黏的鸡巴。

严宜辰正舒服呢,涂曜然却突然起身,鸡巴也随着他的动作离开,严宜辰有点欲求不满地拉住他的手腕,皱着眉,“干嘛你,继续啊。”

严宜辰是有点头脑简单的,所以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刚开始还因为要再被透、又不给钱而不高兴,可是涂曜然的手指从他穴里拿出来、跟他磨枪的时候他就只能想着鸡巴了,不会去想接下来可能会挨操,他就想爽爽。

跟了涂曜然这几个月,他其实是空窗期,保镖的工作时间是不定的,而女孩子喜欢安稳和陪伴,很多时候严宜辰没办法陪在女朋友身边,所以他和女朋友一起的时候总是予取予求,给钱也很大方,但还是不能完全抵消,他每个前女友都是因为他的工作和他分手的。

上一个前女友是一个月前分手的,严宜辰很少约,加上涂曜然最近通告多,最近一次真刀真枪的做爱是昨天晚上。只能说,撸多少次都比不过真的做一次。

严宜辰心想,得赶快找个女朋友了。

但很快他就顾不上想女朋友了,因为涂曜然埋在他下腹给他口交,严宜辰一个激灵,才被含进龟头就直接射到他嘴里,涂曜然不躲不避,但并没有吞咽,而是含在嘴里,等他射完了从茶几上抽出纸巾吐出来。

严宜辰呆呆地盯着他,震惊到说不出话来,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口,但他从来没想过被涂曜然口,涂曜然很漂亮,很高傲,脾气很差,严宜辰总觉得涂曜然有点嫌弃自己,看不上自己,可是现在涂曜然却舔他的鸡巴。

被操和被舔是两种体验,前者是被强奸,后者是被服侍,而且是被一直高高在上的少爷服侍,这种刺激太过强烈,严宜辰的鸡巴很狼狈地秒射。

得寸进尺是人的天性,严宜辰只是被舔鸡巴都受不了,可是却忍不住幻想涂曜然吞他的精,涂曜然吐出来的时候他还有点失望。涂曜然看出他的情绪,毕竟严宜辰的情绪一直很外露,涂曜然不自觉地僵了一下,嘴巴里的精液已经吐到纸上,纸张湿黏黏的,但口腔还有一点精液的味道,他望着严宜辰,解释道,“不太好吃。”

“啊……是吗……”严宜辰被他这样冷淡又正经的态度搞得突然有些不自在,脑子里又联想到刚刚涂曜然吐精时候的脸,其实吐精也很色情,鲜红的嘴唇和雪白粘稠的精,湿答答,潮乎乎,严宜辰浑身发热,但是处在不应期的鸡巴依旧没有勃起。

涂曜然垂下眼,伸手揉了揉他的鸡巴,视线已经落到他两腿之间的屄上,“如果你想的话,下次我可以咽下去。”

“你还想有下次?”严宜辰刚射过,有点太舒服了,就算是不高兴地质问也只显得软绵绵。

涂曜然的手指插入了他的穴,观察了一下小屄边缘,确认撕裂并不严重,而且应该不怎么痛,不然严宜辰也不会被他的手指捅得一直流水,但是并没有上药的痕迹,“怎么没有涂药?有一点裂开了。”

涂曜然的手指插在他身体里,所以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严宜辰身体猛地绷直了,十分僵硬,严宜辰不说话,涂曜然看着他,了然,“你不好意思?”

严宜辰恼羞成怒了,更何况涂曜然本来就是罪魁祸首,“操你妈,关你什么事啊,你有病是不是,赶紧给我走,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涂曜然,给钱多了不起啊,我明天,不对,今天就辞职!”

“关我什么事,是我把你操裂的,你不记得了吗?”涂曜然笑着,那张脸更加漂亮,即使已经剪短头发,还是漂亮的雌雄莫辨。这张脸底下却长了驴一样的屌,只能说是人不可貌相。

“是啊,是你把我操裂的,你他妈的还好意思说,你真要脸!等会,你实话跟我说,你就是根本没醉然后强奸我是不是?嘴上说负责,你就是想继续操我是不是?原来你是同性恋!”

“嗯,我是,我是喜欢你,我是装醉强奸你,我是想和你在一起然后继续操你,不可以吗?想操自己喜欢的人很正常不是吗?”

“不对啊,你前段时间还跟我承认是情敌,让我离杨柳儿远一点的,什么意思你,你拿杨柳儿做挡箭牌装异性恋是吧?”

“……我是双性恋,我之前喜欢杨柳姐姐,但是我已经不喜欢了,我现在喜欢你,”涂曜然还没说完就被严宜辰打断了,“怎么就不喜欢杨柳儿了?杨柳儿多好啊,你不喜欢杨柳儿你喜欢我?”严宜辰露出很诧异的表情,直接伸手摸涂曜然额头,“涂曜然你没病吧?你昨天是不是中邪了?这么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没有病,也没有中邪。”

“那可不一定。”严宜辰有点来劲了,“我认识一道士,可灵了,我带你去看看,保证能把你变回来,对哦,变回来你就喜欢杨柳儿,也不会想操我,这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嘛!”

严宜辰下半身被他脱的赤条条,两条腿张开能看见逼,张嘴就是胡话。涂曜然露着鸡巴,即使严宜辰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依旧没有软,他已经不想和严宜辰说话了,拉着他的大腿把他拉近自己,鸡巴贴到他穴口,“不上药就不上药吧,看你这样子也不严重,我再操一次,操完一起上药。”

严宜辰啧了一声,“算了,我不跟你计较。”其实是已经接受了无法挣脱的结果,不想白费力气,“你现在是清醒着,操就轻一点,你真的很坏啊,昨天晚上你也是清醒的呗,装醉,听得见我说话跟听不见一样,你操轻一点是不是会死啊?”

涂曜然跟他道歉,“不好意思,我昨天是第一次,有点控制不住。”

“你那是有点控制不住吗?你根本就没控制吧?你真想道歉的话就别操了,你刚也说裂了,对不对,现在是不严重,你那么不知轻重地又操我一顿,搞得严重了怎么办?”

“那我就蹭蹭。”

严宜辰笑,“蹭蹭不进去?”涂曜然嗯了一声,严宜辰感受着压在逼上的鸡巴,说,“操轻点。”涂曜然又嗯了一声。

严宜辰又想到道士了,“我说你真的有点不对劲,你不去看那道士可以,我把他叫来看你,行吧?看在你平时大方的份上,替

你驱邪这个费用我可以出。”

“……如果我还是这样呢。”

严宜辰皱着眉,“那就说明你真的是同性恋,我应该要换一份工作了。”涂曜然的鸡巴直接顶了进去,又深又重地顶了进去,每一下都操得很凶,抽插带起连绵不绝的啪啪声,水声潮湿粘腻。

严宜辰还是会痛,他还没彻底适应涂曜然的尺寸,涂曜然又操太重,他拍着涂曜然的手臂,“你干嘛呢,刚刚不是说了轻点!轻点!”